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下午四點。
玄曼彤在被子里動了動身子,懶懶的伸了一個長長的懶腰,縴軟的手臂朝旁邊一搭,踫到了溫熱的物體。
她的床上怎麼可能有溫暖的東西?!
玄曼彤朝旁邊轉頭一看,當下,就傻眼了。
子弦?!
子弦怎麼在她的床上?!
「我的小東西,下午好!」
玄曼彤的大腦開始回轉,回家子弦
一分鐘後,玄曼彤的臉頰開始變紅,越來越紅,越來越熱。
omg!她和子弦親吻了,確定關系在一起了,她還把他帶回家了,兩人還同床了,並且通宵說話直到清晨才睡覺。
「想起來了?」郁子弦輕輕的笑,眼眸亮晶晶的。
玄曼彤訕訕一笑,還有種在夢中飄飛的感覺,「嘿嘿,想起了,早。」
「不早了,下午四點,應該說,很晚了。」
郁子弦笑著慢慢湊近玄曼彤,伸手輕輕捋了捋她嘴邊的發絲,「餓不餓?」
「餓。」玄曼彤也沒細想,條件反射的答了一句。
「哪兒餓?」
這次,玄曼彤想了想,回道,「肚子。」
「其他地方呢?」
「其他地方又不要吃東西,怎麼會餓。」玄曼彤臉上寫著‘你真是問廢話’的表情,「你呢,餓麼?」
「餓。」
「哪兒餓?」
問完,玄曼彤就感覺自己傻了,怎麼也問這個問題,哎,果然,人是不能和傻人在一起太久,會被同化。
郁子弦嘴角的笑意直達眼底,聲音誘人的說道,「我,好幾處地方都餓。」
好幾處地方?
玄曼彤怔忪了一下,不太明白他的話。
「那趕緊起床吧,吃飯。」
玄曼彤說著就準備起床。
「呀!」
玄曼彤剛剛掀開一點兒被角,旁邊閃來一只手臂,一具修長的身子一下覆蓋在她的身上,將她壓住。
「你干嘛?」玄曼彤看著身體上方的郁子弦。郁子弦含笑凝望著玄曼彤不解的眼楮,該怎麼告訴她,第一次被女朋友領回家,第一次在女朋友的家里過夜,第一次和女朋友同床共枕,如果真的就停止在吻的上面,他會覺得自己是不是也太乖了一點,這種沒有一點兒‘戰利品’的‘戰役’他可不打。或者應該說,他不想一晚之後,他和她才止于初吻上面,他想要多一點的東西.
「下來。」
剛睡醒的玄曼彤渾身沒多少力氣,說話都感覺軟乎乎的,有著別樣的磁性,懶懶的,很柔軟的感覺。
「經過長長的休息,小東西,我們是不是該來點兒演習什麼的。」
「什麼演習?」
「情人間的演習。」
玄曼彤一點兒心思都沒有,「又不是部隊,演習什麼啊,起來啦,餓了。」
「談戀愛怎麼不要演習了,不演習怎麼能做好夫妻。」
玄曼彤懶得和他廢話,用了一點兒力氣想推開郁子弦,卻在不經意的時候感覺到下半身他貼著自己身體的某處硬硬的,一霎那,她想,她明白他的話是什麼意思了。
「郁子弦!」
「到!」
郁子弦嘴角勾著魅人心魄的微笑。
「你說過你有分寸的!」玄曼彤看著郁子弦的目光帶著小小的憤然。
郁子弦笑,「我是有分寸啊,我現在什麼都沒做啊。」
「可是你想做什麼,而且,馬上準備做什麼。」
「誰說的?」
「你自己說要‘演習’。」
「嗯。」
「軍事演習都不動真刀真槍!」
郁子弦樂了,「我沒說要對你動‘真刀真槍’啊。」
「可是你、你那個、那個」反應了。
玄曼彤要抓狂了。
「哪個?」
郁子弦臉上表情無辜又茫然,好像他什麼都不知道一樣。
「就是那個啊。」
玄曼彤不好意思直接說出那個位置,揪著小眉頭望著郁子弦累。
「到底哪個啊?」郁子弦勾唇小笑,「你要不好意思說就用手指給我看?」
用手?!
玄曼彤直接糊掉了,她都不好意思說的地方會用手去踫嗎?
「我不管你‘那個’現在怎麼樣,反正你說過,你有分寸的,不許亂來,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郁子弦笑著逗她,「你打算怎麼個不客氣法?咬它?」
本來兩人的姿勢就夠讓玄曼彤感覺不適合了,加上郁子弦又是光.luo著上半身,听到他似玩笑非玩笑的話,剛醒來的惺忪感全部消失不見了,心底的小老虎開始冒出頭伸出小爪子撓她,撓得煩了,她便直接推他的胸口。
「我又不是屬狗的,咬你干嘛,你趕緊下來,我餓了,不和你鬧了。」
看出玄曼彤的窘態,郁子弦心底笑得更加惡意,俊臉俯低了一些,聲音帶著一絲狷懶的誘惑,「小東西,你是不是感覺到……」
郁子弦故意不將話說透,惹得玄曼彤羞赧不已的快速接了他的話。
「我什麼都沒有感覺到,你下來,下來。」
「沒感覺到什麼你這麼急著趕我下來做什麼?」郁子弦聲音里的笑意漸漸加大,五官精致的臉頰更貼近玄曼彤了,「除了感覺到什麼之外,你是不是還想到了我對你說的某句話了?」
倏得一下,玄曼彤整個人都愣住了,這人會讀心術?!連她心里想什麼都能看到。
可是,玄曼彤小同志是誰啊,多年的拉風生涯已經造就了她鋼鐵般的意志和堪比北京長城那樣厚實的臉皮,郁子弦這點小槍小炮的轟炸能讓她投降?當然不能。
「什麼什麼感覺,什麼什麼某句話,我什麼都听不懂,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真的?」郁子弦挑眉。
「比24k純金還真。」
郁子弦笑,「那我就把那句話再說一遍吧。」
一听他這話,玄曼彤扛不住了,驚恐的直接在郁子弦懷中掙扎扭動起來了。
「不要說!不要說不要說!」
郁子弦輕笑出聲,故意和她作對似的,「我要說,你忘記了,我得提醒你。」
「我不听,不听不听。」
她確實是感覺到他身體的生理反應了,也確實是因為他的‘某處’想到了他對她說的某句話,可是,那句幾乎讓她腳趾頭都羞紅的話听一次就夠了,想起那句話她都有種要鑽地洞的沖動,他再說一遍,她會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