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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中,夏落雪覺得自己好像被人抱起來了,耳邊是一些听不太清的話語。

「你怎麼下手這麼狠!」男人狠狠地看對面人一眼,小心翼翼地抱起夏落雪。

出手的男人沒有說話,看著二人冷冷道。「七弟,你的性格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遽然了?」

「我……」趙譜不知道說什麼話好。「她倒是對你很上心,這麼晚了還敢一個人來這看你!」

他是千萬不能扯出趙泫的存在的,所以他不能說這麼做是為了哥哥。趙泫的這個秘密就只有他們本人和父王一個人知道,別的人,尤其是可能奪嫡的競爭對手。

哪怕,是擁有無比親近血緣的兄弟或是親人。

男人沒有說什麼,伸手緩緩扯掉臉上的方巾,垂下的眼底多了一絲心疼。「給我吧。」

趙譜躊躇了一下,把懷里的夏落雪放進他懷里。

此刻男人的臉正好沖著路燈,如果夏落雪此刻轉醒看到他的臉的話,一定會驚嚇地再度昏過去。

沒錯,此人正是「死去」多時的——葉浩軒。

「怎麼又瘦了?!」葉浩軒不悅地蹙眉,連嘀咕的聲音都是輕不可聞。

趙譜听到後,無奈地搖頭。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換了你出手,她這脖子上的腦袋就別想要了!」葉浩軒警告似的斜了他一眼。

趙譜沒說話,卻不無心驚。

他竟然看出自己並不想留著她的想法,那麼,他還知道什麼?

兩個人心思各異,一前一後的消失在這墓地深處。

第二天。

夏落雪醒來的時候,人在醫院。

剛剛轉醒,看到鄭樂幾人擔憂的神色,她有些發懵。這里是……她怎麼到醫院來了?

「慢點!」歐蟬將枕頭直立,並將她扶了起來。

「謝謝。」夏落雪感激地道謝,納悶地問到。「我……怎麼會在醫院?」

昨天她自己一個人去了墓地,然後……然後被人打暈了?

夏落雪模了模後頸,輕輕一捏,疼得頓時皺眉。「啊唔!」

「夏落雪,你膽子肥了是吧!」宋菲煙領著什麼進門, 頭蓋臉的訓斥就下來了。

「我那個……」

「大晚上的一個人去墓地,你是想跟鬼私會啊你!」看她要狡辯,宋菲煙更是沒好氣。

睡意正濃的時候接到親人入院的電話,的確是一件很讓人膽戰心驚的事情。

娘家的那些人,除了大師兄和小師弟,她根本就沒來往了。

因為未婚有子,她已經被除去了宋家的宗譜。偏偏那固執的要死的老爺子特別喜歡宋一輪,不認她這女兒,倒是認外孫認的比誰都親!

那麼剩下的親人就只有身邊的幾個姐妹了,相伴了六年,彼此的感情早就濃于血了。明明都在別墅,怎麼可能進醫院。

結果把幾個人都叫醒,這才發現,夏落雪不見了。

三個人急忙開車到醫院,結果警察比她們早一步到。鄭樂代為交涉了一下,這才知道了前因後果。

「幸好你遇見的是搶劫的,不是搶命的!不然就不是把你打暈了這麼幸運了!」

「幸好你遇見的是搶劫的,不是搶命的!不然就不是把你打暈了這麼幸運了!」歐蟬也不無責怪,卻沒有說重話,只是感謝老天好友是幸運的。

不然這大半夜的被人給 嚓了,誰知道凶手是誰去啊!

「要不是看守公墓的老大爺發現你昏倒在門口了,不然就昨晚那天氣不凍死你也凍沒你半條命!」宋菲煙還在持續說著狠話,動作卻出賣了她的溫柔。

她將袋子里裝著的熱粥拿了出來,掀開蓋子遞給歐蟬。

「張嘴啊!昏了快一天了,你不餓啊!」歐蟬接過來,舀了一勺吹了吹送到夏落雪嘴邊。

夏落雪被這你一言我一語給炮轟的愣愣的,唇觸到勺子的邊緣上才 然反映過來,依言張嘴。

她吃的細致,眼楮卻看向一旁鄭樂。

似乎什麼事情都這樣,她有不明白的,即便宋菲煙和歐蟬責怪的話里已經說出了不少事情,但真要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還是要指望一向理性的女王來口述的。

鄭樂授意,緩緩開口。

「凌晨3點的時候,看守公墓的大爺在入口處發現你昏倒在地上,車子就停在一旁,里面的背包卻被人拎走了。因為以前有發生過這種搶劫的案子,大爺打120的同時也報了警。然後,就是現在這樣了!」

夏落雪點點頭,甚至因為點得太認真而把自己嗆到了。「咳咳……」

「我暈,你慢點!這樣都能嗆到!」宋菲煙在一旁扶額,表示很頭疼。

夏落雪歉意地吐吐舌頭,裝萌賣乖上了。

「別賣萌了!大凌晨的,你沒事跑去公墓干什麼?」歐蟬沒好氣的狠排了她一下。

夏落雪吃痛,卻將昨晚陸彬找到自己,以及兩個人說的話,她知道的陳年往事和無處可去就到了公墓,卻發現葉浩軒墓碑上的照片沒了的所有經過都說了一遍。

當然,包括要像林濤索賠一事。

听後……

「這個林小六,真是欠揍!」宋菲煙憤憤不平。

她似乎和林濤有所交涉,應該是早年交過手吧。

「照片沒了?最新的盜墓筆記?還是遺像也值錢?」歐蟬發揮她作家的本能,大肆地開始發揮自己的想象力。

可這兩個人,各自關注問題似乎都不算要點,只有鄭樂沉默了。

因為她關注到了事情最重要的一個部分。原來六年前是那麼一回事,那麼是不是說明那個時候徐軒是喜歡夏落雪的?

宋菲煙和歐蟬各自嚷嚷著,夏落雪模著發疼的後勁陷入了沉思。

一種莫名其妙的疑慮從心間破土而出,並勢不可擋。

「落雪,你腫麼樣了!」未見其人,先問其聲說的或許就是龐曉夢了吧!

夏落雪才剛抬起頭,就看見一個人影蹭的一下撲到自己懷里。

「啊!」龐曉夢痛 了一聲,捂著額頭起身。「好痛~!」

因為撲的姿勢不對,她的額頭撞到夏落雪的膝蓋。

歐蟬撲哧一聲樂了出來,宋菲煙更是毫不給面子的大笑,鄭樂也忍俊不禁。

夏落雪哭笑不得。「每次都這麼莽撞,要是我傷到腿了,剛打好的石膏非活活被你撞碎了不可!」

龐曉夢撇撇唇,像只笑哈巴狗似的問這個問那個。

幾個人被問的煩了,就轉移話題,弄的她超級郁悶。余下的時間過的很快,警察來錄口供的時候,也很干脆。

並沒有看到土匪的臉,財物有所丟失,卡和現金都丟了,可是電話卻沒有丟。可能是她手里緊緊攥著的緣故吧!

問了幾句後,警察交代了一些事情後,便離開了。

而那些丟失的信用卡,就在錄口供的幾分鐘里,也被鄭樂打電話到各大銀行去掛失了。因為片子里顯示並沒有什麼事,夏落雪又怕女兒夏佳知道後擔心,執意要出院。

幾個人也都清楚她性格,就辦理了出院手續。

一行人,坐上鄭樂的車開出醫院的地下停車場時,遠處一輛黑色轎車里,葉浩軒沉沉地吐出一口氣。

他還真怕當時自己的手勁兒太大傷到她。

涼兒,對不起。

只是,這話終究成了空話,因為沒有某人的回答。

與此同時,醫院。

「院長,報告出來了,給你!」助理將一疊紙放到陳建凡的辦工桌上。

「嗯,出去吧。」陳建凡抬手將那疊紙拿了過來,不禁苦笑。

徐軒把兩個孩子的頭發和夏落雪的頭發拿過來讓自己做比對的時候,他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是怎樣精彩的。

你說,陳建凡明明就肯定夏落雪就是雙胞胎的生母,卻偏偏不能說出任何,不得不做一份比對。

他甚至也想了,其實自己幫著隱瞞六年前的事情就已經很愧對于夏落雪了。那這次,就當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吧。

是徐軒找的自己,這樣的話,風雲國際的那幾個變態該不能說什麼了吧。

想著,陳建凡無意地瞄了一眼dna檢測報告,視線倏地頓住。

百分之……這數字他沒看錯吧?怎麼可能?雙胞胎怎麼可能和夏落雪毫無血緣關系!

他驚地說不出話來,剛想按下內線叫助理,像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臉色微變。

不可能,不會是你,絕對不會是你!

陳建凡緩緩拿出手機,在通訊簿里毫不費力的找出想要的號碼。遲疑間撥出去了,才發覺自己已經很久沒有撥打過這個號碼了。

「喂,建凡,什麼事?」柔柔的女聲接起,透過電波傳了過來。

陳建凡輕咳了一聲,說道。「我要見你。」

「我現在有點忙,有什麼事情電話里不能說嗎?」女聲有一絲急迫,周圍的聲音也有些吵鬧。

陳建凡突然沒了耐心。「把你下班的時間空出來,今天我非要見到你不可!」

就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的口氣有些惡劣,是過去從來都不可能出現的。

「你……」電話那端的女聲像受到了驚嚇似的,半天也說不出下文。

「滴」的一聲,手機提示有新的電話打進來,看著屏幕上閃爍的「小安」倆字,陳建凡急忙對著話筒說道。「就這麼定了,我有電話,先掛了。」

「滴」的一聲,手機提示有新的電話打進來,看著屏幕上閃爍的「小安」倆字,陳建凡急忙對著話筒說道。「就這麼定了,我有電話,先掛了。」

掛斷電話,剛要接起小安的來電時,那一端卻剛好掛斷。

陳建凡硬著頭皮撥了回去,心里突然有一種悚然。

要怎麼和她解釋才好呢?

誰料,還沒等他想出怎麼解釋呢,對方卻不接電話了。再撥一次,這次索性就關機了。「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冰冷沒有溫度的機械聲音,卻硬是讓陳建凡听成了「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不想理你……」

汗oo

「該死的!」陳建凡狠狠地撩起胳膊,卻還是沒能把電話摔出去。

他為什麼要想著和她解釋啊,根本沒必要的好不好!

轉念又是一個場景︰該死的,說不定她打電話給自己是有什麼事呢?

怎麼辦?

第一次,陳建凡有些頭疼,按下內線,他習慣性地吩咐道。

「去幫我買些核桃酥!要城西李記的!」

助理在那一端愣了一下,隨即急忙答道。「好的,院長。」

陳建凡這才反映過來,助理並不是總被吩咐去買核桃酥的司機。

不過這小助理還算激靈,是蘇芒的直系學妹,自從她遠嫁大洋彼岸之後,就一直都是現在這個小丫頭在打理著自己吩咐的瑣碎。

人小,腦子機靈,倒挺討喜的。就是有好幾次,看待小安的眼神不太正常。除去這點,幾乎沒什麼缺點了。

陳建凡開車到兒童醫院的時候,路過某個咖啡廳時,不禁停住了車子。

曾經,那是自己經常等候的地方,如今在這眼前這麼一看,才發現起碼有半年了,自己不曾來這里了。

竟然連店員都換了一批了,一個面孔都不熟悉。

陳建凡自嘲地搖搖頭,繼續發動車子。

到正門口的時候,才緩緩停下車子。

原本還想下車上樓,轉念一想,陳建凡便安坐于坐內。看了看手表時間也差不多了,再抬眼時,門口那抹靈動的白色身影依舊還是躍入了視線之內。

「溫柔。」

白溫柔聞聲看過來,娉婷地走了過來。

白色的皮毛穿在她身上有種典雅的高貴,氣質依舊純清。a地處北方,而她的骨子里卻有中江南女子才有的縴美。

本性難免多了些清高,性格倒是溫婉。恐怕自己就是因為這個才喜歡她的吧。

「建凡,什麼事這麼急?」一上車,白溫柔便笑著問道。

陳建凡嚴肅地看著她,視線落到公文包里的牛皮紙袋上。「沒什麼,只是突然想見你一面。」

「沒事?」白溫柔狐疑,順著他的視線看去也看到了牛皮紙袋。「這是什麼?」

陳建凡想阻攔她,而她的手卻快了他一步將紙袋抽出。

「這是……」白溫柔一直笑著,直到看到牛皮紙袋被拆開。是一份完整的dna比對報告。

名頭寫的是徐爾逡徐泰,另一方的名頭寫的是夏落雪。

白溫柔看到熟悉的字眼,唇角一抹看不盡然的細密笑意。透著詭異,若有似無,即便是仔細,亦是看不見的。

陳建凡卻一直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她神態的細微變化,看到她嘴角的那絲詭秘的笑時,不禁心底一驚。

真的是她做的嗎?

「咦,這怎麼是雙胞胎和夏助理的dna檢測報告?」白溫柔明知故問出聲,目光柔和並疑問的看向他。

本來徐軒再次車禍失憶了,夏落雪和雙胞胎

「是三少車禍之前交給我的!」陳建凡聳肩,心底已經有了思量。

他不是傻子,有自己最基本的判斷力。

那日,除了助理,就只有白溫柔進過他的辦公室。助理不可能去破壞這組實驗,那唯一的可能就只有白溫柔了。

但是他始終不相信白溫柔會那麼做,她本性單薄,就算和徐軒交往也都是視名利如糞土的。徐軒這麼多年,身邊的女人沒斷過,她亦沒有放在心上,依舊大度。完全是一副徐夫人的風範。

所以她想不出她為什麼要那麼做!今天找她出來也只是想跟她對峙。可是剛剛看到她那種笑的時候,陳建凡突然敢肯定,就是她做的。

可是她怎麼知道夏落雪和雙胞胎是母子關系的?不知道的話,她又怎麼會破壞?

「哦。」白溫柔淡淡地應了一聲,還是往常那副事不關己的姿態。

也隨手將dna報告從新放回牛皮紙袋里,甚至都沒問為什麼徐軒會叫他幫忙化驗。正常如果不是提前知道的話,即使隨口不也是應該問一問的嗎!

「不問問為什麼?」陳建凡掙扎著,他不想去相信白溫柔會是那樣的人。

這個他曾經一度迷戀,一度為之瘋狂的女人,竟然……

白溫柔笑著搖頭,轉移了話題。「好久不見,上次給你打電話你都不接!」

陳建凡有些失望,深沉的眼閉上了又睜開,冷冷地開口。「你是做的手腳對不對!」

「你說什麼,我听不明白?」白溫柔愣了一下,尷尬的笑著道。「建凡,你沒事吧!」

陳建凡突然想笑,這樣明知故問的樣子她經常見到,卻從來沒想過會從她的臉上見到。「溫柔,告訴我,不是你做的!」

「當然不是我做的!」白溫柔想都沒想就直接否認,語氣甚至有些急迫。說罷,連她自己都慌了。

陳建凡那星點的希望眼神徹底的變得失望了,他煩躁地扶開她抓過來的手。

「建凡,你听我說!」白溫柔急了,眼楮有些半紅。

她急是因為陳建凡怎麼可能知道她將頭發調換了,難道他辦公室里有監控?

「白溫柔,你太讓我失望了!」陳建凡深吸一口氣,冷笑道。「如果不知道我在說什麼,為什麼你還要急著否認?」

「我……」白溫柔眼底一絲異色,然後笑著尷尬道。「這是人最本能的反映,心理學的一……」

「別用你那對別人有用的東西對付我,沒有任何用!那天進我辦公室的人只有你一個,況且,這報告根本就沒必要做。」陳建凡似笑非笑。

白溫柔一怔,索性不再遮掩。「是,是我換的。你要怎樣?」

陳建凡對于她來說,只是一個深深喜歡著她的男人。所以她即便是做了錯事,她都多少篤定他不會對自己怎樣,更不會拆穿自己。

他是那麼的喜歡她!

「我能怎麼辦?眼睜睜地看著我愛的男人調查一個陌生的女人和他兒子是什麼關系?」白溫柔的語氣有些哀怨,亦是苦情的果子吃了太多。

一番我見猶憐的樣子讓人忍不住心疼,陳建凡更是控制自己把她擁在懷里。

這段和兄弟徐軒之間的三角戀一直都是他的硬傷,只要輕輕一戳便疼的他喘不過來氣來。一直都在回避著這些問題,即便就連徐軒都知道他喜歡白溫柔,白溫柔本人也是知道的。可是又能怎麼樣?

徐軒一直都是很大度的,看重的是他們之間的兄弟之情,所以即使他和白溫柔來往,徐軒知道了也不會說什麼。

一來,這是白溫柔交朋友的自由;二來,似乎恐怕他根本就沒有那麼喜歡她。

白溫柔也是心知肚明的吧,所以才會對自己若即若離。

生日的時候送禮物,時不時的還會去工作的地方找他。邀約喝咖啡,吃飯……這一切情侶之間的事情,他們都做過。可是陳建凡知道,那只是她的一種方式。

一種不失去朋友的方式。

沒辦法,他始終都把她想不了太壞。明明抗拒著那種情,明知道她是朋友的女人,可他仍舊控制不住自己去喜歡她。以為這世界上,沒有人會比他還了解她,珍惜她!

陳建凡甚至可以很自信的說,即便她是徐軒的女朋友,但是他和白溫柔在一起相處的時間要比他們之間在一起的時間要多的多。

可這一切如今都變成了浮雲,在眼前的人,竟然試圖阻止夏落雪母子相認,這到底懷的是什麼心?

陳建凡不語,伸向她的手臂也收了回來。「這樣做,到底為了什麼?」

「我也是女人,我只是因為太愛軒。難道你以為我願意麼?他能叫你檢驗,就已經說明他有了疑心!你知道這種心里行為叫做什麼嗎?叫做趨向!他連看著她的眼神都不一樣,即便我是傻子也能看出來那里面的火熱!」白溫柔抿著唇,兩條清淚卻順著臉頰兩側流了下來。

她半轉過頭,不想讓陳建凡看到自己狼狽的樣子。實則卻是在思討著怎樣能讓陳建凡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

他為人還算正直,除了偶爾的一絲雅痞。和她相處的時候也總是目光柔和,彬彬有禮。她一直都知道他喜歡著自己,可從來都沒有給他說出口的機會。因為她沒有任何能力去拒絕,也完全不想拒絕。

在愛情里,男女是不一樣的。有那麼一種人,即便這個男人為她生為她死,她也頂多是感動一下而已。

而不幸的是,感動並非心動。

白溫柔就是這種人。

她是個聰明的女人,知道怎麼去利用自身的優點。不主動,不拒絕,也不負責不只是說男人,還有她這樣的女人。

如果有那麼一天,陳建凡不喜歡她了,而喜歡別人了。那白溫柔想,自己一定會有些不爽的。在她的字典里,喜歡她的男人就只能一直喜歡著自己,到死為止。(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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