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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澤既然答應了要和寧卿一起動手, 自然就會親自去安排後面的事情。m 樂文移動網

不過由于寧卿現在的修為境界一眼望去就是虛浮的,秦澤擔心他到時候出問題,愣是把他趕回了洞府讓他去穩固修為, 自己和御虛宗的宗主商量大比的事情。

寧卿不是不識好歹的人,秦澤是在為他考慮,他也知道自己現在的情況其實算不上太好, 所以一句廢話都沒有,直接就按照秦澤的意思回到了洞府去鞏固修為。

秦澤看他還算有分寸,多少放下一點心, 但是卻把之前氣運倒灌一事記下了,回頭去見宗主的時候,也透了個口風過去。

比起當時吃驚極了的秦澤, 宗主听了這話,倒是有種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感覺。

「自寧卿入修途以來,此方世界的修士渡劫難度頻頻增加, 這便是預兆, 故而此事我雖未曾想過,當真發生了卻也不意外。」宗主若有所思道,「不過若是如此,怪道佛魔那兩個小輩是此等態度。他們阻攔大比, 怕也是為了早日了結因果。」

羅戰和阮明澤阻攔大比的行為壓根就沒有遮掩, 他們的目的也明明白白擺在所有人的眼前,宗主知道一點都不奇怪。

而宗主的推測雖然和事實略有出入,但最後殊途同歸。

阮明澤和羅戰現在幫的是寧卿, 但說到底還是為了自己,所以他們出了大力氣,甚至不顧陣營敵對聯手,也不是不可以理解。

秦澤點點頭,表示理解這一點,算是把氣運之事過了明路。

今天宗主既然能說出這樣的話,就證明在其他人眼里他的推測也是靠譜的,如果以後寧卿有什麼需要,就算看在他們本人前途的份上,也不會有哪個門派不加掂量就敢隨便阻攔。

至于掂量後仍然敢動手的……恐怕不需要宗門出手,就有人願意代勞。

唇邊的笑容變深,秦澤繼續就大比的事情和宗主進行了深入的討論,而與此同時,鞏固自己修為的寧卿也進入了休息階段,將阮明澤給他的玉簡拿出來仔細觀摩了一番。

阮明澤刻錄的玉簡里,主要記載了關于這次大比場地的信息,另外還標記了一些他和羅戰的目標,希望寧卿能不要對他們的獵物下手。

「他倒是真的坦誠。」寧卿歪在寧漸的懷里,懶洋洋道,「就算佛家有金剛怒目的說法,他這直接標記目標的做法,也是夠大膽的。說不定在他們宗門里,會有人看不慣他這一點也不慈悲的做法。」

看得出寧卿眼中的興味,寧漸默然無言,並不接寧卿這個話,只是調整了一下姿勢,讓寧卿能坐得更舒服一點。

寧卿也不需要寧漸的回答,只是再次將玉簡看了一遍,才遞給一直等待著的寧漸,同時含笑道︰「這個比賽場地有點意思。」

寧漸順著寧卿的話看了一眼,發現道魔佛三家這次將大比定在了佛修和魔修交界處的南無池,眼中頓時劃過一抹了然。

南無池的具體位置寧漸一個外來靈寶其實不是很清楚,但南無這個詞一听就帶著很濃的佛教味道,可見這地方雖然是在佛魔交界之處,可真要算起來,應該還是佛修的地盤。

而佛修和魔修一向不對付,長年征戰不休。魔修仗著人數比佛修,經常撈過界擠壓佛修的生存地盤,佛修則靠著自己的功法克制魔修狠狠地反擊回去,有時候齊心協力之下,還能從魔修那邊搶奪一兩塊不小的屬地,所以兩方交界處的屬地經常易手。

處在佛魔交界處的南無池也是這被搶來搶去的地方之一,不過由于這里的屬性有些特殊,魔修即使搶走了,也只能把居住在這里的佛修攆走,不能讓自己的人在這里修煉。

按道理來說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魔修不該做。

與其費力氣費工夫去搶一塊壓根沒有用的地方,不如集中精力佔據能讓他們獲利的地盤,這樣才能讓利益最大化,死在戰斗中的魔修也算是死得其所。

可是魔修偏偏就是不。哪怕南無池對他們來說再沒用,就憑他們和佛修之間的恩怨,只要佛修過得不好他們就開心了,所以他們才不在乎南無池如何呢。

這樣搶來搶去的結果,就是無論佛魔,對南無池這里的地形都很熟悉,也習慣了在這里作戰。

相比之下,離南無池比較遠的道修對這里的熟悉程度就低多了,尤其是寧卿這樣的新手,更是對這里一點了解都沒有。

這對寧卿來說不算有利,可就是因為如此,佛魔兩道才默契地短暫聯合,硬是壓了道修一頭,不管不顧地將大比的地點定在了這里。

寧卿本身無論是氣運還是能力都讓佛魔的人感到頭疼,尤其是和他同輩比起來,用鶴立雞群都不足以形容寧卿的狀態,所以如果不對他進行一點限制,佛魔的人真的是很難放心。

誰不知道寧卿是個蛇精病啊,現在看著是挺正常的,所有的憤怒也是沖著外面的修士去的,可若是寧卿在大比當中突然犯病,把自己人也當成了攻擊目標怎麼辦?

比他境界高或者比他經驗豐富的人還好說,可和他同輩的人,一定是沒有他厲害的,一旦他發飆,這些小輩最後的結果還用說嗎?

無非就是一個死字罷了!

這可都是他們陣營的希望啊,他們怎麼可能那麼心大的把人送到寧卿眼皮子底下?

所以為了自己陣營的發展,短暫的聯合、放棄以前的恩怨都是可以理解和執行的,只要能夠壓住道修一頭,別讓寧卿佔據全部的優勢就好。

「倒是沒有想到,他們竟然這麼怕我。」寧卿把玩著寧漸的一縷頭發,笑得狡黠,「總覺得我現在也達成了那個成就。」

寧漸一邊一目十行地看著南無池的信息,一邊回道︰「師兄是說?」

寧卿道︰「即使哥已經不在江湖,可江湖處處都流傳著哥的傳說。」

寧漸動作頓了頓,看了一眼寧卿,沉默了片刻,終于還是放下了手里的玉簡︰「這對師兄而言雖略有不利,然在師兄眼中,或許並不是何等大事吧。」

寧卿點點頭︰「是這樣說的沒錯,所以他們選在哪里我一點都不在乎。我只是覺得,在水里泡久了可能會不舒服。」

這是一個問題。

寧漸看了一眼玉簡,覺得佛魔為了限制自己的主子也真的是煞費苦心了。

他們將這次大比的地點定在了南無池,但並不是南無池附近擂台,而是南無池池底一個荒廢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山莊——益閑山莊。

「佛家有言,一花一世界,這座山莊既能長存池底,怕是有什麼玄機。」寧漸仔細想了想,還是提醒寧卿道,「我雖未見過南無池,但魔修既多次爭奪此地,怕是因為此處對佛修有著不同尋常的作用,故而才如此行徑。大比之地無法更改,師兄若是真要去此處,務必小心。」

寧卿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也是這麼個道理。我那個羅戰病友不像是個不顧利益的人,就算是為了讓自己高興,他們魔修攻佔南無池的原因也不會這麼簡單。說起來,現在南無池的所有權是在什麼人手里?」

寧漸道︰「玉簡中未曾提及,這便不知了,還需問問他人。」

寧卿听了寧漸這話,伸了個懶腰,根本懶得喊人來問。

況且在寧卿看來,這個答案也已經很明顯了,根本不需要再多問。

「佛修也不是那種有便宜不佔的王八蛋,尤其阮明澤,這才是個了不得的人才。」寧卿站起身,將寧漸手里的玉簡拿過,隨手丟在角落里,「作為我的病友,腦子不好使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寧漸看了眼被寧卿這一丟給砸裂了的玉簡,一句多余的話都沒說,只是伸手接住了跨坐在他身上的寧卿,和寧卿交換了一個親吻,然後把人抱在懷里,享受著又一次進入修煉前的溫存。

寧卿這樣的行為已經不是第一次,寧漸一開始還會吃驚,現在卻已經習慣了,只要看到寧卿的小動作,就知道他下來要做什麼。

這對他來說可是不可多得的福利,哪怕寧卿還沒有答應他們舉行大典,但是他這樣的反應在寧漸看來就是一個標志,寧卿的態度已經開始軟化,他得償所願的那一天不遠了。

為了以後能夠更好的在一起,寧漸願意等寧卿的點頭肯定,而不是仗著自己實力強大就逼迫寧卿。

雖然可能寧卿一點也不在意這樣的逼迫。

「嘖,才說你不要臉,你這又縮回去了。」寧卿又給了寧漸一個纏綿的吻,才揚著眉頭道,「你這老古董,不會連情趣是什麼都不知道吧?」

寧漸黑眸里沒有半點光,語氣雖然平淡,但是說的話卻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我怎會不知?師兄也太小瞧我了。」

寧卿「哦」了一聲︰「我不信。」

寧漸含住寧卿的耳朵輕輕咬了一下︰「師兄應該信的。男人可不能撩撥,你說可是,主人?」

寧漸的話隨著他逐漸變了味道的動作變輕,尾音曖昧的上揚,讓寧卿淺色的眸子微微閃了閃。

「可以啊,學得挺快的。」寧卿眯著眼,語中滿是威脅,「早知道你學習能力這麼強,我還擔心什麼。你的自制力可能和你的學習能力一樣強悍吧?那我們就這樣修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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