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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秦御天聞言一愣。

旁邊一個年紀稍長的中年漢子聞言,伸手敲了一下大壯的頭,說道︰「……沒文化的玩意,那叫出口。」

秦御天︰「……」

大壯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道︰「不是都一樣麼,嘴就是嘴,一堆外國老毛子,還非要說文言文。」

桃桃在一旁聞言大笑道︰「就是,就是,不能好好說普通話麼,大壯,你說有外國人來朝你們買胭脂?」

大壯點頭道︰「是啊,來了不少人呢,還去村頭的胭脂廠里考察過,村長還帶他們參觀了礦坑產地,他們說這種胭脂顏色好,蹭不掉什麼的。」

露露聞言,立刻來了興致,開口問道︰「不容易月兌妝嗎?」

說罷,她伸手拿起一盒打開用手指沾了一點,四處望了下,看見葫蘆坐在一邊發呆,白皙的皮膚在陽光的照射下格外的耀眼,露露笑咪咪的湊到葫蘆跟前說道︰「小葫蘆,姐姐這臉過敏膚質踫不得其他彩妝,你幫姐姐試試妝好不?」

說罷,不由分說的就伸手給葫蘆涂了起來,一邊涂一邊驚訝︰「葫蘆你這皮膚女敕的喲,羨煞旁人,這白的,連粉底都不用。」

葫蘆還沉浸在說夢話帶給自己的消極狀態中,也懶得搭理露露,像個木偶似得任她折騰,幾分鐘後,一個雙腮若桃,唇紅齒白的嬌艷美人出現在了眾人面前。

只見葫蘆雙眸微垂,眉如黛,肌勝雪,恬靜安然,宛若一朵染了霞光的空谷幽蘭。

黃毛瞪大了眼楮,驚詫道︰「我就說這傻子長得不錯,這扮相要是放在海市玉金殿,絕對是可以秒殺一片……」

秦御天微眯了下眼,目光緊鎖在葫蘆臉上,似有不悅。

露露既羨慕又得意,伸手捏了捏葫蘆的臉,說道︰「真漂亮,姐姐我看了都想親一口。」

黃毛聞言立刻伸手摟住露露的脖子道︰「寶貝兒你也不錯,我還是更稀罕你這款……」

露露瞪了他一眼,伸手打掉他的手道︰「對,玉金殿里都是我同款。去去去,別擋著……」

露露伸手輕輕蹭了蹭葫蘆的臉頰,隨後驚訝道︰「咦?這個胭脂——腮紅,還真的蹭不掉,潤色效果這麼強。」

秦御天伸手也沾了一點露露放在旁邊的胭脂,搓了搓,仔細看了一下,開口道︰「霍吉,你來看看這東西。」

霍吉正在調試無人機的通訊,听見秦御天的話,笑道︰「老子純1,不用那玩意。」

秦御天低頭看著自己指尖的一抹紅,開口道︰「這不是普通的胭脂。」

听了秦御天的話,霍吉這才放下手中的東西,湊到葫蘆的臉蛋跟前。他剛要模葫蘆的臉頰,就被一旁的秦御天給擋了下來,塞給他手中一管口紅,說到︰「這個更明顯。」

霍吉扭開口紅,聞了聞,不由得眉頭微挑︰「這味道好奇怪……有點熟悉,好像在哪里聞過。」

桃桃伸頭過來聞了下,開口道︰「硫化汞,又名朱砂,純的無味,經過加工之後會帶有一點香味兒,里面可能還有雄黃、磷灰石等雜質,這味道應該是雄黃的。但從粉末的質感來看,這朱砂的純度應該相當高,而且……好像顆粒感更重一些?」

「在盒子里感覺很粗糙,不過涂均勻了之後就特別細膩了,不信你去模模葫蘆的臉。」露露開口道。

桃桃有些好奇,手指剛要觸到葫蘆的臉,秦御天的聲音就傳了過來︰「桃桃,把其他的也拆開看看。」

「哦哦,來了。」桃桃收回手,從袋子里又翻出來幾盒腮紅,一個個檢查。

葫蘆听了桃桃的話,注意力終于被吸引了過去,也許是因為上輩子搞研究留下了後遺癥,只要听說了和自己專業相關的事物,他總是特別的較真。

朱砂做腮紅?是要出口殯儀館嗎?這東西用來防腐還說得過去,用來給活人化妝?扯蛋呢麼……

想到此,他不由得抬起眼,看向一旁的胭脂盒,沒想到一抬頭,正對上秦御天的雙眼。

秦御天離葫蘆有幾米遠的距離,目光卻是一直落在他的臉上,葫蘆抬頭和他四目相接,心口不由得快跳了幾拍,他不知道秦御天這麼盯著自己有多久了,也看不透秦御天的目光有什麼意味,只是猛然間覺得有些說不出的窘意,雖然自己換了個殼子,骨子里的性格和愛好卻是沒有變——包括性向。

這兩天的接觸下來,葫蘆已經明顯感覺到了秦御天對自己的態度很是微妙,不知道是不是有意,他覺得秦御天總是在關注他,時不時的撩一下,像是逗弄個小貓小狗一般,逗弄中又似乎隱約透著幾分曖昧。

這幫人里只有霍吉坦蕩承認自己是GAY,其他人看起來都是直的,上輩子他也沒听說過秦御天有過什麼同性戀人,反倒是和幾個女明星的戀情搞得轟轟烈烈經常上頭條。按照常理推斷他應該是喜歡女人的,可是為什麼會對自己這樣呢?

葫蘆有些不懂,琢磨著這可能是有錢有權的大少爺們的通病,覺得自己魅力無邊到處放電,一個眼神就能征服所有性別,所有年齡段,甚至巴不得跨越物種來彰顯自己的雄性荷爾蒙。

想到此,葫蘆心里坦然了許多,同時也多了幾分鄙夷之色。他沒搭理秦御天,轉過頭伸手拿起露露手邊那盒打開的胭脂,玩弄似得用手指拈了一小撮。

他搓了搓手指,紅色的粉末均勻的涂在了手指上,果然如露露所言,那原本粗糙的顆粒瞬間化成了粉塵狀,強力附著在了他的皮膚之上。

這時,大壯在一旁開口道︰「這個胭脂,抹一次能堅持半個月,所以說特別抗用,這一小盒能用上一年。」

葫蘆看著自己手指的紅暈,若有所思。

這時,秦御天把那包裹里的胭脂盒口紅給每個人都發了兩盒,告訴大家能抹就抹點,不樂意抹的就把它戴在身上。

黃毛一臉的鄙夷道︰「大老爺們,誰抹這玩意,天哥你咋想的。」

霍吉則是把手腕上涂了一圈口紅,隨後放在口袋里,說道︰「桃桃說了,這玩意里面有雄黃,先不說其他,帶著這個,起碼那蛇群不敢近身了,我可不想再和那蛇大眼瞪小眼的坐上倆小時。」

听了霍吉的話,大家覺得有道理,紛紛往手上脖子上抹了一圈胭脂。

隨後,秦御天便帶著一行人朝著那面前的大山挺進。

一路上,大壯充當起了臨時導游,給大家介紹起了這座山的歷史,大壯雖然沒啥文化,但是口齒還算伶俐,表達清晰,最主要的是嗓門洪亮,他坐在尾車上說話,頭車的秦御天和葫蘆都听的清清楚楚。眾人在他的解說下,對眼前的這座山有了一些了解。

這座山原名霧林山,因山上有密林且常年雲霧繚繞而得名,有兩座山峰,兩峰基本等高,形狀也差不多,呈東西走向排布。因為形狀獨特讓人一眼就能有所聯想,所以在當地有個流傳甚廣的小名——女乃-子山。他們所要去的這個墓穴洞口就在東面山峰的山腰之處。

從樹林出來到山腳下的這一段路平坦而開闊,視野極好,葫蘆坐在車上看著眼前的平原,突然之間覺得恍若隔世,上一次他來這里的時候還是跟著楚明梵一起,而此時此刻,不要說坐在身旁的秦御天和身後的隊伍,就連他自己都已經換了個人。

走了大約不到一個小時,他們就到達了□□山的山腳之下,上山沒有大路,騾車只能停在山腳下,秦御天安排了一個年紀最大的村民留在山腳處照看幾輛騾車,其他人扛著車上的裝備向山上出發。

好在這段路並不太長,山路也不陡,走了大約半個多小時,眾人就到達了那墓穴的洞口之處。霍吉找了處相對寬敞的空地,搭起了幾個臨時帳篷,按照原有的計劃,留下露露和另外兩個不願意進洞的村民等在這里,其他人開始清點裝備。

葫蘆站在那墓穴的洞口,靜靜的注視著里面黑幽幽的墓道,回想著曾經在這里面經歷過的種種,心中有些感慨。有的時候他甚至想過,說不定自己在當年第一次下到這個墓里的時候就應該死了,而命數走錯了路,讓他陰差陽錯的跟著楚明梵活著走了出去。

想到此,葫蘆的嘴角隱隱勾起了一絲嘲諷的笑意,如果當初能預知到以後發生的事情,他真的寧可當時就死在這墓穴之中,那樣,起碼不用去承受那種被愛人背叛的噬心之痛……

秦御天走到葫蘆的跟前,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肩膀,葫蘆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抬頭看著他,黑白分明的大眼楮里寫著幾分疑惑之意。

秦御天伸出手指,模了模葫蘆那緋紅的臉頰,輕笑道︰「真的挺好模的。」

葫蘆︰「……」

不讓別人模,原來打算自己來模?

秦御天收斂起臉上的戲謔之意,用手肘扣住葫蘆的脖子,將他摟到自己的懷里,在他耳邊說道︰「別怕,有我呢。」

葫蘆的神情有些茫然,意識仿佛再次被打回到了幾年前。

也是這個洞口,楚明梵那張帥氣逼人的面容上帶著微笑,對自己說︰「別怕,有我呢。」

葫蘆勉強朝著秦御天擠出一個微笑,隨後轉身去找自己的背包。

這一刻,他真的很難在維持臉上的那種傻白甜的神情,只能盡量躲開秦御天的視線。

林泰將整理好的包裹逐一分發給眾人,同時耐心的給大壯和另外一個要進洞的年輕村民講著那些裝備的使用方法。

霍吉走到洞口,打開一個手提箱,里面有四個網球大小的金屬物體,形狀看起來像是一個蛋,霍吉拿起箱子中間的一個平板監視器,從背面折疊出一個手柄,隨後按了下監視器上的開關。

只听吧嗒一聲響,一個金屬蛋的頂端伸出了兩個螺旋漿,周圍出現了一圈環形攝像頭,隨後螺旋槳嗖嗖轉起,蛋飛了起來,沿著那墓道徑直朝深處飛去。

環形攝像頭上的影像同步傳輸道了霍吉手中的電腦之上,霍吉將另外三顆金屬蛋也一起開啟,一起送進了墓穴之中,同時將影像投影道其他幾人手中的設備上。

「這墓穴還挺深的,地上有不少痕跡,應該是之前人進去留下的,墓道兩側的牆壁有一部分損毀情況,地上有碎石。這一段比較窄,人應該過不去,黃毛,準備工具,這里要清理道路。」霍吉一邊探查墓道中的情況,一邊制定著下墓的計劃。

第一顆蛋又往前飛了一段,停在了一個分叉口處,只見前面出現了四條路。

「喲,還正好。」霍吉笑道。幾分鐘後,另外三個金屬蛋也飛到了此處,霍吉指揮它們四個分別飛向四條不同的路。

監視器中起初一切正常,四條道路都和之前的墓道沒什麼區別,有兩條看起來要更加干淨整潔一些,仿佛從來沒有人進去過一般,另外兩條地面上有一些殘留的腳印和工具。

「看來應該是這兩條路其中之一。」霍吉指了指有腳印的兩條路。

就在這時,監視器的畫面突然一陣抖動,隨後四副影像齊刷刷的消失了。

任由霍吉怎麼搞,也恢復不了。

「這他媽的真是邪門了。」霍吉憤憤的把手里的監視器扔了。

「我早就說了,你這玩意一到關鍵時刻就不好使,行了,不用再探了,過一會天都黑了,直接進去吧,老子的腰上的四十厘米巨鏟早就等不及了。」黃毛開口擠兌霍吉道。

霍吉沒吭聲,抬頭看了看秦御天。

秦御天思索了片刻,開口道︰「進墓。」

黃毛和霍吉兩人朝著那棺槨走去,一邊走一邊竊竊私語。

黃毛︰「我說火雞,依我看啊,天哥這是真被迷了心竅了,這不是狐狸精,是葫蘆精……」

霍吉聞言噗嗤一笑︰「葫蘆精,虧你想得出,還葫蘆娃呢。」

黃毛眼楮一瞪,嗓音再度壓低道︰「真的,你沒發現剛才天哥好像特別反常嗎?怎麼說呢,就好像是……好像是……」黃毛皺著眉頭琢磨合適的詞兒。

「護犢子。」霍吉接口道。

「唉,對對對,就是這種感覺,平時天哥那麼懶一個人,你問他話都是恨不得幾句回你一個字的,剛才居然一口氣說了那麼多,而且都是幫著葫蘆說的,你見過他以前對誰這樣麼?干媽和他說話都沒見他這麼積極過,這簡直就是寵兒子的感覺。」黃毛嘟囔著。

霍吉笑的有點陰險︰「寵兒子?不太像哦。」

黃毛繼續不解︰「看來這趟回去得給天哥找個女朋友了,估計也是快到歲數了,看見小孩兒就父愛迸發了。露露有個小姐妹不錯,膚白貌美又苗條,正好符合天哥口味,回去我叫露露找來玩玩,不過天哥那三次元陽痿的毛病還沒找到原因,想要生孩子估計還有點費勁……」

霍吉笑著搖頭︰「找吧,你盡管找來玩,御天要是能看上算我輸。」

黃毛聞言頓時來了精神頭︰「多少?」

霍吉伸出一個指頭︰「一百萬。」

黃毛驚到︰「我操,大手筆啊,這麼有把握?上次你輸我那三十萬還沒給呢啊。」

霍吉開口道︰「這次一起算,帶利息。」

「一言為定,這次老子叫你血本無歸,哈哈哈哈。」敲定了賭局,黃毛心情大好,看著眼前的棺槨都像是瓖了金邊的。

嘴里哼著小調湊到了那槨室旁邊,仔細查看了起來。

「霍吉,看見沒?這材料和形狀,標準的黃腸題湊。」黃毛伸手模著那最外層槨室的黃心柏木,由衷的贊嘆。

霍吉抬頭看去,這座槨室是一個長方體形狀,長約十五米,寬十米左右,足有兩人高,旁邊還有個四米見方的便房,一排排的淡黃色柏木壘得整齊而嚴實,氣勢恢弘,宛若一堵木質城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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