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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卷獵人,男主團長。請到晉江支持作者菌呀!灰崎面無表情的盯著她即使被他調戲也不見波瀾的墨黑眸子,如琉璃般晶亮的地方此時盛滿了擔憂——

灰崎突然有種被人看穿了的不爽感,充滿惡意的話瞬間月兌口而出。

「別說的你像多了解我似的,你是我什麼人啊?」

寬大的手掌在她耳邊重重一拍,帶著勁風掃過葵的臉蛋,將一縷碎發帶到了她的臉上。

葵怔怔的看著他眸子里復雜的情緒。

難過,憤怒,傷心交織在一起。

明明還是一個青春少年,內心卻如此敏感細膩,還那麼要強,到底在他身上發生過什麼樣的事讓他變成這樣的性子?

沒有出聲,知道他現在急需一個傾瀉的窗口,葵耐心的等待著他後面的話。

「你們這些好學生總是這樣,擅自插手別人的世界,把別人的世界攪得一團亂之後,又毫不在意的離開……混蛋!都是混蛋!」

虹村那個白痴,居然連離開都沒有親口告訴他,就這麼拍拍**飛向了大洋彼岸。若是還有機會……他一定要揍死那個混蛋!

見他突然激動起來,渾身都縈繞著深黑的負面情緒,葵思考了兩秒,抬手將手里一直握著的草莓牛女乃貼在了他好看的側臉上。

紙盒微涼的觸感從臉上傳來,打斷了灰崎對虹村修造的咒罵,灰崎一愣,垂在身側的手下意識的一模,卻模到一只柔滑的手。心髒怦怦亂跳,還不待他反應過來,手的主人已經收了回去——他手中只留下了那盒粉色的草莓牛女乃。

「听說牛女乃可以平緩情緒,你要不要試試?」

少女的聲音依舊輕柔,沒有因為他突然的暴躁而害怕。

腦中空白了幾秒,灰崎才理解了她話中的意思,憤怒的想將手里的牛女乃砸到地上,但是一對上她笑眯眯的眼不知怎的就沒法做出這樣的事,只得自暴自棄的將吸管拆下來暴力的吸了一口。

結果差點一口女乃噴了出來,口中甜膩的草莓味讓灰崎整張臉都皺成了一團。

「呸呸」了兩聲,灰崎將無辜的牛女乃拿到面前差點一把擠爆,「這什麼玩意兒,實在太惡心了!」

本來還有些緊繃的氣氛瞬間消散于他的吐槽聲中。

葵被他的表情逗得「哈哈」大笑,因為實在太像小孩子剛吃完藥愁眉苦臉的樣子了。

「有什麼好笑的!」灰崎瞪了她一眼,對著手中的草莓牛女乃發愁,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猶豫了幾秒,對那種甜膩味道的反感最終還是讓他忍不住決定丟掉。

見他的視線瞄準了巷子外不遠處的垃圾桶,手也抬了起來準備射籃,葵趕緊一把將牛女乃搶了下來,「真是,你不喜歡也別扔啊,這可是自動販賣機里最後一盒了!」

看著她搶過後直接就著吸管喝了起來,灰崎的鷹目又瞪了起來,薄霞迅速染上耳根。

「你這……」

「嗯?」葵疑惑的抬頭看了一眼一臉不自在的灰崎,見他因為她的目光又把頭別到了另一邊,心中無奈,只能又靠回牆壁上,安靜的喝著手中的牛女乃,一時間狹窄的空間里只能听到葵吞咽牛女乃的聲音。

感覺到她視線移開,灰崎才又轉過頭,目不轉楮的凝視著像是拿著什麼珍寶在喝的少女,粉色的櫻唇含著吸管不停的吮吸——明明是一副很唯美的圖畫,偏偏讓某人渾身都燥熱了起來。

躁動的青春期少年趕緊往巷子外走,葵卻及時拉住了他的西裝外套,「今天我不用工作,下午繼續教我籃球?」

她一開口,空氣中就傳來草莓牛女乃香甜的味道,和他吞下後膩得人發慌的感覺不同,此時聞起來卻軟綿綿的,同樣甜蜜,但卻並不膩人,就像……她給他的感覺。

灰崎慶幸自己現在背著她,她看不到他發紅的臉,拽著自己的西裝一扯,就將自己的外套月兌離了她的手,故意語帶不耐煩的說,「再說吧,你真以為我那麼閑啊!」

看著他疑似落荒而逃的背影,葵咽下最後一口牛女乃,笑了笑,「總覺得心情變好了呢,感覺他應該也是吧……」

***

然而狠話倒是說了,翹了一下午課去柏青哥店玩了的灰崎少年還是在時間差不多的時候從柏青哥店走了出來,踟躕了一小會兒,腳下不由自主的就往葵公寓的方向走去。

路過上次被揍的那條巷子前,灰崎忍不住停下了腳步。上次那些混蛋,等他恢復之後他立馬就去找回了場子,挨個將人揍得絕對比他慘十倍。

想到那些混蛋跪地求饒的慫樣,灰崎就開心的咧嘴。

然而正回憶自己威風史的灰崎沒想到,他一出柏青哥店就有人尾隨著他,因為他的心不在焉完全沒注意到。

看到他佇立在巷子口,幾個臉上還貼著ok繃的少年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然後帶頭的那個染著金色短發的少年直接飛起一個橫踢將毫無防備的灰崎踹進了巷子里。

沒有多余的話,一場群毆在昏暗的小巷子里展開。

……

在籃球場等了一個多小時,灰崎的身影也沒出現,知道他今天大概不會來了,葵看著手中的籃球有些失望,「本來還想讓他看看我的籃下投籃的……」

嘆了口氣,一身運動裝的葵拿起籃球將口罩和墨鏡帶好就準備回家,卻看到7,8個身上不同程度掛彩的少年笑罵著從遠處走來。

略微有些熟悉的聲音飄進了葵耳中,讓她停住了回家的腳步。

「灰崎祥吾那混蛋,上次居然敢把我們打那麼慘!哼,總算報仇了!」

「你就不怕他下回又來找我們,那小子打架確實厲害,單打獨斗我們還真不是他的對手!」

「你豬啊,誰會和他單著來啊,上次是我們沒準備,最近你們都集體行動啊,要是誰落單被他抓住可就活該了啊……」

「哈哈,當然……」

一道縴細的身影從籃球場走出來擋住了幾人的路。

「同學,不知道你們剛剛提到的灰崎祥吾君現在在什麼地方呢?」

帶頭的金發少年皺著眉看向被口罩和眼鏡遮住了大半張臉的少女,一臉疑惑,「你誰啊?」

少女頓了一下,似乎思索了一會兒,才開口回答,「非要說的話,大概是灰崎君的……朋友吧!」

「朋友?」金發少年和身旁的少年對視了一眼,隨即「哈哈」大笑起來,「我可沒听說帝光中學的灰崎祥吾有女性朋友,所以……是女朋友吧?」

朝身旁的少年們遞了個眼神,對這方面默契已久的幾人立馬就將少女圍了起來,金發少年笑著上前,伸出手想要將她的口罩摘下,「來,讓我看看,灰崎那小子的眼光怎麼樣?漂亮的話,把灰崎甩了讓我當你男朋友怎麼樣?」

少女一動不動,就在金發少年就要觸到口罩的一瞬間,少女往下一躲,輕巧的跳到了少年背後,然後一掌劈到了少年頸後,一眾不良少年直愣愣的看著他們的「大哥」瞬間昏倒在地。

還來不及反應,少女已經不在原地,眾人只看得到模糊的光影閃過,伴隨著香甜的氣味飄散在鼻尖,然後感覺頸上一痛,就挨個倒地人事不醒,只余一個個子不高的少年膽戰心驚的看著朝著自己走來猶如外星人的少女。

「撒,現在可以告訴我灰崎君在哪里了吧?」

……

葵蹲在巷子里看著鼻青臉腫昏了過去的灰崎,嘆了口氣。

「月無……」

白光過後,葵將他扶了起來,卻發現他的腿部有血跡似乎受傷不輕,沒辦法,干脆直接一個橫抱,埋著頭在路人奇異的眼神中將他帶回了公寓。

為他檢查傷勢的時候,葵發現這次的確比上次的情況嚴重的多,即使經過月無的治療,為他月兌衣服檢查時,他還是不自覺的疼的呻•吟出聲。

上半身有很多淤青,幸運的是肋骨這次沒斷,只是手臂上有很多破皮流血的地方,擦傷劃傷都有,葵皺著眉一一為他處理——家里的急救箱是她搬進來時,經紀人給她應急用的,看來她得多買點紗布碘酒備上才好。

廢了好大的勁,才總算把他上半身的傷處理完畢。然後撩開他的褲腿,果然右腿上有一條劃痕從小腿一直往上到褲腿遮住的地方。猶豫了幾秒,葵淡定的將他的皮帶解開,然後用毛毯遮住他的重點位置,隔著毛毯將他的西裝校褲小心的月兌了下來。

雙腿上的傷痕斑駁,那條從小腿劃到大腿的傷口甚至還泛著血絲——這已經是月無處理之後的效果了,模了模月兌下來的西裝褲,上面大片的血液已經基本凝固了,硬硬的地方比較多。

葵頓了頓,認命的拿起旁邊溫水里的毛巾,幫他把腿上多余的血跡擦掉,上藥包扎之後,才將他完全的塞進她的被子里。

收拾完畢,葵站在床前,靜靜的看著他因為失血而變得蒼白的臉色,縴細的手指輕輕的觸踫了一下他柔和下來的眉目……葵心底莫名的有些心疼。

一夜好眠,耳邊伴隨著鳥兒清脆的歌聲,葵在一片晨光中蘇醒。鼻息間有清新的味道,葵戀戀不舍的從床上坐起來,睜眼看到陌生的擺設這才後知後覺的想起自己已經從藤崎家出來了,被櫻木收留……這里是櫻木的家,櫻木的臥室,櫻木的床。

葵輕撫著柔軟的被褥,眉眼帶著溫柔的笑意。

轉頭看了下床頭上的鬧鐘,指針才走向7。今天是周六,她想出去買些東西,她的行李里只是一些簡單的衣物,還有不少日用品需要買。還得去律師那里咨詢亞衣父母留下的遺產問題。

打開臥室的房門,客廳的窗簾把窗戶遮得嚴嚴實實,隔斷了外面明媚的陽光,昏暗得仿佛還是黑夜。

「唔……亞衣,嘿嘿……」地上傳來某人夢話的聲音,葵低頭一看,原來櫻木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客廳中央滾到了她的房門前,正抱著枕頭擺了個「K」字造型睡得正香。

清晨還是有些微涼,怕櫻木著涼,葵蹲把被他蹬到地板上的毛毯小心翼翼的給他蓋上。又看了看洋平睡著的地方,他睡得倒是很老實,被子也蓋得嚴嚴實實的。

輕手輕腳的到衛生間簡單洗漱後,葵拿上昨晚櫻木從洋平那兒要回來的備用鑰匙就出門了。等半小時後,葵拿著買好的早餐回來,櫻木都還在呼呼大睡,倒是洋平听到動靜醒了過來。

「啊,不好意思,吵醒你了。」葵抱歉地低聲對洋平道歉,她知道很多人睡覺的時候被吵醒會不高興。洋平打了個哈欠,擺了擺手。

「水戶君,我等下要出去辦點事,可能要晚一點才能回來,麻煩你待會兒對櫻木說一聲。我買了粥回來,你們記得吃,別老是不吃早餐,對胃不好。」

葵指了指手中打包好的餐盒,洋平看到塑料袋上映著的「XX中華料理」的字樣,小聲道,「辛苦了,如果需要幫忙的話不要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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