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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一世一雙人舟言用力的咬了一下牙,搖頭收回自己的手臂,「沒事。」

王嬸看著他受傷的手臂,意識頓時清明過來,委屈和愧疚交織,她一把扔了手里的棍子坐在地上放聲大哭。

「真沒事?」常久盯著他垂下的手臂,王嬸方才那一下可是那是用了猛勁,見他白皙的皮膚上已經出現青紫的傷痕,心疼的道︰「怎麼可能不痛?」

「真沒事!」他將手臂往後藏了藏,「去看看二耕。」

常久心里說不出是什麼滋味,悶了一口氣沒地發泄,說實話這一棍子要是打在自己身上,說不準還沒這麼難受。

二耕受了刺激倒在地上昏迷不醒,他用了點力氣將人扶了起來。

地上的豬販子如同看到了救星一樣,拉著舟言的褲腿道︰「舟公子,你是城里來的,你跟他們說說這事不是我干的,真的不是我。」

舟言一時間也拿不出主意,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而且現在疑似凶器的殺豬刀就在他的旁邊。

豬販子看著他面上的表情,心知他是不會幫自己了,當即就松開了手,猛的錘擊地面,仰天大哭,「為什麼沒人信我豬販子,這缺德事真不是我做的啊,我對天發誓,這缺德事要是我做的,我老豬家的祖墳被人刨生兒子沒□□。」

王嬸絕望的搖搖頭,「沒用的,我一家子完了,完了……」

見著此景,難受在他心中悸動,舟言別開臉,現在種種跡象都指向豬販子。

他還未理出頭緒,村長就領著村民扛著鋤頭和鐵鍬怒氣沖沖趕了過來。

常久一看勢頭不對,心想這里舟言說話有重量,趕緊給他使了一個顏色。

舟言還在沉思,見著來的人幾步走了上去,勸道︰「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救王叔,不是……」

「舟公子你讓開,我們今天要打死這個畜牲。」村長瞋目切齒的指著他身後的豬販子。

豬販子連連搖頭,掙扎的往後退,一聲一聲哽咽,和之前拿著殺豬刀豹頭環眼的壯漢判若兩人。

常久扶著二耕走不開道,心急嘴笨的,只能求助舟言。

舟言縷析條分的道︰「首先,我們只看到豬販子拿著刀追過來,並沒有親眼看到他挖腎,從二耕剛剛的那一番話來看,他只是在豬大哥那看到了腎,豬大哥是殺豬的,所以還不能進一步確定是人腎還是豬腎。」

「第二,也是當務之急,王叔現在情況怎麼樣我們還不清楚。現在不是鬧的時候,重要的是救人,懂嗎?」

說完他看了一眼剛剛才赫然而怒的村民現在已經漸漸平復。

「最後,有人要麼就是在故意陷害豬大哥,從而使我們放松警惕在趁其不備。」對于這個他也有自己的想法,挖腎狂魔已經作案好幾起,一定是個步步為營處處謹慎的慣手,絕對不是豬販子這種粗心大意連作案工具都會亂丟的人。

同樣也說不定是他攻于心計,讓自己被第一種猜想所左右。

這時,人群之中,忽然走出一個人。那人穿著黑衫,頭上戴著草帽,怯弱的低著頭神色和容貌都看不清楚。他慢慢的上前移動,舉著沾滿血跡的手。

常久研究了許久,終于領悟了其中的深意,他捏了捏肩膀,又模了模腰。心想,做一個受真不容易,到時候與攻大戰幾個回合時,自己肯定不行不持久,得好好練。

「呵呵!」雞系統冷笑一聲,看著正在不停的做俯臥撐的人,「你還挺有自知之明的。」

累的滿頭大汗的常久哼哧哼哧的數著自己的次數,在數到五十的時候撐不住的一下子就趴在了地上。

他爬起來盤腿坐在地上,甩甩手臂,用掛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額頭細汗,喘著氣道︰「沒辦法就我這體質肯定是個受干不贏攻。」

雞系統抽了抽嘴角,心說你知道什麼是受嗎?

「你最好對你的任務上點心,花的時間越久,攻略對象給你評分值再高,系統也會回扣不少。」

「關鍵是我不知道這攻略對象是誰,難道是村長?」常久心疼的看了一眼雞系統,要是當時花了二百五買個人物資料,現在也不至于毫無頭緒。

原來你對攻就這要求?雞系統又忍不住「呵呵「」兩聲。

「呵」完又仰天嘆了一口氣,道︰「昨天我已經向上面申請了,看能不能通融通融。」

「要花多少錢?」常久問道,他還記得之前村里有人去城里找關系送孩子讀書,那花的錢可不少。

雞系統賞了他一個白眼道︰「你要是這個世界完成不了,你就會因為任務失敗死掉。」

「什麼?」常久跳了起來,「你之前怎麼沒說?」

「你也沒問!」

「你!」

「常久!」遠處走來一大漢,一身肥膘,走一步肥膘就跟著顫一下。

「豬大哥啥事哎?」常久收回臉上的怒氣,看著一臉笑容的豬販子。

豬販子左右瞅了兩眼,才上前從兜里掏出一疊紅票子,往他手里一塞,「兄弟,這里有一千塊錢,你跟哥說說,你和那城里來的那位在哪撿到我的殺豬刀?」

常久盯著手里的紅票看了一眼,又連忙給塞了回去,道︰「哥,這錢我不能收。」

這豬販子又把錢塞了回去,一臉的苦悶,「你不曉得,自從你們滾下山到現在,村子里的人都不待見我,不買我的豬肉算了,還罵我什麼挖腎狂魔。」

常久哪里敢收他的錢又給推了回去,「哥,我們當時確實在山上看到了你的殺豬刀。」

「兄弟,你要相信哥,這事決定不是哥做的。」豬販子把錢再次塞了回去,又用力握住他的手,免得他在塞回來。

「咳!」背後傳來一聲咳嗽。

常久回頭一看,正好撞上了舟言幽暗的目光,像極了在看一個出軌的妻子。

嚇的他用力的從豬販子手里掙了出來,豬販子心中一慌,摟著他的肩,一副哥們好的樣子,然後偷偷的將手里的錢塞到他**兜里。

常久雖沒有察覺,而從舟言那個角度看來,兩人先是拉拉小手,再是模模**,好不親密。

「常大哥,我來還你褲∥衩。」

那老太听了這話才松了手,拉著狗兒的手就走。舟言心里覺著這狗兒是知道什麼的,疾步上前,「等一下,我想這位大哥定是看到了什麼。」

村民都是一愣,異口同聲的回道︰「他一個傻子自己都不曉得自己在說什麼,哪里會曉得!」

狗兒臉部肌肉抽搐了一下,咬著唇眼中泛著淚,一副想說又不能說的委屈樣。

村長本就為挖腎狂魔的事情煩著,朝他揮揮手,語氣稍微重了一些,「走吧,走吧,快回去。」

狗兒咬著手指,「哇」的一聲哭了。

站在他旁邊的幾個嬸子湊上來道︰「這娃傻著哩,讓他哭一會就好了。」舟言看著在地上打滾的人,也只能作罷。

瞬間又回到原點,依舊毫無頭緒。

這時,一扛著鋤頭挽著褲腿的漢子走了出來,對著豬販子就是一聲「呸」,提議道︰「既然現在不能確定他是不是挖腎狂魔,我建議把他關在豬欄里,找人看守,一來防著他害人,二來也能讓咱們睡個安穩覺。」

他這一說就給束手無策的村民提了個醒,立馬就人點頭附和著說這個辦法可靠。

接著有人把手中的繩子一丟,跟著站了出來,說綁就綁。

舟言把那句卡在喉嚨里的「綁人犯法」的話吞回肚子。在這里看似自己說話有些重量,其實不然,就剛剛的架勢來看,自己說的話他們雖然听了,其實並沒有听進去,說多了反而適得其反。

他默默的退到了常久旁邊,看著任人宰割毫不動彈的豬販子。

常久在村子里本來就沒有什麼地位,說不上話,騰出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明個,村長就要找人去修橋,在等一兩天路通了,咱們就能出去了。」

半晌,舟言才開口道︰「我扶著二耕哥。」

方才他才替自己擋了一棍子,常久哪里能讓他扶,連說不用。

舟言一個眼神過去,常久就有些慫了,那眼神包含的意思太多了。

那邊豬販子已經綁的結結實實,可是沒人願意把豬販子鎖在自家的豬欄里。

他突然一問,「你家里豬欄嗎?」

常久身子微不可查的顫了一下,雖然他同情豬販子,但是免不得斟酌一下。要是這豬販子真是挖腎狂魔,那自己豈不是性命不保?

「有,可是……」

舟言只听到他說了「有」這個字,後面還沒听到就朝豬販子走去,道︰「就住常大哥的豬欄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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