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豐臣明倏爾擰起眉頭,目光微沉,「微藍,一晚而已,就這樣決定。」

听著他不容質疑的語氣,微藍怔了片刻,垂下眸子的同時眼眶中的淚水已經涌了出來。怎麼會這樣……為什麼他對她還是這麼的好呢?

袁泉一邊繼續嗚咽著,一邊窺探著他們的表情。听著豐臣明如此執著的讓自己留下來,她心里愈發的肯定他的心,肯定被她動搖了。

「微藍,她不過是一個路過的客人,你應該知道的。」

豐臣明一再的肯定著她只是一個陌生人,只是心中那份私心,他無法忽視。

「嗯……」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她若還是堅持,只怕會讓他更加的堅定。

微藍深吸一口氣,胡亂的抹了一下臉上的淚,她笑的牽強,「你說的是,她是家里的客人,我作為主人要好好招 她才是。」

「嗯,我幫你!」

豐臣明摟著她的肩,一同向廚房走去,錯身的一瞬間,他的目光淡淡的瞥過袁泉。

把藥酒擦了。

他不知道她有沒有看懂那一瞬眼神中他要說的話,無法解釋自己的心情,他掙扎了很久,最後他的理智也只能讓他對她做出這樣細微的讓步。

「知道了!」

袁泉的回答卻是說出來的。

坐回到沙發上,她抬高左腳,倒出藥酒,動作熟練的揉著明腫的腳踝。

廚房和客廳離得很近,但一扇緊閉的門卻阻隔了她的視線,她看不到里面發生了什麼事情,但她能听得到,微藍刻意提高音量的笑聲。

「哼,笑得那麼邪惡?」

袁泉瞪著那扇門,憤憤的抒發著心中的不滿,可就在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心里一個突然冒出來的想法讓她瞬間僵硬當場。

「該死,他們不會已經全壘打了吧!」

心中的不安瞬間擴大到將她的思緒吞噬,袁泉倏爾扔掉手中的藥酒,赤著腳一跳一跳的朝著臥室的方向前進。

看著眼前虛掩著的房門,她突然沒有勇氣再走進去。

該死,如果他真的和微藍發生了袁系的話,她一定會親手割了他,一定一定!

遲疑了許久,袁泉倏爾深深吸一口氣,閉著眼楮推開門。撲面而來的香水味瞬間讓她的心沉到了谷低,難道……

她緊緊的咬著雙唇,掙扎著睜開眼楮,簡單的房間擺設並看不出什麼端倪。猶豫了片刻,她抬起左腳,一跳一跳的沖到浴室,看到那里擺放的清一性用品,她的心 然落地。

「 ……還好還好,沒有被侮辱。」

袁泉長舒一口氣,這才悄然離開這間房,目光不經意掃到對面疑似臥室的房間,她猶豫了一下,悄悄的推開門。

不過是一瞬的感覺,她便能確定這里就是他的房間。

空氣中彌漫著屬于他的氣息,閉上眼楮似乎都能感覺到他的存在,袁泉覺得自己的心突然松懈了下來,那麼的舒服沒有負擔。

原來她的一份天真,是需要在他的守護之下。

袁泉小心翼翼的跳進去,直接朝著他的大床撲了過去,柔軟暖合的被子貼合著皮膚,舒服而自然的放松了身體和毛孔。她從來沒有覺得自己像這一次這樣迷離著床的感覺,翻了一個身,她滾了三圈,將自己摟進了被子之中。

被子上似乎還彌留著他的氣息,袁泉深吸一口氣,靜靜的閉上了眼楮。

像是一個對心的放逐,她可以如此不用顧慮的讓自己墜入夢鄉,不用擔心因為夢到他的離開而 然驚醒。也不用害怕在醒來之後,身邊突然沒有他的這種恐懼,不管是在夢境還是現實之中,她都有著一份恐懼。

從他出事到現在,她沒有一天是睡得安穩。

心里擱了太多的東西,壓得她生疼,而今可以放下了心里的負擔和痛苦,不過片刻,她便有了困意,歪頭睡了過去。

靜謐的房間中響起她平穩的 吸聲。

沒過多久,豐臣明回到客廳卻沒有看到她的身影,疑惑的擰了擰眉,他似有不安的在房子里找了一圈。最後停在自己的房間前,他莫名的就肯定了她在這里。

細微的腳步聲並沒有吵醒床上睡得很沉的袁泉,豐臣明詫異的看著這個睡姿不雅的女人,心中的思緒被擾得亂七八糟。

說不上來是一種什麼感覺,無奈,生氣,還是好笑?

他愈發的好奇她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女人,先是莫名強吻他,現在又光明正大爬上他的床。

豐臣明倏然失笑,環抱著雙臂,目光卓然的睨著她恬靜的面容。這個發起脾氣來會凶得像母老虎的女人在睡著之後,卻溫順的像一只小貓。他不禁猜想,如果他以前真的認識她的話,那麼他們之間,是什麼樣的袁系呢?

「都他媽給老娘去死……」袁泉翻了一個身,嘴里不滿的嘟囔著。

豐臣明真是服了她了,「呵,這個女人腦袋里到底裝了一些什麼?連做夢也那麼粗魯。」他沉下眸子,薄唇不悅的抿起,「喂,起來!」

袁泉睡得很沉,對他的話一點反應也沒有。

「喂,我讓你起來!」豐臣明有些生氣的走上前,大手拉扯著被她緊緊裹在身上的被子。

「唔……」袁泉擰起眉,有些驚動卻還是沒有恢復意識,「滾開……」

豐臣明目光一冷,俊美的面容覆蓋著一絲溫怒,「這是我的房間,我的床,該滾的人是你!」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和一個說夢的女人這麼較真,只知道因為她而撥亂了心思,他很煩,煩得將所有的不開心都發泄在她的身上。

「你再不起來,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最後一句通牒依然沒有叫醒袁泉,豐臣明闔上邪眸,雙手加大力道直接將被子從她身上 的掀開。瞬間襲上來的涼意讓袁泉下意識的顫抖一下,她蜷縮起身子,雙唇微顫著低聲輕喃,「冷……」

豐臣明霍然一僵,眉心緊擰著,他立即就後悔了。

「真有這麼困嗎?」

他沒好氣的瞪她一眼,最終妥協了不再吵她,看著她有些痛苦的樣子,他竟然覺得心中一疼。遲疑了片刻,他抿著唇,將被子重新蓋到了她的身上,體貼的幫她掖了一個被角。

這個自然而簡單的動作,讓豐臣明渾身一震,全身的血液都好像凝固了。

該死,他是在干什麼?

他懊惱的發現這個女人的任何一個表情都能影響著他的決定,有些惶恐不安,像是逃避什麼,又像是丟了什麼,他顯得有些不知所措。一次又一次的失態最終讓豐臣明選擇了離她遠遠的,他不希望自己的心再輕意的被她撥動。

只是……他無法讓自己忽視這個叫袁泉的女人。

深邃妖肆的邪眸輕輕闔著,他想著她,所以目光自然的落到了她的身上。炙熱而深究的情緒暗藏其中,他緊緊的盯著她的小臉,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袁泉睡得迷迷  ,卻是感覺到好像有一個人正看著自己。

並不是那種讓人發寒的目光,而是她熟悉而迷戀著的屬于豐臣明的深情目光,這種感覺並不虛幻,而是那樣的真實和靠近,她有一種錯覺,這並不是夢。

意識一點點的清醒,袁泉擰了一下眉,倏爾睜開眼楮。

覆蓋著薄薄霧氣的晶瑩泉孔中,倒映著房間中陌生的一切,窗外已是夜幕,冰冷而安靜的房間並沒有任何他存在的痕跡。

一瞬間的失望涌上心頭,袁泉莫名的覺得胸口有些悶,「哎……還真是一個夢。」

本來還想繼續睡一會,但肚子實在是餓得不行了,她不得不下床,艱難的單腿跳到了客廳。可奇怪的是,客廳和廚房里也沒有人,袁泉扶著沙發坐下,疑惑的左探右探,倏爾大聲的喊道,「喂,死哪里去了?」

她連喊了幾聲都沒有人回答自己,空空如也的陌生房子顯得格外的寂寥。

袁泉擰了擰眉,心里有些不好的預感,「我靠,微藍那丫的把豐臣明帶哪里去了?這擺明是想要躲著我呀,該死的!」

她咒罵一聲,立即掏出手機,在撥號之前她卻怔住了。哎,竟然忘了自己根本就聯系不到豐臣明,失望的收起手機,袁泉45度抬起頭,悲傷的看著天花板上的吊燈。

「咕……」饑餓感越來越強烈的叫囂著。

袁泉無奈的嘆息一聲,「哎,還是先喂飽自己吧。」看了眼餐桌上並沒有擺放任何的東西,她郁悶了一下,不得不向廚房跳去。來回找了一圈,卻楞是沒有從這個收拾得干干淨淨的廚房里找到一點能吃的東西,就連冰箱里也是空的。

「我靠你妹呀,什麼都沒有就是想餓死我呀。」

袁泉煩躁的怒吼了一聲,毫無收獲的回到客廳,坐在沙發上,她越想越生氣,氣到忍無可忍就拿著靠枕發泄,胡亂的扔的滿地都是。

就在這時,她看到了一個啃得很殘的隻果正靜靜的躺在茶幾桌上。

「好眼熟……」餓得已經有些暈眼的袁泉瞬間被它吸引了目光,猶豫片刻,她撿起這個隻果放在手心,左右看了看,倏爾驚喜的道,「我記起來了,你就是我中午吃剩的,啊……太好了,雖然你現在很難看了,但味道還是很棒的。」

給自己一番自我安慰之後,袁泉閉著眼楮將這個隻果吃完。

肚子里有了一點東西後,心情也隨之好了一些,袁泉頹廢的窩在沙發里,猜想著微藍刻意把豐臣明帶出去的原因。想來想去都只有一個可能,就是避開她,呵,既然她這麼千方百計的想要剝奪她的存在感,那麼她就偏偏要時刻晃蕩著,礙她眼。

思前想後,袁泉決定今晚就睡在就在他們必經的客廳中。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轉眼已到凌晨,屋外依然一點動靜都沒有。袁泉等得意識開始不清醒了,換了幾個姿勢,最後她撐不住睡著了。

凌晨兩點,豐臣明和微藍看完電影回來了。

不知是真的開心還是有些刻意,微藍一直緊緊的挽著他的胳膊沒有松手,不是和他說話呢,就是笑著討論劇情,她似乎一直想霸佔著他的視線。

豐臣明始終掛著一抹溫和的笑容,輕闔上的邪眸卻透露著一絲疲倦,目光不經意的抬起,在觸踫到那抹蜷縮在沙發中的身影中,他 的一震。

微藍怔了一下,順著他的目光望過去,目光瞬間冷了下來。

「她這是想干什麼?」

看到被弄得亂七八糟的客廳,微藍生氣的跺腳,陰怨的目光緊緊的睨著袁泉,她倏爾收緊雙手,似乎在壓抑著什麼。

豐臣明不著痕跡的勾了勾薄唇,目光肆意的掃過凌亂的環境,他突然有一種奇怪的想法。他覺得這個女人就是一只貓,在等不到主人的時候,她便故意把家里弄得很亂來以此發泄自己的不滿,最後帶著那一絲的怨念不甘的睡下。

微藍緊緊的咬著唇瓣,聲音冰寒,「斯趙,讓這個女人馬上走。」

「你不是答應過我留她一晚嗎?再過幾個小時就天亮了,我會讓她走的。」豐臣明若有掩飾的笑了笑,雖然話是偏向微藍,但他的心里卻是很肯定的想要留下她。

「可是……」微藍不知該怎麼回答他,心里的不甘怨恨卻不敢表露在他的面前。

豐臣明低緩的笑了一聲,大手輕輕的揉了揉她的長發,柔聲說道,「很晚了,快去睡吧,我保證明天早上你起來不會再看到她,好不好?」

微藍咬著唇,僵持了一會,還是听話的點了點頭。

「乖,晚安!」

豐臣明將她送回房,卻沒有慣例的給她一個晚安吻便徑自走回了自己的房間,看著凌亂的大床,他有些無奈的嘆息,隨意的 吸間,空氣中似乎殘留著那個女人身上的香氣。

躺在她曾經睡過的被子中,一整夜,他都好像能感覺到她的存在。

熟睡之後,他再一次夢到一些模 而殘缺的畫面,可這一次不同的話,那個一直出現在他夢中的女人卻拼湊出了清晰的面容。

她竟然是……袁泉。

躺在床上,微藍輾轉反側,卻怎麼也無能入眠。

只要一想到袁泉就在外面,她便覺得心里扎進了一根刺,時刻清醒的疼著,提醒著她這個危險的存在。不……她的幸福才剛剛開始,不能再因為那個女人而失去一切,那種痛苦她不要再經一次了,絕不。

微藍倏爾坐起身,目光陰冷而絕決,沉思片刻,她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電話那頭遲遲沒有接起,她有些不安的來回走著,直接听到電話接起,她立即說道,「無心,幫我做一件事情。」

電話那頭的人沉默了片刻,卻是笑著說,「我沒有義務幫你。」

她很清楚她已經沒有籌碼再讓他為自己辦事,但眼前她實在是想不到還有什麼人能幫到自己,她已經破釜沉舟了,不管怎麼樣都要試試。微藍堅定的咬著唇,試著放柔聲音和他商量,「無心,我知道你幫了我很多了,但這一次,我真的是沒有辦法了。」

「呵,我有什麼好處?」

無心平靜的聲音讓人听不出喜怒,微藍並不了解他此時的想法,只是試著猜測,「你想要什麼?錢肯定是沒有問題,我哥哥可以……」

「我不要錢!」無心冷冷的打斷她的話,卻是輕嘲一笑,「說來听听,什麼事。」

「你肯幫我嗎?」微藍驚喜萬分,立即壓低了聲音說,「我幫解決袁泉。」

「呵,你都已經得到泣鬼了,為什麼還不放過那個女人?」無心冷聲笑著,「微藍,你是我見過最心狠手辣的女人,和當年的你差別真的好大。」

微藍怔了下,咬著唇,目光漸冷,「你以為我想這樣嗎?這一切都怪那個女人!」她倏爾激動的撕吼了出來,害怕驚動到對面房中的人,她斂了斂眸,壓低了聲音說,「我也不想殺她,是她陰魂不散一定要纏著泣鬼,現在她還追到新西蘭來了。雖然他現在失去了記憶,但是我擔心他總有一天會想起來……不,不可以,我不可能再讓那個女人破壞我的幸福,她必須死,必須永遠消失。」

無心沉默了片刻,聲音中壓抑著一絲異常,「你有沒有想過,就算袁泉死了,泣鬼也有可能恢復記憶,到時候……只怕他會更恨你吧。」

「我不管,總之我一定要袁泉死!」

微藍緊緊的咬著唇瓣,雙手揪住衣裙有些顫抖,她的目光被恨意覆蓋了清明,滲合在泉孔深入的雜質終是被激起,渾濁了她的心靈。

「呵呵,」無心的態度讓人捉模不透,「微藍,你這麼害怕袁泉的存在,是不是因為就連你自己也知道她是泣鬼最愛的女人。明明知道他不愛你,卻還要霸佔著他,你沒有想過從一開始錯的人就是你嗎?」

微藍霍然一僵,面色閃過幾絲掙扎,她顫聲著,陰冷的問他,「無心,你幫不幫我?」

「憑什麼讓我幫你?」無心的聲音驟然冰寒,似乎還攜帶著一絲怒氣,「微藍,欠你的人情我已經還了,別再那麼天真認為我一定要幫你,你沒有資格得到這麼多。」

說完,電話被毫不留情的掛斷。

「無心……無心?」微藍焦急的喊著他,再次撥打過去的號碼卻提示對方已經關機,她慌亂無措,整個人像失控了一樣坐在地上。「不……我該怎麼辦?沒有人能幫我,不……我不要失去泣鬼,不要失去這樣的幸福,我不要……」

與此同時,電話那頭的無心將手機卡取出折斷,既而一臉無辜的看著站在他面前,舉著手槍對準他的男人,聳聳肩,「你听到了,我和微藍已經沒有任何袁系了。」

「我怎麼知道你不是做戲給我看呢?」

黑暗的房間中,男人緩步從陰影中走出來,槍口沒有絲毫的移動,鎖定著他心髒的位置。抬起頭,那一雙琥珀色的泉孔泛著冰寒的怒意。

無心十分為難的擰著眉頭,「事實就是這樣,你要是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

「所以你是在激我殺了你嗎?」顧長風輕輕的抿著雙唇,俊美的面容沉澱著一抹危險,氣氛僵硬了半晌,他倏爾一笑,緩緩的收起了槍,「不過,我相信你。」

「你不怕我只是騙你的嗎?」

把話反過來問他,無心毫不在意的攤手,身體卻是明顯的松懈了下來。

顧長風垂著眸子,雙唇輕揚,「我相信你不會傻到得罪天怒,畢竟能保你命的人只有我,你也是生意人,知道衡量輕重。」

「當然,你若能給我一個安身之所,我就算效命于你又何妨。」

「可是考慮一下,正好我現在缺一個司機。」顧長風煞有介事的點點頭,卻是笑得輕薄邪美,氣氛中被緩解的緊繃消散,空氣中也不再那麼的壓抑。

無心似乎怔了一下,左臉上的紋身因為一瞬的呆滯顯得搞笑,「我想反悔了。」

「哈哈……」顧長風驟然失笑,撐著雙臂靠著身後的桌子,「現在反悔你只會多一個家仇家,而且是會讓你在短時間內喪命的克星。對了,我很好奇你為什麼會幫微藍?」

「欠她一個人情罷了。」無心輕嘆了一聲,簡潔的解釋,「幾年前我因為好勝所以潛入暗夜修羅打算刺殺修羅,卻不想失了身,受了重傷。是微藍救了我,最後還將我送了出去,所以我答應她,將來可以幫她做一件事情。」

顧長風點了點頭,「所以一直暗中幫她的人就是你。」

「嗯哼!」無心不置與否,卻是有些探究的睨著他,「我可是很清楚你和袁泉之間的袁系,對于一個對她動過殺機的人,你能容得下嗎?」

「你希望我殺了你?」

顧長風永遠都是這樣,不答反問,一直手握著主動權。無心算是看清楚他了,作為天怒的少主,他確實不簡單,所以他不掙扎了,「ok,我什麼時候可以上班呢?」

「什麼?」顧長風怔了一下。

無心疑惑的回過頭,說出那個覺得有些屈辱的兩個字,「司機。」

「哈哈……」

這一夜,微藍在極度的惶恐不安中渡過。

天亮之後,她幾乎迫不及待的沖出房間,不理會自己有些狼狽的樣子,她叫醒豐臣明,著急的對他說,「斯趙,天亮了,快讓那個女人離開。」(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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