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他怎麼氣你了?」
看到姚甜甜的臉色,蔡皎就知道自己肯定是猜對了。
等了一會兒,沒有听到姚甜甜的回答,蔡皎開始緊張了。
「是不是他拒絕了你?」蔡皎也跟著焦急起來,「子都這邊我們已經完全放棄了,如果那個年輕的少一將不要你,那麼該怎麼辦?」
「甜甜啊,我早就說過,不要冒險,不要沖動,你看吧,現在好了,子都不要你了,這個少一將」
姚甜甜心情煩躁的看著蔡皎,「媽咪,你現在能出去嗎?我心情不好,不想說話,也不想見到任何人。」
「可是,甜甜啊,你說那個郁家」
姚甜甜實在受不了蔡皎的嗦,站起身,將她趕著出了門,「媽咪,你現在出去,出去,行嗎?」
「少一將」
蔡皎還想說什麼,被姚甜甜打斷了。
「少一將少一將少一將,少一將沒什麼,他很好,沒拒絕我,只是我和他之間出現了攔路石,你現在可以下去了嗎?陪爹吧,我睡了。」
姚甜甜將房門關上,重新坐到美人靠里,涂著粉色指甲油的手指緊捏著,眉心緊皺。
曼彤子弦?!不行,他們不能在一起,她以放棄嫁入宏安當少女乃女乃的代價才換得自由身,她付出這麼多,不可能最後卻什麼都沒有,半路殺出的曼彤她絕對不能接受,別說她,任何人都不能接受,郁子弦,是她看中的男人。
「可是,我現在該怎麼辦呢?」姚甜甜自問自己。
子弦一直都住在老軍一區大院,那里並不像一般的社會住宅區,不是什麼人隨便就能進去的,這點對她實在是很不利。還有,曼彤和郁家爺爺女乃女乃很熟悉,兩位老人又特別的喜歡她,甚至恨不得她天天住在郁家大院,從這個上面看,曼彤有著任何一個女人都沒有的優勢。而且,現在最要命的是,子弦好像搬出了郁家大宅,他現在住在自己的新軍一區家屬院,而她和他暫時又還不熟悉,他不可能隨時都讓她去找他,她也不是軍入,不能與他同事,而曼彤,恐怕她只要想見他,他都會讓警衛放她進去。
「哎呀!到底要怎麼辦?」
姚甜甜煩躁的跺了一下腳。為什麼她不是從小生活在軍一區的孩子,為什麼她當初報考的不是軍校,為什麼郁家老爺子不歡迎她天天住在那兒。不行,她絕對不能坐以待斃,如果她沒有動作,子弦遲早要被曼彤搶走,他們現在可能再做著什麼更親密的事情。
越想,姚甜甜越覺得自己應該盡快做點兒什麼來阻止郁子弦和玄曼彤繼續在一起。
突然,姚甜甜拿出手機,撥打了玄曼彤的電話。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請您稍後再撥。
將手機抓在手里一會兒,姚甜甜再打,玄曼彤的電話還是在通話中。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當手機里傳來移動客服小姐百年不變的聲音時,姚甜甜心頭的火越來越燥。
姚甜甜第三次打時,玄曼彤還沒有掛斷電話,氣得她直接將手機扔了出去。
「跟誰電話呢?這麼久?」
一晚上,姚甜甜在房間里坐了很久,想著自己應該怎麼才能接近郁子弦。
賀笑歡陪著賀彥軍去徐記粥鋪買東西帶回家給她媽媽,卻在看到郁子弦和玄曼彤擁吻之後,心情徹底低到了谷底,趁著賀彥軍的警衛員下車買東西時,轉頭看著旁邊的賀彥軍。
「爸,我還有點事,你先回去吧。」
賀彥軍看著自己的寶貝女兒,問道,「還有什麼事?這麼晚了,不能每天辦?」
「急事。」
「你今晚喝了酒,每天再辦。」
賀笑歡卻第一次堅持自己的打算,手放在車門上,「爸,我走了。」
「歡歡。」
賀彥軍叫住了她,自從五天前在郁家帶著喝醉的她回家後,他見到郁柏承都有些不好意思,雖說當時的解釋是她不勝酒力,可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是為了郁子弦婉拒了婚事並表明已經有女朋友而不高興喝醉的。
「這世上好男人多的是,你也不愁嫁,沒必有眼楮一直盯著郁家的那個小子。不錯,郁少一將確實是不可多得的人才,相貌家世也很出眾,只是,這樣的男人,難免心高氣傲難以駕馭,若是強扭,日子不會好過。他心里既然有人,你趁早放棄,不要陷入太深。」
說著,郁柏承有意提到了一個人,「我看今晚那個叫譚毅的小子不錯,軍餃只比郁家小子低一級,又和他是一同畢業的高材生,你……」
賀笑歡實在不想听賀彥軍繼續說下去,「爸,我走了。你路上注意安全。」
「歡歡,歡歡。」
叫不住賀笑歡,賀彥軍只得看著她下了車,打的離開了自己的視線。
哎,這幫年輕人啊,不喜歡自己的,偏生放心上,喜歡自己的,反而不中意,人生哪能時時刻刻事事都順意,十之七八都是鬧心的,可與人說的,往往不足二三。
賀彥軍並不知道,賀笑歡離開他之後,叫了柳絮出來散心,而柳絮又把一群關系不錯的軍官叫了出去,喝到量過時,賀笑歡控制不住的喊了郁子弦的名字,而譚毅正好在她的旁邊听到了,大家幾乎都愣住了。笑歡喜歡子弦?.
譚毅看上笑歡。
子弦和譚毅卻是好幾年下來的好戰友好兄弟。
林森和郁子弦打完電話後,剛轉身,譚毅從房間里走了出來。
「譚毅。」林森叫了一聲,看了看門里,「沒事吧里面?」
「柳絮在照顧她。」
林森伸手拍了拍譚毅的肩膀,「那個」
譚毅心情明顯不好,口氣也沉了很多,「他說什麼?」
「說他和她只是戰友,說你要是這點兒小事搞不定就會新兵連重新訓練。」
擔心譚毅誤會郁子弦什麼,林森加重口氣道,「兄弟,我不得不說一句公道話。子弦肯定沒有任何問題,他是真的有女人,他女朋友我真見過,怎麼說呢,子弦對她的疼愛勁真不是你們能想象到的,我們都知道他紳士儒雅,可是從沒見他會對哪個女人親近,可是對他自己女人,真是疼惜到骨子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