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一下,也確實如此,他們之間有著早已經商議好的記號。只要葉楓這個人還活著,就比什麼都重要了。
趙瑾之瞧著眼前的白鴿,嘴角上微微揚起一抹會意的笑容,張嘴呢喃道︰「真的是你啊小白」
「小白」謝子珺與春花異口同聲的開口,從來不曾想到,原來這只鴿子還是有名字的。而且,看趙瑾之的樣子,他們的關系似乎還挺親近的。
小白站在趙瑾之寬大的手掌心中,抖了抖翅膀,隨即又蹲坐了下來,一副乖乖听從趙瑾之差遣的表情,不禁把謝子珺給逗笑了。
「它是以前我在趙府的時候訓練出來的,讓它專門熟悉你的味道,心想有朝一日會用上的。卻是一直以來都不曾派上用場,如今,卻也是真真用上了。」
趙瑾之如是解釋著,嘴角微微上揚起一抹會心的笑意。
謝子珺心中疑惑,道︰「我的味道可是,明明這小白是去了春花的房間呀」
「許是春花一直在你的身邊伺候,或多或少也沾染了你身上的味道。加之她的房間的窗子是開著的,咱們房間的窗子是緊閉著的。」
趙瑾之心中暗自猜測著。
「可是,為什麼在趙府的時候,我卻從未見過這只鴿子呢」謝子珺實在是有些不解。
「它一直在趙記帶著呢許是你偶爾去的時候,也不曾在意過。」趙瑾之回應。
「我都沒有見過,它怎麼熟悉我的味道」
「你今天怎麼像是十萬個為什麼一般問個不停的」趙瑾之嗔怪道,分開的那段時間里,因為完顏思悅的緣故,讓他們兩個的感情有了一絲的隔閡。可當得到謝子珺的理解與權威之後,趙瑾之的整顆心也已經逐漸放下來了,隔閡也逐漸消失了。
兩人無意間便又回到了從前的親密,甚至比以前更加親密。
這個「十萬個為什麼」還是謝子珺告訴他的。有的時候,謝子珺做一些事情,趙瑾之不理解,便會一直打破沙鍋問到底,如是,謝子珺就這般說他,他也便現學現賣的學了來。
謝子珺听了,微微撅起嘴巴,似在撒嬌一般。如今終于得到大家的消息,自然心中也比往日里輕松了許多。很多事情不用壓抑在心底,自然心情也便愉悅的很
「我拿你最喜歡用的香粉。」說是這樣說,但看到謝子珺如此撒嬌的樣子,趙瑾之還是忍不住有些心疼,連連解釋道。
其實,謝子珺一直以來,都喜歡用一種香粉,淡淡的清香,讓人感覺心曠神怡,許是那鴿子記住了謝子珺的這種味道,便尋著找來了。
「唉唉唉,麻煩你別靠這樣近。」
有聲音從門口傳來,眾人抬手望去,卻見是姚婭攙扶著白瑾安過來了。
白瑾安的傷還沒有徹底恢復,走路也很是吃力,但是長久躺著會使肌肉萎縮,所以要經常下地走走才行。但是,他自己又走不了,只好拄著雙拐,好多次都連人帶拐一塊摔翻在地,但是,卻堅持不讓姚婭攙扶。
最終,姚婭實在看不下去,這樣一次又一次的摔倒,讓姚婭的整顆心髒都緊緊的揪著,心疼的不得了。如是,她才不要管他願不願意,只管丟了他的拐杖,上前攙扶著他行走。
這幾天以來,白瑾安每走一步路,都有著姚婭莫大的功勞。
到了門口,白瑾安似乎覺得他們之間的距離有些太過曖昧,所以扭頭望著姚婭說道,雙眸中還盡是一種被姚婭佔了便宜的神情。
趙瑾之已經為白瑾安檢查過了,之所以會失憶,許是因為在逃亡的路上,在車子里顛簸,不小心撞傷了腦袋,所以才會如此。
趙瑾之開了活血化瘀的藥,以化解白瑾安腦袋中的淤血,讓他盡快恢復。但是,趙瑾之也說不準,這樣的情況到底是一時的,還是永久的,如此,他也就只能夠盡力而為了。
但是,卻苦了姚婭。明明是相愛的兩個人,卻不被他所認識。她所做的一切,對他所有的關心,在他的眼中,都好像是一個死皮賴臉纏著他,佔盡他便宜的厚顏無恥的女子。
無論他怎樣認為都好,姚婭才不會去計較。只要能夠經常在他的身邊陪伴著他,就足夠了。
白瑾安抬頭,正好對上趙瑾之興災惹禍的眸子,白瑾安連連抽了手臂,自行解釋道︰「我們之間沒什麼啊別誤會,是她非要攙扶著我的。」
話音剛落,只听得噗通一聲,白瑾安在沒有了姚婭的攙扶之下,雙腿軟弱無力,一時沒有支撐,整個身子前趴,摔了一個狗吃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