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酒吧的門,忠載比起剛出來的時候,已經冷靜了很多。或許是因為遇見李滿的緣故,讓他突然之間的心情變得好了很多。這段時間來,一直在追李滿的案子,但這只狡猾的老狐狸總是把自己藏得很深,想要扳倒他卻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今天的意外,到讓忠載離李滿更近了一步,也許下一步,能夠因為今天的這次相遇,而讓自己找到他犯罪的證據。
想著自己剛剛在李滿面前裝作很單純很傻的樣子,忠載就忍不住想笑。李滿的假裝親切,忠載又怎麼會看不出來?那幅嘴臉看在忠載的眼里是那麼的可笑,他也不想想,坐在他面前的人是誰,三劍客的名頭是那麼容易得來的麼?
許是下午的緣故,酒吧里顯得有些冷清。忠載看見先皓正在對一個侍者說著什麼,看見他進來,有些吃驚。
「忠載哥,你這會怎麼來了?」先皓迎了上來。
「先皓,來陪哥喝一杯!」忠載拉開椅子,在吧台前坐下。
「你這會不上班麼?」先皓有些擔心。
「我今天休假……」忠載掏出一枝煙點上。
「哦」先皓也陪著他坐下。
「先皓,你認識文政赫多久了?」忠載吸了一口煙,吐出一個好看的煙圈。
「十幾年了……」先皓喝了口酒「怎麼突然想起問這個?」
「十幾年了?」忠載重復了一句,然後哈哈的大笑「奇怪啊奇怪啊,十幾年了,文政赫沒有愛上你,為什麼只幾個月的時間他就愛上了彗星?」
「忠載哥說什麼?」先皓有些不明白。
「先皓,你和彗星一樣漂亮。啊不,你比彗星更讓人覺得親切,所以應該是你的優勢最大啊……」忠載狠狠的喝了一口酒。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啊?」先皓一頭霧水。
「你是真的不知道嗎?TMD,現在文政赫居然愛上我們彗星!」忠載終于忍不住。
「我知道,有什麼不對嗎?政赫哥是真的喜歡彗星哥啊」先皓忍不住為政赫說好話。
「你們都知道?李玟雨是不是也知道?」忠載咬了咬牙。
「嗯」先皓點了點頭。
"你們都知道,就瞞著我一個人,這算怎麼回事?告訴文政赫,我在前面的跆拳道館等他!」忠載站起來朝外走了
「哥,忠載哥好象知道你和彗星哥的關系了,現在他很生氣!」先皓在給政赫打電話。
「他在哪?」政赫放下手上的文件。
「他說他在我們酒吧前的跆拳道館等你,要跟你決斗……」
「決斗?」政赫苦笑一下,雖然知道忠載可能無法接受,但氣到這種地步卻是政赫不曾想到的。
「他在氣頭上,我看你還是別去了,等他冷靜下來跟他談談吧。」
「呵呵,沒事,有些事情總要去面對的。忠載是彗星很疼的弟弟,我不想讓彗星為難。」
「那你一定要小心」先皓嘆了口氣。
推開跆拳道館的門,里面有些昏暗,政赫也過了好一會才適應。這會的忠載正赤著上身,露出健美的肌肉,一種男性的陽剛之美使得忠載顯得是那麼的性感。手上戴著拳擊手套,正朝沙包上不斷的打擊。
見他來了,也不說話,只是扔了一雙拳擊手套給他,轉身上了拳擊台。
「忠載」政赫苦笑一下,叫了一聲。
「不要叫我!拳擊台上讓我們理清一切!」忠載冷冷的。
「一定要這樣麼?」政赫看著他。
「你是不是男人?是男人就站在拳擊台上來!」忠載用力的指了指拳擊台。
「好吧,恭敬不如從命」政赫有些無奈。月兌掉上衣,那露出的健壯肌肉讓忠載也在心里贊了一聲。
慢慢的站上拳擊台「忠載,我不想以這種方式和你見面」
「少廢話!是男人就用男人的方式解決!」忠載不耐的皺了皺眉「你贏了,你和彗星的事我不會再管,如果你輸了,你必須離開彗星!」
「忠載,彗星不是商品,不能拿來作賭注的籌碼」政赫嘆了口氣。
「可是,彗星不該屬于你!」忠載挑了挑眉「就算是他要喜歡男人,我和東萬也可以隨便他挑!」
「你喜歡彗星?」政赫有些干巴巴的問了一句。
「廢話!」忠載瞪了政赫一眼。
「男人與男人之間的那種喜歡?」
「別把我們當成你那種變態!我不是同性戀,彗星也不是!」忠載咬牙切齒。
「可是我們相愛……」政赫淡然的回了一句。
「你無恥!」忠載沖上前去,朝著政赫的肚子打出重重的一拳。
好痛好痛,政赫捂著肚子,差點痛得要暈過去。想不到這樸忠載真是下手毫不留情!
「起來!起來跟我打!」忠載沖政赫吼。
「我不會打你,因為你是彗星很疼愛的人!」政赫長呼了一口氣,揉了揉月復部。
「哼,你以為你這樣說,我就會放過你麼?」忠載瞪圓了眼。
「我們要比出勝負的方式有很多,比如掰手腕,比如玩撲克,比如跳舞……」政赫知道,在拳擊場上,自己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你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提議?」忠載叫。
「這種拳擊,就是一種暴力,在現代文明的社會里,已經被淘汰出決斗的選擇……」政赫開始瞎掰「就象以前的拔劍格斗一樣,都是一種愚蠢的行為」
「啥?」忠載給他唬的一愣。
「這樣吧,我們比玩撲克,很文明的方式來決出勝負……」玩撲克可是我的拿手好戲呢。
「玩撲克?」忠載有些哭笑不得。
「怎麼?不敢麼?」政赫激他。
「有什麼不敢的?」哼,在文政赫面前絕對不能示弱!
所以,當彗星接到先皓的電話,和東萬一起趕到拳擊場時,就看到忠載正不服氣的拉著政赫非要重來「我就不信,我一次都贏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