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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雲破已經幾個月沒有和她一起做過了……

雖然今天她有心,但男人似乎沒有多大的反應。

而雲破一直睜著眼楮,細心的看著蘇紫嫣的神色變化,深諳人心的他,自然知道蘇紫嫣傳達出來的意思。

他無心傷害蘇紫嫣,可是,身體卻背叛了自己的心。

他的身體不想動,面對著一個朱曉曉一模一樣的女人,他沒有那種想做的渴望。

氣氛有一些凝重,他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然後坐起身,將蘇紫嫣抱入了懷中。

「按摩得很好,現在累了吧?累了我們就睡了。」他輕輕的說。

「好!」蘇紫嫣靠在他的懷中。「破,我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喜歡到可以容忍你有別的女人,喜歡到你可以任意妄為的做自己的事情她從來不過問,喜歡到只抱著你就滿足了幸福了。

雲破沒有說話,只是將她圈得更緊了一些,他知道她的好,她是數一數二的賢惠之妻,他要一個家,要一個這樣的女人就夠了。

他告訴自己,他對朱曉曉的迷戀,僅僅是她肚子里有自己的孩子。

他是為了讓他們一家人更好的生活,為了讓晨曦更好的活下去。

但是,當他看著蘇紫嫣在他的懷中幸福的睡著了時,他還是有一種想逃的沖動。

他早早的起床,然後去晨曦的房間看了看孩子,晨曦睡得很好,他的心里一暖。

朱曉曉曾經問他,愛不愛女兒?

他愛晨曦嗎?

或許曾經他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晨曦,可自從晨曦生病之後,他才那麼的害怕她離開他。

原來以為他不愛,但是那種血脈相連的愛,早已經深入骨髓,任誰也割不斷。

所以,朱曉曉,他愛!很愛很愛!愛到不計一切的後果!

當他再次忙完一天的工作來到陽光別墅時,馮慧說她有些發燒。

為什麼不第一時間通知他?

他要在第一時間知道她是否安好!

他打開門,見她剛好醒來,臉上還有些病態的紅暈。

馮慧膽心顫心驚的跟在他的身後,朱曉曉一見他,「是我不讓馮姐說的,我睡了一覺之後,已經沒事了。」

「馮慧,我是你老板,還是她是你老板?」雲破這話,說得很重。

「對不起,先生……」馮慧馬上低頭道歉。

「還不去檢查一下她現在怎麼樣了?」雲破截斷她的話。

「是!先生。」馮慧馬上走到了朱曉曉的身邊。

當馮慧檢查之後,「先生,朱小姐已經退燒了,休息兩天就沒事的。」

雲破搖了搖手,示意馮慧走出去。

「用苦肉計嗎?我也不會放開你。」他凝視著她冷冷的說。

朱曉曉垂了垂眸,她什麼也沒有說,她似乎不想說話了。

可是,她還是開了口︰「柏霖呢?我想他……」

「想見你兒子?」雲破冷哼一聲,「不惜讓自己生病來取得這個機會嗎?我告訴你,你想也不要想。」

「我沒有想要生病……」朱曉曉輕輕的反駁,她的手撫上了自己的小月復處,她一不舒服時,肚子里的寶寶也會難受,她也不舍得寶寶跟著她一起受罪。

她沒有雲破那麼冷血,她舍不得孩子受半點苦,她已經沒有多少要求了,她只想看看慕柏霖而已。

「破,你愛你的女兒,你是不是無論工作多忙,也會去看望她,即使你回家她已經睡著了都會。我也愛柏霖,我已經一個多月沒有見過他了,你能不能讓我見見他……」

「想見他,求我!」他冷酷無情的說。

朱曉曉的心一顫,已經過了一個多月了,他還在生氣嗎?

「破,我求你,求求你讓我見一見柏霖,好嗎?」她緩緩的說。

雲破冰冷的眸子沒有半分緩和,而是依舊冷漠的凝視她︰「你知道該怎麼求我!」

朱曉曉微微一怔,她怎麼忘記了呢!

他在一個多月前曾說過,要她跪下取悅他。

這個男人哪會這麼輕易的放過她!

他是冷血無情的惡魔啊!

那麼,她求他。

既然他已經折取了她的所有羽翼,那麼她也沒有什麼資本再和他抗衡了。

她累了,她只想生上肚子里的寶寶,然後帶著慕柏霖離開。

朱曉曉從床上站起身,然後拖著金色的鐵鏈走到了雲破的面前,月兌下自己身上的睡衣,睡衣下的她什麼也沒有穿,直接將性感的女體展現在了他的面前。

因為發燒,她的身上還有一層微細的薄薄的汗光,整個身上都有一種病態的紅暈。

讓她除卻了性感之外,還有一種從來沒有的楚楚可憐的女人味。

她的自信,她的驕傲,她的美麗,似乎都因為這一個月的圈禁,變得漸漸遠去了。

雲破凝視著眼前的女人,她越來越沒有了朝氣,他要的不是這樣的女人。

他看著她已經大起來的小月復,心里又一軟,他是孩子的母親。

可是在對上她那不羈的黑眸時,瞬間的心軟又化為了生氣。

為什麼在面對她時,他會有這麼多的情緒變化?

如果她肯乖乖的听話,他是不是很快就對她沒有了趣味,不會將她放在了心上。

但是,她是一本充滿趣味的書,亦是一本充滿懸疑故事的書,總是會讓男人看了之後愛不釋手。

她的身體,是一個有著密碼的文件,讓男人總要去研究然後打開她,讓她呈現在男人的面前。

朱曉曉凝望著高高在上的他,知道自己無路可退。

她,雙膝緩緩的跪了下去。

雙手,移到了他腰間的皮帶上,輕輕的解開來之後,看著已經醒來的巨龍,她沒有猶豫的將頭埋了過去……

這曾是她最討厭的歡愛方式,而現在還是由她來付諸于實際行動。

她認為,情人之間應該互相尊重。

而不是像雲破這樣用手段將她踐踏得毫無尊嚴,讓她像一個歡愛女圭女圭一樣任他予取予求。

可是,她沒有辦法來對付他。

他再也不相信她了。

而且,在這一個月的拉鋸戰里,他始終都是贏家。

因為,他掌控著所有的節奏。

而她,最終是臣服在他冷酷的手段之下。

她從來沒有活得這麼沒有尊嚴,亦是沒有這麼傷心過。

可是,她卻沒有眼淚想流了。

她只是機械性的取悅著他,她沒有這樣做過,亦不知道要怎麼樣才算是取悅了他。

而他,背負著雙手像個至尊無比的帝王一樣睥睨著她,這樣的雲破,是讓人又怕又恨的。

可是,她卻不得不這樣凝望著他,他上身的白色襯衫白得像冬天的雪,晃得她眼楮都痛了。

而淡淡的薄荷味,彌漫在了她的口腔里。

這是一種非常清新的味道,讓她並不會覺得不適。

雲破久久未跟她歡愛,亦沒有跟任何女人做過。

對于一個有著正常生理的男人來說,此刻被她生澀的一撥弄,很快就有了感覺。

她根本不懂得怎麼來取悅他,可是正因為這份不懂得的生澀,讓他的心情微微一轉。

他居高臨下的望著她,她的小臉上一片緋紅,不知道是嬌羞的,還是發燒的後遺癥。

這本來是羞辱和懲罰她的一種方法,可是,雲破除了生理上的快(感)之外,心里卻一點也開心不起來。

這讓雲破的心,越來越沒有了理性。

他不就是要她乖乖的嗎?

她此刻很乖順,乖順的做他想要的樣子。

可是,他卻像是失落了什麼似的。

特別是在看著她純美的小臉時,他的心一陣又一陣的痛著。

可是,他不容許自己心軟。

是不是?不看她的臉他就不會覺得情緒化了?

「破,我求求你……我真的痛……」

「朱曉曉,你簡直就是天生為男人而生的尤物!」

「你以為你一哭,我就會放過你嗎?你怎麼不繼續裝溫馴了,朱曉曉,你裝啊!」男人扶著她的腰,怒氣猶在。

她在裝麼?

那麼他呢?

她裝作柔情款款的取悅他,那麼他偶爾的溫情又是哪般?

他在抱著她親吻她的時候,就是付出了真心給她的嗎?

她不信。

他的溫情柔意還不是有目的的,就是肚子里的這一個孩子!

他有什麼資格生氣?

他有什麼資格來罵她?

可是,她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被男人滔天的怒火所壓制住,連呼吸都越來越困難,更別說想反駁他的話了。

「寶寶……寶寶……求你了……破……寶寶……」她實在是承受不住身後的男人,跌倒在了床上。

「朱曉曉──」

雲破長臂一伸,手疾的撈起她,正想再怒斥她時,發現她已經暈了過去。

他以為她在耍手段玩計謀,沒有想到她是真的受不了。

「馮慧!」他高喝一聲。

雲破馬上給她披上睡袍,然後穿上了自己的褲子,將她抱在了懷中。

馮慧一听到雲破的喊叫馬上推門進來,看到朱曉曉已經人事不醒,她馬上進行急救。

「先生,馬上送醫院!動了胎氣!」馮慧作了簡單的處理當即決定。

雲破已經抱著朱曉曉就向門外走去,「叫飛羽開車!我們馬上走!」

飛羽飛奔著從車庫開來車時,雲破已經抱著朱曉曉剛走出門口,馮慧跟在身後一起上了車。

「以最快的速度開!」雲破下令。

「是!二少。」飛羽全速前進。

此時,夜色漸稀,人也變得少了起來。

雲破自己都沒有發現,他抱著她的手在不可抑制的顫抖。

他只是覺得,他不想她這樣。

她一直覺得他在乎的是孩子,他也這麼認為。

直到她這樣倒在他的懷里時,在這一刻里,她和孩子在他心里,都一樣的重要。

「只是動了胎氣,為什麼她不醒來?」他冷聲問道。

馮慧一直在旁觀注著朱曉曉的動態,她聞言直說了,就算雲破罵她也罷,「朱小姐剛生病身體還未痊愈,承受不了先生,而肚子里的懷子動了胎氣也是因為先生需索無度。」

他需索無度?

他一次都沒有做完好不好!

而且,她以前的體力沒有這麼差的。

雲破冰眸一冷,在看到朱曉曉嫣紅的臉蛋時,終是什麼也沒有說。

醫院。

經過了急救室的搶救之後,孩子和大人都轉危為安。

婦產科醫生郭秀比較年長,大約四十來歲年紀,她生氣的問道︰「誰是病人的丈夫?」

雲破一怔,馮慧和飛羽也怔住了。

這是醫院,醫生這樣問很正常,雖然馮慧陪著朱曉曉來產檢的就是這個醫生,但她卻沒有見過雲破。

丈夫?這是一個多麼敏感的詞!

「我是!」雲破答她,「謝謝郭醫生。」

她曾經提出要他娶她,他說他有妻,但醫生在問他的這一刻,他卻又答的如此理所當然。

「你今年多大?」郭秀瞪著他。

「三十。」明知道醫生會罵他,他還是老實答了她。

面對醫生的指責,雲破沒有反駁,他只是被她氣壞了才會失去了控制。

他被她主動承歡騙過一次,所以再不相信她說疼是否是真的在疼。

他在生氣的那一刻,忘記找她代孕的目的了。

馮慧向飛羽使了使眼色,示意他們先出去。

兩人一起走了出去,這雲破和朱曉曉互相折磨對方,受苦的可是他們這些下屬啊。

而房間里的雲破實在是受不了郭秀還在嘮叨,直接打斷她的話,「她什麼時候能醒過來?」

郭秀冷冷的下令,「從現在開始,你不能再和她做(愛),直到生下孩子為止。否則再出什麼事,可就不能像這次一樣好運了。算算時間,她快醒了,你可以進去看她。」

她說完就冷冷的走了出去,留下雲破一個人站在原地。

雲破壓抑在心中的怒氣無處釋放,他轉過身,走進了病房里。

病床上,她還在沉睡。

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上倒映下一排細細密密的影子,嫣紅的臉蛋呈現一種病態的紅,乖巧溫馴的躺在那里,小月復部已經像個小鼓一樣撐了起來。

他走進她的身邊坐了下來,將大手伸向了她的小月復,隔著薄薄的被單撫著她肚子里的寶寶。

他一直以為他最緊張的她肚子里的寶寶,卻不知道從何時開始,她變得和寶寶一樣重要了。

世人都道他冷血無情,其實他只是對某一個特定的人有情罷了。

這份情,是那麼的彌足珍貴,卻偏偏有人不願珍惜。

她的一言一行,一笑一怒,不知幾時開始已經影響著他。

只是,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罷了。

在她看不見的時候,他的表情變得沒有那麼冷硬。

他一邊撫著她鼓起的小月復,一邊凝視著她臉上的神情變化。

在她快要醒過來的時候,慢慢的收回了自己的手,表情也恢復了往日的清冷。

果然,在她的睫毛輕顫之後,眼楮就慢慢的打了開來。

朱曉曉睜開眼楮後,第一眼就望到了她身邊的男人。

「破……」

「嗯……」

對于她醒後的第一個詞是他,他的心中舒服了很多。

他伸出手,握住了她的小手。

是恨?是怒?

是心疼?還是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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