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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麼噠~~要多買幾章V才能看到我喲~~

比賽正在進行中,大家都在安靜的欣賞,鄭易卻好像感受到我目光了一樣,突然扭頭往我這邊看過來。

我趕緊臊眉耷眼向他投去求助的目光,希望他能感受到我的誠意和悔過之意。

他看了我身邊的一家三口一眼,又揚眉看我,我趕緊可憐巴巴的沖他眨眨眼楮——他沒什麼情緒的轉過去了。

我的內心充滿了沮喪。

我本來想給他發條微信,卻見他伸手把一邊的工作人員叫過去,低聲說了幾句話,然後那個工作人員就往我這邊走過來。

我懵逼的看著他,不知道鄭易要干什麼。

那工作人員彎腰對我說︰「周小姐,鄭先生請您過去坐。」

觀眾席間很安靜,他剛說完,我余光就瞟見夏青動了下,轉頭就見她臉色難看的看著我倆。

我欣然的對工作人員點頭,起身換座位前,體貼的問我這個支楞著耳朵的媽︰「許阿姨,要不我過去再問問鄭易,他到底要不要跟您女兒結婚?」

我跟著工作人員往第一排走,心想我這嘴也是挺賤的了,但是一想到她被氣得連胸脯都明顯起伏卻不得不壓抑的樣子,又覺得好解氣哦!

鄭易旁邊正好有個空位,我坐下的時候還有點不安,「我坐這里好嗎?一會兒會不會有人來?」

鄭易靠著椅背坐姿舒適,也不看我,淡定的說︰「該來的人已經來了。」

我︰「……」

我心中那點羞愧就更重了,本來還覺得他今天對我又是冷嘲又是熱諷,這會兒卻感覺這真是一個刀子嘴豆腐心的悶騷暖男,嘴上罵我千百遍,卻從一開始就默默地給我留了位置,雖然剛才入座的時候他並沒有出聲叫我去前面。

但他最後還是拯救我于水火,足夠讓我熱淚盈眶了。

我拽了拽他的西裝下擺,「感謝你。」

鄭易不動聲色的瞟了瞟我拽他衣服的手,又把視線在我臉上轉了一圈。

我趕緊討好的沖他笑了笑,「比心。」

「別拉拉扯扯的,坐好看比賽。」鄭易繃著臉說完,轉過去的側臉卻十分柔和,嘴角自然的往上翹起一個微小的弧度。

說實話,馬術比賽我其實不太懂,或者說壓根不懂。如果不是鄭易偶爾低聲給我講兩句,我甚至不知道那些馬跨越障礙的路線是怎麼樣的。

講清楚以後,倒是有點意思了,爭時賽無非就是看誰能在重重的障礙下先到終點。我想起剛進場時押注的那匹大白馬,心里不禁有點激動,是時候召喚出我的幸運之神了。

俱樂部辦的這場比賽,主要面向的是有錢人,當然也有普通觀眾,只是他們在外場,我們這些拿著特殊請柬的,都在內場。每張請柬都是拿高額入場費換的,這些費用一部分用作舉辦方的收入,一部分用作賽事獎金,剩下一部分會拿來做彩頭。

錢不一定有多少,但是重在參與。

那會兒入場的時候我正跟鄭易生氣,隨手就選了一匹順眼的馬,這會兒不禁有點後悔起來,剛才應該挑個壯一點的。

好在大白馬還算爭氣,幾輪比下來,很有贏得冠軍的希望。

我激動的拉著鄭易問︰「這匹馬你認識嗎?是不是很厲害,過往戰績怎麼樣?」

鄭易說︰「不認識,這個選手應該是許敬亭介紹的……你給我悠著點,別亂激動,老拽我袖子是怎麼回事。」

我听見是許敬亭那邊的,忍不住收回手糾結還要不要給它加油,然而比賽已經臨近尾聲,它和一匹紅棕色的馬甩開其他馬不相上下的往終點飛奔。

但一想到證明我運氣爆棚的時候到了,我決定放棄尊嚴給它鼓勁,然後剛張開嘴,聲音還沒從喉嚨里發出來,一張大手毫不留情的拍過來,嚴絲合縫的捂住了我的嘴。

我︰「……」

鄭易一臉「我就知道」的表情,捂著我嘴低聲說︰「你要是敢喊出來,就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我不明所以的看他。

他恨鐵不成鋼的說︰「馬術比賽禁止鬼哭狼嚎,你敢一嗓子喊出來,別人就敢罵死你。」

我︰「……」

我這才注意到,在場的這麼多人,除了踫頭低聲交流的,確實沒有扯著嗓子喊加油的……我感覺臉上越來越熱,可能是被鄭易那只手捂得。

鄭易見我不使眼色了,才松手讓我喘氣,語氣揶揄的說︰「臉都紅了,看來是知道丟人了。」

「我、我哪丟人了?我明明一句話都沒喊出來。」我挺著背狡辯,輸人不能輸氣勢。

鄭易「噢」了一聲,翻開掌心給我看,「是沒喊出來,也不知道多虧了誰。」

他寬大的手心里,正正的印著一只緋紅的唇印。

我想起他干燥的手掌踫上我嘴巴時的溫熱的觸感,臉上登時更熱了。

然而我包里沒帶紙巾,看那個唇印留在他手上又十分的難為情,左右看了看,見到他戳在上衣口袋里的口袋巾,趁他不注意一把抽了出來,胡亂在他手上擦了擦,然後又趕緊給他塞了回去。

鄭易︰「……」

比賽在他捂著我嘴的時候就已經結束了,我的運氣大概已經被60億消磨光了,勝出的是那匹紅棕色馬。

賽後有一個雞尾酒party。

容崢湊過來叫鄭易去騎馬,「好久沒騎了,我那匹馬也不知道養的好不好,走,去後面看看……哎,你今天穿的夠糙啊,口袋巾亂團的吧?」

我走在旁邊正跟謝茵茵說話,听見以後心虛的看了一眼鄭易。

正對上鄭易看過來的視線,他面不改色的說︰「出門遇見只貓,被抓了一把。」

我︰「……」

訓練馬場有不少人在騎馬散步,而我們一起過來的這幾個人中,除了我,他們都有自己的馬,而且都會騎。

我站在一邊迎著下午的陽光,嫉妒臉看他們。

鄭皓騎著馬小跑著從我面前經過,說︰「哎呦哎呦你沒有馬騎嗎?要不要騎我的?」

我剛要張嘴說謝,鄭易騎著馬從我跟前飛奔過去,揚起的塵土,悉數進了我嘴里。

我︰「……」請問可以罵人嗎?

我在一邊看到他們騎馬時的俊逸,心里其實有點癢癢,想想許諾說的那個入會標準,雖然貴點,但是有鄭易做引薦,應該沒什麼問題。

正想著要不要一會兒就讓鄭易幫我弄個會員,再買匹外國馬,許敬亭和許諾騎著馬過來了。

他們都換了騎馬裝備,一個亭亭玉立一個溫文爾雅,說說笑笑的看起來很有電視里演的那種貴族氣息。

許敬亭還記得他說過的話,「周小姐要不要試試,你可以騎諾諾的小母馬,她很溫順。」

許諾明顯不樂意,剛想張嘴說話,被許敬亭溫和卻不失氣勢的眼風掃到,嘟囔著說︰「我才騎多大會兒。」

我趕緊說︰「不用了,我也不會騎,就不丟人了。」

「沒關系。」許敬亭笑著說,「她平時並不愛騎,這股小家子氣也不知道像誰……諾諾,听話。」

許諾還要再開口,不遠處夏青叫了她一聲,「諾諾過來,媽媽有事情要跟你說。」

她下了馬,許敬亭示意我去換衣服。我其實不想去,尤其是剛才跟夏青鬧的挺不好看,感覺還是遠離這一家人比較好,但是許敬亭堅持,說他答應過我,要說到做到。

我只好去休息室里換衣服。

再出來的時候,許敬亭已經又繞著馬場轉了一圈,夏青和許諾坐在一邊的樹蔭下休息。

跟鄭易對比,許敬亭的耐心不知道多了多少,他下馬扶著我胳膊肘,教我怎樣踩著馬鐙扶著馬鞍抬腿跨坐到馬上。我抓著馬鞍往上的時候感覺手滑了一下,但是有他拖著,勉強爬了上去,坐正後不禁有點興奮,再也不用養著頭迎接別人**後面的塵土了。

然後許敬亭教我怎麼控制韁繩,驅使馬兒往前邁步子走動。我學了幾下就會了。

許敬亭跟在我身邊不住的夸我,說我比許諾當初學的快多了,還說我控制的比較好,可以兩腿嘗試用點力氣,讓馬小跑起來。

我坐在馬背上,雖然兩腿內側被磨得有點刺痛,而且總有種坐不穩當的感覺,但是心里卻飄飄然幻想自己馬上就可以甩鄭易一臉土了。

許敬亭加快了速度,超過了我一點,我騎得高興,也稍微用力夾了下馬肚。

身下小母馬頓時就加速了,然而我卻感覺到了不妙。

我座下的馬鞍開始一晃一晃的,馬顛起來時,馬鞍也跟著一騎顛的懸空起來,並且馬鞍往左邊傾斜的越來越厲害,隨著馬跑的越來越快,感覺自己馬上要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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