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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卷刀劍亂舞無男主,ALL向+親情治愈向O(∩_∩)O所以說,灰崎究竟是哪里不好了?除了性格稍微別扭了一些,明明這麼可愛,人長得也帥……

看粥涼的差不多了,葵將灰崎扶了起來,喊了他幾聲,又輕拍了他幾下才讓他的眼微微睜開了。

雖然眼是睜開了,可是他整個人都迷迷糊糊的,顯然並沒有清醒,感覺到從她身上傳遞過來的溫暖,灰崎像個孩子似的蹭了蹭,仿佛在撒嬌一樣。

葵微微愣住,嘴角勾起溫柔的笑容,將粥一勺勺的喂到他嘴邊,或許是餓了,他還能下意識的吞咽。

喂了大半碗,葵又扶著他躺下,端來涼水,幫他物理降溫。

過了小半小時,又把他扶起來吃了退燒藥和消炎藥,還好,吃了藥過了不久灰崎的燒就漸漸退了,也不說胡話了,安靜的睡顏和他清醒時桀驁不馴的樣子完全不同,如孩子般乖巧。

把東西收拾完了,葵就到房間里守著他,半夜灰崎又開始發燒說胡話,葵為了照顧他幾乎一整晚都沒有睡,直到天快亮了他總算又安靜了下來,累了一晚的葵直接趴在床邊就睡了。

灰崎是被渴醒的,干涸到發痛的喉嚨讓他猶如缺水的魚似的。

醒來的一瞬間,迷糊的思緒還未理清,灰崎就先聞到了空氣中少女特有的香甜味道,頓時有些迷茫。

小心翼翼的轉頭打量,才發現自己竟然又是在上次躺過的充滿了米□□調的房間,而房間的主人,趴在他左手邊的床沿上睡得很沉。

心緒清明了一些,灰崎復雜的看著她順滑的長發,以及因為不舒服的睡姿而微擰的眉頭。

忍不住抬手,想要把她皺起的眉頭撫平,結果剛觸踫到,她長長的睫毛就顫了顫。

灰崎一時間有些慌亂,沒能控制住他手中的力氣,狠狠的往下摁了一下。

葵最開始只感覺有什麼踫到了額頭,正想睜眼看看是什麼,結果額頭突然傳來一股大力,把她整個人都往後推差點摔到床下。瞬間腦袋就清醒了,捂著生疼的額頭,葵瞪著眼看向床上的罪魁禍首。

「很痛啊……」

軟軟的帶著沙啞鼻音的女聲,猶如天上清悅的絲竹輕敲在灰崎心中。

「哼……」灰崎迅速將臉別到一邊,根本不敢看她的眼,用沙啞的聲音惡狠狠的命令,「去倒杯水,渴死我了!」

「真是的……」真當自己是大爺了,這麼理所當然的使喚她!葵眼一眯,狠狠的隔著被子在他上半身一戳,成功的讓某人疼的齜牙咧嘴的抽氣。

報復成功,葵笑著去外面給他倒了一杯溫水進來,卻見他因為體力未恢復掙扎著半天爬不起來,臉上的笑容更盛,靜靜的看著他,然後在他因為她的進來而焦躁到即將發飆時迅速上前將他扶了起來。

這一扶,灰崎幾乎整個人都靠在了她的身上,鼻尖那股香甜似女乃油的味道更加濃郁,她身體的溫暖隔著薄薄的純棉t恤傳遞到他赤•luo的臂膀,然後沿著神經一直蔓延到他的心髒。

灰崎甚至覺得听到了自己紛亂的心跳聲。突然想看她此時的表情,灰崎微微側了側頭,卻只能看到她白皙的頸脖,以及精致的鎖骨。

心髒簡直要蹦出來了似的,喉嚨干渴得更加厲害,灰崎趕緊將視線移回前方。

根本沒注意到他此時的表情,葵只是扶著他的頭,將杯子湊到他的唇上。灰崎下意識的張開嘴,將喂到嘴里的水咽了下去,杯子什麼時候空了他也不知道,全副心思都在她的身上。

「還要喝嗎?」葵見他的雙眼直直的盯著她的手,詢問道。

「……」灰崎一愣,理智瞬間回歸,干巴巴的吼了一句,「不喝了!」

對他這種突然就別扭的情況已經見怪不怪,利索的將枕頭給他墊在身後,讓他靠著坐了起來。

看著自己赤•luo的上半身,灰崎嘴角抽搐,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但是,這個女人是不是太淡定了?難不成是看慣誰的……

腦中突然浮現出那只黃毛燦爛的笑容,灰崎的心情迅速下沉。

葵坐在床沿,將自己的電話遞給他,一邊將現在的情況說給他听,「你的電話好像在打斗的時候摔壞了沒法開機,昨晚你又一直沒醒,我也不知道怎麼和你家里人聯系,你要不要先打個電話回去?家里人會擔心吧?」

學校那邊她但是不擔心他,反正這人經常逃課曠課,老師應該早就見怪不怪了。

「昨晚?」灰崎有些呆愣,轉頭看了下窗外金燦燦的太陽,「現在是?」

葵抬手看了眼時間,「第二天上午11點20分。」

今早睡之前,她已經和班長川上發了條短信,說今天有事,讓她幫忙向老師請了假。

「遭了!」想到家里那個動不動就揪他耳朵的母上,灰崎慌慌張張的就想起身。葵還來不及阻止,灰崎已經一把掀開了被子,露出了他被紗布纏繞的雙腿……以及只著深色平底褲的重點部位。

感覺下半身的異常,灰崎視線下移,立馬靈敏的將被子又拉回來,一臉懵逼的瞪向不知什麼時候閉上雙眼的少女。

「你居然……月兌我褲子?!」

對于他的指責,葵表示毫無壓力,「沒辦法啊,你腿上的傷那麼重,一直流血,不月兌下來上面的部分處理不了啊,衣服和褲子就在床頭櫃上,等你力氣恢復了再穿吧……」

還不如讓他流血到死呢!腦補著少女如何月兌掉他的褲子,灰崎漲紅著臉,心中升起一股迷之羞恥感。

「你還是女人嗎?!上次我就想說了,黃瀨是怎麼教的啊,你把不認識的男人帶回家就算了,居然還月兌男人的褲子,你是不是瘋了?!」

這該不會是害羞了吧?估模著他已經蓋上了,葵睜開眼看著他一臉羞憤欲絕的模樣,嘴角勾起一抹大大的笑容,「因為是灰崎君啊……不過灰崎君一直男人女人的,明明還是少年……」

總覺得他自己也忘記了他不過是15歲的少年……

「少年?」

灰崎總算明白了,這個少女根本沒有把他當做男人對待,所以才能這麼自如的對他……

她的心中根本就只有黃瀨涼太!

一想到這個可能,灰崎的心仿佛沉入了海底,銀灰色的光芒也黯淡了下來。

面對他突然而來的失落,葵不明所以,以為他有哪里不舒服,伸手探向他的額頭,哪知在她踫到他的一瞬間,灰崎居然突然暴起,握住她的手腕一拽,狠狠的將她按在了床上。

這一個大動作扯到了灰崎身上的傷,讓他眉頭又蹙了起來,但是整個人卻強硬的壓在她身上,身體之間隔著薄薄的毛毯,親密的緊貼在了一起。

好不容易緩過氣,灰崎猙獰著臉咬牙切齒的說,「我是不是男人要我證明給你看嗎?」

葵眨了眨眼,下意識的反抗,自由的另一只手直接推到了他光luo的胸膛上——因為常年運動,少年胸部的肌肉硬邦邦的。

手下的肌膚像是一團火焰,仿佛被燙到了似的,葵瞬間收回了手,卻被灰崎一把抓住按在了枕頭上。

帶著滿滿的惡意,灰崎邪笑著埋下頭,「知道了吧?什麼是男人?灰崎祥吾是怎樣的男人……」

隨著他的臉在眼前放大,他身上濃郁的男性氣息也撲面而來,將她整個人都籠罩著,根本不知道他說了什麼,葵腦子里所有思緒都在一瞬間被抽空……一片空白。

灰崎只是想嚇一嚇她,在鼻尖即將相觸的地方就停了下來,看著在他身下絲毫沒有反抗意思的葵,灰崎臉上的笑容漸漸凝住,呆呆的看著少女近在咫尺的臉。

她的臉蛋紅紅的,長長的睫毛像羽毛一樣掃在他心上,粉色的唇瓣毫無自覺的被她的貝齒輕輕地咬著,那雙倒映著自己的眸子,映入他的眼底,讓他根本就沒有辦法控制——想要靠近她。

喉結滾動,眸光更是幽深,灰崎覺得自己的大腦有片刻的空白,生平第一次,有一種無法控制的狼狽感在他的體內肆虐著——等他反應過來,兩人的鼻尖已經輕觸,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彼此臉上,兩人唇之間的距離可能連1厘米都沒有。

正在此時,安靜的躺在枕頭上,被兩人忽視的手機,突然鈴聲大作,讓沉浸在曖昧氛圍中的兩人同時一頓……

桐島直子捂著臉,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女生。

綾香收回被反作用彈得發紅的手,揉了揉,森寒的聲音冰冷刺骨,「本來我以為一腳踏兩船的男人就夠渣的,沒想到你比他還極品。」

「你,你怎麼能?」桐島直子的眼淚不要命的往外流,眼楮紅得像兔子。

這發展和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樣啊!藤原綾香居然敢在眾人面前打她!果然是個粗魯又不講理的女人!

「我怎麼不能?」綾香雙手交叉放到胸前反問道,本來就比桐島高半個頭的身高讓她很容易就能俯視對方,頓時王霸之氣側漏,「我還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種當小三當得理所當然的。什麼只想默默守候,你要是只想默默守候干嘛還去籃球隊當經理,啊,近水樓台先得月嘛,你倒是聰明。嘛,不過像森川智這種朝三暮四的男人我們亞衣也不屑,年輕嘛,總有幾次看走眼的時候。」

說著還翻著白眼掃了下旁邊動都沒動的少年,自己的女朋友被打也不幫忙,什麼男人?!心里更加慶幸亞衣沒有繼續和他交往。

「你……」

「我知道我說的對……」綾香根本不讓桐島直子接話,直接打斷,「還有啊,你說你跟森川智就行了,拉上我們亞衣我就看不慣了。說我們亞衣不負責任?像你這種成績永遠被亞衣甩100名以上的人,當然不會明白我們亞衣作為學生會長的辛苦的!學生會會長每天要處理各種各樣的事情當然忙,但是,每天亞衣忙完學生會的事必定會到籃球隊把籃球館收拾得干干淨淨,把用過的毛巾全部洗過才會回家。你呢?」

一想到自己曾經無意中撞見為了籃球隊累死累活的亞衣,綾香就來氣,「你好像只有剛進籃球隊時為了掙表現才做過幾天吧,後來見有人收拾所以每天訓練完就走了——你倒是挺負責任的!」

「你胡說!」桐島直子的眼楮瞪大,不知道是委屈還是憤怒,眼淚掛在眼眶欲掉不掉,好不可憐的否認,「打掃衛生明明是一年級做的!」

實際上听到這里,一直待在旁邊疑是發呆的森川智心里已經有底了,因憤怒而隱忍的俊臉變得刷白。

亞衣剛進籃球隊時還並不是學生會長,那時他為了多練下球會在籃球館多呆,亞衣為了陪他就會留下來幫一年級打掃衛生,到後來他做了隊長,而亞衣成為學生會長後,他有了桐島的陪伴,每天訓練完就一早就離開了,根本不知道亞衣忙完了學生會的事還會回籃球隊幫忙。

圍觀的人群里剛好有一年級籃球隊的人,于是舉手說明,「雖然是我們打掃衛生,但是我們幾個粗手粗腳又不擅長家政怎麼洗也洗不干淨那些用品,每天都是黑澤學姐洗的,更衣室也是學姐打掃的!我們幾個只擦了擦球,把籃球館拖了一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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