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玄曼彤叫了一聲,將郁子弦壓了個滿懷。
她的唇,不偏不倚的吻在他的喉結上。
玄曼彤腦子里的第一反應是︰不疼!
鼻息里鑽進檀香,玄曼彤瞬間回神,抬起頭,與身下被壓著的郁子弦眼神對上,白皙的小臉刷的紅到耳根,「我、我不是故意的。」
郁子弦看著玄曼彤粉紅撲撲的臉,心弦被倏地撥動,體內的血液好像突然加快了不少。他預見了結果,卻沒料到這小東西的自身實力。
從紅木陳列櫃的玻璃門里,他見到她朝自己跑來,掐好時間轉身,故意讓她撞在自己身上,也有意造成他絆到東西的錯覺給她,放棄身體重心的平衡讓她撲倒自己,只不過是想逗逗她,和她親昵親昵。卻沒想到她胸前的柔軟隔著軍裝壓上他胸膛的一刻,他竟清晰的感覺到了那份誘.惑。
玄曼彤雙手撐在地上,迅速爬起來。
「你沒事吧?」她問。
郁子弦嘴角帶著淡淡的笑,「你不是故意的威力就這麼大,如果有意而來,我該怎麼辦。」
玄曼彤以為郁子弦在說她莽莽撞撞不沉穩,翹了下嘴角,「要不是因為穿高跟鞋我手腳怎麼可能這麼不利索。」
「呵呵。」
郁子弦輕笑,一雙眼楮明亮得堪比星辰,小東西果然真沒听明白他的話。
他,倒真有些期待她主動引.誘自己的那天。
「給,你要的東西。」
郁子弦將一個長方形的紅絨錦盒遞給玄曼彤。
玄曼彤眼底閃光的接過盒子,拉開小鎖,掀開盒蓋,三枚金閃閃的‘華國人民解放軍一等功獎章’一字排開,扎眼非常。
軍功章對于每個深具榮譽感的軍入來說意義都特別大,在平和年代要得一等功的獎章並不容易,尤其郁子弦是做軍事高端科技的研究,一項成果的研發成功需要投入的腦力心力非常人所能想象,有時候大半年都會奮戰在研究所里,假期全無,忙時連一個電話時間都沒。
玄曼彤指尖輕輕撫模著金色獎章,「子弦,這三個到底有什麼特別啊?」
當初郁子弦得到第三枚獎章後,爺爺拍著他的肩膀,眼底贊賞有加,他說了一句話︰好樣的,給郁家長了臉!
玄曼彤納悶,子弦並不止這三枚第一功的獎章,為什麼爺爺特別滿意這三枚呢?
郁子弦笑著道,「以前不是告訴過你麼,純金的。」
玄曼彤抬頭看他,「肯定不止這個,它們應該有特別大的意義,你真的決定送我麼?」
「有個要求。」
「什麼?你說。」
玄曼彤微笑的看著郁子弦,等著他的要求,‘無功不受祿’的道理她可是爛熟于心。
「九月我有個朋友結婚,陪我一同出席。」
「嗨,我還以為什麼吶,就這要求?」玄曼彤表情輕松非常的看著郁子弦。
「嗯。」
「行,沒問題。九月幾號?」
「九月九號,w城。」
w城?
玄曼彤愣了下,那不是夜歌所在的城市麼?
「正好,九月九號前後幾天我把工作排開,順道去w城看一個朋友。」
郁子弦微訝一絲,「你在w城有朋友?」
「有啊,而且是個絕色大美女噢。」玄曼彤突然閃了下神,「哎,你見過她,我們還是她的救命恩人呢。」
郁子弦稍稍聚了聚神,「你說的不會是君的女朋友顧夜歌吧?」
「你記得她?就是她啊。」
郁子弦嘴角笑意加深,「我要參加的婚禮就是君和她的。」
玄曼彤怔住了,夜歌和君少九月九號結婚?
「怎麼可能,我前兩天和她通電話時還沒听她提起。」
郁子弦輕笑,「怎麼不可能!伍君說九月九號結婚,那肯定就會那天結,沒跑。」
玄曼彤長睫眨了兩下,跟哥倫布發現新大陸似地,驚喜道,「我趕緊聯系夜歌去,我要承接他們的婚禮。」
w城君少的婚禮,哇,銀子啊銀子!辦完子都和君少的婚禮,她可以直接退休享受人生了。
郁子弦拉住轉身準備出門的玄曼彤,「他們的婚禮你就別想了,三年前君就請頂尖團隊設計好了。」
听到郁子弦的話,玄曼彤不高興了。
「郁子弦同志,你這是在暗示我的能力不夠好嗎?」
「當然不是,如果你不好,子都怎麼會請你幫他策劃婚禮。你可以理解為我舍不得你太累。」
玄曼彤挑挑眉,睨著郁子弦,「好吧,看在你態度誠懇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的相信你這次。」
說完,玄曼彤笑著伸手摟住郁子弦的頸子,笑著道,「子弦,謝謝你。」
郁子弦輕輕抬起手圈攬上玄曼彤的細腰,「真想謝我的話,不如多請我吃幾次飯。」
「沒問題。」應完話,玄曼彤疑惑道,「你被分到哪個軍區去了?如果不在y市,我怎麼請你?」
郁子弦笑的一派篤定和自信,「放心,肯定在y市。」
「可你總是很忙。」
「為了和某只小狐狸見面,我會很閑。」
玄曼彤樂的咯咯直笑,「好,為了感謝你送我這三枚功章,本姑娘任你宰了。哎,你從英國給我帶的禮物呢?」
「在你房里。」
「我去看看。」
玄曼彤在郁家的御用房間和郁子弦的一樣,是一個套間,只是客廳略小了點點。
拆開放在大茶幾上的禮物盒,玄曼彤驚喜不止,轉身撲到站在門口的郁子弦懷里,用力的親了一口他的臉頰。
「子弦!」
樓梯口一道黑色的身影正好將這一幕看進了眼底。
郁子都一手斜入褲兜,另只手中拿著一個青隻果,看著玄曼彤喜悅無比的撲到郁子弦懷里喊著他。
郁子弦雙手扶在玄曼彤的腰上,唬她,「收件禮物就這麼奔放,讓人看見,你這大姑娘形象往哪兒擱,不想嫁人哪。」
「這又沒外人!而且,這禮物也太讓人不能淡定了,我要不奔放就不正常了。再說哪,你找不到老婆大伯就拿我頂著,我要嫁不出去也拿你充數。」
「呵呵。」郁子弦輕笑,「行,我包你一輩子。」
玄曼彤笑著繼續保持掛在郁子弦頸子上的姿勢,認真道,「不過說真的,子弦,這禮物,我不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