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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墨鏡到長裙和高跟鞋,她的身上全部都是以深色系為主,這讓她那涂了霧面口紅的復古紅色的嘴唇,看起來更加奪人目光。
葉蓮娜走路有一個毛病,就是她從來不看人——她的身高有一米七七還要多一些,本來在女性中就算高,再穿了高跟鞋,過了一米八還綽綽有余。
她的身高、她不愛看人,目視前方的習慣,再加上她不笑時那略微冷冽壓人的氣勢——在路上敢跟她搭訕的男性倒是真沒有多少。
即使有想要抱著調戲心理或者心思不正的男人跟她搭訕,想要在言語或者其他方面佔到什麼便宜,多數也在和葉蓮娜的三言兩語中敗下陣來。正是因為先天的長相優勢,她已經見夠了形形□□的男人,和他們內藏的各種各樣的花花腸子。
她十歲的時候,就已經從那些十三四歲的少年身上懂得了什麼是男人的劣根性,以及他們的自大和愚蠢。
所以,有著一顆赤子之心的男人才顯可貴。這也是為什麼她會對托尼、史蒂夫和巴基頗有好感的原因。至少他們足夠有趣和真誠。
葉蓮娜在曼哈頓繁華的大街行走著,她對于那些聚集在自己身上的視線熟視無睹。
她在人群中穿行著,直到來到一個路邊的露天休息水吧。看起來很火爆,不少桌子旁都已經坐滿了人。
葉蓮娜走了進去,她挑了一個邊緣的桌子坐下,立刻有服務生上前。
「真是好眼光,小姐。」那服務生笑著說道,「我們恐怕是整個紐約中最火的休息水吧了。」
他將酒水菜單遞給葉蓮娜,然後忍不住偷偷地打量她。
葉蓮娜戴著墨鏡,整個人顯得神秘又高貴。可是她伸出去接菜單的右手手背背上,紋著繁體如圖騰般的花紋,手腕上盤踞著一只抽象藝術化的蠍子,給她那打扮上矜持的高貴添上了一絲放蕩不羈。
「藍色之戀?」她念著那菜單的名酒水名字,嘴唇勾了勾。
「呃……是,不好意思。」服務生歉意地說——他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感覺到抱歉。可是當她念出這個名字的時候,他感覺自己羞恥得快要鑽到地里去了。
真希望他們的菜單上是那些比較高大上的酒水名字,至少不至于丟人。
「就這個吧,謝謝。」女人放下菜單,修長的手指抵在那菜單上,將它挪向服務員。
「好的,小姐。」
服務員走後,葉蓮娜靠向椅背。她偶然地抬起頭,才明白為什麼服務生說他們是整個紐約最火的水吧了。因為坐在這露天水吧里,一抬頭,便能看到復仇者聯盟大廈——在幾年以前,這里還是斯塔克工業集團。
這倒真是趕巧,她只在這里還只屬于托尼的時候來過一次,到現在,這幾年過去了,她從來沒有來過這兒,也沒有從這個角度看過這個大廈。
「有很多人來這兒,就是為了看復仇者聯盟的那些成員們。」
就在葉蓮娜抬著頭打量著那聳直入天的現代大廈、和那上面巨大的代表復仇者聯盟的‘A’字圖標的時候,服務員回來了。他將餐盤放在桌子上,沖著葉蓮娜不自覺討好地笑著。
「有的時候會看到他們乘坐飛行器離開,運氣好的話,也有可能看到鋼鐵俠從那里面飛出來。」
提到鋼鐵俠,葉蓮娜的嘴角又動了動。
「您是鋼鐵俠的粉絲、還是美國隊長的粉絲?」服務員問。
他將飲品放在葉蓮娜的面前。
「我只是個平凡小市民,不太了解這些英雄。」葉蓮娜轉回目光,沖向服務員,微勾紅唇。
其實能在這里工作的人,大多數都是復仇者聯盟的粉絲。如果是其他人這樣說的話,說不定服務員還會覺得生氣。可是她這樣說,又沖他這樣笑……服務員也忍不住笑了起來,他將托盤上的蛋糕也推向葉蓮娜。
「這是請你的,小姐。」
「你請我?」葉蓮娜表示吃驚地微挑細眉,「這會扣你的工資嗎?」
「不,不會。」服務員感受到了她的關懷,這讓他的心情更好了,「我們每個服務員都有小小的權利,不用擔心我。」
葉蓮娜便點了點頭。
「謝謝。」
她的表現禮貌又有點疏遠。
「呃,好,最後我還想再問您一個問題……」服務員好奇地問,「您是明星嗎?或者是演員、還是模特?」
葉蓮娜只是禮貌地微笑。
「我剛剛說了,先生,我是個普通的小市民。」
服務員還想說些什麼,一個人扶住了他的肩膀。他回過頭來,看到的是另一個男人。
「別擋路,小子。」這男人說。
然後,他擠過服務員站在桌子前,注視著葉蓮娜,肢體似乎有點僵硬。
「坐,別客氣。」墨鏡看不見葉蓮娜的神情,只能看見她勾了勾嘴角。
服務員微鞠一躬轉身離開了,他的心里憤憤不平。
這個男人可一點都配不上她!
另一邊,男人——亞力克動作僵硬地坐在了葉蓮娜的對面。他的神情有些局促和焦躁,和葉蓮娜完全是兩個畫風——葉蓮娜靠著椅背,手指抵著自己的下巴,似乎在看路邊的風景,那樣子倒真像是來旅游的。
亞力克坐立不安,他左右看了眼旁邊,確定沒有人注視,這才低俯身體,壓低聲音。
「你已經收到那二十五萬美金了吧?」他低聲說,「現在告訴我,我怎麼才能祛除我肚子里的那東西?」
葉蓮娜微微側回頭,看向了亞力克。因為戴著墨鏡,這使得亞力克看不到她的神情——這讓亞力克更加焦躁了,可是也葉蓮娜就是那麼不緊不慢的。
「你違約了。」她淡淡地說,「你和你那位已經下地獄的朋友,公然藐視尼彌西斯佣兵組織的條案和權威。」
「可是我已經補救了,我已經將違約金都交給你了!」亞力克著急地說,卻又不得不壓低聲音。
「所以,你現在才活著。」葉蓮娜冷冷地說。
「那你到底想怎麼樣?」亞力克焦躁地說。
「別擔心,亞力克先生。」葉蓮娜卻露出溫柔地微笑,「你肚子里的那東西會在一個月後自行消融。而我希望你從今以後能夠長長記性,別再讓我踫到你,明白嗎?」
「我怎麼知道那玩意兒會不會有害?!」亞力克憤怒地問。
「你別無選擇。」葉蓮娜冷冷地說。
亞力克坐在那里,他憤怒又無可奈何地大喘氣著,卻毫無辦法。他怒瞪著葉蓮娜,剛剛站起身,就听見女人冷清的聲音響起。
「我讓你走了嗎?」
「你還想怎麼樣?!」亞力克瞪起眼楮。
「幫我結賬。」葉蓮娜好整以暇地勾起紅唇,聲音自然平淡,「我出門沒帶錢。」
「我他媽的才剛剛給你打了二十五萬美金!!」亞力克憤怒地說。
葉蓮娜抬起頭,她微微側頭,雙手攤開,表示自己也很無辜——那表情別說有多欠扁氣人了。
憤怒的男人從錢包中抽出一張綠鈔票拍在了桌子上,他狠狠地瞪著葉蓮娜,然後氣憤窩火地離開了。
葉蓮娜從頭到尾都淡定自然又不緊不慢,男人走回,她像是他根本沒有來過一樣,她淡然地拿起了那杯藍色的飲品,遞到嘴邊。
她望著那高聳的復仇者聯盟大廈出神,耳朵卻听到自己身邊的椅子微動。從那力度和走步而來的感覺來看,來者既不是服務員也不是亞力克,而是一個陌生人。
「您好,你是葉蓮娜女士吧。」入耳是一個低沉的、無比磁性的男聲。
葉蓮娜沒有回頭,她抬起下巴,仍然用側臉對著那男人。
「你知道我的名字。」她淡淡地說。
作為真名,除了他她主動告訴他人以外,別人是不應該知道她的真名的。這個男人知道她的真實姓名,便說明他一定在什麼事情上與她有所牽連。
她懶得想他是不是敵人,敵人太多了,她哪兒能一個個全都記住。
她這樣說,如果這男人是個聰明人,就應該自報家門了。
「是的,我叫丹尼爾。」那男人用磁性的嗓音說道,低沉的聲音仿佛音響在低聲震動,帶著些輕微是沙啞和性感,「你願意跟我聊兩句嗎?」
「我拒絕。」葉蓮娜靠著椅背,她仍然沒有看向男人,而是一直看著前方遠處的風景。
「為什麼?」
「你知道我的真名,卻為自己用了假名。」葉蓮娜將杯子放在桌子上,她淡淡地說,「你不夠坦誠,我又有什麼必要跟你聊呢?」
男人沒有生氣,與之相反,他倒是輕笑了兩聲。
「好吧,你果然如同我想的那樣有意思。」男人干脆地說,「我叫約翰•里瑟。」
葉蓮娜這才側過頭,她看向這個男人——他有著深色偏黑的短發,目光深邃,面龐輪廓分明,嘴唇微勾。
里瑟的氣質十分沉著又堅定,這是一個有故事的、經歷過時間沉澱的男人。他嘴角邊淡笑和他身上筆挺講究的西服一樣迷人又充滿魅力。
看著這個干淨利落、聲音磁性到有點性感的男人,葉蓮娜的嘴角微勾,連態度都好了兩分。
里瑟也輕輕地勾起嘴角,聲音低沉又溫柔。
「現在,我們能聊聊天了嗎,小姐?」
「早上好,賈維斯。」葉蓮娜開口道,她的聲音還帶著剛剛清醒後的慵懶。
【今天氣溫宜人,海浪高度正好,陽光照射充足。】賈維斯停頓了一下,【正適合去海灘沖浪游玩。】
葉蓮娜撐起自己,薄被從她的身上滑下,露出白皙緊實的皮膚。她理了理有些亂的長發,打了個哈氣,掀開被子下床,並不在意自己是赤/luo的。
「我感覺你話里有話,賈維斯。」
她走向落地窗邊,看著面前的蔚藍大海,清風撫起她的長發。
女人赤/luo的背後,一把匕首正紋在她的脊椎後,荊棘纏繞著那匕首,一路沿著脊椎向下,猶如盛開的荊棘花。
【我個人認為,今天的天氣正好適合您跟托尼先生去海邊度假。】
「海邊度假?」葉蓮娜嘴角勾了勾,「說真的,賈維斯,我很好奇,在你的眼里,人類的這些行為是否真的有意義。」
【您不喜歡海邊嗎?】
「我很少真正喜歡什麼。」葉蓮娜平靜地說,「有的時候,我是為了融入其他人,才去裝著喜歡那些東西。可對我來說,這個世界的很多事物其實都沒有意義。」
【您對這個世界的看法很有意思。】
葉蓮娜看著海面,陽光倒影在海面之上,泛著細碎的光芒。
「我不知道,」她說,「這個世界對我來說總是缺乏吸引力,所以我必須要努力去需找樂趣,才會讓我覺得活著是有趣的。」
葉蓮娜拿起窗邊桌子上的香煙鐵盒,拿出一只煙,叼在嘴邊,點燃。火光照亮了鐵盒內蓋上的蠍子,她放下了煙盒。
托尼走進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這樣的場景。
女人赤/luo著全身站在窗邊,她微側著身,左手環著小月復,右手手指則夾著香煙。她那飽滿的額頭、高挺的鼻子,使得她的側臉輪廓是完美的曲線剪影。
她背後的荊棘隱藏在身後的陰影之中,她的腿部修長,而小月復平坦,她的胸部隆起挺翹,是圓潤完美的形狀。
托尼見過無數的女人,他總是會多情花心地被她們的美麗和笑容打動。如果這算是一見鐘情的話,那麼當他看到葉蓮娜的時候,他便是千千萬萬次的對她一見鐘情。
對他來說,每一次見到葉蓮娜,哪怕是第二天清晨短暫地分別幾分鐘,托尼也仍然會被她所驚艷。
葉蓮娜修長的手指夾著香煙,她的眼眸在煙燻繚繞之後顯得不太真切,卻又熠熠生輝。
她看向門口的托尼,嘴角輕勾,上挑的琥珀眼眸便微微彎起。
——砰、砰、砰。
托尼听到自己的心髒在快活地跳動著。
為什麼人類非是視覺動物呢?托尼暗暗想著,如果不是她這麼美麗勾人,他也不會每一次都如此失態,總是對她念念不忘。
他知道葉蓮娜是什麼樣的人,因為她跟自己一樣。他明白他們只能算是會上/床的朋友,而這麼多年過去了,他仍然對她的背景一點都不了解。
問題就出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