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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听說你要當妖艷賤貨 1.19

【您好您所查看的章節已罷工請改天再試】「閆兒——!!!」

剛偷偷瞬移到密室的余之廉還沒為寶寶的忽然回歸感到欣喜,正好就目睹到他整個人口吐鮮血倒下的剎那,霎時間目眥欲裂。

不再有任何隱瞞,瞬移到他身邊直接接住了倒下的人,而就在剛接觸到余梓閆的剎那,余之廉就清晰的感覺到對方修為在快速後退。

從金丹初期快速跌回築基後期,然後是初期,然後練氣十層,七層,四層,直到最後一絲靈力完全消散,完全淪為了一個**凡胎的普通人。

在感受到余梓閆體內最後的一絲修為也隨之完全消失時,余之廉整個人又驚又怒,情緒快速起伏動蕩間,一股滔天威壓從他身上爆發出來,霎時間密室中所有的一切在這陣威壓下通通被粉碎,連鐫刻整個密室的玄級高階陣法也在此刻全部化為齏粉。

如果此時余梓閆是蘇醒定是能嚇一跳,因為這瞬間余之廉爆發出來的分明已是渡劫期的修為,但可惜的是他此時早已是陷入了沒有意識的昏迷,自然也就沒有發現這個所謂的秘密。

余之廉此時已來不及去追究這分明是異常簡單的歷練,余梓閆為何會弄的整個人如此狼狽,其中到底又是經歷了什麼樣的曲折,在感受到他整個靈魂已是虛弱到瀕臨崩潰時,他也顧不得其它,直接撕裂空間帶著余梓閆消失在密室之中。

疼,疼,好疼!!!

全身上下,由里自外,每個細胞都在瘋狂叫囂著疼痛,他想試圖擺月兌掉那種蝕骨錐心的滋味,卻發現自己連手指都無法移動分毫,喉間連一個音節也發不出。

冗長的夢境里,他看到了岑舜景,他望了過來,臉上綻放開的笑容還是如六年來的一樣,寵溺又縱容。

頃刻間,所有的疼痛被一種委屈與依賴所代替,如同一個剛剛學會走路的幼童,明明是步履蹣跚卻又目的性十足向著那個男人而去。

岑舜景張開雙臂,朝他一步步而來,就在他撲向對方的瞬間,那淡薄的虛影從他身體中穿過,男人腳步不停緩緩的越過了他。

他明知道自己此時不能回頭,更不能轉身,身後的一切都是他此生永遠不想觸及的畫面,但此時他卻不知自己是懷揣著怎樣的心理,幾乎是強迫著自己轉過身。

少年眉眼如畫,精致完美,男人溫文儒雅,寵溺溫柔,和諧相擁的畫面渾然天成,多一分則溢,少一分則缺,每一筆勾勒的線條都是恰到好處。

身為畫外之人,他覺得他是該笑的,這分明就是他曾經最期待看到的場景,可不知為何在真正觸及到這副畫面的此刻,他眶中的淚水就是越滾越多,直到淚如雨下,比他兩輩子加起來的全部都狼狽。

他知道,那不是他的,從始至終都不是他的,可是明知如此,他卻還是跟個傻子般沉淪不自知。

六年的時間,他想,就算是夢,他也想撿一點,也許慢慢的拼著湊著也就變成完美的了,而後他就開始了這種撿起,努力拼湊,再撿起,再拼湊日復一日枯燥又難得心懷憧憬的日子,卻在對方一次次的喃喃的名字中被敲擊的粉碎,直到在此刻再也拼湊不起來。

從始至終他們就不曾停留在同一條道路上

「寶貝了這麼多年也不給我瞧瞧,現在還不是主動求上門來了,我倒是好奇你揣的這麼嚴實的寶貝,怎麼會為旁人傷成這樣了。」

說話男子面容俊朗,口中雖然是調侃語氣,但指尖的速度卻是絲毫不見慢,就見一串串銀色殘影而過,瞬間平躺于床榻之上半luo著上身的余梓閆周身上百穴道已被扎滿長短不一的銀針。

余之廉也不在意對面人的調侃,此時的他已沒有了平時淡然的一宗之主的氣度,望著床榻上生死不明的人,心疼又自責。

「都怪我當初沒攔著他,都怪我,寶寶還這麼小,這麼單純,現在外面壞人那麼多,我就不應該答應讓他出門的,都怪我,全部都是我的錯。」

對于他話中的信息男子淡然處之,或者說對于余之廉這種句句不兒砸就的屬性,他早就在無數次被秀一臉血的日常中免疫了,成功練就了一副只听自己需要部分的特異功能。

「的確是因為你的原因,不過不是你不應該讓他出門,而是你早就應該讓他出門,不然現在也不會為了救一個人而獻祭自己全身的修為了,也多謝你給他找了只麒麟神獸,不然他還真刻畫不出來舍身陣。」

余之廉感覺自己被一箭射中了心髒,好虐!

想到那個不知明被余梓閆救了的人,余之廉就想把對方拖出來抽筋剝骨,竟然讓他寶寶犧牲這麼大,寶寶還從來沒有對他這麼好過呢,他真的只是因為太心疼寶寶了,絕對不是嫉妒!

億萬小世界尋找一人,幾乎是渺茫,所以余之廉直接把矛頭指向了某神獸,如果不是它開啟舍身陣,寶寶再怎麼想救人也無能為力,所以這才是最大的幫凶。

某只萬年背黑鍋的神獸已哭暈在廁所

春寒料峭,浮翠流丹,細若銀毫雨絲輕紗般籠罩著萬物,凌空而立的宮殿古色古香,流露出莊重之感,淡淡的煙霧不知從何處飄來,裊繞著檐角精致的琉璃瓦,鳳尾翠竹,美輪美奐,碧水池上,浮萍幾許,睡蓮含苞待放,綠意盎然。

就見宮殿正門上方懸著一塊黑色金絲楠木匾額,上面龍飛鳳舞的寫著兩個大字‘問天’。

不得不說將這兩個字懸掛在正殿之上,正可謂是狂妄至極,修真者講究順應天道,凡有逆天者無不都是那驚才艷艷之輩,而最後那些人也少有真正能逆了這所謂的天,更多的是被所謂的天道打壓進泥潭,淪為萬千修士中最不起眼的那個。

而這兩字比起那些所謂的逆天者更囂張,短短兩字中的傲然與不已為然更是表露無疑,揮筆之人是想問天道不公何以操縱眾生芸芸?還是問憑以一己之力天道是否敢與他一戰?

忽而黑雲壓頂,電閃雷鳴,風雲涌動間,就見莊重古樸的殿門如塵封久遠的畫卷被緩緩打開,就在殿門打開的瞬息間,殿外空地之上三名氣質出眾的妙齡女子身影緩緩浮現。

女子三人分別著粉、綠、紫色襦裙,在見到殿門大開後,同時恭敬跪立,開口道︰「恭迎尊主出關!」

「吾已閉關多久?」男人底啞渾厚的嗓音自殿中緩緩傳來。

「回稟尊主,離您上次出關已然過去兩百余年。」紫衣女子恭敬的垂著頭,一絲不苟的回話。

「原來此次只是過去兩百余年而已麼,呵真是意外的收獲呢,最近三千大世界是否有發生什麼大事?」男人似自言自語了片刻,後面話語中也多了些難得的笑意。

只是想了會兒後,又加了句,「年輕一輩的事。」

低垂頭的三人雖然察覺到男人與以往的不一樣,但也不敢多問,紫衣女子再次回道︰「天一上宗大長老千金在前不久以二十四之齡進階元嬰,三千世界美人榜兩月前再次重新排榜,鳳傾城再次奪得榜首,醉花宮宮主。」

「俊杰那邊什麼消息都沒有嗎?」

許是听到了一大堆自己並不感興趣的信息,男子頗有些不耐煩的打斷紫衣女子接下來的話。

听到男人不悅聲音的瞬間,紫衣女子臉色有頃刻的蒼白,額上也沁出了一層淺淺的薄汗,但卻不敢過多耽誤,緊接著開口。

「三千世界俊杰榜已有百年沒有更榜,不過根據雲中閣的閣主雲天機所言,十年之內必會換榜,而且此次換榜三千界各榜單會有大變動。」

「哦?」似听到了什麼感興趣的事情,男子聲音意味不明。

空間中陷入短暫的沉寂之中,良久就見男子聲音再次傳來道︰「通知玉真子,十年之後天一上宗收徒典禮,吾會參加!」說完也不理會三人一臉的震驚,殿門緩緩合攏。

就在殿門合攏前的剎那,一個瓷白的琉璃瓶從里面激射而出,最後穩穩的落入粉衣女子的手中。

「打入修羅界,直至魂飛魄散,消彌于輪回。」

听到男人最後的那涼入骨髓的話,三人只覺渾身發顫,忍不住一抖,對男人的修為再次有了新的認識,同時心中的敬畏與崇敬就更深了一分。

見殿門已完全合攏,三人這才互相攙扶著起身,綠衣女子好奇的拿起瓷白的琉璃淨瓶,搖了搖感受到里面裝著的微弱靈魂氣息才開口道︰「紅蓮姐姐,修羅界是什麼地方,為什麼我從來沒有見過?還有這不是尊主從別的小世界搜尋回來的法則碎片嗎?為什麼尊主不將它直接練化收為已用,畢竟這可是。」

「好了,綠荷!」

粉衣女子見她完全口無遮攔的樣子,立刻開口打斷她接下來準備說的話,見綠荷還是一臉不是很明白的懵懂模樣,心下嘆了一口氣,這才再次開口。

「至于為何如此做的原因,尊主自是有自己的考慮,我們只需要照著尊主的意思去行事就可以了,至于修羅界那是一個非常可怕的地方,希望你永遠都不要見到,也永遠不會有機會接觸到。」粉衣女子的聲音中有著對修羅界毫不掩飾的驚懼之色。

那次所見是紅蓮此生中最可怕也是最血腥的回憶,讓她明白到,這世間上有太多太多事情比死亡來的還可怕,更痛苦,也讓他從心底更加敬畏起那個能把這麼件堪稱恐怖的殺器掌握在手中,卻不傷自己分毫的男人。

沒錯是兩輩子,而不是一輩子!

余梓閆性格轉變會如此之大的原因就在這里,諒誰一睜眼醒來就發現自己被再出生,變成口不能言手不能動的小女乃女圭女圭,而所在的世界又是個畫風清奇的無法言欲的世界,不糟心。

而這世界還有奪舍一說,余梓閆不清楚自己是真正的被生出來的,還是什麼,因為他完全沒有在母體里的記憶,其實內心之中他更偏向另一種猜測,畢竟他可還清楚的記得上一刻車禍發生時,腦袋里傳來的暈眩及渾身上下的劇痛,只是為何他會突然取代一個剛出生的女乃女圭女圭,他也不清楚。

之後在一次無意中听到婢女們的聊天中,他知道原主的親爹可是這位面的第一人,個人修為已達到了合體中期。

回憶起以前自己中二期抱著各類修真小說兢兢業業挑燈夜戰的日子及現下的場景,他心中一片冰涼。

為了保命,他努力隱藏起自己本身的性格,一方面融會貫通一個小孩子成長中的點點滴滴,另一方面也在不動聲色的遠離親爹這個人形大殺器,最後硬是把自己塑造成一座只可遠觀不可近賞的冰山,也不知道是不是他隱藏的太好,終于是戰戰兢兢的活了十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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