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防盜章, 購買超過30%正常觀看, 不足30%, 1小時後解鎖 可惜他修為太低, 急忙開啟的法器都不堅固。被那些強一點的雷打中,法器就廢了。于是風枝看起來便如同扔垃圾一般, 一邊躲雷,一邊扔那被雷劈廢的法寶。
而另一邊的莫于言卻是從容不迫站在風中,冷冷地看著風枝的模樣。竟然沒有任何一道雷劈向主角。
雷劫的雷,一次只出一道,但威力各不相同。而這一道雷只有兩個目標選擇,一個是英姿煞爽的仙人莫于言,一個是個子稍矮的風枝。這完全五五開的幾率,毫無疑問,全劈向風枝了。
哪怕離開了天道, 也沒有作者,主角光環就是光芒萬丈的存在。怎麼可能有雷眼瞎會劈主角呢?
「莫大大, 別這麼冷漠無情啊。」風枝覺得這樣不是辦法,雖然他法器多, 可這樣扔他也是肉疼的啊。
「練劍。」莫于言只回復兩個字。
「不是我不想練啊。你看, 這些雷都追著我, 我怎麼練嘛。」風枝趕緊辯護道。
莫于言覺得風枝說得有理,便把劍往天一扔, 以劍擋雷。
把握住機會, 風枝趕緊拿出一個天階法寶, 一勞永逸,永久擋雷。
可惜還沒啟動,就被主角打掉了。
「趕緊練劍」莫于言說的時候,也不忘驅使著自己的劍去擋雷。
雷劫雖然可怕,卻是好東西。它可以清除雜質,鍛煉軀體。無論是人還是器物,還是丹藥,能經受住雷劫,過後各方面必然會更上一層樓。
只是如今修真界貪圖享樂,以為成仙只是修為到達便夠了。將雷劫視為敵人,將心魔視為阻礙,以至于逐年來,成仙數量日益減少。
「不。」風枝見自己安全,又趕緊拿出一件法寶,想要將自己裹住。
同樣地,再次被打掉了。莫于言語氣更佳不悅,道︰「趕緊練劍!」
「我,我……你別嚇我。」風枝顫抖地再拿出一件法器。
莫于言不想多說,做了一個收劍的手勢。
「別!我練,我這就練。我現在就拿劍出來。」風枝看到莫于言的動作,趕緊認慫。
他從儲物袋里拿出那把好久沒見的軟劍。只見軟劍一塊黑,一塊灰,還有點油呼呼的,外貌十分慘烈。風枝想了想,他最後一次拿這東西出來,大概是用來烤魚了。
莫于言看到那把慘不忍睹的劍,忍不住給劍掐了個訣,將劍的污漬除去。
就風枝對待天地珍寶的態度,哪會有好的寶物願意認風枝為主呢。誰不害怕自己第二天就變成燒烤架了?就算那劍經得起烈火的考驗,也不想一身油乎乎啊。
風枝握著劍,人卻懵了。他問︰「玄劍門基礎劍法第一招是啥來著?」
作為一個玄劍門弟子,連入門基礎劍法都不知道。在劍術上,風枝也算是玄劍門當之無愧的墊底之王了。最為氣人的還是風枝那一臉就是這般的模樣,掌門看到都會氣吐血,大罵為何門里會有這樣的弟子。
「兩腳開立,感應天地。手握玄劍,心劍合一。」莫于言正在以劍御雷,哪有空舞劍給風枝看。其他雷劫還好,渡劫期的雷劫他必需要全神貫注地抵御。
「怎麼才算兩腳開立?要開多少啊?」平時不練劍,一到練劍就漏底了。風枝連怎麼站才算標準都不知道。手握玄劍這個他認識,這個由于每個弟子的劍大小不一,形狀各異。所以手握玄劍就是怎麼舒服怎麼拿。
「記不住那就練掃、劈、刺、挑這些基礎動作。」莫于言已經對風枝不抱希望了。前面幾句還好教,到後面的他可沒法口述了。
「哦。」風枝握著軟劍,乖乖挑了一個最簡單的劈來做。
手握劍柄,自上往下,就是劈。如同砍木一般,速度快,力量大。硬劍之劈,可斷千斤。軟劍之劈,可柔惑鋼。
這本是一招很重要的基礎動作。到風枝做時,卻更像是拿著一根狗尾巴草,在上下甩動。尤其是那軟綿綿的劍身,隨著風枝的動作此起彼伏。
莫于言忍了好久,臉上幾乎青筋都要出來了。最後才忍著怒意,他喊了一句︰「算了。你,你用劍在地上寫字。」
他真是要被風枝的劍術給氣死了。要是別的玄劍門弟子,莫于言肯定一道劍氣毀了他的劍,讓他別侮辱了劍這個字。
「好。」風枝弱弱乖乖地應道。
他可不敢再胡亂地來了,認認真真地握著軟劍,在地上寫字。
用劍寫字這個,算是最不考慮動作標準的事情了。它最考驗的是手對劍的控制力。尤其風枝用的是軟劍,讓軟劍在地上劃出痕跡,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修真界的劍修都特別文藝。許多劍修就愛在那山水間涂涂畫畫,寫幾句詩詞,表明自己到此一游。風枝作為一個愛文明,懂禮貌,樹新風的社會主義接班人,表示嚴重地譴責這種破壞風景的行為。
用劍刻字這麼有難度的事情,風枝表示做不到。
在地上歪歪扭扭地寫了十個繁體字,風枝總算好不容易地熬到了中午休息時間。
風枝蹲在地上苦哈哈地吃著山珍海味,看著在中央行雲流水舞劍地主角,只覺得內心受到了一萬點傷害。那氣勢,那劍法,那身姿,算了……人比人,氣死人。
系統︰怎麼?這麼急著找我回來。什麼事?
系統並不是第一次被風枝這麼急地召喚回來。可卻是第一次回來後,發現沒有任何事情發生。
風枝︰我覺得主角不愛我。
經歷完慕容溫柔那粉紅芭比的房間,風枝看到花小魚的房間時,內心還是比較淡定的。
仲舒文看起來清秀,房間卻是個傳銷窩點。萬鴻彬看起來富態爺們,房間走的是鄉村紅配綠風格。慕容溫柔長成那樣不是她的錯,內心小女人喜歡粉紅色,他也算接受了。可為什麼花小魚這麼一個膽小怕事的人,房間走的是鬼屋風?
光線極好的房子被花小魚用厚重的窗簾擋上,成為了一個極為黑暗的密室。房間里的家具都沒有動,他又添置了許多新的東西。像品味很奇怪的石頭塊,各種不同的刀具。最為奇特是,他還有幾個裝著紅色液體的竹筒。
莫于言聞了聞,對風枝說︰「是新鮮的血。」
風枝︰「……」喜歡喝血,這個愛好好像不太健康。
被這幾個反差極大,卻一點都不萌的小伙伴雷到的風枝晃晃悠悠走回自己的臥室。
看到空蕩蕩的房間,風枝莫名有些失落。
這個房間干淨,刻板,但沒有一點屬于風枝的樣子。
可能他們品味很不行,可是他們都在很用心地布置著自己的房間。他們的臉上帶著喜悅,帶著滿足,帶著對未來的憧憬和希望。那個樣子觸動風枝內心最深處的寂寞。
修真之路,越往後走,到底是得到越多,還是失去越多?
他如今真的很難再笑出來。可是那幾個剛入門的弟子,不過只是住進弟子宿舍這麼簡單的事情,卻能樂得哼起了歌。
不知道為何,這一刻,風枝不想找借口離開。
他覺得那四個歪瓜裂棗雖然奇葩,可也有他失去的東西。他想試著回到最初,找到當初修真時,那種歡快的感覺。
思想決定態度。
大概因為這樣想了。風枝突然對未來幾年有了一些期待。
來到修真門派的第一頓,都異常豐盛。每個人都從儲物袋里掏出熱乎乎的家鄉特色菜,興高采烈地說自己家鄉的事情。風枝也意思意思拿了點,看著那菜被人吃了一口後,大夸好吃的模樣,內心涌起了一些喜悅。
今晚吃飯的人很多,萬劍門弟子住處的十三個人都到齊,再加上莫于言,一共十四人。
都說劍修情感冷漠,所以風枝不由得往奇怪方向想。或許是知道他回來玄劍門的事情,又或者是想來看看劍魂期劍修,就是齷蹉地覺得,這八個人不可能是單純來和新弟子認識。
至于事實怎樣,風枝也不知道。
但八百多年到達大乘期的修真速度,上官柳資質在修真界那可是實至名歸的不同凡響。無論到哪里都會被高看一樣。只是對上風枝和莫于言這兩個妖孽時,才被比了下去。
只是上官柳這時候見他,只怕並不簡單。
上官柳性格冷清,心思細膩,與風枝也算是個比較深交的好友。但劍修之間相對冷淡,許多私事都不會去詢問。可除了關心他在莫于言成仙後去了哪里這個話題以外,風枝實在猜不出上官柳還能有什麼事情。
莫于言成仙是實打實的事情。在莫于言成仙後,風枝卻不見蹤影。這定然會引起修真界許多修真者的關注。
莫于言並非玄劍門弟子,只能在外面等著,不能陪風枝去見上官柳。直到坐到椅子上,風枝才算穩定下來,決定一會敵不動他不動。
等了小半會,上官柳才姍姍來遲。上官柳月兌下了玄劍門的長老服裝,穿回他喜愛的白衣。白衣如雪,長發如墨,眼眉微揚,嘴角帶笑。這樣一個標準的氣質俊美小鮮肉,放哪一個世界都會引來無數少女尖叫。自從上官柳踏上劍修之路以後,更是褪掉了雌雄莫辨的狀態,成為了一個翩翩公子。
由于生了這個好相貌,上官柳雖說只是采劍峰下的一個長老,但許多重要場合都會派他出席。一來,是因為他長得好看,屬于玄劍門的門面擔當。二來,則是讓其他修真者看到玄劍門,其實並不是每一個玄劍門的男人都是三大無粗,也有這般溫和細膩的修真者。以上官柳等人的姿色,來吸引更多妹子撲過來加入玄劍門。
因此,長得一張瘦弱俊美宅男樣的風枝,也被掌門等人賣去接待其他修真門派好幾次。
待上官柳坐到上位,風枝站起身,抱拳行禮。上官柳抬手,微笑,讓風枝不必客氣。舉手投足之間沒有任何傲態,反而平易近人得像會面朋友。
「沒想到修真界之大,能如此有緣。竟然有同名同姓之人。」上官柳微笑著問,聲音猶如春風般輕柔動人。
「巧合。巧合。實屬巧合。」風枝呵呵一笑。心中暗罵道,都怪莫于言,不換名字這就被質疑了。
「我與風師兄多年至交。前幾日突然倍感思念,便去了暖枝峰一趟。結果你猜我發現了什麼呢?」說著,上官柳對風枝拋了個耐人尋味的微笑。
前幾日剛好就是風枝和莫于言進入門劍陣的日子。上官柳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風枝根本分辨不出。
發現什麼?除了發現暖枝峰陣法有人開過,還能發現什麼。玄劍門劍修平時老死不相往來,朋友之間一兩百年才見一面都叫正常,誰能想到居然還有人特意去他那看看陣法有沒有被動過。真是倒霉起來喝涼水都塞牙。
想了好一會兒都沒想出比較好的借口,風枝突然間覺得自己智商真的不足以應對面前的笑面虎上官柳。偏偏這時候外掛系統又不見了。
有點緊張地咬了咬嘴唇,風枝才尷尬地道︰「實不相瞞。其實我與風前輩有過一面之緣。所以……所以你懂的。」說完又是尷尬地笑了起來。
「不知你與風師兄是如何認識的呢?」沒給風枝任何思考的時間,上官柳這春風直擊重點,給人會心一擊。
風枝臉僵硬了一下。雖然上官柳語氣很柔,可這問題問得怎麼有點審犯人似的。
過了有一會兒,風枝才在上官柳的笑容中,冒著冷汗編完理由。
「十年前,晚輩跌落山中陷阱,高呼求救。風師伯與莫師伯路過小陽村,順手便將晚輩救起。後來得知晚輩同名同姓,師父感到有緣,且具有修真靈根。便決定給晚輩一枚手令,待晚輩具有入門資格時,再前往玄劍門拜師學藝。」風枝恭敬地回答。十年前他陪莫于言尋找適合渡劫成仙的地方,路過哪里誰也不知道,隨便瞎掰一個地名也就完了。
「哦。那你可知,風師兄如今在何處?」上官柳一點彎彎都沒拐,毫無鋪墊地直入主題。
「不知。自那一面後,未曾與晚輩聯系。」風枝繼續笑著回答。拽這種文縐縐的句子真的好煩。大家都是劍修,能不能開心愉快用白話文溝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