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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藍吞吞吐吐的,避開他的目光。

sam看到微藍這個樣子,心里實在是心疼,便上前護了護,「泣鬼,就算救微藍的人真的是穆野,她也不一定就知道他的身份。你這樣逼問她,實在是有些過份。」

「哥哥……」

微藍如受了驚嚇一般,一雙小手緊緊的揪住他的衣服。

豐臣明勾了勾嘴角,抬起頭,直視著sam的目光,「解藥已經送過來了。」

「真的?」sam驚喜萬分,卻是觸到豐臣明的目光,他怔了下,似乎掙扎的幾分,他輕輕的扯掉微藍的手,「微藍,我就在門外,有什麼事情叫我。」

縱使他很擔心,卻還是不得不離開。

微藍一直垂著頭,听到豐臣明這句奇怪的話和sam的反應,她連想到了自己不太對勁的暗色鮮血。解藥?難道她中了毒?

是他……

幾乎是在片刻,她肯定對她下毒的人就是穆野,那個恐懼的男人,根本從一開始就打算利用她。待事成之後,她不知不覺的死去,他便可以達成心願。

呵,只可惜……

她很清楚穆野做這麼多都是為了袁泉,而事到如今,只不過是給了她多一個恨袁泉的理由而已。這一次,她的狠心是對的。

「微藍,我並不想用這種語氣來質問你,但回答我。」

豐臣明急切的想得到一個答案,他擔心好個女人,擔心的都快要瘋了!

「呵,其實你到想問我什麼?」微藍淒美一笑,抬起頭,淚水晶瑩的眸子看著他,「你想問什麼就直接問好了,我會給你一個你想听到的答案。」

眉頭不著痕跡的了擰了擰,他斂著邪眸,猶豫一會,開口,「泉的失蹤和你有袁系嗎?」

「呵呵……」

似乎是預料到了這個問題,微藍並不驚訝,反正笑得更加的無助淒美了,晶瑩的淚水一滴滴的落下,如她此時易碎的心一樣,透明,卻脆弱。

「到底你還是不相信我……你問我再多次,我回答再多,你也不會信的……與其這樣,我倒不如告訴你,是啊!袁泉是我叫人綁走的,這個答案你滿意嗎?」

「微藍……」

豐臣明擰著眉,冰冷的聲音有一絲的顫動。

「呵呵,這不就是你想要的答案嗎?」微藍始終笑得那麼美,美得仿佛透明一般,「我這麼說,你是不是就開心了?泣鬼……我還可以告訴你,之前綁架趙恩也是我的主意,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主意,因為我愛你……因為我愛不到你,所以我就報復,呵呵……」微藍笑得有些失控,卻是瀕臨絕境一般的痛苦,「你恨我嗎?」

「我只想要一個事實!」

「這就是事實!」微藍突然冷喝一聲,情緒異常激動的她渾身都顫抖了起來,「事實是所有的壞事都是我干的,是我的錯,你恨我吧,打我吧,罵我吧……」

豐臣明斂下邪眸,不著痕跡的退後一步。

微藍目光一閃,倏地她 的從床上撲下來,一把握住他的手往自己臉上煽過去,一邊哭一邊尖叫著,「是啊,都是我干的,你一定非常恨我吧,來,殺了我呀!」

他不予理睬,只是冷冷的收回自己的手。

「為什麼不下手?啊……你明明就很討厭我,很恨我的,是我傷害了你的兒子和女人,你打我啊,殺了我呀,殺啊……」

微藍失控的尖叫著,瘋狂的揪住他的衣服,淚水蜿蜒而流。

「你鬧夠了!」

豐臣明怒氣沖沖的低吼一聲,此時他一心一意系念著袁泉的安危,也知道她承認這些都是氣話。他失去了耐心,倏地甩開微藍的手,大步沖了出去。

房門被 得踹開,sam一抬頭就看到豐臣明沖下樓,目光望進去,微藍摔在地板上,哭得淒慘而無助。

「微藍……」

「別進來,滾啊……」微藍厲聲尖叫著,喝止住了sam剛要邁進來的步子,她 得站起來,將房門鎖上,整個人再一次月兌力的摔到了地上。

原來真正輸掉一切的時候,還是那麼的痛,那麼的無法接受。

「微藍,你別嚇哥哥,快開門,讓我進來!微藍……」sam在門外急得大力的拍打著房門,聲音被隔絕得模 而遙遠。

不過是片刻之後,微藍突然站了起來,抹掉臉上的淚水,她的眸光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怎麼樣?」看到豐臣明下樓,顧長風立即起身,焦急的問道,「她是不是不承認?」

「不……」

豐臣明走在樓梯間的地方停了下來,邪眸垂著,薄唇緊抿成一道冷冽的弧度,「她認了,她承認綁架小恩和泉都是她做的,但是……呵,那都是氣話。」

顧長風攏起眉峰,「什麼叫氣話?」

「她生氣我不相信她,生氣我質問她,索性就把一切事情都擔在自己的身上,呵,我還挺殘忍的,走的時候,連猶豫的時間都沒有給自己。」豐臣明自嘲一笑,轉而靠著牆蹲子,點燃一支煙,不過三兩口就抽完了。

繚繞的煙霧彌漫著他的視線,他的心,一瞬間,他像是累到了一個崩潰的邊緣。

一支接著一支的煙,豐臣明頹廢的坐在地上,任何短時間的放縱麻痹著自己的神經。無法逃避的痛,反而會讓他痛得清醒起來。

顧長風沒有制止他,事實上他也抽完了一盒煙,可擔心卻沒有因此減少半分。

沉痛在空氣中擴散,郁結著黎明來之前的黑暗,仿佛黑得永遠不會再天亮一樣。

「小恩還在睡嗎?」

半晌,豐臣明才啞著嗓子問他。

顧長風嘆息一聲,俊美的面容陷入無邊無盡的痛苦之中,「嗯……希望你不要介意,他一直哭著不肯,我在牛女乃里加了點東西。」

豐臣明怔了下,眉心擰起,「下次不要用了。」

「呵,還有下次嗎?」顧長風笑得無力,孤寂,「如果你能在小恩醒來之前,把泉帶回來,就一定不會有下一次了。」

「你是在笑話我嗎?」

「不,我笑的是我自己……原來一個人在無能為力的時候,真的,真的很想死。」

豐臣明一震,淡淡的瞥他一眼,「呵,彼此彼此。」

之後,豐臣明和顧長風還是坐不住,便開車出了門,直接天亮之後才回來。本想去看看趙恩,剛一進門,就撞上了面色凝重的sam。

看到他,sam一把揪住他的衣領,怒斥道,「微藍失蹤了,你滿意了?」

「什麼?」豐臣明霍然一震,「什麼叫失蹤了?」

sam一把甩開他,立即掏出電話吩咐下面的兄弟尋找微藍,來回折騰了很久,他才恍過一口氣,「我不知道你昨天晚上和微藍說了什麼,我看到她哭了一夜,早上我破門進去的時候,房里只留下一張這樣的字條。」

說著,他將一張白紙甩到他的臉上。

豐臣明焦急的接過紙,攤開一看,臉色驟變,是他熟悉的字體,寫著兩行話︰「哥哥,不要找我,是生是死,由得我去吧,本來我也就是一個該死之人——微藍。」

「她會自殺?」

顧長風十分詫異看著豐臣明,「呵,現在好了,你要找兩個人。」

豐臣明怒瞪他一眼,還沒有說話時,樓上已經醒過來的趙恩已經向他走了過來。不過是過了一夜,他似乎也憔悴了不少,看得豐臣明心疼不已,「小恩……」

「找到媽咪了嗎?」

趙恩雙眼無神的走到他的面前,仰起頭,平靜的問。

豐臣明心中一顫,卻是無言回答他的話。趙恩緩緩回收目光,又走到顧長風的面前,以同樣天真的語氣問,「找到媽咪了嗎?」

「小恩……」顧長風蹲子,心疼的摟他入懷,「快了,很快就會找到了。」

「真的嗎?」

趙恩楞楞的抬起眼楮,依稀還明腫的雙眼沒有露出絲毫的異常情緒。

豐臣明攥緊拳頭,強忍著心中的痛,卻是溫柔的看著他,堅定的點頭,「嗯,小恩很快就可以見到媽咪了。」

看到這一幕,就連sam也不忍心另過臉去。

這時,一個弟子急匆匆的跑了過來,「可能找到穆野的蹤跡了。」

時速高達200的跑車在公路上飛速的奔馳著,大批隊伍像是一條黑色的長龍,盤踞在清晨下的道路上。空氣中四處彌漫著大戰前夕的緊張,傳出風聲,暗夜修羅大規模出動。幾乎驚得整個城市的人都閉門家中,街道上沒有一個行人,冷清的有一種可怕。

豐臣明單手握著方向盤,銳利的目光直盯著眼前,這時電話響了起來,他戴上耳機,電話那頭傳來sam焦急的聲音,「你在哪里?他們說找到微藍了?就在城北的地方。」

「我沒有時間,你自己去。」

雖然他現在所處的地方離城北並不算太遠,但他卻不想浪費時間,不等sam說話,他直接將電話掛斷。再響起來的時候,他也沒有打算接起來。

大約過了十分鐘後,清一色的汽車停在了一處普通的小院子前。

豐臣明與顧長風率先下車,兩人對視一眼,默契的左右分開,各自帶著一批兄弟慢慢潛入。統一的黑星r8手槍已經上了膛,他們有條不紊的一點點逼近。

因為距離很遠,豐臣明和顧長風都戴著藍牙耳機,同時弟子們也听著指揮。

「你那邊什麼情況?能看得到里面嗎?」豐臣明指揮著弟子將自己掩藏起來,自己側身藏在一棵大樹後面,微微闔著邪眸,注視著小院子內的情況。

而此時,顧長風在另一邊,躲在一處廢墟之中。

「看不到,視線被阻礙了。」他趴在一處石牆上,琥珀色的泉孔清楚的倒映出前方的一切景相,「你說泉會有可能藏在這里嗎?看守好像並不是很嚴,但後面十幾個院子是通連在一起的,如果直接進攻,會驚動後面的人。」

豐臣明斂下邪眸,片刻的考慮後,他小聲的說道,「大家記住,我們的主要任務是救人,不是殺人,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一定要先把人救出來。」

「是!」所有的弟子都擺出手勢。

緊接著,豐臣明揮起手,立即便有七名弟子小心翼翼的掩護著慢慢潛入,人群分散的圍在了小院子四周,慢慢的以聚攏的方向前進。

翻過柵欄,整個人便暴露了出來,他們只能快速的行動,找地方再躲起來。

與此同時,在小院子中毫無防備的人並沒有察覺到外面正在逼近的危險,放松的警惕在已經有人破門而入之後,才 得驚醒。

這一次的偷襲非常的成功。

十幾名魅的弟子被生鉗下來,豐臣明與顧長風派出人手,翻遍了整個院子卻找不到穆野和袁泉的任何蹤跡。

再一次的撲了個空,豐臣明盛怒之下,朝著其中一個被鉗的人開了一槍。

槍聲和慘叫聲,在他們不安的心里滑出一道長長的傷口。

「就,穆野在哪里?」

這時,顧長風匆忙的趕了回來,焦急的面容卻是顯然的失望,「沒有,哪里都找過了,沒有秘道也沒有出口,穆野根本就不在這里。」

豐臣明倏地眯起邪眸,毫無留情的一槍再一次打中一個人。

他殘忍的凌遲著他們的意識,依然步步逼問,「不想死的就告訴我穆野在哪里,否則,我就在你們身上開十幾個槍眼,讓你們痛上一天一夜再慢慢死去。」

見他們似乎沒有動搖,豐臣明目光驟寒,一揮手,身旁的人立即對著一個男人開出了十槍,而每一槍都沒有命中要害。

男人淒凌的慘叫著,人心不攻自破。

「還不說是嗎?」豐臣明殘佞的抬起手,就在手指在扳動扳機的時候,終于有人忍不住了,跪在地上又哭又求,「我說,我們說……」

得到一個確切的地址後,豐臣明和顧長風再次帶著大隊人馬沖了出去。

而在小院子中,剛才跪地求饒的男人們都已經倒在了血泊之中,豐臣明所謂的寬恕,只不過是讓他們死得痛快一點而已。

冰冷的地下水道中,腐爛的味道彌漫在空氣中。幾縷艱難透到地下的陽光照出一片恐懼到幾乎不能入眼的環境,水流聲淙淙,為這處陰寒的地方添加了一絲‘活’意。

就在水道的最深處,四條粗大的鐵鏈扣在牆壁的四個方位,陰冷的牆角處,蜷縮著一個人影。凌亂的頭發覆蓋著一張失去血色的小臉,單薄的衣服下,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刀傷還未痊愈,鮮血黏合著頭發和衣服,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手腕腳腕的地方,被鐵鏈勒出了血痕,她的 吸聲紊亂而虛弱,似乎還沒有完全昏厥過去,她的手指輕輕的顫了一下。

就在這時,一道腳步聲響起。

聲響在空蕩的地下水道之中,回響到了最深處,徘徊著,卻怎麼也傳不出去。

「呵呵,你說你這個樣子,還能活多久?」

一道听起來異常柔和的男人聲音響起,平靜到仿佛是關心的語氣,卻是帶著那樣旁觀者的冷漠和淺筆。就好像他只是在欣賞一個影視作品,絲毫不為眼前的一切所動。

幾乎血肉模 的人影輕輕的動了一下,卻是沒有辦法回答他的話。

男人蹲子,逆光的他完全被黑暗掩蓋了面容,看了她好一會,他似乎突然想到什麼,笑了起來,「哦,我差點忘了,你已經兩天水米未進了,肯定是沒有力氣了。嘖,若不是受這麼重的傷的話,你現在應該瞪著我吧,哈哈……」

男人異常嘲笑的聲音回響在水道管子之中,冰冷殘忍的如凌遲獵物的勝利者。

得不到完何的反應,男人慢慢收住了笑聲,卻是極有耐心的坐到一旁,隨手點燃一支香煙。一閃而過的火光,照出他臉上幾乎盤踞了半張臉的暗色紋身,抽了兩口煙,男人微微側過頭,望著那個人,目光上下打量著。

半晌,他搖頭失笑,「可能我還真是寂寞的太久了,竟然這麼想和你聊一聊天。」

雖然已經完全沒有力氣了,但被困住的人卻還是有一個細微的動作,別過去臉,似乎是不耐煩听到他听話一般。

男人一怔,倏地一把揪住她的長發,聲音陰戾的說,「呵,袁泉,別忘了你現在是一個階下囚,不想死的,就最好不要試圖惹怒我。」

「呵……」

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虛弱到隨時都有可能昏迷的袁泉冷笑了一聲。

那一夜她醒過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被人綁在了這個臭氣薰天的地下上道中,手腳上都是鐵鏈,她掙扎不開。想 聲求救,但聲音卻怎麼也傳不出這個入口,那一瞬間她真的感到了害怕。然而真正的噩夢卻才剛剛開始……

這個男人是誰?

她不知道,可他卻知道她的一切,那樣殘忍的笑著,用刀在她身上割出一道一道的口子。

痛,痛得無法形容。

袁泉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力氣來反抗,身上一道道流血的傷口觸目驚心,失血過多的她昏死過去幾次,卻又是被尖銳的痛覺喚醒。她覺得眼前這個男人真的是冷血的,他似乎更享受于折磨她的過程,看著她在痛苦中一點點失去生命,他覺得很快樂,而她覺得越來越害怕。

盡管受著這些非人的折磨,她卻沒有一刻想過放棄。

這個世上還有太多她舍不得的人,她不會那麼輕意的就選擇放棄,她知道小恩一定還在等著自己回來。她知道豐臣明和顧長風正努力的找到她,救她離開……

只要有希望,她就不會絕望……

只是……這個流失了一半生命的身體,還有撐多久呢?

「呵呵,難道泣鬼會為你如此著迷,還真是一個特別的女人。」男人冰冷的聲音響在耳側,袁泉的意識陷入半昏迷的狀態,迷迷  的根本就听不清他在說一些什麼。她只覺得很累,很痛,身體在瀕臨崩潰的邊緣,再一次的失去了意識。

看著袁泉再一次的昏死過去,他開始有些擔心,會不會這一次她不會醒過來了呢?

「怎麼辦才好呢?你可不能死呀……」

男人自言自語,似乎思考了很久之後,他從放在一旁的袋子里翻出一支注射器和一些藥水。一直打完了一整瓶的營養液後,他才停下來。

下水道中的臭味一陣陣傳來,空氣中沉澱著渾濁著異樣。

男人靠著冰冷的水泥牆壁,一根一根的抽著煙,直到入口傳的陽光被遮擋住,他才緩緩的抬頭,「呵呵,你終于來了。」

封口的鐵柵門被打開,一個縴瘦的身影緩緩走了進來。

「無心,謝謝你!」

說話的,正是離家出走的微藍。

「不用謝,反正我和你之間就算是了清了!」無心笑了笑,從地上站起來,指了指昏迷的袁泉,他略有些無辜的說,「你說要讓她受一點苦頭,我就只是隨便的玩了玩,雖然她還沒有死,但差不多半條命已經沒有了。」

微藍闔了闔眸子,借著稀薄的陽光看到袁泉近乎恐怖的樣子,她怔了一下,下一瞬,卻是瘋狂的大笑了起來,「哈哈……袁泉,看到你受這種苦,我還真是很開心啊!」

「我也這樣覺得,折磨人挺好玩的。」

「我想她現在一定有很多話想要問我,可不能就讓她這麼輕易的死去了。」微藍陰側一笑,絲毫不介意自己純白色的裙子被地面上的污水弄髒,她走到袁泉的面前,像是興奮一樣的看著她渾身是血的樣子,「無心,弄醒她。」

「沒問題!」無心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從購物袋中翻出一瓶冰凍的水,擰開蓋子,他幾步走上前,對準袁泉的頭淋了下去。

一陣徹骨的冰寒過後,傷口被再一次的刺激,血再次涌了出來。

袁泉 得睜開眼楮,全身劇烈的顫抖著,幾乎痛得讓她痙攣。她緊緊的咬著牙袁,強迫自己的意識清醒過來,這樣徹底的痛讓她恢復了一些力氣。

她費力的抬起眼楮,目光在觸到眼前那張漂亮的臉時,她並沒有多少意外。

倒是微藍,覺得意外極了,「哦?我還以為你看到我的時候,會大吵大鬧要殺了我呢,怎麼了,這可不像是你的作風啊,袁泉!」

無心靠在一旁,目光隨意的瞥了瞥,「怪不了她,現在她可能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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