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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久把他往上托了托,快步的朝山上走,後面的鱷魚看著目標離開,也加快了速度往上面爬。

一路上耳邊听著他的粗喘,舟言心中說不出什麼滋味。

兩人一同從山上滾下來,偏偏自己傷成這樣,而常久卻還有力氣將自己背起來爬山,這讓他自愧不如。

看著他白皙的脖子,舟言的心髒開始異常的跳動起來,鬼使神差的他忍不住想湊近嗅一嗅脖子主人的味道。

「舟兄弟,你給我脖子撓撓,有點癢。」常久動了動脖子,把舟言嚇的頓時忘記呼吸,結結巴巴的「嗯」了一聲,就把手放在他的脖子上。

溫熱的讓他忍不住放緩了速度。

常久又推了推他的**,這手感好的喲,讓他忍不住想偷偷的捏上捏。

捏是不敢,只敢假裝把他往上托的時候模上幾次。

可舟言卻被他害慘了,月復下一緊,手上的力度沒控制好,直接在他脖子上抓了一個紅痕。

「舟兄弟,你口袋是不是塞了什麼東西,有點硬。」額頭上已經分不清是汗水和雨水了,常久被他「口袋」的東西隔應的有些難受。

舟言臉上一熱,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他,哪里是什麼口袋里的東西,就是舟小瓷出來攪和事情了。

他想收都收不起來,要是常久後腦勺能長雙眼楮,就會發現他是有多麼窘迫。

路上有些顛簸,常久經常抖動肩膀雙手用力把他往上托,舟言發現,在這短短的摩擦他居然得到了滿足。

好在硬雖硬,倒也不是很難受,為了不被後面的鱷魚追上來,常久忍著一直沒有再開口詢問。

而舟言快要被這種緊致折磨瘋了,一手抓住他胸前的衣料,一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一不小心就泄出一個音調。

「怎麼了,舟兄弟。」他突然拔高的音調把常久嚇了一跳,還以為是自己弄到了他的傷口。

「沒……沒事,沒事。」舟言咬著虎口,胸口劇烈的上下起伏。

「你在堅持一會,很快就到洞口了。」方才常久檢查過他的傷口,全身都是傷,還以為是自己不小心扯動到了他的傷口,自責不已,只是可惜了他沒看到舟言痛苦的神情。

因著舟小瓷的原因,舟言存了私心,希望能晚一點到達洞口。

終于常久堅持不住又怕把他摔倒,道︰「舟兄弟,我們就在前面休息一會。」

「別!」舟言下意識阻止道,擔心常久發現自己在他背上做的事情,然後被他惡心。

不知道為什麼他不想被討厭,可是看著常久累的只喘氣又過意不去,道︰「常大哥,我們就在前面歇會。」

常久「嗯」了一聲,走了兩步就將他放下,舟言快速的夾緊雙腿,用雨衣把自己蓋好。

見他此舉,常久還以為他還在介意剛剛自己偷看事,臉皮掛不住,盡量不把目光往那放。

這讓舟言松了一口氣,但同時新一輪的痛苦又開始折磨他。

常久休息了幾分鐘就站了起來,往山下看了看,發現鱷魚還沒有離開,一直守在山下,他又往山上看了看,洞口就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

體力恢復後,常久再次蹲在他的面前,道︰「上來,剩下的咱們一口氣到洞口。」

當他蹲下的時候,舟言心中是興奮的,毫不猶豫的爬了上去。

「舟兄弟,你口袋裝了啥,能拿出來嗎?」他一靠上來,常久再次感受到了他口袋的「硬物」。

舟言咬了咬唇,舒服的舒了一口氣,道︰「拿出來我怕會丟,放在口袋里安全。」

「這樣啊,那你可揣好了。」常久提醒道,要是弄丟就完蛋了,這地方誰還想再來一次。

常久一口氣直接到達了洞口,這地方他之前挖藥材去賣的時候來過一次。

他將舟言放在大石頭上靠著休息,道︰「我去找找藥草,你在這里等著。」

「好。」舟言夾緊雙腿,要不是因為特殊情況,他決計是不會讓常久冒著大雨出去的。

常久出去後,舟言才把雙腿打開,看著高高聳起的山峰手足無措,半分鐘後他才解開皮帶和褲扣,試探的把自己的雙手放了進去。

等常久帶著藥草回來的時候,看到他一臉虛月兌的樣子,心里愧疚感又強了一些,「這里有些干柴,你有火機嗎?」

舟言偏過燒紅的臉,回答道︰「沒有?」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常久把柴火抱過去放在地方,就趕緊去模他的額頭,卻被舟言一手打掉了。

常久一臉錯愕的看著他,問道︰「怎麼了?舟兄弟?」

意識到自己做過了頭,舟言抬起手臂擋住眼楮,道︰「我沒事就是有些頭痛。」

「肯定是感冒了,都怪我。」常久自責道,又趕緊去找生火的東西。

舟言看著他心急火燎到處走動,翻找生火的東西,心中一緊,剛說完一句,「我來弄」。

就听著常久大聲尖叫連連後退幾步,臉色煞白的看著大石頭後面的東西。

洞里的光線很暗,舟言看不到他是被什麼嚇到了,以為是他看到了蛇,提醒道︰「你先別慌,慢慢後退。」

常久驚魂未定的看著他,哆嗦的指著石頭背後的東西,「是……是……是個死人。」

「死人?」舟言強撐著身體站了起來,痛的額頭細汗直流。

常久上前扶著他道︰「小心一點。」

舟言莫名的心中一暖,將身體上的重量分給一些給他,兩人小心翼翼的朝對面的大石頭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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