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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當然了,之前經理可一直都沒有說起過你,藏得可叫好。這不昨,啊不,前幾天才找人過來說打算為你舉辦婚禮。」

張安安皺起了眉頭,當然沒有錯過她口中的那個字。

「昨?」是要說昨天的意思麼?

如果真的是她想的那樣,這件事情倒是有些意思了,她是真的想要看看對方到底是什麼意思,又是打的什麼主意!

關于自己到了這個地方,又隱藏著什麼樣的原因!

化妝師自覺說錯了話,後面化妝和裝扮之時,再也沒有說過什麼話了。

「看,很美吧。」化妝師在經過了兩個小時之後,終于把所有的發型和妝容,加上婚紗也一並地打扮好了。

張安安看著鏡中的自己,忍不住笑了,還真是可笑,沒想到第一次穿婚紗,竟然會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很快男人也走了過來。

張安安發現自己竟然都不知道男人叫什麼,不過,她也不在乎這麼多,反正她的意思很明顯,就是想要查出這件事情的背後到底隱藏著什麼樣的陰謀。

「先生,你現在得在外面等著了!」年輕女孩兒已經陪在了張安安的身邊,見到男人看呆了,忍不住說道。

張安安看了看男人,輕瞥了嘴。

「呵呵,看我,都忘記了這麼重要的事情,老婆實在是太美了。」男人嘴上說著甜言蜜語,卻根本不會給張安安舒服的感覺。

相反,還會讓人覺得很難受,那個什麼甜言蜜語,讓她有些覺得太過虛假,就和這一場不知道為什麼舉辦的婚禮一樣!

「好了好了,快點,再不快點,外面的人就真的等著急了!」年輕女孩兒催促了起來。

張安安看了看眾人,沒有反對,走進了房間。

「我難道沒有伴娘嗎?」張安安看著自己坐的位置,詢問道。

年輕女孩兒搖了搖頭,「並沒有,似乎是因為小姐您其實沒有什麼朋友,所以,先生為了不讓你難過,還是沒有請她們過來。」

「連我的同事也沒有嗎?」張安安又一次問道。

這些熟悉的人都沒有,可以知道這件事情肯定不是什麼好事了。

張安安忍不住猜想著,到底是誰在這背後設計了這一切,又打算做什麼呢?

她仔細地思考了下,自己的身上恐怕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吧,看著這婚紗店,估計是把自己賣了都付不起那個錢的。

「小姐,你也別想太多了,好好地想想以後的幸福生活吧。」年輕女孩兒說道。

張安安點點頭,「好,你先出去吧,我自己好好地休息下。」

「那不行,我得在這里等待著先生的敲門,還有一些問答。可能我不是讓你太滿意,但是今天我還是暫時地充當一下伴娘,您看好嗎?」年輕女孩兒探尋地問道。

張安安看了她一眼,似乎沒有從她的身上發現什麼異常,便點了點頭,「好。」

一切的儀式都普通的婚禮一個樣。

男人經過了重重考驗之後,終于將新娘帶出了門。

雖然他是打算將張安安抱起來的,但是張安安忍受不了自己跟他有肢體的接觸,堅決地拒絕了。

「好,今天你說了算。」男人的脾氣好到不像話。

張安安撇撇嘴,沒有說話,不管他做了些什麼,在她看來,都不過是一些不安好心而已。

「那就這樣吧,我們快些到教堂去!」年輕女孩兒催促了起來。

張安安什麼也沒有說,跟著走了過去。

不管之後隱藏著什麼,都會慢慢地揭穿!

沒有手機的她,找不到任何一個人尋求幫助,也就只能夠自己去承受這些東西了。

「到了。」喜車很快停在了一家教堂里面。

張安安看著那個大大的教堂,手拿著捧花,慢慢地走了過去,心里一陣煩悶,沒有,沒有任何一個人是認識的。

最關鍵的,這些人似乎是真的知道自己的存在一般,雖然在看到自己的時候,有嫉妒的眼神,也有祝福的眼神。

「在今天這個陽光明媚的日子里,這里有一對新人……」神父說著千篇一律的台詞,雖然說得很唯美,但是對于張安安來說,就好像是在說著別人的事。

這個婚禮,不管是怎麼變化,都和自己沒有半點關系。

「那麼,現在,新郎,請問你願意娶這位小姐,不管生老病死,都對她不離不棄嗎?」終于,神父看向了男人。

男人表情很是激動,聲音都有些顫抖起來,「我願意。」

「好的,那麼新娘,你是否願意嫁給眼前這個先生為妻。不管生老病死,都對他不離不棄嗎?」神父將視線放在了張安安的身上。

這一刻,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似乎在等待著張安安的回答。

「我……」她本打算拒絕,話沒有說出口,就被人打斷了!

「我反對!」沈商澤快步走過來,腳步生風。

張安安驚訝地看著沈商澤,他是怎麼找到這里來的?

「你,你憑什麼反對?」男人看著來的人是沈商澤,有些底氣不足地喊道。

張安安沒有說話,只是定定地看著沈商澤。

沈商澤此時根本沒有去管男人說的什麼,而是看向了張安安,語氣冷得讓人顫抖。

「我在到處找你,你去在這里和人舉辦婚禮?」沈商澤的話讓張安安像是落入了冰窖。

到處找自己?張安安有些驚訝地看著他,似乎是沒有料到他會這麼做。

「我……」張安安想要開口,就看到旁邊的東方也是一臉沉重的表情。

立刻覺得自己之前的孤注一擲實在是不應該,可是現在到底要怎麼解釋?

「如果你覺得嫁給他,就是你的幸福,至少告訴我一聲!」沈商澤的眼里有著說不出的決絕。

即使張安安並不可能會嫁給這個男人,但是在看到沈商澤的眼神,就覺得若是自己真的說了願意,對方該是怎樣的一副模樣?

「說!」見到她沉默,以為她是在心虛的沈商澤更是怒火高漲。

「你看看它,因為你,陷入了半死不活中,而你,在做什麼?」沈商澤眼神落在了站在自己肩頭的水水。

張安安是第一次看到水水這麼沒有生氣的樣子,心里有些難過,說道︰「我,我不是故意的。」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自己為什麼在這里,又要如何跟他們解釋?

「如果你覺得我們都無所謂,那麼至少告訴我們,別把所有人都當做傻子!」沈商澤的話有些重,一個字一個字地敲在她的心上。

張安安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有種難過的情緒。

一旁的男人終于是看不下去了,「這位先生,你似乎打擾了我的婚禮。」

沈商澤瞥了他一眼,「一個小小集團經理就在這里作祟,給你一分鐘,滾!」

男人被他的氣勢嚇住,什麼話都沒有說,已經連跑帶走地離開了教堂,其他人見這個形式不對,也紛紛離開了。

「到底怎麼回事?」東方的臉上滿滿都是擔心。

「怎麼回事,你還看得不夠明白?這個女人不過是貪圖那個男人有錢而已,真是目光短淺!不知道我比他至少多上千倍的錢!!」沈商澤在一旁冷嘲熱諷著。

張安安听著他的話,雖然覺得他實在是說得有些過分,但不知道為什麼,她卻能夠從他的話中讀出一些擔心。

不過,那種他比那個男人錢多上千倍是什麼意思?

不是她想錯了吧?

「安安,到底怎麼了?」見到張安安走神,東方走上前,在她的手上寫道。

張安安想了想,還是將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別找借口,要是不是自願,又怎麼可能穿上這身又丑又落伍的衣服?」沈商澤在一旁說道。

張安安不耐煩了,這個男人是怎麼了,怎麼陰陽怪氣的?

「真的是這樣?」東方比他冷靜多了。

張安安認真地點點頭,「不只是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這里,而且,我的精神力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沒有了。」

沈商澤听到她這麼說,這才察覺了似乎事情有些變得不可控制了。

東方試著用力探測了一下,然後皺起了眉頭,「似乎被堵塞了。」

沈商澤也站過去,雖然面上還是臭臭的表情,眼里卻還是有著一分的擔心。

看著沈商澤這樣,張安安忽然不生氣他剛剛那刺激人的話了。

也許他們是真的找自己找得太急了,所以才會這樣的吧。

「被人用靈力堵住了。」沈商澤查探完之後,終于得出了這樣的一個結論。

張安安皺起了眉頭,「但是我想不起來是誰把我變成這個樣子的。」

這才是最關鍵的地方,自己完全忘記了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有什麼辦法?」東方卻根本不關心到底是誰做的,而是看著張安安的樣子,尋找著解救的辦法。

沈商澤皺了眉頭,「也不是沒有辦法,就是有些麻煩。」

「啊?」一听到沈商澤說麻煩,就可以料到這件事情也一定不是什麼小事,她有些猶豫起來,「要不先不管它?」

「不行!」

「不行!」

一個吼一個寫,兩個男人總是在這種地方特別默契!

張安安只得低頭,「那你說要怎麼才能夠解決吧?」

沈商澤看著她,說道︰「這幾天,每天,我都用靈力給你把堵塞的地方疏通,之後就沒事了。」

張安安一听,便同意了,雖然自己覺得肯定還是不會那麼簡單,但好歹沈商澤能夠動手,還是不會太復雜。

「我可以!」東方忽然在空中寫道。

張安安抬頭看他。

「你不行。」誰知道被沈商澤無情的拒絕了。

東方皺起了眉頭,似乎想要詢問什麼。

張安安也有些奇怪。

「他現在無法控制自己的靈力,萬一不小心,你就會丟了命!」沈商澤嚴肅地說道。

張安安一听,立刻同意了他的話,「,我知道你是好心,但是這件事還是由沈商澤來動手吧。」

「你叫我什麼?」沈商澤聲音變得危險起來。

張安安一愣,看著沈商澤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叫他什麼?不是應該叫沈商澤麼?

「你果然忘記了我說的話。」沈商澤的眼神變得危險起來。

張安安有些心慌,腦子開始努力地轉動起來,叫他什麼來著?

她似乎忘記了,之前一直都是這麼叫著他的,要讓她去想到底該叫她什麼,還真是為難。

「沈,我最後一次告訴你,要是你下一次忘記了,就別怪我翻臉不認人!」沈商澤又一次落下狠話。

張安安有些郁悶,不就是一個稱呼而已嘛,哪里值得這麼講究的。

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說這個男人好了。

「好吧好吧,我會記住的。」張安安有些敷衍道。

沈商澤看了她一眼,落下一句︰「你記住你自己說的話!」

張安安趕緊點頭,一副乖巧的模樣。

「現在叫!」顯然沈商澤不打算讓她這麼容易蒙混過關!

張安安糾結,「那個,我們不是應該去調查下那個男人到底是什麼背景麼?」

「叫!」沈商澤異常固執。

張安安只能夠說道︰「好好好,沈。滿意了吧?」

沈商澤這才點點頭,不過看情況似乎並不是那麼滿意。

不過這才不是張安安需要在意的事情,她現在比較在意的事情是,到底對方是怎麼樣把自己神不知鬼不覺地帶到這個陌生的地方來的。

「對了,我覺得那個男人好像不會使用靈力啊。」張安安將她的發現說了出來。

沈商澤挑眉看著她。

張安安皺著眉頭,「你別不相信,我現在有精神力了,感覺自己能夠簡單地區分普通人和修行之人的差別了。」

雖然可能不能夠看出對方的能力,但是能夠發現已經很不錯了啊。

「嗯。」沈商澤說道。

張安安有些納悶了,「你這是什麼表情啊,難道我這麼重大的發現竟然一點都不重要麼?」

東方解釋了起來,寫道︰「那個男人太弱了。」

張安安這才想到那個男人看到沈商澤時那害怕的模樣,立刻覺得,實在是太有道理了!

這樣貪生怕死的男人,怎麼可能是那個封住自己的能力的人呢?絕對不可能好嗎?

如果真的是,那自己會分分鐘切月復的!

「好了,我們先回去。」張安安伸出手,將落在一邊的水水接了過來。

「它怎麼沒有精神啊。」張安安詢問了起來。

沈商澤看了她一眼,「你不在,它怎麼可能有精神?」

張安安有些擔心地看著它,「水水不會有事吧?」看上去這麼沒精打采的樣子,好讓人擔心。

「沒事,就是剛剛找你,耗費了一些力量。」東方安慰道。

張安安一听,才知道他們竟然是因為水水找到的自己。

「原來水水和我真的有聯系的啊。」張安安看著它,雖然還是很好奇它的來歷,但經過這麼些日子的相處,她已經可以確定,水水來到她的身邊,就是為了過來保護她的,和其他的沒有半點地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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