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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為防盜章在發布三小時內,v章訂閱看到的是防盜內容江亞汶臨時有事走了,所以言晏跟大家打過招呼出了會場後就直奔電梯,往地下車庫去了。

到了一樓時就剩她一個人了,也許是喝了點酒的緣故,電梯里明晃晃的金屬牆壁照的她有點眼暈。她一暈就覺得有些眼花,總覺得身後有個影子,可是扭頭一看空蕩蕩的,這部電梯就她一個人。

好在和快就到了負一層,‘叮’一聲後電梯門開了,她忙甩了甩頭走了出來。

偌大的車庫黑壓壓的,雖然白花花的燈照著,可是一眼望去看不到盡頭,依然覺得有些發怵。

她走下了台階,四周靜悄悄的,她的高跟鞋踩在冷硬的地板上發出極大的聲響,讓她瞬間嚇了一跳,回聲在空曠的地下停車場縈繞了許久,她覺得自己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頓了一下,她忙拉開手袋去拿手機準備給司機打電話。就在她低頭的一瞬間,眼角瞥到身後門廊處有個黑影,她心頭咚咚直跳,猛地回過身就見有個人影朝她撲了過來。

她嚇得尖叫了一聲,正要往後退時腳下卻絆了一下猛地往後跌去。

那人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包想要搶奪,言晏因為恐懼和驚嚇以至于雙手虛軟根本抓不住,那人使勁包便月兌手而飛,她整個人往後摔倒在地。

由于手包是半開的,所以被大力搶走時包里一些小物件順勢飛了出去,有什麼東西恰好砸在了附近的車上,頓時便听到刺耳的警報聲。

那個人顯然嚇壞了,轉身就跑進了燈光找不到的陰影處。

言晏扭到了腳,正疼得呲牙咧嘴時便听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循聲而來的保安急忙過來查問,言晏忍著痛顫聲喊道︰「有人搶劫,往那邊去了……」

保安一邊用對講機跟其他人報告情況,一邊跑到電梯出口按了警報器,一時間整個停車場都響動著此起彼伏的警報聲。

原本在車上等著的司機听到這麼大的動靜,便下車跑了過來,一看到言晏坐倒在地,頓時嚇了一跳,急忙過來查問。

言晏抱著腫痛的腳踝,疼的臉色發白,司機忙將她抱到車上往醫院送去。

好在並不是很嚴重,不用打石膏,開了點藥囑咐回去冷敷幾次休息休息就沒事了。

即便如此,還是折騰了大半夜,回到家的時候已經三點多了。

也不知道誰泄的密,這件事第二天就上了新聞。毫無疑問,自然是各種夸大的標題。

女明星酒店停車場遇襲、單身美女夜半遭劫等等,這個話題一出來,便引發了一系列女子防狼術、噴霧劑、辣椒水等熱門文章。

若是遇到這種事的是別的女明星,那肯定會引來很多人的慰問和關心,但由于是言晏,所以網上跟多的是質疑和嘲諷。好在這一切她早已習慣了,這種時候盡量都不出聲,只是去群里跟粉絲們報個平安。

言晏這一休息其他工作便都撂開手了。雖然網上惡意滿滿,但現實中還是溫馨的。很多圈內有過來往的朋友都打電話慰問,並且想要上門探望,言晏雖然心中感激,但也知道大家都很忙,所以盡量謝絕了。

不過卻是陸陸續續收到了很多鮮花,幾乎每天都有驚喜。

言太太專程來陪過她兩天,看她並無大礙便走了。反正有姆媽好湯好飯無微不至的照顧著,根本不用擔心她的恢復問題。

有一天早上言晏剛起床站在落地窗前做伸展的時候,姆媽抱著一大束鮮花進來了,神秘兮兮的笑著問,「你猜這回是誰?」

言晏有些納悶,把那些能想到的名字都報了一遍,姆媽依舊搖頭。

她撇了撇嘴,「總不會是林深吧?」

「哎,你這什麼記性?她前兩天就跟金荔一起署名送了花的,忘了嗎?」姆媽有些失望,不死心的繼續追問。

言晏實在想不起來還有誰能令她興奮成那樣,姆媽見她實在猜不出來,這才得意洋洋地把卡片拿了過來。

言晏只看了一眼便激動的尖叫起來,「天吶,我的小寶貝……」

「你說的是哪個?」姆媽歪著頭問。

言晏有些不好意思,抓了抓頭發道︰「當然是小狗狗啊!」

她反復翻看著卡片上小狗的照片,滿月復狐疑的呢喃道︰「靳安竟然給我送花?而且還是私人的名義,這可真是怪了。我听說他平日里可冷淡了,除了以前學校里的同學,跟圈里人基本都不來往的。凡是合作過的幾乎都跟路人似的,很少有交集。」

「可是你不一樣呀,」姆媽抱著肩膀笑笑,「你是魅力無窮的言晏,哪個男人見了都會過目不忘,除非……」

「除非什麼?」言晏好奇的問道。

「除非他是個瞎子,或者不是個男人。」姆媽用一種過來人的眼光陰陽怪氣的說道。

言晏忍俊不禁,跛著腳走過去抱起了那束花,走到陽台前擺弄著,一邊道︰「靳安當然不是瞎子,但他就是跟我認識的別的男人都不一樣。」

她找了個地方把花插起來,一邊活動者腰一邊走到沙發前坐下,有些困惑道︰「我有時候覺得他像是清澈的泉水,尤其是笑起來的時候,簡直閃閃發光的像天使。但有時候又深沉的好像一口古井,你看他一眼都覺得整個人能陷進去。」

「對了,我們雖然認識這麼久了,但其實跟普通朋友一樣。」她鄭重其事道︰「就算你不相信我,也要相信他的人品。」

姆媽‘噗哧’一生笑了,「什麼叫人品?照你這麼說現在整天泡妞的就都人品有問題咯?我家阿軒才大一都已經換了三個女朋友了,每次跟他念叨他都嫌煩,說我的思想老舊、過時。可是他品學兼優聰明孝順還助人為樂,你能說他人品不好嗎?」

「哎呀,你別跟我胡攪蠻纏,」言晏拍了拍沙發墊,哭笑不得道︰「我是說……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反正就是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只是合作了一部戲的同事關系。」

「咦,」她正準備掐住話頭,忽又響起了什麼,納悶的問道︰「你以前都不太看好我的男朋友,怎麼這回這麼八卦的?沒有的也要往我頭上按?」

「這不是你越來越大了,也該找個可靠的男人處個朋友出去約約會什麼的。不能因為是明星,就把自己熬成老姑娘吧?」姆媽一本正經道。

「什麼呀,別冠冕堂皇的找借口,」言晏笑嘻嘻道︰「你是自個兒喜歡人家小伙子吧,小朱說你夸過好幾次人家干練帥氣忠厚可靠呢!我就不明白了,才見過幾面能看出來什麼呀?」

「我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米還多,不要問為什麼,看人這一點,我基本不會錯。不信你把照片發給你媽讓她看。」

「別給我下套,我這不是沒事找事嗎?」言晏趕忙擺手,「不跟你胡扯了,我要好好看看我的小明明是不是長大了。」

她往後一倒躺在沙發里,捧著那張照片瞧的津津有味,「腦袋上的傷好了,那里毛都長出來了。哎呀,瞧著真是越來越可愛,好想見一見呀!」

姆媽拿來了藥,將水杯放在旁邊讓她快吃藥。

「真傻,你跟他發個消息說你想明明了,他保準屁顛屁顛給你送過來,不信打賭。」

言晏有點心動,但又不太好意思,猶豫再三道︰「那我……試試!」

姆媽忙把手機遞了過來,笑眯眯的說︰「要委婉一點,別太直接,不要讓人覺得跟掃秋風一樣。」

「好了,好了,這還用你說?」言晏故作矜持的接過手機,慢騰騰的坐起來劃開屏幕,一邊打開微信一邊自言自語道︰「這會兒也不知道人家起來了沒……」

「我的大小姐,這都幾點了?上班的都開完晨會了,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沒事就睡懶覺嗎?」一見言晏撅起了嘴,忙開口道︰「姑娘家睡睡沒什麼,可大男人家要是早上還賴床,那就沒出息不能要。」

言晏這才笑成了花,一連聲點頭道︰「說得好,說得對,我替全天下的女孩子們謝謝你。」

就在她進了退退了進,琢磨著怎麼開口的時候,手機忽然響了。

「啊……」她吃了一驚,目瞪口呆的轉向一邊正拖出吸塵器準備插電的姆媽,「是……是他,靳安給我的打的!」

「接呀,」姆媽忙催,「既然打來了就快接呀!」

「我、我要是接的太急了,會讓人覺得我太不矜持了吧?好像就守著電話似的。」

言晏故意磨嘰,看把姆媽急的跳腳這才在心里竊笑。

「好了我錯了,言大小姐,以前不該說你不矜持。」姆媽放下手中的插頭,走過來作著揖道︰「快接吧,快接吧,等會兒掛了你要打過去才叫不矜持。」

言晏這才滿意,抬起手指‘噓’了一下示意姆媽噤聲,然後接通了電話。

「喂……掛了!」

兩人大眼瞪小眼,姆媽聳了聳肩,搖著頭轉身過去擺弄吸塵器,剛插好電源言晏的手機就又響了。她裝作沒听見,悄悄站起來往廚房去了。

司機將她們送到奧克蘭廣場後就拉著東西先回去了。

言晏準備帶她們穿過廣場去女王街嘗一嘗各國風味小吃,就在她們從人來人往的音樂廳外經過時,言晏忽然感覺踢到了什麼,接著就听到低哀的嗚咽聲。

她忙停下腳步,低頭去看,就見一只巴掌大小棕白相間的吉女圭女圭正哀叫著滾到了一邊。

「哎呀,對不起對不起!」言晏慌忙蹲下來將那小狗抱了起來,她看到自己不躲不閃反倒嗚咽著貼了上來,一雙水汪汪的眼珠子直直盯著她,不停的搖動小尾巴。

「這只小狗摔傷了?」旁邊的朱穎湊過來,看到小狗腦袋上擦破了一小塊,前爪耷拉著可憐兮兮的樣子,「言姐,你……踩的?」

「我……應該不是吧?這誰家的小狗?」言晏剛才跟她們有說有笑,根本沒注意到腳下什麼時候有只小狗經過,她依稀感覺是踢到了,這小東西應該被她踢的打了個滾,難道真是在摔倒後蹭的?

「這可不是流浪狗,你們看毛色鮮亮還帶著項圈,應該是家養的。」保姆打量著說道。

言晏也注意到了小狗脖子上黑色的小皮帶,可是環顧周圍並沒有人停留,她抱著那小狗左右問了一圈,都沒有人看到過。

或許是它太小了,從哪個角落里鑽出來根本不會被人看到。

小狗瑟縮著在她懷里發抖,也不知道是疼還是害怕。

言晏又是心疼又是著急,一抬頭看到廣場那邊有人拍照,立刻計上心來,跑過去讓人給這小狗拍了幾張照片,打印出來後在背面寫上自己的地址和廚娘的電話,畢竟要是本地人的話聯系廚娘會比較方便。

朱穎和保姆分別將照片散給了附近的一些商戶和巡邏的警察並說明了緣由。

言晏帶著小狗找了附近的寵物醫院,就是擦破了頭崴了爪子,沒有傷到骨頭,不是很嚴重。所以上好藥後買了些吃的就直接回家了。

言晏從小就養寵物,對于貓呀狗呀的習性都比較了解。

朱穎調侃她撿了條狗後完全把人給忘了,狗倒是上了藥吃了東西,可是人還餓著。

「你多大的人了,跟一條小狗計較?」言晏沒好氣的回她,「家里那麼多吃的,餓不到你。外面吃飯有的是機會,下次再去咯。」

她興沖沖的回到了家,把那只小狗放在沙發上拍了張照片發給了靳安。

言晏:〔圖片〕我在異國他鄉撿到了條小吉女圭女圭,跟你那條像不像?

言晏:不過我在等著主人來接,說不定過兩天就被帶走了。

一直未見回復,她忙著照顧小狗轉眼就給忘了。

緣分很多時候是巧合湊成的,而巧合除了天意還有人為。

幾天後,兩名佣工正在院子里修剪草坪的時候看到一個陌生男子來到了大門口,好像尋找著什麼。

其中一個人放下手中的工具出去詢問,那人手里拿著一張卡片,上面寫著一排字母和數字,正是這里的地址和廚娘的電話。

不過保姆接手了廚房後廚娘就沒多少事了,所以一般買好菜打掃好衛生就回家去了。

朱穎听到外面有人按門鈴,忙跑了過來,看到一個佣工站在台階下說找狗的人來了,急忙大聲喊道:「言姐,有人來找狗狗了。」

言晏正在游泳,托著小盆子里的吉女圭女圭玩的不亦樂乎,一听說狗主人來了竟有些不舍,「你出去看一下是不是真的?萬一是個騙子呢?」

朱穎應了一聲出去看了。

「你當是孩子呀,還能有人冒領不成?」一邊的保姆拿過浴巾走到了泳池邊。

「快出來擦一擦把衣服換上,上門都是客人,哪能不見主人?」

「哎呀,我還沒玩夠呢!」言晏很是不樂意,把臉湊到小狗面前嬌聲問:「明明,你是不是也舍不得我?」

她眉頭一皺,暗自琢磨了一下問:「姆媽,你說它听不懂中國話吧?我這幾天等于對牛彈琴了?」

「說不定它是華人丟的狗呢?」保姆有些好笑,說:「你看它項圈上的中國制造,它的主人興許就會說漢語呢?」

「哈哈哈,可是全球都有,根本不能說明問題呀!」言晏也笑了,一邊輕撫著小狗的腦袋。

「言姐、言姐……」朱穎風風火火的跑了進來,一副見鬼了的樣子,氣喘吁吁的喊:「你們猜我看到誰了?」

言晏正從泳池里走出來,接過保姆的浴巾擦著頭發,「誰啊?」

「靳安呀,就是興盛那個靳安,去年你們一起拍過戲。」朱穎臉紅撲撲的,激動的喊道。

「什麼?」言晏大吃一驚,扭過頭望著她問:「你沒看錯人嗎?」

朱穎搖頭,「怎麼會看錯,我還跟他說過話了。」

「他是來找狗的嗎?」保姆好奇地問。

朱穎急忙點頭,「他手上拿著照片,就是那天我們發出去的。」

「這……這可真是巧啊!我還在說,這狗怎麼這麼眼熟呢,原來是他的。」言晏不由得笑了。

「既然是熟人,更應該見了。」保姆催促,「晏晏你快樓上換衣服去了,小朱,把人請到後面花園吧!」

言晏匆忙上了樓,朱穎跑出去請靳安了。保姆繞過游泳池推開了後面的玻璃門,入眼處只見一片絢麗多姿的花園。

下了台階有一條十來米長的小路,直通向花園中的空地,那里撐了一把遮陽傘,傘下擺了張白色的圓桌和四把藤椅。

桌布和椅墊是前幾天剛換上去的,保姆特意挑選的。花園旁邊就是廚房,所以直接可以過去拿水果和茶點等。

在這樣的情境下重逢,誰有沒有想到。

靳安並不知道言晏在奧克蘭,但卻知道她以前來過。因為他有次無意間翻看她的朋友圈,看到了幾張照片,並不是給雜志拍攝的那種精修大片,而是手機隨意拍的。

是些街景、店鋪、高樓之類,原本也看不出來是什麼地方,但有一張奧克蘭的標志天空塔,所以找來雜志一翻,就跟她那些照片對上號了。

這次回來听說她出國去玩了,至于去哪里也不好問,這個圈子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今天跟張三打听李四的蹤跡說不定明天王五就傳給孫六了。

他本來也挺愛好旅游,正好最近手頭沒有工作,便讓助理定了機票出去玩了。

第二天在奧特亞廣場外轉的來到了新西蘭久負盛名的音樂廳外,看到巨幅海報在宣傳下午有一場華人音樂家演奏的盛會,看了下陣容在國內都是響當當的,便徑自去排隊買票。

結果在排隊的時候背包里的小狗掉了出來,本來拉鏈就拉開了一點給它冒頭,也不知道是它自己扒拉開跑出來的還是被擠的掉出來的。

這小家伙是他專程帶出來的,一見丟了頓時心急如焚,可是四處查問都沒有人看到。結果找狗的過程中還把手機搞丟了,報警後備了案做了筆錄,重新買了部手機先用著,繼續踏上尋狗路。

也真是功夫不負有心人,漫無目的找了好幾天,最後在廣場外一個便利店的窗前看到了一張照片,因為照片有點小所以之前經過都沒有注意。

這一問立刻就得到了線索,他忙拿了照片按著地址去找,就這樣找到了言晏住的地方。

言晏走到花園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和保姆、朱穎坐在一起聊天的靳安。

小半年沒見,他並沒有多大改變,就是比當初在劇組時精神了許多,也白了許多。明明乖乖的臥在他膝頭,有一搭沒一搭的甩著小小的尾巴。

她換了條簡單的長裙,半干的頭發用一條帕子隨意的捆在背後,笑吟吟的踩著草地走了過來。

「這簡直比電影里還有奇妙,」她感慨著,「我竟然撿到了你撿到的狗!」

朱穎起身把椅子拉了過來,靳安膝頭的小狗一听到聲音,立刻跳下來一瘸一拐的朝言晏走來。

保姆和朱穎都吃了一驚,言晏也瞪大了眼楮,蹲下來又驚又喜的抱起它,「我的明明果然有良心,我以為你見到主人就把我忘了呢!」

小狗伸出舌頭歡快的舌忝她,竟似比對靳安還要親熱。

「明明?」靳安有些好笑的問,「你給它起的名字?」

言晏點頭,抬眼望著他說︰「它很聰明呀,什麼都一學就會。」

「那要是很笨的話,難道要叫豬豬了?」靳安忍不住笑了。

言晏也笑了,垂下眼楮問手中的小狗,「叫你豬豬嗎?」

小狗嗚了一聲,歪過頭去。

「哈哈哈,生氣了?好,我們叫明明,我們最聰明了。」言晏笑著哄道。

她低頭微笑的神情溫煦柔婉,一縷半干的發絲從鬢邊滑下,發黑如墨,映的那肌膚更是瑩白如雪。

她不化妝的時候,透出一股天生的清艷,眉目間原本有幾分冷冽,可是這一笑就柔成了一汪春水,只見流光溢彩的艷陽,再也看不到半點陰霾。

他原本還有些擔心,畢竟剛剛經過那樣的事,可如今看來,好像完全無恙,便舒了口氣放下心來。

靳安忽然紅了臉,如果她掀開盒子查看,那不是尷尬死了?他有些緊張的側過頭望了她一眼,看到她的雙手都在瓶子上,這才稍微松了口氣,道︰「還好啦,我自控力挺強的,就是偶爾抽兩口。」

「我看不是吧!」言晏有些懷疑的撇了撇嘴道︰「開車的時候都會下意識的去模煙,還敢說自己自控力強。不管什麼東西都得有個度,上癮了就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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