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光里的柔意像天空中最璀璨的星辰般晶亮,又像正午的嬌陽似的刺眼,到最後,或多或少都幻化成了夜里的月光一樣淡涼,卻堅定。
那一刻,夏落雪看到他瞳孔里倒影的自己,那樣惶恐,卻又向往。
那一刻,夏落雪看到他瞳孔里倒影的自己,那樣惶恐,卻又向往。
從來沒有一個人會對她說出這樣的話,而如今,夏曉涼听到這句話,心里卻意外的蠢蠢欲動。
似乎每個柔情少女的內心深處都會出現過那樣或這樣的私奔情懷,身姿挺拔長相俊秀的少年,擁有誠摯的眉眼和堅定的唇角,更有那麼一股子帶自己飛奔向幸福的熱血沸騰。
只是,夏落雪知道,自己今年二十五歲,已經不再是當初幻想愛戀是哪般模樣的單純少女。
少了那樣的向往,也更加沒有了那樣的沖動。
那一刻她的想法里,或許有「如果他是徐軒該有多好」的想法出現,但絕對最終都歸于平淡和理智。
夏落雪並沒有抽出手,卻輕聲冷靜地說道。「趙泫,我只當,你是朋友。」
那一刻,她似乎並不想遮掩。
與其找一些不傷害對方的話,反而會造成不必要的誤會。人本來就是自私的,她也並沒有無私到為了避免他人受傷而自己慘敗的地步。
那不是她的義務,她亦沒必要那麼善良。
況且,他並沒有多喜歡她,而她也並不喜歡他。
而夏曉涼認定的喜歡,就等于愛。
非他不可的那種!
所以,她沒有感覺到眼前的這個男人,無論是哪個身份,他都沒有非他不可!
因為一個人若是深愛另一個人的話,那麼這所謂的「另一個人」就一定會有所感覺。如果「另一個人」沒有感覺,那麼只能說前者愛的還不夠。
當然,不排除愛得非常隱忍的情況。
「朋友……」趙泫的眼里受傷的情愫一閃而過,並沒有作太多的停留。
他松開握著她的那只手,優雅地收了回去,微笑道。「埃及很漂亮,以為你辭職了,或許會去那旅行一段時間,嚇到了吧?」
夏落雪心里松了一口氣,更加認定他並不是那麼喜歡自己,而且也沒到那種除了自己別人都不可能的程度。
「是有想過旅行的安排,但是旅行也不能把我寶貝女兒丟下吧。」她也淡淡一笑,像之前並沒有經過那一場向往似的。
說實話,剛剛,確實有那麼一瞬間,她想要跟他走。
不是說非要由他帶著她走,而是她本想離開。
所以,無論這個人是誰,她都會有那麼一點點向往。
不是向往別人,只是向往離開這個城市的那種解月兌感。
哪怕,手背上依然殘留著他的溫度;而那些溫度,依舊在淡淡地發著熱。夏曉涼仍舊沒有宋詞。
隱隱間,她想到什麼了似的,問道。「你怎麼知道我辭職的事情?」
「你的一切,都在葉浩軒的掌控之中,難道你不知道?」趙泫有一些驚訝,卻不免帶著一絲故意的成分。
他的確是從葉浩軒那里知道的,驚訝他的網撒地夠大竟然連風雲國際都可以安排眼線的時候,也不禁佩服。
這個男人,的確有他所無法媲美的睿智頭腦,但也夠陰險狡詐。看似溫良君子,實則和小人是一家的。
「葉浩軒?他怎麼會……」夏落雪一瞬間便沉下臉,表情明顯不悅。
趙泫聰明的不再做聲,留給她任何可以無限遐想的空間。
他剛剛那麼說,無非也就是想挑起些事端,因為他知道夏落雪對葉浩軒是特別的。不一定是男女間的愛,但就是特別的。
換句話說,他目前唯一的弱點,並非他一直深愛的**瀟,而是夏落雪。
可以這麼說,如果有人傷害了**瀟,那這個人必死無疑。
可如果有人傷害了夏曉涼,那這個人絕對死不了。因為對葉浩軒來說,讓一個人死胎容易,他要做的就是讓這個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多麼心狠手辣的一個人啊!
所以啊,眼前的機會這樣好,有仇豈有不報之理?他當然要竭盡自己的能力來挑撥離間他和夏曉涼咯!
「你這次是被迫離開是嗎?」夏落雪皺眉,似乎不想在談葉浩軒這個人。
她忘不掉那晚上的見面,車里兩個人的對話。
她本來就最討厭被騙,哪怕是善意的謊言。所以現在也一直氣著,甚至沒有任何氣消的樣子。如今知道自己的生活可能也被這樣或那樣的掌控在葉浩軒的眼皮底子下,就像**被暴露,她當然會不爽!
「是葉浩軒對不對,他陷害了你?」
趙泫苦笑,卻並沒有否認。
這樣默默承受的態度落到夏落雪眼底,很自然而然就成了弱勢的一方。而人類最本能的保護弱小的心理就會發作。
「他怎麼可以這麼過分!」夏落雪面色慍怒,手指甚至也跟著緊緊蜷了起來。
趙泫緩緩開口。「別要因為我的事情而生氣,小心身體!」
他這樣善解人意又替別人著想的樣子,更加讓夏落雪覺得葉浩軒做了十惡不赦的事情,心底不禁在還沒有和他對峙的情況下,變得更加惱火。
她緊抿著唇不再言語,心理卻失望的要死。
好你個葉浩軒,還真不知道你能耐竟然比天大!
怒火沖昏了頭腦,夏曉涼絲毫沒有留下任何理智來思考,為什麼葉浩軒要周全這一起,安排這一切。
「咚咚咚……」
有人敲門進來,神情嚴謹地恭敬道。「七殿下,該登機了。」
「這麼快嗎?!」夏落雪急忙看表,果然他口中的兩個小時,就這麼一轉眼過去了。她有些急了,突然有一絲不舍。
也不知道是打抱不平,還是擔憂。
無論是趙泫還是趙譜,和她都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他們所在的那個世界里太繁華,是她這個平民所想象不到的。
所以,即便覺得他們是朋友,可這友情始終都有些別扭。
趙泫起身,身旁神色慌張的小女人也急忙跟著他起身,甚至有亦步亦趨的樣子。
「先說好了,我不喜歡女人的眼淚。」
尤其是,你的。
「誰說我能哭了!」夏落雪本能的反駁,末了看到他唇角的笑意才知道自己著了他的道。「走啦,再不走別說飛機,連二路汽車了趕不上了!」
夏落雪先他一步走了出去,準備一直送他過了安檢,自己再回去。
身後的男人,視線落到她筆直的肩背上,眸光中從未有過的溫柔。
這個不知不覺,喜歡的女人啊……
心內,趙譜開始強大的暗示。「哥,這或許是你唯一的機會,錯過了,就沒了。」
趙泫不去理會,邁開步子追了上去。
怕是這輩子,他都不會說了。
有那麼一種人,是值得珍藏,卻並不適合得到。
如她,如他們。趙泫心知她的心在哪里,所以……
不打擾,將會成為他獨有的溫柔。
只希望以後,在她累了倦了的時候,他會提供一份溫暖給她如願以償,這就夠了。
過安檢的時候。
「你走這麼急,以後真的不會再回來了嗎?」夏落雪為自己沒有準備禮物有些自責。
誰哪里能想到,身邊的人突然告訴自己會去很遠的地方,然後歸期不定?這些突發性的事件,總是讓人措手不及的。
連傷感都來不及,這是怪她自己沒有那麼多的離別情緒嗎?
或者,還是因為她心底隱隱覺得兩個人肯定很快會相見?
到底是哪一種可能,夏落雪自己也不知道。
「禮物唔……這個,送給我吧!」說著,趙泫輕輕取下她別在耳後的一枚水晶卡子。
張開手掌,那小東西正靜靜替躺在他寬厚的掌心中,折射著機場頂棚燈光的光芒,璀璨著。
「這個我都帶過了,如果你喜歡,你到了埃及可以把地址給我啊,我可是選新一點的,讓你送女朋友什麼的!」夏落雪對舊物有一種抗拒,總覺得送不出手。
「這個就很好。」因為,它是你帶過的。
趙泫將手掌回握,突然張開手臂擁住她。
夏落雪完全始料未及,就那麼張著兩只手,被他抱了個結實。
他的 吸縈繞在她耳邊,多少讓夏落雪都有些不好意思。可是這樣一個離別的擁抱,她總不能拒絕吧。
一秒,兩秒……很久後,在夏落雪決定說些什麼,起碼別讓他誤了航班的時候,趙泫卻突然松開她,轉身走過了安檢。
耳邊的空氣中還飄蕩著他留下的那句話,決絕,堅定。
夏落雪愣愣地看著那個長相俊美身材偉岸的高貴男人像常人一樣接受掃描;看著他轉過身地時候也回看,目光如水;看著他放下雙臂,決然地走了進去,直到消失不見。
她心里澀然,只因他留下的那句話是「不要和徐軒在一起!」。
夏落雪甚至以為自己听錯了,驚疑于他是不是說錯人名了,或者……只是她不明白,他怎麼會知道她和徐軒之間……
原來他知道,一直知道。
她看著趙泫消失的方向,又透過窗子看向停機坪上紛紛起飛的飛機,不知道哪一架上,坐著他。
輕輕吐出一口氣,轉身,離開。
那一刻,趙譜站在轉角,目光全部包容住手掌心里的水晶發飾,久久不移。
「七殿下,該走了!」身旁有同行的侍衛恭敬地「提醒」著他。
趙譜收緊手掌,緊緊地攥著那枚卡子,不夏手心硌的生疼。
夏落雪,他日歸來,我一定會毫不猶豫!
俊美無儔的臉上有一種堅定的銳光閃過,最後都幻化成為出口的壓在心里的一句獨白。
廣播地喇叭還在播報著各個航班的安檢時間,而空曠的航道里,卻只留下那一抹堅忍不拔的遠去背影。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夜色彌漫了。
夏佳和幾個孩子都在家里了,只不過小家伙似乎心情不太好,任幾個哥哥怎麼哄都不說一句話。
夏佳進門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個畫面。「佳佳,今天學校沒有有趣的事發生嗎?」
她將小家伙抱進了懷里,夏佳卻仍舊悶悶不樂。
「有人欺負我們小公主了嗎?」夏落雪轉頭,看向那幾個小公子們。
「我肯定是沒有,至于……」歐允森退後了一步,選擇明哲保身。
「涼兒媽咪,可能是今天不讓她吃冰淇淋,讓佳佳不高興了吧。」鄭漠俊得跟什麼似的小臉上有一絲愧疚,低頭認錯。
「不高興就不高興唄,那東西吃多了又不好!」小霸王宋一輪冷哼,一點也沒給夏佳好臉色。
夏佳瞪了他一眼,更加窩進了夏落雪懷里。
她哪里是為了一直冰淇淋而不高興,她怎麼那麼沒出息啊!她根本就是……
「媽咪,我們私聊好不好?」小家伙似乎欲語還休,大眼楮眨巴眨巴的似乎很無措。
還私聊?這丫頭,敢情她以為她們剛剛這是在qq群聊呢?!
不過她這麼說肯定就是有話要和自己說,夏落雪想到,便對另外幾個孩子笑笑。「鄭漠,你沒有錯。宋一輪也是對的!我先處理完這小丫頭,再親自獎勵你們,給你們晚飯做糖醋排骨好不好?」
幾個小家伙都紛紛流露出向往的神色,紛紛點頭。
夏落雪微微一笑,抱著女兒上樓。
二樓。
「媽咪,我看見爹地了!」
二樓。
「媽咪,我看見爹地了!」
踏上了二樓的最後一個階梯,夏佳就開口了。
而這話,讓夏落雪差點腳步都不穩了起來。
從見到葉浩軒起,夏落雪就和幾個姐妹商量好了,上下學接送的人一定注意不讓葉浩軒有接觸到女兒的可能。雖然有些像離婚夫婦爭孩子撫養權的樣子,總歸是好笑的,可是她笑不出來。
女兒到底怎麼還是見到他了?
「媽咪,爹地復活了,對不對!」夏佳擔憂並興奮地繼續問。「就像游戲里死了的人物,可以原地復活對不對?!」
而這些在夏落雪看來,都是苦于開口的。
她怎麼能告訴她你爹地是騙她們母女假裝死掉的,又怎麼能告訴她你爹地因為你不是他的女兒,所以才忍心騙你的。她怎麼能?!
「對,就是那樣。」夏落雪干笑著符合,卻見小家伙笑著的小臉一僵。
「媽咪,你騙我!」夏佳撇了撇嘴,一副傷痛欲絕的樣子。「他不是我爹地,雖然長的一樣,不像整容,可他一定不是我爹地!我爹地在這世界上只有那一個,人死了又怎麼會重新復活?又不是在玩網絡游戲!」
夏落雪瞬間驚住,錯愕地看著女兒,再也不知道怎麼回答。
她……她才六歲,就可以知道人死不能復生的道理,到底是太早熟還是……可是這些都不是她所為難的,她為難的是要怎麼解釋這件事。
「佳佳,你在哪里看到他的?」
「今天,我有跟他出去,午睡的時候,哥哥們都不知道。」夏佳一鼓作氣,眉頭皺皺的。
「他怎麼會……」
「他到學校來了,午睡的時候,我睡的迷迷 的,卻被老師抱出去了。」夏佳如實相告。
「然後呢?」
「然後啊……他就帶我去吃喜歡的那家冰淇淋店吃冰淇淋……」夏佳弱弱地說。
似乎怕媽咪怪她又吃那麼多冰淇淋。
怪不得,她不在乎被鄭漠勒令不許多吃,敢情是有人替她的口月復之欲補上了!
夏落雪不明原因的生氣,卻發作不得。只要表情嚴肅地面對著小家伙,正經道。「佳佳,媽咪要告訴你一個秘密!」
「secret?什麼秘密?」夏佳一听到有秘密可听,立刻就變得神秘兮兮起來。
一看女兒那種「原來有八卦可听」的可愛樣子,夏落雪就有些哭笑不得。
到了嘴邊的實話,就改了另一番樣子。「媽咪對不起你,一直都沒有和你說,你爹地他其實並不是你的親生爹地!」
「what?」夏佳的反映特別大,幾乎是一瞬間就瞪大了水靈靈的大眼。
夏落雪已經做好了等待女兒歇斯底里的吼出「不可能」的準備,可是等來的卻是這樣一句話。
「真的嗎,我不是他女兒?」夏佳興奮了起來,雙手甚至握成小拳頭,幾乎有什麼猜想都一並展現在臉上。
她似乎根本就不在乎自己是誰的女兒,或許這一刻,讓夏落雪有種小家伙自己或許並不在乎的錯覺。
這反映和自己想象的反差也太大了吧?她應該像個正常孩子一樣哭鬧,哭喊著不可能啊!可是……
那一刻,夏落雪似乎失憶地忘記她女兒本來就不是正常的孩子。
「佳佳,你……」這孩子會不會讓她的話傷害傻了?
「媽咪,我還是覺得不對勁兒。你以前不是說他是我爹地嗎?如果他不是,那誰又是我爹地啊?」秉承著一股子熱情八卦的勁兒,夏佳將心中的美好猜想說了出來。「是徐叔叔嗎?」
夏落雪又是一愣,本能地搖頭。「不是!」
她否認的又快又急,徹底將小家伙臉上的向往擊碎了。
夏佳有一絲不高興,嘴巴撅得老高,雙臂環胸地仰視著她,不滿地批評道。「夏落雪,那你學什麼小說女主未婚先有子啊,害得我現在連爹地是誰都不知道!」
被連名帶姓地批評了,無疑像一個驚雷, 得夏落雪思維全無。
老天,她上輩子得罪誰了,她的女兒怎麼……不得不說,未婚先有子這五個字正中她的心髒,讓她突然無言以對。
末了只好佯怒地插著呀捏著她挺翹的小鼻子,也學她的樣子吼道。「甭管你爹是誰,記住我是你媽就得了唄!」
夏佳縮了縮肩膀,明顯被她氣勢的火焰燎到了。
「媽咪,你好霸氣外露哦!」她笑嘻嘻,一臉狗腿地崇拜道。
夏落雪瞬間失笑,重新將她抱起來,說道。「佳佳,全世界,媽咪最愛的就是你,你知道嗎?」
夏佳乖巧地點頭,其實她很想替兩個哥哥問,那他們呢。(徐爾逡和徐泰︰你腫麼不問?!)
可是最終還是沒有問出來,就讓她暫時獨享這份母愛吧,畢竟她連她爹是誰都知不知道呢!
兩個哥哥要是敢跟她這個沒爸爸的妹妹比可憐,沒門,連門縫都沒有的啦!
某咖啡廳里。
「真晦氣,她滾蛋的那天我居然在出差!」賽春華惡狠狠地樣子讓她美艷的五官看起來有些扭曲。
白溫柔不置可否地淡笑,心思一轉,語氣涼薄地警告說。「別高興的太早了!」
「哦?我現在笑也叫早?」賽春華滿不在乎地白了她一眼,皮笑肉不笑道。「現在不笑那你又覺得什麼時候笑最合適?」
白溫柔細眉微挑,闔唇道。「她徹底消失在a的那一天。」
她的語氣依舊輕柔,卻听的出那一絲狠絕。
白溫柔細眉微挑,闔唇道。「她徹底消失在a的那一天。」
她的語氣依舊輕柔,卻听的出那一絲狠絕。
賽春華不禁心底一驚。
瞬間對眼前的女人刮目相看,似乎並沒想到這個看似忠良的女人,竟也會有這樣的復雜的用心。
她似乎低估她了呢!
「你的心是夠狠啊,竟然想把她趕出a?」
「怎麼?斬草除根有錯麼?」白溫柔冷笑。
如果她沒有出現在醫院,如果她沒有在門外听到徐軒的回答,如果……那她絕對不會有加害夏落雪心。可是,那個她愛著的男人,竟然說愛另外一個女人。
她白溫柔接受不了,她豈是這樣任人魚肉的女人!
那一刻的梁子,不知道結得有多大了,她和夏落雪之間,必須有一種魚死網破的毀滅感。不,是她死她活!
「錯是沒錯,也算的以防後患。」賽春華沒有太大的反感,但心里確實明鏡的。
她亦是得知了夏落雪在病房里和徐軒表白的事情,白溫柔對此事並沒有隱瞞。或者對她說出來,只是白溫柔的一種不平之氣的宣泄。
可是她一定不知道,在賽春華得知她說的一切時,電話那端她的臉色是多麼的蒼白。因為那一切,都只說明了一個問題,就是︰徐軒,恢復記憶了!
所以她才會在那個電話之後跑的無影無蹤,美其名曰的出差,她是怕她那花了無數銀子和心血的小臉再被毀一次。
徐軒,這個男人有多狠烈只有她才了解。沒有人可以挑戰她的權威,她不能,更不敢!
「你想對她做什麼?」
「一個女人,黯然地離開,會能被做了什麼?」白溫柔反問,唇邊一抹狠毒地笑。
賽春華張了張嘴,最終眼底嘲諷一閃而過,沒有說任何。(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