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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一世一雙人

初學者入門基礎,背後式體位,四膝著地,以腰力為主,手勁為輔。

忌四目交接,幻由心生,強者為攻,弱者為受,力足則持久。

常久研究了許久,終于領悟了其中的深意,他捏了捏肩膀,又模了模腰。心想,做一個受真不容易,到時候與攻大戰幾個回合時,自己肯定不行不持久,得好好練。

「呵呵!」雞系統冷笑一聲,看著正在不停的做俯臥撐的人,「你還挺有自知之明的。」

累的滿頭大汗的常久哼哧哼哧的數著自己的次數,在數到五十的時候撐不住的一下子就趴在了地上。

他爬起來盤腿坐在地上,甩甩手臂,用掛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額頭細汗,喘著氣道︰「沒辦法就我這體質肯定是個受干不贏攻。」

雞系統抽了抽嘴角,心說你知道什麼是受嗎?

「你最好對你的任務上點心,花的時間越久,攻略對象給你評分值再高,系統也會回扣不少。」

「關鍵是我不知道這攻略對象是誰,難道是村長?」常久心疼的看了一眼雞系統,要是當時花了二百五買個人物資料,現在也不至于毫無頭緒。

原來你對攻就這要求?雞系統又忍不住「呵呵「」兩聲。

「呵」完又仰天嘆了一口氣,道︰「昨天我已經向上面申請了,看能不能通融通融。」

「要花多少錢?」常久問道,他還記得之前村里有人去城里找關系送孩子讀書,那花的錢可不少。

雞系統賞了他一個白眼道︰「你要是這個世界完成不了,你就會因為任務失敗死掉。」

「什麼?」常久跳了起來,「你之前怎麼沒說?」

「你也沒問!」

「你!」

「常久!」遠處走來一大漢,一身肥膘,走一步肥膘就跟著顫一下。

「豬大哥啥事哎?」常久收回臉上的怒氣,看著一臉笑容的豬販子。

豬販子左右瞅了兩眼,才上前從兜里掏出一疊紅票子,往他手里一塞,「兄弟,這里有一千塊錢,你跟哥說說,你和那城里來的那位在哪撿到我的殺豬刀?」

常久盯著手里的紅票看了一眼,又連忙給塞了回去,道︰「哥,這錢我不能收。」

這豬販子又把錢塞了回去,一臉的苦悶,「你不曉得,自從你們滾下山到現在,村子里的人都不待見我,不買我的豬肉算了,還罵我什麼挖腎狂魔。」

常久哪里敢收他的錢又給推了回去,「哥,我們當時確實在山上看到了你的殺豬刀。」

「兄弟,你要相信哥,這事決定不是哥做的。」豬販子把錢再次塞了回去,又用力握住他的手,免得他在塞回來。

「咳!」背後傳來一聲咳嗽。

常久回頭一看,正好撞上了舟言幽暗的目光,像極了在看一個出軌的妻子。

嚇的他用力的從豬販子手里掙了出來,豬販子心中一慌,摟著他的肩,一副哥們好的樣子,然後偷偷的將手里的錢塞到他**兜里。

常久雖沒有察覺,而從舟言那個角度看來,兩人先是拉拉小手,再是模模**,好不親密。

「常大哥,我來還你褲∥衩。」

舟言深不可測的笑著,他的眼神仿佛在說,「常大哥,我相信你不慫。」

常久硬著頭皮說︰「有什麼好怕的,說吧要哥做什麼?」

「待我身邊。」他說的輕松自然,卻把常久嚇的身體僵硬,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去琢磨他話里的意思。

「難道是想讓我給他當助手?」常久心想,復又抬頭看著舟言。他額前的頭發上下跳動著,看上去只像一個純真無邪的少年,一點也不像有什麼亂七八糟心思的人。

常久在心里將自己好好罵了一通,覺得自己把他想的太齷齪了,回答道︰「成。」

霎時間,舟言覺得自己身在春暖花開時,他深深的看著面前這個男人,想將男人擁入自己懷里,啃咬他柔軟的唇,蹂|躪他胸前……

常久輕咳一聲,承受不住他越來越熾熱的目光。

自從昨夜下了決心要吻他的時候,舟言開始放縱自己心中正在發酵的感情,讓它隨意的縱橫,不再克制這隨時都會噴薄而出的濃烈愛意。

「咱們接下來干嘛?」常久轉過身體背對著他,低頭好奇的看著自己平坦的胸膛,想不清楚怎麼舟言能看那麼久。

現在的舟言恨不得用針將他縫到自己身體,將他融入自己的骨髓之中。

「去找繩子。」舟言盯著他的脖頸,想象著用自己的舌頭去舌忝舐。

常久縮了縮脖子,「去哪找?」

眼神的美食消失,舟言才斂神,看著不遠處的稻場,「那里是去村長家的必經點,也是最隱蔽的地方,藏繩子再好不過了。」

常久小跑著過去跳到稻場上,先去草垛子里去翻了翻,又到溝里扒了扒,果然找到了一條牽牛用的繩子。

他仔細的看了看又在記憶中對比,一時半會還想不起來這是誰家的牛繩子,頗為苦惱的看著舟言。

舟言伸手,他便把繩子遞了過去,誰知伸出去的手不是去拿繩子,而是抬了起來落在他的頭頂,取下了夾在他短發間的兩三根稻草。

常久搔了搔頭發,臉頰兩邊爬上的紅暈,「謝謝啊,以後誰要當了你媳婦就享福了。」

舟言抬了抬眸,目光始終落在他身上,仿佛是在說「那你當我媳婦怎麼樣?」

常久覺著自己再這樣下去怕是要錯意了,會誤認為舟言這個大男人對自己有什麼別樣的心思。對他而言,這實在是太驚悚了,他連連提醒自己,以後不能在舟言面前談這些情情愛愛的事情。

在開放的大城市里兩個男人走在一起拉拉手,就會引來異樣的目光,何況在封建的農村。舟言要的是和他長長久久在一起,味久肉香,也不急這一時,只想著慢慢引他入餡。

舟言對于自己這種想掰彎直男的行為很鄙夷,而在認清自己有這種變態的感情時,他寧願選擇自私。

「把繩子拿回去。」

「好。」常久把手指靈活的把繩子纏好,「接下來咱們去狗兒家?」

舟言看著他五指心中貪念開始蠢蠢欲動,「對。」

常久把繩子圈在自己的手腕上,介紹著︰「狗兒家幾代都是短命,他爹在他幾歲的時候就去了,狗娘一個人幸幸苦苦把他拉扯大。」

「是昨天打他的那個老人?」舟言有預感這狗兒定是知道什麼重要的秘密,狗娘怕他招來什麼殺身之禍,所以才會情緒激動打他。

「對,狗娘從小就把狗兒當心肝寶貝,從小到大都沒見她打過狗兒。」

听他這麼一說,舟言更是篤定了心中的猜想。

狗兒家和常久家一樣住的是土坯房,就在村南頭,兩人走了一會就到了屋門口。

土坯房里傳來一陣蒼老的啜泣聲,接著就是狗娘苦苦哀求的聲音,「兒,全是娘求你了,收手吧,愛芳已經死了,你再這樣讓娘怎麼活……」

屋里只听得到狗娘一個人的聲音,狗兒似乎還未被打動,悶不做聲。

舟言佇立沉思,半晌目光在常久臉上一晃,才抬起手腕扣扣了木門。

哭聲陡然中斷,門板「吱呀」一聲,從門縫中露出一對深度凹陷的眼珠子,敵意的看著來人,嗓音沙啞的問道︰「你們來做什麼?」

伸手不打笑臉人,常久搶先開口笑呵呵的道︰「狗娘我們來了解一下情況。」

「沒什麼好說的我們什麼也不知道。」狗娘極不配合,順手就要關上門。

舟言伸手抓著門板,回道︰「大娘,有些東西越想藏,越是藏不住。」

狗娘听著他的話身體明顯的一愣,三個人僵持不下,好大一會她才將門拉開。

一進門舟言就開始四處打量,很快就被掩藏在床板底下,揉成一團的牛皮紙吸走了注意力。

他正欲上前看個仔細,卻被佝僂著身子步伐蹣跚狗娘擋住視線。她緩緩的走到床邊,往床榻上一坐,腳微微一抬,床板底下的牛皮紙已然消失不見。

半夜跑到別人家里還打傷別人的雞,定會懷疑來做什麼偷雞模狗的事。富貴尋思了一下,找到了一個合適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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