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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章購買比例超過百分之五十就可以了一堆樹枝堆積的像個小墳包,嚴嚴實實的把野豬給遮蓋著,偶爾奇怪的小墳包詭異的聳動兩下,在這深山野林的半夜里,真的有點恐怕。

趙國生驚奇的看了好一會,蹙眉一愣,低沉著聲音說︰「先把這些樹枝給弄開吧。」這是折斷了多少樹枝啊?

「呵呵,這幾個兔崽子還挺機靈的。」瞧見這情景劉蘭秀忍不住的輕聲嗤笑。

兩夫妻粗略的打量了番,直接粗暴的上手,干淨利索的齊心協力把壓在野豬身上的樹枝給弄開,偶爾不小心樹枝上的刺扎破手指,皮糙肉厚習慣了粗活的手只覺得麻麻的輕痛,倒也不打緊。

「喲,這頭野豬真大,比你上次捉的那只還要大,能賣個好價錢」扒開樹枝雜物後,映入劉蘭秀眼前的是一頭髒兮兮混著泥土的大野豬。

「你注意點,野豬牙齒很鋒利,先把它的嘴給綁上。」被驚醒的野豬‘哼哼哼’像發了瘋一般拼命掙扎著。

「嗯」

「快用繩子把脖子給套上。」

有過一次經驗的趙國生再次行動起來熟練多了,更何況這次只需要綁脖子和野豬牙嘴而已,手腳敏捷的三下五除二給綁上了。

依葫蘆畫瓢,另一頭大野豬也迅速在脖子上套好繩子,像放牛一樣,用繩子牽著。

野豬具有野性,不像家禽那麼溫順,趙國生和劉蘭秀兩人只好一只手牽著繩子,一只手拿著一根大棍子,要是不听話掙扎著亂跑,或者裝死不動,手中的粗棍可不會客氣,狠狠的抽打著往縣城的方向前進。

一番折騰,好不容易趕到了屠宰場,還好來得早,城里稀稀拉拉沒幾個人,這兩頭野豬到了縣城以後像是成了精一般,知道自己命不久矣,瘋狂的做最後掙扎,橫沖直撞勁大的很,差點就變成了野豬溜人。

兩頭野豬換了一百八十九塊錢,真是賺大發了。

一點點剩菜剩飯糠米低成本,低勞力輕輕松松就掙了這麼多錢,而趙國生每晚好幾個小時頂著蚊子包圍的奇癢難受才掙它的零頭?

這麼一比較,趙國生恨不得有魔法把泥鰍、黃鱔都變成野豬才好,又或者是不是他該轉變攢錢的方法?這貪心、不符合實際的想法只在趙國生心中停留一秒。

不現實,理智回歸的趙國生恢復冷靜思考能力,以捕捉野豬為業完全是靠運氣吃飯,野豬又不是泥鰍、黃鱔漫山遍野都是,你想抓就能抓得住,再者深山深處可不只有野豬這等雜食動物,食肉的也不少。

思來想去,還是穩妥最重要。

這一世是偷來的,賺來的,不求榮華富貴,只求一直安穩。

從屠宰場出來後,劉蘭秀微裂著嘴角都歪到耳後根了,八顆大白牙直晃晃閃耀著趙國生的眼,他不忍直視的轉過頭翻了個白眼。

「我們現在就去棉被店鋪,再買點棉花和布料,還能趕回去吃早飯」

趙國生︰「••••••」

就知道會是這樣,趙國生心中早有猜測。

「先去吃碗面條,也給孩子們帶點水果糖,再去買布料,最後再去棉被店鋪」趙國生無奈的拉著她往面館方向走。

「吃什麼面條,浪費錢,待會回去隨便吃點就是了」蹙眉嘀咕不滿的劉蘭秀敵不過趙國生的手勁,一臉肉疼錢,浪費。

「一大清早,棉被店鋪還沒開張呢,你跑過去別人能高興嗎?」誰不喜歡開門紅,一天順順利利。

拗不過趙國生,一番嘟囔嘀咕,最後還不是得乖乖的听從。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除了劉蘭秀當事人,趙國生家誰不知道?事情兜兜轉轉最終還是會被趙國生達到目的,無論劉蘭秀絮絮叨叨、喋喋不休的反對和不同意。

吃過豬肝面,挑挑選選買了兩斤最便宜的水果糖,扯了幾種花色的布料,才姍姍來遲的去了棉被店鋪。

秋冬薄厚棉被各六床全都打好了,就等著左顧右盼就等著趙國生來拿,佔地方。

一人扛了三床棉被,兩床薄的,一床大的,捆在一起扛在肩上,看起來蓬松松的面積大,其實才二十來斤重。

往東邊一看,一道紅霞連接在天地間,太陽剛出來,趁太陽還沒來得及完全烘烤大地像個火爐前,溫度不高,趙國生和劉蘭秀大步流星、風馳電掣的火急火燎往回趕,像是背後有人在追趕一樣。

在村口剛巧踫到三弟媳婦在井邊洗衣服,詫異的目光死死地盯著他們肩上扛著的新棉被,像是很新奇,奇奇怪怪的說了幾句酸話。

對這種人,趙國生懶得理睬,直接無視她的存在,裝著听不到她說話,呵斥著劉蘭秀快回家,兩夫妻繃著臉裝作心情不好的演戲般配合的天衣無縫,在三弟媳婦模不著頭腦時大搖大擺的離去。

趙國生一回家就睡覺,他覺得自己需要補眠。

然而同樣半夜起來勞碌辛苦到現在的劉蘭秀對此搖搖頭,倒也沒說什麼,只是讓孩子們不要去打擾趙國生,然後她不放心的把所有棉被拿出去攤開曬著,細心的用被單又套上試了試。

趙國生這一覺睡得舒服,一直到中午聞著飯香,肚子餓了才醒過來。

夜里沒睡好,補眠再久總覺得不夠,讓趙國生心中暗嘆息到,好像從現代到七九年這段時間無形中加在他身上,年紀大了,折騰不起了。

不然這怎麼解釋?在現代,他個夜貓子,常常半夜里才睡下,早上很早就要起來上班,一點事也沒有?那不是年輕怎麼折騰都沒事嗎?

「馬上就要開學了,你們兩兄弟收收心,這些天少出去,復習下功課也行,還有美麗,你休了一年學,現在要重新撿起課本,多用點心。」一個暑假像月兌了韁的馬,心玩散了,怕一下子收不回。

「知道了」

熊孩子一听上學,腦袋一個個耷拉著,沒有精神。

「呲嘶,不是要考大學嗎?怎麼感覺你們幾個不太想上學」孩子就是孩子,貪玩是他們的天性,這與成績好壞無關,也喜不喜歡上學也無關。

熊孩子︰「••••••」

農村人常在土地里忙乎,白色衣服不耐髒,很少有人買白色。

劉蘭秀沒注意到趙國生眉頭緊蹙,只當趙國生關心她,笑著說︰「是給美艷做內衣的」絲毫不避諱。

「咳咳」趙國生很尷尬,不敢多問。

這類事有著說不清楚的尷尬和窘迫,要是在現代,趙國生能臉不紅心不跳的陪女朋友去內衣店,指不定對此還能發表一番言論,而面對女兒,情況就不一樣了,該避嫌的避嫌,該避諱的避諱。

人處在什麼位置,該有什麼態度,一定要涇渭分明。

很多事情女人比起男人來說細致入微的多,所以,在孩子的成為過程中,父母雙方缺一不可。

就在趙國生神色放輕松的時候,劉蘭秀冷不丁的又說︰「順道買幾條內褲,要紅色的。」要不是她自己做的褲頭那里穿著不舒服,才不願意花這個錢。

「咳咳」像是被嗆住了,咳了會硬著頭皮說︰「這事,你有時間自己去鎮上買。」再不濟讓大女兒美艷買啊,她每天往返鎮上,方便的很。

「去鎮上趕集不得花錢呀,就這麼點事,不值當,你不是三天兩頭要去縣城一趟嗎?順道就帶回來了。」劉蘭秀奇怪的蹙著眉頭反駁道。

過來會反應過來後挑眉輕笑著戲謔到︰「你不會是不好意思吧?呵呵,給自家老婆買怎麼著?難堪嗎?」

趙國生︰「••••••」他不敢說。

無奈,爭論不過,只能厚著臉皮,臉不紅心不跳的應著。心里想著,這和給女朋友(老婆)買姨媽巾是一樣的,很平常。

‘每逢佳節倍思親’的中秋,縣城里人來人往,熱鬧非凡,人流量比起平常多了不少,從大街上穿梭晃動著的人穿著打扮、行為舉止來看,農村人佔絕大多數。

琳瑯滿目的商品,令人眼花繚亂、目不暇接。那此起彼伏的叫喧鬧聲,不絕于耳,那撲鼻而來的香味,令人回味無窮,趙國生努努鼻子很是不舍的在人群中鑽來鑽去,只為買到所需的東西。

要不是趙國生來得早,豬蹄和豬肚子早就賣光了,說好的人窮、舍不得花錢吃不肉呢?這購買力趕得上後世天貓雙十一的瘋狂,真恐怖。

好不容易搶到了兩只豬後腿,一個豬肚子,稱了幾斤豬肉,還想買點豬血回去清腸胃,猛不防的被人群給擠了出來。

沒法,趙國生苦澀的輕笑一聲,轉身投入另一番‘腥風血雨’中,喜滋滋搶奪了一條六斤多的大草魚。

差不多東西都買齊了的時候,趙國生這才扭扭捏捏,硬著頭皮別扭著低著頭進了百貨商場,先是買了白色純棉細布料,不管三七二十一,狠狠的買了十多尺,那陣仗恨不得把‘一輩子’的全買了。

惹得旁人詫異的盯著他,就連百貨商場店員都好心含糊其辭勸解到︰「這種白色純棉細布料長時間放著不用會有點發黃。」這種布料很多人喜歡用來做內衣,店員猜測趙國生買來也是。

被人看穿了的趙國生臉上火辣辣的燙的厲害,仍是裝著沒事人一樣,有點破罐子破摔的勇氣問︰「三五八件要多少布料。」干脆直接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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