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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泣鬼……泣鬼,好可怕,他好可怕……」恍過神的微藍突然進著豐臣明沖了過來,她害怕的撲到他的懷中,顫抖著哭著,「嗚嗚……我剛才好怕,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

微藍哭訴著自己的委屈,卻沒有看到豐臣明冷漠到了極點的神色。

顧長風收起槍,默默的退到一邊,撥通了電話,通知sam前來救人。

過了許久,听不到他的回應,微藍有些疑惑的抬起頭,視線對上他冰冷的目光,她 得一滯,立即搖頭,「不……泣鬼你听我解釋,不袁我的事,我沒有,我沒有傷害袁泉……」

豐臣明淡至漠然的看她一眼,然後毫不留情的甩開她。

當sam帶著大批人馬趕到的時候,就只看到微藍一個人爬在地上哭,他責怪了豐臣明兩句,便抱著微藍上了車。

豐臣明和顧長風並沒有多說什麼,兩人的心意全都只在一個人的身上。

「追蹤器還有作用嗎?」

豐臣明佇立在峽谷的邊緣,目光直直的望著某一個方向,似乎看得很遠,沒有一個視線的落點。那一瞬間,他的背影如此的蒼涼孤寂,竟讓人莫名的覺得疼惜。

顧長風調動著手中的電腦,面色凝重,「明點的位置一直沒有移動了,可能是半路上掉了,看來,是沒有辦法追到了!」

「嗯……」

他輕輕的應了一聲,斂下的長睫將他俊美的面容隱匿在了陰影之中。

顧長風知道自己說什麼也安慰不了他,索性便默不作聲,站到他的身邊,似乎尋著他目光的方向望過去。半晌,輕嘆一聲,「穆野會照顧好泉的。」

「我知道!」

只是,他真的很擔心。

在沒有見到袁泉之前,他還可以一直安慰自己說,她一定很安好,沒有受任何的傷。但是……事實卻並非如此,所有的希望幾乎是在一瞬間化成了恐懼,看到她渾身是血的樣子,他覺得那些傷也同樣是在他的身上,他瘋了,幾乎崩潰的要瘋了!

天吶……到底她受了什麼樣的苦?

他恨自己,恨自己為什麼不能早一點找到她……她一定一直都在等他,等著他能救她離開,他無法相像她到底是怎麼熬過來的。

豐臣明倏爾深吸一口氣,胸腔壓抑著讓他顫栗的痛苦,積郁著讓他無法 吸。

「先回去吧,小恩還在家里等著你呢!」

顧長風長嘆一聲,拍了拍他的肩,豐臣明輕輕的抬起邪眸,睨著他,終是點了點頭。

回到暗夜修羅之後,sam帶著驚嚇過度的微藍回到小樓,同時請來醫生為她檢查身體。樓上忙得不可開交,而豐臣明卻沒有踏上去一步。

他習慣性的靠著牆,手中燃著一支香煙,卻遲遲沒有抽上一口。

顧長風安排好一切,掛上電話之後,淡淡的瞥他一眼,卻已知曉他在擔心什麼事情。他也覺得挺奇怪的,明明一直都是敵對的兩人,竟然也會默契的得相交多年的好友。或許他們之間一直就是有一件事情是相同的,那就是都深愛著袁泉。

這個男人,他親眼看到他到底有多愛泉,正是這一份震撼讓他真的能有勇氣去放手。

「別擺出這副愁苦的樣子,反正我都偉大這麼多次了,也不差再多一次!」

豐臣明微微一怔,疑惑的瞥他一眼。

顧長風嘆息一聲,從冰箱里拿了一塊蛋糕和牛女乃,走到他的面前,他停頓了一下,「小恩那邊我會處理好的,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好好調整一下情緒,再去找泉。」

豐臣明 然一滯,邪眸不禁收緊,他抿著雙唇,半晌,「謝謝。」

顧長風勾唇一笑,沒有說什麼,只是朝他揮了揮手,便上了樓。

這兩天,趙恩一直都住在二樓袁泉住過的房間,他吃的很少,也從不出門,這樣的狀態讓人十分擔心。

「小恩,我能進來嗎?」

顧長風輕輕的敲了敲門,停下腳步。

安靜的房間里听不到任何的聲響,等了一會之後,房門的把手輕輕的動了一下。顧長風上前推開門,目光一抬,便看到趙恩失望的轉身走進去。

顧長風溫合的笑了笑,跟著趙恩的腳步走到窗戶前,見他一直不轉過臉。他無奈的揉了揉他的頭發,「小恩,爹地回來了,你怎麼都不下去呢?」

趙恩一直低著頭,小小的肩膀微微顫抖,「媽咪還沒有回來嗎?」

稚女敕的聲間因為抑制著哽咽而變得有些啞,趙恩很努力的讓自己不露出任何情緒,可當問出這句話時,他還是控制不住的明了眼楮。

顧長風一震,心疼的斂下眸光,他輕輕的起上前摟著他小小的身子,大手溫柔的捧著他的小臉,指尖觸到了落下的冰涼。

「小恩,剛才我們見到媽咪了!」

趙恩一怔,立即轉過頭,抬起那雙噙滿淚水的雙眼,驚訝的問,「真的嗎?你們見到媽咪了嗎?那她現在在哪里,她怎麼沒有回來……」

顧長風輕嘆一聲,順勢抱著趙恩坐到一旁的沙發上,頓了片刻,他才開口,「媽咪很好,她還讓我轉告你,不要擔心,很快她就會回來了。」

「……你騙人!」

趙恩緊緊的抿著小嘴,通明的雙眼再一次模 了視線。

「我哪有騙你呢,媽咪真的沒事……」顧長風目光卓然的看著他,光華熠熠的琥珀色泉孔殘留著掩飾過後的不自然,他不能回避,必須要堅定的告訴他。

「你就是騙我的……媽咪,一定還沒有找到她……」趙恩咬著嘴唇,斷斷續續的的抽咽起來,「如果你們見到了她,那為什麼不帶她回來?騙人……你們就是騙人的……媽咪一定是不見了,找不到了……嗚嗚……」

「小恩……」

顧長風被他的眼淚弄得幾乎有些控制不住了,他別過臉,深深吸氣,依然強迫自己笑得十分隨意溫柔,「傻瓜,這種事我們要騙你也沒有意義呀……難道你不相信我,不相信你爹地嗎?媽咪真的很好,她還說,非常非常想小恩呢。」

「嗚嗚……我也好想好想媽咪……」

趙恩哭得傷心,整個人都撲到顧長風的懷中,淚水怎麼也止不住的流了出來。

顧長風輕輕的拍著他的背,嘴角牽強的勾起,「你還記得上次綁架你的壞叔叔嗎?他是和你媽咪從小一起長大的人,是他把媽咪帶走了……所以小恩不要擔心,媽咪真的沒有事,等過兩天,我們就一定能把她帶回來的。」

「真的嗎?」

「嗯!」顧長風堅定的點頭,大手撫著他的小臉,「所以小恩在媽咪回來之前,一定要特別乖的听話,要好好吃飯。到時候媽咪回來了,才不會責怪你爹地沒有照顧好你。」

見他漸漸收住了眼淚,顧長風有些調皮的眨了一下眼楮,「你知道的,媽咪打人的時候可凶了,你也不想看到爹地被欺負吧!」

趙恩吸了吸鼻子,似乎想到了什麼,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嗯,我一定會乖乖的,不然爹地就慘了!」

終究還是一個天真的孩子,有了顧長風的這番話,趙恩便松下了懸著的心,開開心心的吃著他帶上來的蛋糕和牛女乃。

看著他純真的笑臉,顧長風心中卻是疼痛蔓延。

「泣鬼,你真的不上去看看微藍嗎?」

客廳中,sam眉峰緊攏,目光略帶冰冷的看著眼前只沉陷在香煙之中的豐臣明。他沒有給他任何的反應,只是自顧自的把玩著手中的燃燒的香煙。

他似乎是在欣賞,看著一點點被光點吞噬的的香煙,倏地,薄唇邪氣上揚。

「你剛才在說什麼?」

豐臣明慵懶的轉過身,邪魅的眸子輕輕闔著,他恍若一只剛剛睡醒的貓,目中無人,只是輕輕的伸展了一下爪子。

sam倏地一震,是多久沒有看到這樣的他了?

冷傲,邪魅,妖冶,他就像是一個美得徹底的妖精。總會在別人的目光中之間,變幻著身體的色彩和姿態,越是迷人,越是神秘,便越是掩蓋了真實。

他將自己藏在了層層迷霧之中,任憑你怎麼尋找,也看不見他的真容顏。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會讓他突然再回到當年他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這種孤寂,仿佛全世界就只有他一個人,一個人活著。

sam慌忙的斂下神色,眸子輕闔,「去看看微藍,她醒了!」

「哦……」

豐臣明極其魅惑的應了一聲,站起身,他活動了一個身體,這才悠閑的走上樓。

房間中,微藍一直保持著蜷縮坐在床上的姿勢,是她說想要見泣鬼,才會讓sam下樓。然而等了這麼久,卻遲遲沒有人上來,她等的越來越害怕了。

就在這時,房門輕輕的被推開。

微藍驚喜萬分的抬起頭,在看到他蠱惑的笑容時,她不禁僵了一下,「泣鬼……」

「你想見我?」

豐臣明並沒有打算進去,只是懶洋洋地倚靠著門框,指骨分明的長指隨意的敲擊著牆壁。

微藍楞楞的看著完全陌生的他,頓時慌亂的不知所措,「你……」

「現在見我,還有意義嗎?」豐臣明闔了闔邪眸,笑弧漸漸沉下,終究是抿成了一道冷冽的直線,「微藍,我不再問你,是因為我已經不想再听你的‘相信’了。事實的真相究竟是如何,我心里很清楚。所以我也要很清楚的告訴你一件事情,我欠的,我曾經愛過的微藍已經不是你了,以後的生命我不想你再來打擾。」

「泣鬼……」微藍驚駭萬分的瞪大眼楮,一直不停的搖頭。

豐臣明淡淡的瞥她一眼,既而收回目光,轉過身,「就這樣挺好的,當一個陌生人。」

沒有任何的猶豫和遲疑,他舉步決絕離開。

微藍徹底呆住了,淚水瘋狂的流著,她拼命的搖頭,幾乎是哭著笑著不敢相信,「不……怎麼會是這樣的結果?不……不應該是這樣的……」

她要的,是他記得一輩子,而不是現在讓她害怕的陌生人。

下午的時候,顧長風收到了穆希寒寄來的解藥。

sam驚喜萬分,也顧不得問豐臣明到底和微藍說過一些什麼,只是看到不哭不鬧,乖乖听話的微藍還真的讓他有些恍惚。

一個人的改變,真的只是在一瞬間嗎?

試過藥之後,微藍的身體並沒有任何異常的反應,醫生檢查過她的血液,確實是看到體內的毒已經開始分解消失了。

sam很開心把這個結果告訴顧長風,他只是隨意的點了點頭,便接通穆希寒的電腦。

「呵,怎麼每次見到你們,都是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

穆希寒一貫的毒舌,就算是猜到他們內心的痛苦也會冷言冷語的諷刺幾句,然後裝出一副看透一切的樣子,再安慰兩句。

顧長風嘆息一聲,扶著額頭顯得累極了,「你的解藥生效了,sam讓我謝謝你。」

「嗯,意料之中的事情!」

穆希寒端著一杯咖啡坐到電腦桌前,冷艷的面容在只有月光的情況之下,愈發顯得清冷驚艷。她只是隨意的撩撥了一下長發,慵懶嫵媚的神態無意之中讓顧長風楞了神。

沉默了一會,穆希寒眯起黑白分明的眸子審視著顧長風的異常。

「看你的樣子,很像一只發情的公貓。」

顧長風一怔,惱怒的瞪她一眼,另過臉,聲音硬邦邦的說,「今天見到泉了,不過她被穆野帶走了,應該受了很重的傷……」

不知道為什麼,他總習慣將自己身邊發生的事情告訴她。

「是誰傷的她?」

穆希寒倏爾危險的抿了抿明唇,目光冰冷,不知不覺中她已經當袁泉是自己的朋友。是因為什麼再次敞開了心門,她不得而知,也不知自己的改變是因為誰。

顧長風斂下眸光,精致的面容略顯黯淡,「是微藍!」

「我就猜到是那個賤女人。」穆希寒想也不想的便罵了出來,「那你現在還讓我給她制解藥?呵,早通知我也好,讓我在藥里加一點料,讓她嘗嘗一些詭異的滋味。」

「別……」

顧長風就猜到了她會是這個反應,無奈的搖了搖頭,他輕輕的瞥了一眼坐在角落中完全與黑暗融合的豐臣明,隨意的說,「治好她,是豐臣明的意思,由得他去吧。反正從今以後,他也不會再有任何為她心軟的理由了。」

「嗯……」穆希寒想了一會,點頭輕笑,「是不錯,這種痛苦是靈魂上的,痛得徹底。」

「……我發現你有喜歡虐待人的傾向!」

顧長風隨意的闔著眸子,琥珀色的泉孔中倒映出她驚艷卻是生動的面容,他有些無奈,又像是十分了解她,對于她的言行他也並不是那麼的意外。

穆希寒一只手嫵媚的撐著下巴,輕輕的眨了下眼楮,「你想試試被虐待?」

「謝謝!」

顧長風毫不遲疑的否定了她。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的豐臣明突然站起身來,隨手點燃一支煙,他走到顧長風的身後,吐出一個煙圈,問道,「十幾道刀傷,她需要休養多久?」

穆希寒一怔,輕輕的抿了抿嘴,「其他地方還有傷嗎?」

「嗯?」顧長風想了一會,回憶起那天看到的情形,試著說,「手和腳應該都長時間被捆綁留下的傷,還有……她頭發上有很多血,應該也受傷了。」

豐臣明緊緊的攥緊拳頭,聲音冷到平靜的接著說,「刀傷應該是三天前的,沒有愈合的跡象,血流得不多,有發炎的反應。」

听著他們的話,穆希寒的目光閃過一瞬的遮掩,卻隨即說道,「一周,她能正常走動。」

豐臣明微微眯起邪眸,犀利的目光透著詭異的暗光,「真的?」

「你不相信我?」穆希寒只是隨意的笑了笑,完全自信的姿態還是讓豐臣明消除了心里的顧慮和疑惑。

「謝謝!」

袁掉視頻之後,顧長風似乎在思考什麼,半晌,才問道,「你打算一周之後再行動?」

「現在也不知道穆野在哪里,這不過是一個中轉的辦法罷了!」豐臣明無不自嘲的扯了扯嘴角,其實他的心里完全是沒有把握了。從穆野離開之後,他便已經分散人手四處去找,可一天過去了,穆野就像憑空消息了一下,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留下。

空白的一周,並沒有想像中那麼的辛苦。

從下了決定那天開始,豐臣明便帶著趙恩搬出了小樓,住在附近的酒店。另一方面,他與顧長風帶著暗夜的弟子暗尋所有的醫院,私人診所,尋找穆野的蹤跡。

從始至終sam一句話也沒有說過,而他也發現,微藍似乎改變了很多。

她開始變得沉默寡言,每天的時間就是站在窗前看風景,平時也不會鬧,過份安靜的一個人待在房間中。日復一日,她好像漸漸回到了最初的自己。

只是她的生命從此不再與那個叫泣鬼的男人有任何的交集。

與此同時,豐臣明將自己全部的心思都傾注在每天的尋找和等待之中,他甚至沒日沒夜的忙碌著,也不肯停下來休息一下。

可不管他怎麼努力,得到的消息依然是毫無方向。

他開始不停的抽煙,幾乎一天能抽三四包煙,他的煩躁不安漸漸暴露得無法控制。而顧長風此時也已經亂得沒得分寸,他連自己也說服不了,更沒辦法說是安慰他。

這一切的一切,趙恩都看在眼中。

但是他堅信,爹地一定會找到媽咪,一定會把她帶回來。

同一片天空之下,被牽掛的那個人似乎也一直在等待著什麼。

用了一周的時間,只能躺在床上的袁泉只是勉強的睜開了眼楮。身上到處都纏著紗布,她沒有力氣移動,全身麻木的好像不受控制一樣。

在這段時間里,穆野全心全意的照顧著她。

這一次,他似乎也發生了很多的改變,臉上的笑容開始多了,而那雙千千冰冷的湖藍色眸子也不再冷漠的讓人不敢正視。或者是很久沒有這樣,能用這種方法和袁泉相處一段時間,他仿佛回到了幾乎沉陷在回憶中的當年。

他們之間沒有發生過任何的事情,他依然,是她最依賴的穆野哥。

對于他的照顧和溫柔,袁泉沒有拒絕,她也清楚的記得,將她從那個地獄救出來的人是他。可是她的心情非常的復雜,對于穆野,她真的不知道該用什麼一種什麼樣的方式面對。

她有些逃避,借順勢借著受傷的理由,一直沒有開口和他說過一句話。

盡管如此,穆野也絲毫不見任何芥蒂和生氣,他的愛被沉澱了滲和其中的雜質,剩下的,就只是恍如當年不顧一切卻真摯簡單的愛。

「泉,你的身體恢復的不錯,不用擔心,再過一段日子,你就會好的。」

穆野幫她換過藥後,只是停留了幾分鐘,便離開了。

袁泉眨著漸漸清明的眸子,因為疼痛而混淆的思緒也變得清晰了起來,輕輕的嘆出一口氣。她固然不忍卻還是有了這個決定,輕輕的動了動開始恢復力氣的手指,她想著在自己能自由行走之後,便會通知豐臣明。

她的心很累,只想結束這里的一切,安心的回到中國,過回以前的日子。

想到他和趙恩,袁泉的臉上不禁流露出淺淺的笑容,一次經,她的心境發生了很大的改變,追求的也不再是當年單純的一意孤行。

她想著回到中國後,辦一場盛大的婚禮,然後,再為他生一個女兒……

可是她不知道,真到了那一天,等著她的卻是一個讓她崩潰的結果。

又是三天的等待之後,終于盼來了一個好消息。

因為一直將搜索的目標鎖定于穆野的私人直升機,努力了這麼久之後,終于在一個私立醫院找到了它曾經出現的錄像。據醫院的醫生說,他每一天都會來這里將傷者詳細的情況告訴醫生,再拿一些藥回去。不管醫生怎麼說,他就是不同意將受傷的人帶來醫院來。

豐臣明迫切的追問醫生傷者的康復情況,醫生給的話是,前一個星期似乎不太樂觀,傷口有感染發炎,出現了低燒和肺炎。但好在用藥穩定了她的情況,經過一周的調理,現在身體已經逐漸好轉,估計休養一個月,便可以完全康復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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