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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花灑掛到原位,玄曼彤轉身站到洗臉台前,攏扎好長發,月兌下睡衣睡褲,站到花灑下,細細的水柱淋在她凹凸有致的身軀上,潤了一襲柔美,澤了一軀玲瓏,扎在頭頂的發絲上都沾了細細的水珠兒。

「我愛洗澡烏龜跌到,どどどど,小心跳蚤好多泡泡,どどどど,潛水艇~~~在禱告,我愛洗澡皮膚好好」

玄曼彤一邊哼著小曲兒,一邊伸手去夠放在什物架上的沐浴露,人一來了懶勁兒,就是一步路都不想挪,伸長再伸長手臂去拿,結果,細長的手指抓到瓶口兒卻沒拿穩,啪的一聲,沐浴露從架子上掉了下來。

「啊!」

玄曼彤叫了一聲,從花灑的水柱中走了出來,去撿滾到牆角的沐浴露瓶。

「老大,我不過就是想擠一點你肚子里的沐浴露洗個澡罷了,你犯的著‘以身殉職式’的反抗嗎,告兒你,反抗無效,你,必須被本宮擠。」

玄曼彤撿起沐浴露瓶站起來,轉身。

「啊!」

看著身後突然出現的郁子弦,玄曼彤一下驚了。

「你、你怎麼進來了?」

說完,玄曼彤雙手抱在胸前,後退了兩步,驚慌的看著郁子弦。

看到玄曼彤渾身**的模樣,郁子弦眼底的火苗倏地一下就被點燃了,喉珠兒上下滑動了幾下,慢慢的,一步一步朝她靠近。

「別,你別過來!」

玄曼彤轉身貼著貼了純白色牆面瓷磚的牆上,側著臉著急道,「不許過來!你不許靠近我!」

花灑的一些水汽已經沾到了郁子弦的軍裝襯衫上,漸漸有了濕意。

「啊!」

當郁子弦的手從後面扶住她的雙臂時,玄曼彤驚聲尖叫了起來,「出去出去!」

雖然和郁子弦有了肌膚之親,可,第一次是在她神智早已不清楚的情況下和他luo裎相待,第二次的馬背上縱然瘋狂,兩人的衣衫卻完整的遮掩了身軀,後面幾天因為她有傷在身,他心疼她,兩人同床,卻沒有做‘那事’,雖然有親熱和他免不了的**,卻都沒完全luo盡在他的眼楮里。此刻,她思維清楚的很,渾身一絲不掛被他看到,羞赧的只想找地縫鑽了。

「小東西……」

郁子弦的聲音已經有些沉啞了。

「不要叫我,出去,你出去。」

玄曼彤扭著自己的身子,瞅準了時機轉身就想奪路而逃,剛走了兩步,腰間傳來一個有力的臂攬,一個溫熱的男性胸膛貼在她的背後。

「乖兒……」

玄曼彤的心髒和身子都禁不住為郁子弦的低喚而顫抖了一下,身上的力氣好像被他的聲音抽走了些微,不再那麼慌亂的想逃走。

帶著水珠的小耳傳來被允吸的感覺,玄曼彤瑟縮了一下脖子,動了動身子,低聲道,「子弦,我……要洗澡。」

箍在她腰肢上的手臂反而收緊,悶沉沉的聲音從郁子弦的喉嚨里傳了出來。

「一起……」

玄曼彤心頭猛的一顫,沒有接話,只是感覺到郁子弦的親熱越來越濃,他的唇已經放開她的耳垂,滑到了她頸側的肌膚上,舌尖輕掃著她,勾起點點酥酥的感覺。

「子弦,我真的要…… 嗯!」

玄曼彤的話還說完,倒抽一口涼氣入肺,身體傳來刺激的揉捏感,令她雙腿陡然一軟,像是本能反應一樣,反手勾住郁子弦的頸項。

「子弦……」

郁子弦悄然的伸手拿過玄曼彤抓著的沐浴液瓶子放到洗臉台上,空出手的玄曼彤下意識的抬起手,兩只手臂都環住了郁子弦的脖頸,開始喘息。

「啊。」玄曼彤的身子猛的一顫,驚聲喚道,「子弦。」

原本摟著郁子弦脖子的藕臂迅速放下,玄曼彤微訝的抓著郁子弦已經探到她下半身‘某處’的手,輕合的媚眼睜開,卻是見到了洗手間里牆面鏡里的自己。

瞬間,玄曼彤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腦海里爆炸。

玄曼彤想說,讓她好好洗完澡,兩人回床上去做親密的事情,她不傻,兩人既然有了實際的關系,知道不可能只有草原的那兩次,她身體好了,和他必定有種種情愛,可是,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和他親熱,她不想,更羞。只是,她的話還沒完全出口,郁子弦突然抽出手將她壓到了洗臉台邊。

玄曼彤雙手撐在洗臉台的大理石台上,听到身後傳來褪西褲的聲音,使勁想退開郁子弦的身子,卻不想自己的動作反而招來身後強健身子的壓貼,很快被某人得逞。

「子弦,你……」

不似之前兩次經歷的溫柔和纏綿前奏,玄曼彤被郁子弦促急的節奏嚇到了,過去的兩次,子弦不是這樣要她的。她不知道為什麼這次他會這般急,都沒有讓她完全準備接納他就有了實質性的攻勢,慌然和緊張讓她的身體莫名顫緊。

「啊……」

玄曼彤皺起眉心,**被稍稍的抬起了些,「不要,子弦不要這麼急。」

郁子弦雙手扶著玄曼彤的腰身,低喘著呼吸的薄唇輕咬著她肩頭的細滑肌膚,「小東西,我知道我太急了。」

「弦……」

「乖兒,原諒我,忍好些天了,我緩不了。」

「嗯嗯……」

水晶燈下的水珠閃亮非常,水珠凝氣的空間里熱度灼人,燙人的空氣里,愛情醉人也醉心。

子弦,愛情有千百種姿態,我著迷的,是你給我的,珍惜的溫柔,急切的猛烈,只要是你,我便歡喜和承受。

彤彤,千萬種深愛,我給你的,再難給其他人。

水汽的花灑下,玄曼彤雙手無力的癱勾在郁子弦的肩膀上,小臉擱在他光潔的肩頭,輕輕吐納著氣息,縴軟的身子被兩條長臂圈攬著。

伏在郁子弦懷中的玄曼彤忍不住想起剛才兩人的激情,最後的時刻,她幾乎以為自己要暈過去了,結束後,好一會兒才緩過氣來。想到自己被他輕輕抱起坐在洗臉台上,看他月兌解衣衫,玄曼彤的臉,不自覺的紅了。

見到玄曼彤的頭發全部被淋濕,郁子弦聲音帶著別樣的溫柔,「夫人,頭發全濕了,洗一個?」

隔了好久玄曼彤才出聲,「嗯。」

「呵呵。」郁子弦低笑,「還沒恢復?」

他記得兩人完了後休息了一會兒,他月兌衣服時把她放在洗臉台上,抱著她站到花灑下又好一陣了,怎麼還渾身無力?

「我可不是在部隊歷練十二年的職業軍入。」

「呵,夫人說的是。」

玄曼彤朝郁子弦的胸口貼進了些,懶洋洋的說道,「老公幫我洗頭。」

郁子弦臉帶淺笑,「是,夫人。」

發絲上的泡沫沖洗干淨後,玄曼彤赫然想起一件事,沖著郁子弦低吼,「郁子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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