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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見是因為你的dingyue不足喲;-)學生們陸續都回來了,清理出來專門給他們使用的廚房間里到處是鍋碗瓢盆踫撞的聲響,不時還伴隨著「糟糕」、「啊」、「慘了」的叫聲。

柯傾在給糖醋排骨裝盤的時候聞到了一股什麼東西燒焦的味道,等到他倒湯時眼前還飄過了一陣陣對于做飯而言顯而易見過濃的煙。

勝負心不強的幾個組合就算弄砸了也玩得很開心,倒是幾個想要爭頭名的,看著柯傾那邊一道道菜出鍋心中焦急萬分,尤其是本身對自己廚藝還挺有信心的幾個組合,更是忙得焦頭爛額。

隨著主持人宣布時間到,所有人都停手,按照標好的序號將自己做的午飯成品放在食堂桌子上。

學院里不少學生都知道有節目組在這里拍攝,看見一群在他們眼中可以算是小蘿卜頭的初中生端著一碗碗食物出來,頓時都好奇地湊上前去圍觀。

學生們端著食物,主持人在一旁的鏡頭前活躍著氣氛,從圍觀的大學生中隨機挑選了幾個來做裁判。

先不用嘗,單單就擺下來之後的「色」、「香」這兩點,柯傾和白維明這一組就已經拔得頭籌了。

盤子都是食堂提供的,簡單粗暴春色大瓷盤,特別樸素。因為時間多,柯傾花了點功夫裝飾,本身他的午飯做出來視覺效果就不錯,在加上稍微一裝飾,自然出眾。

有幾個小組的確是在家中從沒有下過廚房,幾個盤子里裝的菜都燒焦了,黑乎乎一團,鏡頭過來時小組的成員捂著臉不好意思,眾人一下子就被他們逗樂了。

隨後幾個大學生分別嘗了嘗,在對比了他們的預算後,柯傾和白維明幾乎是不出所料的又一次奪下了第一名。

第二名被兩個女生的小組給拿走了,這兩個女生和柯傾白維明一樣,關系不錯,都是A市一中的,特別巧的也分在了一組。

進行了最後一段拍攝,眾人又分別補了一些鏡頭,今天就算是告一段落了。

節目組的人收拾起了東西,白維明一**坐在了他們自己的桌子前,不客氣地拿起沒人動過的碗筷吃起了午飯。

學生們忙活了一早上都餓了,大家紛紛裝好飯拿起筷子品嘗自己和別人的勞動果實。

挨個桌子嘗遍後,他們不得不服氣,雖然比不上飯店的廚師,但柯傾的手藝的確是他們這群人當中最好的了。

還有學生和柯傾開玩笑︰「你現在手藝就這麼好,以後一定做飯非常好吃,你未來的女朋友肯定會很幸福。」

並非女朋友而是男朋友的白維明吃著飯,心中為這句話點了個贊。

學生們大部分都表現得很平和,就算心中有酸意的也並不會表現得太明顯,畢竟那麼不會做人的還是少數。

但少數即存在,隔壁桌兩個外國男生大概仗著他們英語不好,嘰里呱啦地說了一堆,他們不光是因為總分落後對方隊伍,更是因為柯傾和白維明兩次拿了第一大出風頭而感到不滿。

他們倆的語速比較快,可完全不影響柯傾和白維明,听懂他們的對話對于這兩人來說輕而易舉。

「我覺得他們肯定換簽了。」

「我也覺得,不然怎麼可能這麼巧,兩個學校的都分在了一起。」

「我之前看見了,那兩個男生肯定不是一組,那個白和A市一中的女生說了什麼,這太不公平了!」

「沒有實力的人只能靠作弊獲勝。」

「他們真讓人惡心。」

「對。」

柯傾听完一笑而過,全然不放在心上,一是他心理是個成年人了,不會和小孩子計較,二是他們的確沒有作弊,怕什麼。

相反白維明听了放下了筷子,走上前去拍了拍那兩個故意在他們身邊說這些話的外國學生肩膀。

外國學生就是仗著自己語速快詞匯量大,這些中國學生肯定听不懂,這才跑到他們面前來酸給這兩個人听,一被拍肩膀頓時驚了一跳,不過仍然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操著別扭的中文問道︰「有什麼事嗎?」

白維明挑了挑眉︰「你知道失敗者之所以是失敗者是因為什麼嗎?他們廢話太多。不服氣,要麼正大光明來戰,要麼就給我憋著。」

說完他也不去看那兩個外國學生那漲得通紅猶如潑了染料桶的面孔,徑直走回自己的位置,坐下來繼續自己沒有吃完的午飯。

最後一次的拍攝在隔一天早晨,中間一樣有近一天半的休息時間。

回到宿舍之後,柯傾發現白維明坐著的時候下意識地會去輕輕捶自己的膝蓋,哪怕正玩著貪吃蛇,也要暫停去拍一拍。

等到白維明又一次抬起手的時候,柯傾趕忙握住了他的手腕︰「你的膝蓋怎麼了?」

白維明月兌掉鞋子,將兩條腿伸直擺在床上,自己躺平了,有些生無可戀地望著宿舍的天花板︰「生長痛。」

柯傾一愣,這才想起來這個暑假正是他和白維明躥個頭的時候,尤其是白維明,一個暑假足足長了有十公分。

「你這麼早就開始痛了?」柯傾坐到床邊替他按摩腿部。

生長痛是可以使用痛不欲生來形容的人生必然要經歷的幾種痛苦之一,有人輕有人重,那種個頭長得特別快特別高的,生長痛來襲時簡直恨不得躺在床上度過一生才好。

中考結束之後的暑假柯傾就窩在家里度過了兩個月,除非必要絕對不出門,每移動一下,他的雙腿都哭爹喊娘地叫痛,尤其是下樓的時候,他跟七老八十老人似的,不是走下來的,是抱著欄桿蹭下來的。

「我記得應該是中考結束之後。」白維明現在稍微舒服了一些,他重新拿起手機,「可能是這些天跟著你一起喝牛女乃的緣故。」

為了那一公分,柯傾每天早上都要喝牛女乃,平時白開水以外的飲料也以牛女乃為主,白維明就跟著他一道,柯傾喝啥他喝啥,柯傾吃啥他也吃啥,他們口味很多地方都是重合的,倒也不怕不合胃口。

這一喝,把生長痛給喝的提前來了。

柯傾微微使勁按了白維明大腿一下︰「你不會還要長個?」語氣里帶上了一絲羨慕嫉妒恨。沒辦法,男生對自己的身高總歸是在意的,這人本來就快要一米九了,再長這是要長到兩米去?

別喝牛女乃喝到最後自己還是一七九,這家伙真給竄到兩米去了。

兩人就這麼一個人躺著一個人坐著過了一個下午,不時地互相斗斗嘴,一點也不無聊,甚至天黑時兩人還驚訝時間怎麼過的這麼快。

晚飯是柯傾去買的,雖然白維明現在生長痛並不是很明顯,只是有些酸得發漲而已,不過柯傾還是讓白大爺好好地躺在床上,自己去買了兩份外帶回了宿舍。

柯傾進宿舍時路過他們隔壁宿舍,就听見里面有人在大吼大叫,似乎在和什麼人吵架,而且聲音越來越近。

柯傾在自己宿舍門口站定,掏出鑰匙打開宿舍門,隔壁宿舍門正好被推開,那尖銳的吵架聲直直沖進了他的耳膜。

「誰他媽要你好心!」禹赭站在宿舍門口,胸口劇烈起伏著,「你他媽給我滾!滾!滾!!!」

他說完拉開走廊上的窗戶,把手機從二樓扔了下去。

昨天剛砸完一部手機,今天又扔了一部手機,柯傾心中是十分佩服的,沒見過這麼拿自己手機撒氣的人。

禹赭一轉身這才注意到柯傾正站在宿舍門口,他抿了抿嘴唇,怒氣很快地退去,剛想和柯傾說些什麼來緩和這有些尷尬的氣氛,柯傾已經打開了宿舍門,白維明的手從里面伸了出來︰「餓死我了,你帶了什麼好吃的。」

柯傾對禹赭的事情並不感興趣,他順著白維明的力道進了宿舍,將宿舍門給關上。

禹赭盯著那關上的門看了幾秒鐘,面無表情地走回了自己的宿舍,把門關得震天響。

「剛剛那家伙吵死了。」白維明把柯傾帶回來的飯盒放在桌子上說,他打開飯盒,里面的菜色他都喜歡,于是眉開眼笑地向柯傾抱怨著禹赭,「也不知道和誰吵架,我在這里都能听見那邊的響動。」

宿舍的隔音效果說好不好說差不差,樓上下的動靜一般都挺大的,隔壁的倒是听不太清楚,禹赭和人吵架吵到白維明皺眉頭,足以證明他說話的分貝不算小。

「對了,你不在的時候我接了個電話。」掰開食堂帶回來的竹筷子遞給柯傾時,白維明說。

柯傾接過筷子︰「什麼電話?」

「左導的。」

「左導,怎麼了,劇組發生了什麼事情?」柯傾緊張了起來,他沒法不緊張,白維明可是投了三百萬在劇組里。

白維明笑了,伸手去握柯傾的手腕︰「沒什麼,別緊張,是劇組最近要到學院附近來取景。」

柯傾松了口氣︰「左導要來看望你這個投資人?」

「差不多,他約我一起去吃個飯,和劇組里的人一起,主要是讓我看看那三百萬用在了哪里。」

「去?」

「當然去,這可是我最重要的起步投資。」

「嚇死我了。」好幾個學生小聲嘟囔著,當監考老師視線掃來時,趕忙埋下頭去繼續算自己的題目。

監考老師表情嚴肅,但等到看清楚這個擾亂考場秩序的人是誰時,語氣雖一樣嚴厲,眉眼卻舒展了開來︰「怎麼了?」

柯傾十分之茫然,周圍的一切陌生又熟悉,就算他腦子再好使,面對這堪稱詭異的一幕時都難免會愣神。

「到底怎麼了?」許是他的眼神太過茫然,面孔有些蒼白,監考老師以為他是病了,幫他把跌倒在地上的椅子扶起來,伸手去拉他,「身體不舒服?」

對監考老師面容的記憶從腦海深處浮現出來,柯傾下意識地叫出了那個不知道是否正確的姓氏︰「張、張老師,我、我肚子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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