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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為防盜章, 購買超過30%正常觀看,不足30%,1小時後解鎖  一個性格火爆的侍從再也听不下去,對著風枝就是一頓劈。他大吼道︰「區區一個練氣期小子, 竟敢教壞我家主子。看劍!」

「哎哎哎, 大家學術交流,怎麼能叫教壞呢。」哪怕現在風枝只有練氣修為,但是接受過玄劍門正規教育的風枝面對那撲面而來的劍招從容不迫, 輕松閃躲,還能反嘲那名脾氣不好的侍從。

「你!從未見過如此下流無恥之人。」侍從真是要被風枝氣瘋了,不顧還在集市,直接就使出法術。

劍身變得通紅,火靈根讓手中的劍變得熾熱無比。若是不小心踫觸, 皮膚便會被劍身燙熟。在修為高的修真者面前作用不大, 但對付練氣期的小子,完全足以。

「若肯現在給我家主子道歉,我便饒你狗命。否則,我讓你見識見識我手中狂炎劍的厲害。」侍從咬牙切齒道。

「在玄劍門山下, 居然有人敢說讓我見識這破劍的厲害?」風枝仿佛听到了一個笑話。眼前這侍從不過金丹修為,莫說他身邊有個莫于言,便是風枝隨便從儲物袋里扔幾個法寶, 都能制服他。

「別太過了。」莫于言讓風枝別欺負得那麼狠。其他倒還好, 莫于言身為劍修, 最容不得有人說劍的壞話。只是說的人是風枝, 莫于言也就罷了。

「哦。那我們走吧。」風枝轉身就走。

耍了別人一通,風枝依舊氣定神閑。在修真界這種弱肉強食的世界里,風枝並沒有一點戲耍他人後的心虛。在風枝準則里,有人讓他不開心,那他就讓那人更不開心。除了主角和天道,他還怕誰?切。

「想走?遲了!」侍從握著火紅的長劍,大步邁向風枝,直往人體最柔軟的腰肢處刺去。侍從大吼︰「看劍!」

那速度極快,不過半秒,長劍便已距離風枝不過半厘米。膽子小的圍觀百姓早已發出驚呼聲。尋常女子趕緊掩面,不敢看那血腥一幕。風枝只是環抱雙手在胸前,扯了扯嘴角,並沒有任何動作。

就在眾人以為風枝要被刺傷時,一名身穿黑色瓖金邊的勁裝男子突然出現,捏住了侍從的手腕。那名男子修為明顯高于侍從太多,侍從被捏住手腕,竟然動彈不得半分。

但此人一出,那名侍從哪怕再生氣,也只能憋回去。

玄劍門與修真界其他門派不同,由于人數太少,只分三種門派服。分別是︰純黑色搭同樣黑色暗紋的弟子裝;黑色配白色飄逸長老服;以及,黑色瓖金邊修身仿皮勁裝執事服。

黑色可謂是玄劍門的專屬。開山祖師認為黑色耐髒,容易洗。但風枝知道,玄劍門之所以用黑色,是作者覺得黑色顯帥。無論是初入江湖純黑色還是冷漠高貴的黑配金,都十分凸顯主角那剛毅冷漠沉穩的陽剛之氣。而黑配白的長老服,反正主角又不穿,作者隨便寫寫就完了。

好在風枝本身不差,身體修長,風姿卓越,才把那一身黑配白的衣服,硬穿出飄逸風韻的氣質。不像其他三大五粗的男人,穿得像只巨型熊貓人似的。

「劍嘯鎮內,不得使用法術打斗。」那名黑色勁裝男子毫無情緒地述說事實。

「抱歉。」性格火爆的侍從此刻乖巧得像個小貓。分神修為以上才能擔任執事一職。修為和道理都站不住,侍從只能先道歉。

風枝看到玄劍門的執事到場,懶得再扯嘴皮子,轉身想要離開。

「你這無恥小人!不準走!」那個性格火爆的侍從看到風枝想離開,剛壓下的火氣再次升起。

「哎喲喂。寒執事,您听听,有人喊未來的玄劍門弟子作無恥小人啊。寒執事你可一定要為弟子討回公道呢。」風枝非但不害怕侍從,反而倒打一耙,搖著腰上的入選弟子腰牌,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

「你!你!你無恥!你這是賊喊做賊!明明是你先調戲我家小姐。」侍從這才發現風枝居然是玄劍門的入選弟子之一,害怕玄劍門會護短,徇私。

「你怎麼知道我姓寒?」那名穿黑色勁裝的男子,疑惑地問。

「誰人不知寒墨執事的大名呢?您可是出名的獲得兩屆新龍榜第一的天才劍修啊。我早聞寒執事您剛正不啊。您可不能听信小人讒言,錯傷我這等忠良呢。」風枝使勁忽悠道。誰讓這侍從有台階都不趕緊下,還敢叫停他?這就讓這侍從見識一下,什麼叫智慧。風枝在寒墨看不到的地方,嘲侍從露出了一個嘲諷的笑容。

寒墨點點頭,覺得風枝知道他姓名並沒有太大問題。秉承認真工作的態度,寒墨問道︰「那你有沒有調戲他家小姐?」

「冤枉啊,寒執事。我身為玄劍門的入選弟子,我怎麼可能做出如此這般禽獸不如之事。」風枝當然不可能承認,堅定不移地否認。

「你這無恥小人!你剛才明明就調戲我家小姐了。」侍從听了風枝的話,更加生氣。

「你可不要污蔑我。那你說說,我剛才說什麼了?」風枝才不怕,會叫的狗總是不咬人的。

「你,你……你說……」侍從抓抓腦袋。他怒發沖冠,早就把話全忘了。侍從朝紅衣大小姐處看去,希望有人記得。

「這位兄弟說︰這小美人可真漂亮。這手又女敕又白。小美人喜歡吃糖不?叔叔請你吃棒棒糖。」站在紅衣大小姐旁的老者慢悠悠地復述道。

本是一字不差的句子,但從不同人嘴里說出,就頓時變了個味。風枝是輕佻戲虐,而老者卻是平靜無波,絲毫不帶猥瑣之意。

「這位老先生記憶里不錯嘛。」風枝繼續開展嘲諷模式。在修真界說一個修真者老,這完全是說他沒有修真的天分。

「你!」侍從剛說一個字,就被風枝截停。

「這位老先生復述的話,就是我剛才對你家小姐說的話是吧?」風枝問道。

「沒錯。」侍從肯定地回答。

「一字不差?」風枝趕緊笑著下套。

「一字不差。」侍從不知道風枝葫蘆理要賣什麼東西。

上官柳性格冷清,心思細膩,與風枝也算是個比較深交的好友。但劍修之間相對冷淡,許多私事都不會去詢問。可除了關心他在莫于言成仙後去了哪里這個話題以外,風枝實在猜不出上官柳還能有什麼事情。

莫于言成仙是實打實的事情。在莫于言成仙後,風枝卻不見蹤影。這定然會引起修真界許多修真者的關注。

莫于言並非玄劍門弟子,只能在外面等著,不能陪風枝去見上官柳。直到坐到椅子上,風枝才算穩定下來,決定一會敵不動他不動。

等了小半會,上官柳才姍姍來遲。上官柳月兌下了玄劍門的長老服裝,穿回他喜愛的白衣。白衣如雪,長發如墨,眼眉微揚,嘴角帶笑。這樣一個標準的氣質俊美小鮮肉,放哪一個世界都會引來無數少女尖叫。自從上官柳踏上劍修之路以後,更是褪掉了雌雄莫辨的狀態,成為了一個翩翩公子。

由于生了這個好相貌,上官柳雖說只是采劍峰下的一個長老,但許多重要場合都會派他出席。一來,是因為他長得好看,屬于玄劍門的門面擔當。二來,則是讓其他修真者看到玄劍門,其實並不是每一個玄劍門的男人都是三大無粗,也有這般溫和細膩的修真者。以上官柳等人的姿色,來吸引更多妹子撲過來加入玄劍門。

因此,長得一張瘦弱俊美宅男樣的風枝,也被掌門等人賣去接待其他修真門派好幾次。

待上官柳坐到上位,風枝站起身,抱拳行禮。上官柳抬手,微笑,讓風枝不必客氣。舉手投足之間沒有任何傲態,反而平易近人得像會面朋友。

「沒想到修真界之大,能如此有緣。竟然有同名同姓之人。」上官柳微笑著問,聲音猶如春風般輕柔動人。

「巧合。巧合。實屬巧合。」風枝呵呵一笑。心中暗罵道,都怪莫于言,不換名字這就被質疑了。

「我與風師兄多年至交。前幾日突然倍感思念,便去了暖枝峰一趟。結果你猜我發現了什麼呢?」說著,上官柳對風枝拋了個耐人尋味的微笑。

前幾日剛好就是風枝和莫于言進入門劍陣的日子。上官柳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風枝根本分辨不出。

發現什麼?除了發現暖枝峰陣法有人開過,還能發現什麼。玄劍門劍修平時老死不相往來,朋友之間一兩百年才見一面都叫正常,誰能想到居然還有人特意去他那看看陣法有沒有被動過。真是倒霉起來喝涼水都塞牙。

想了好一會兒都沒想出比較好的借口,風枝突然間覺得自己智商真的不足以應對面前的笑面虎上官柳。偏偏這時候外掛系統又不見了。

有點緊張地咬了咬嘴唇,風枝才尷尬地道︰「實不相瞞。其實我與風前輩有過一面之緣。所以……所以你懂的。」說完又是尷尬地笑了起來。

「不知你與風師兄是如何認識的呢?」沒給風枝任何思考的時間,上官柳這春風直擊重點,給人會心一擊。

風枝臉僵硬了一下。雖然上官柳語氣很柔,可這問題問得怎麼有點審犯人似的。

過了有一會兒,風枝才在上官柳的笑容中,冒著冷汗編完理由。

「十年前,晚輩跌落山中陷阱,高呼求救。風師伯與莫師伯路過小陽村,順手便將晚輩救起。後來得知晚輩同名同姓,師父感到有緣,且具有修真靈根。便決定給晚輩一枚手令,待晚輩具有入門資格時,再前往玄劍門拜師學藝。」風枝恭敬地回答。十年前他陪莫于言尋找適合渡劫成仙的地方,路過哪里誰也不知道,隨便瞎掰一個地名也就完了。

「哦。那你可知,風師兄如今在何處?」上官柳一點彎彎都沒拐,毫無鋪墊地直入主題。

「不知。自那一面後,未曾與晚輩聯系。」風枝繼續笑著回答。拽這種文縐縐的句子真的好煩。大家都是劍修,能不能開心愉快用白話文溝通。

「那你可知曉四個月前莫于言師兄渡劫成功的事情?」上官柳吹了吹茶水,小小地抿了一口。動作優雅,如仙如畫。

「呃。當然知曉。莫師伯可是修真界的楷模。晚輩也要以莫師伯為榜樣,努力修真。」風枝實在不知道為什麼上官柳會提出這個問題。但無論如何,以三好學生的句式來回答,相信長輩們都會歡喜。

「那你又可知曉,為何風師兄也無消息?」上官柳用茶杯蓋輕輕撥弄茶葉,眉眼半閉,十分勾人。

「呃……不曉得。」風枝有點愣住了。上官柳說這話雖然是問句,可表情看起來卻是知道答案的。

但風枝正主就在這里,如果上官柳真的知道答案,沒理由會看不出兩個風枝,其實是同一人吧。

「那是因為風師兄追隨莫師兄成仙去。如今,正在修真界某處閉關。」上官柳眺望遠方,眼角仿佛勾起了一絲狐狸般的狡詐,又似乎是風枝看錯了。

「啊?閉關?」風枝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原來是去了閉關。難怪整個玄劍門沒人關心他的安危,原來都以為他去閉關了。

一般閉關都會聯系不上人,而且就是飛鴿傳書也不知道往哪里飛。沒有什麼重大事件,掌門也不會通過命牌去找人回來。畢竟長老最大的優點就是自由。只要命牌不碎,就不會管長老的動向。

「嗯。風師兄六百年到達渡劫大圓滿修為,卻偏偏停滯在此兩百年。你可知是為何?」上官柳點點頭,繼續說著讓風枝莫名其妙的話。

「不知。」風枝一臉呆滯,下意識地回答。

听到這話,風枝簡直想撕爛這張職業微笑的臉。

為了不讓人多拿弟子服,必然按照一牌兩衣的規定發放。風枝沒有弟子腰牌,能拿個屁的弟子服。

流年不利的風枝空手走到莫于言面前。他攤了攤雙手,無奈地道︰「被坑了。我的腰牌被別人拿去萬劍峰弟子宿舍了。」

莫于言看到沮喪的風枝,沒說話。他輕輕模了模風枝的腦袋,讓風枝不要沮喪。

兩人只好從玄劍峰飛到萬劍峰。

萬劍峰的弟子宿舍就位于山腳處,此處山清水秀,人跡罕見。房子倒挺結實,就是簡陋了些。

在風枝眼里完全不入流的房子,卻是那四個同時進門弟子眼中的別墅豪宅。

那四個弟子不像風枝能乘著莫于言的飛劍過來。當風枝來到萬劍峰下時,就看到那四個弟子正一臉喜悅地慢慢往弟子住宿處走去。

「你在這等我一下。我去拿完東西就回來。」風枝拍了拍莫于言的肩膀,道。剛才上官柳四人的瑟瑟發抖樣子還記憶猶新,風枝也不好意思讓莫于言再把新弟子嚇到。

莫于言點點頭。

沒有多管莫于言,風枝便小跑過去,連忙叫住那四個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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