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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的一聲輕響,兩只水晶杯踫撞後分開,然後被各自的主人一飲而盡。

「你救了我,謝是怎麼都要謝的,我陸彬從來不喜歡虧欠別人的。」頓了頓,陸彬語氣一轉直率地問道。「聰明伶俐有討喜的女兒,富足的生活條件,以及別人羨慕的社會地位,這些你都有了。我還真想不出能給你些什麼。」

說罷,她笑,大眼卻直視著夏落雪。

夏落雪原本是無懼任何人的直視的,可是陸彬的眼楮總讓她有種透心涼的感覺。似乎是什麼都知道,又似乎不知道。

雲里霧里的,讓人心驚。

就像鄭樂,可是她和鄭樂還不一樣。鄭樂的聰明就在于她知道自己是個女人,這是這個世界上莫大的優點。她不會想要征服全世界,但是她會征服那個征服了全世界的男人。

可是陸彬不一樣,她同樣很優秀,確實有別于鄭樂的。她太剛強,也太狠絕。有別于決絕,卻比決絕更勝。

一個是精神層次,另一個則是行動層次的。

夏落雪有種預感,她今天找自己出來的目的一定不是陪她喝酒這麼簡單。她似乎快要和自己說些什麼,而她即將說出的那些一定會對她造成不小的影響。

不知道為什麼,夏落雪本能的有一絲怕,和排斥她將出口的話。

「七少,如果你想喝酒,我即使不能喝也一樣奉陪。可是如果你想問些什麼,或者說些什麼,我不敢保證自己配合。並且,我更沒有義務配合。」一番話被她說的義正嚴詞的,夏落雪臉上的表情和往常無異,卻多了堅決。

陸彬認真的看著她,幾秒後,忍不住嬌笑。「哈,你太有意思了!」

她這一笑,笑得夏落雪頓時不知所措。

她在笑什麼?不是在玩樂極生悲的游戲吧?那一會兒是不是還要大哭?然後口里還要罵著某個負心或者寡情的男人?

糟糕,她怎麼不記得問問助理楊洋她的頭兒酒品好不好啊!夏落雪倒不會在意一個女人是否在自己的拉扯扶持間耍酒瘋,畢竟丟人的是她本人,而不是她。

可是現在不是那麼回事啊,這女人明顯就是有癲狂的趨勢!以前只覺得陸彬有些冷,沒想到她這性情還這麼叵測呢!

「夏落雪,你是不是想太多了!」陸彬好不容易恢復了情緒,還是時不時的笑上一笑。

自己剛剛的表情有那麼好笑麼?她都笑得眼角出了淚花了,但誰又知道那淚是不是借由大笑而為別的事情而流?

夏落雪突然覺得自己很理解她,畢竟心上人 腿這件事無意是每個女人的死穴,她若遇到了,也定是傷心的吧。

只不過不會為這情而傷心,是為自己錯誤的選擇而傷心。

「別笑了,小心花枝笑斷了!」夏落雪撇唇,一股子小家子氣上來,攔也攔不住啊。

那這是不是說明她還很年輕,還不老?還仍舊可以時不時的任性一下?或者與人做一些幼稚的爭執?

「呵,其實我原本不喜歡你。」陸彬不再笑,表情也非常認真。

這還真是讓人尷尬的一幕,一個漂亮的女人一本正經的在你對面說不喜歡你,而你此刻卻有那種「老天,這世界上怎麼會有人不喜歡我」的感覺時,將會是多麼詭異的一幕。

「而且是特別。」

夏落雪還沒開始干笑,她竟緊跟著補充了一句比較級!

這女人,要不要這麼直白?不喜歡她的話叫她出來干嘛啊?如果大半夜不讓人睡覺,折騰這個人是一種不喜歡的手法,那麼陸彬,你贏了!

夏落雪抿著唇,臉上也不是沒有尷尬的。

夏落雪抿著唇,臉上也不是沒有尷尬的。

只是苦笑也不行,表現出不高興似乎也不行。

畢竟這個世界之大,沒有一個人非要喜歡你自己,可是這麼開誠布公的說出來,她到底是啥用心啊?

氣氛停滯了幾秒鐘,夏落雪聳肩,隨行道。「我看得出你對我並不感冒,那又如何?」

陸彬倒是被問的一愣。

不是因為她的問題,而是她滿不在乎的態度。

不是自覺不能如何,而是沒想到她會這麼釋然。這個女人的內心世界還真不是一般的龐大。

「別誤會,我不太會說話。剛剛那麼說,只是為了表達你讓我對你的認識有了不少改觀。」陸彬的態度很誠懇,甚至並沒有那種為自己開月兌的意思。

「我只是覺得奇怪,因為我認識你。」

然後,她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這話若是六年前說,夏落雪一定立馬就反映過來,可是時隔了六年,又是這麼沒頭沒腦般說出來的,還真讓夏落雪模不著頭腦了。

「你,是雙胞胎的生母。」陸彬放下酒杯,目光直直地看向她。

夏落雪頓時色變,手指更是下意識的蜷縮住。

如果話已經說得這麼明白了,她還不清楚剛剛的話所出何處的話,那是不是太傻一點了?只是確實叫她意外了,雖然心知陸彬可能知道她和雙胞胎的關系,卻沒想到她能這般無遮無掩地說出來。

「你……怎麼知道的?」心思百轉千回處,夏落雪終于找到了自己的聲音。

「不只是我,除了三哥,我們幾個都知道。」陸彬淡淡的彎起眉毛,心里卻似明了。

夏落雪剛剛臉上的表情,她看的真切。

那種驚訝和可能的了然並不是裝出來的。那麼六年後的現在回來,不是為了繼續害三哥?

不管如何,今天她必須要將這件事了解清楚。反正已經有了楔子,不繼續下去這不是存心吊人胃口麼!

「你,你們……都知道?!」夏落雪啞然。

原來他們真的都知道,可是為什麼不告訴徐軒?

「沒錯。」陸彬肯定的點點頭,凝著她失神的小臉笑道。「是不是納悶為什麼只有三哥不知道?」

夏落雪如是的點頭,卻又突然搖頭悟道。「是你們不想讓他知道。」

她這般聰慧,倒是讓陸彬有了一種所看非人的感覺。「沒錯。到了他那樣的高度,想知道這些事情並不難。可是我們想不讓他知道也不難。」

「好像繞口令。」夏落雪苦笑,兀自拿起醒酒器將酒滿上。「我的過去,早已是空白。即便他想知道,也不得而知。」

「這一點也是我疑惑的,為什麼要抹煞你的過去?你不是對三哥……」陸彬沒再說下去,卻是疑問的。

夏落雪沒說話,卻拿起酒杯似想起了往事一樣的小口地飲著。

陸彬自覺不急,也拿起酒杯輕咋。

兩分鐘後。

夏落雪把空落的杯子放下看著陸彬,平靜地說。「你是不是想問我為什麼要回來?明明身居要職卻還要屈尊于助理一職?」

陸彬點頭。

夏落雪抿了抿唇,將長發撥到耳後,語氣突然有些淒涼。「因為我很想看看我辛苦八月懷胎生下來,卻未能看上一眼的兩個兒子!」

一句話被說的情深意重不是件難事,可是能讓人因為這句話緊跟著感受其苦澀的心情的,才是難事。

那一刻,陸彬突然有一絲自責。

就在前幾秒,她仍舊認為夏落雪是那種為了目的或者金錢不擇手段的女人,從而忘記了,其實她的目的很單純,只是一個作為母親而已。

「那當初你為什麼要走?你知不知道當初三哥都快瘋了,整個a都要被他掀過來了!最後終于知道你在哪,在找你的路上他卻出了車禍!」一提起車禍,陸彬有些怨憤,不禁一時愉快,把過往的所有都一股腦說了出來。

不是為了那麼快的找到她,徐軒也不會出車禍,躺在醫院一年是什麼概念,沒體會過的人誰能知曉?

夏落雪的心 地跳了一下,質疑的又快又急。「你說他去找我?怎麼可能!」

「你當然不知道!」陸彬冷哼。

他去找她!他去找她了!

這說明什麼?他不想讓自己離開嗎?他為什麼不想讓自己離開,是因為他是喜歡……她的嗎?

不可能,他那個時候喜歡的人不是賽春華嗎!她又不漂亮不溫柔,他那麼優秀的人怎麼可能喜歡她?!

夏落雪 吸一滯,她捂著唇不敢在往下想。

淡定,夏落雪。她是騙你的,一定是騙你的!可是為什麼,為什麼她那麼想她說的這些全都是真的?為什麼還要那麼迫切的希望是真的?!

她低下頭,眼角酸澀得連喉嚨都酸了。「我當初的離開是為了成全他和賽春華而已。我知道他是因為心疼她,怕她因為生孩子而身材走樣。所以才……」

「這都什麼跟什麼?」陸彬一把扳過她的肩膀,口氣不容抗拒地問。「怎麼又和賽春華扯上關系了?她跟我三哥根本就沒關系啊!」

「現在……是沒關系。但是那個時候,他們是相愛的啊。這些我都知道,所以我退一步,不去破壞他們。」夏落雪抹了抹眼角,樣子是強顏歡笑的典範。

看著她故作輕松的樣子,陸彬突然覺得有那麼一絲熟悉。

像極了……每次看到林濤那混蛋和不同女人在一起時的她自己。等等,她是不是將所有的事情都串聯錯了?

三哥和賽春華……原來是這樣!

陸彬微張著小嘴,一口氣還沒 出就忙不迭的說。「你誤會了!三哥從來沒愛過賽春華!」

此話一出,兩個人都一起愣了。

說話的人是因為夏落雪說的那個不是事實的事情而愣住的。

夏落雪則不然。

夏落雪則不然。

一秒,兩秒……

「可那是賽春華親口說的!」夏落雪慢慢找回所有的思緒,心隨即 地一沉。

六年前的自己傻得誰都可以欺騙,而且當時的狀況也是氣急,根本就沒了判斷能力,一心只陷入在「自己是個小三」的想法里,就是算過了的這六年中,她也從來也不敢回想當時的狀況。

那種痛是她怕的,所以她從來沒想過這件事的真偽。

如今陸彬似乎點醒了她一樣,再想起此事才發現賽春華的話漏洞那麼多。不說她是不是和徐軒相愛,光是她出現在別墅以及說的那些話就已經很奇怪了,根本就像極了……得不到而不允許別人得到的妒婦!!

看著她為之色變的小臉,陸彬驚覺事情有隱情。而這些隱情一旦被說出,那麼真相就不遠了。

「賽春華去找你了?什麼時候?」

夏落雪穩了穩了情緒,極力告訴自己要鎮定。「你听我說……」

于是,她將六年前賽春華去找她時發生的事情都說了一遍,從前到後,包括她侮辱自己,甚至推了自己一把到後來從醫院醒來看不到孩子的始末都說了一通。

「賽春華,這個jian人!」陸彬狠狠地咒罵了一句,眼里的精光一閃而過。

她終于明白了,那日在衛生間里听聞的兩個人之間的言語斗爭是因何為果。

夏落雪噤聲,似乎對她這種路見不平一聲吼的樣子有些詫異。

其實她現在的腦子也是亂亂的,比亂麻還要亂幾倍。時隔六年,這些記憶帆布都被蒙上了時光的塵土,如今一並被狠狠地揚了起來,入口入鼻皆是一番嗆。

嗆的眼淚縱橫事小,心中紛亂事大。

夏落雪不知道用什麼言語來回,只能沉默著不做聲。

音樂突然變得吵雜起來,如果沒記錯,今天的主題是「瘋魔」,所有人都如同瘋子和魔鬼一樣,盡情的扭動著身軀,釋放著自己的狂妄。沒有人注意這冰山一角所發生的事,因為舞池里,雅座上存在的都是女人,這也本是一個只對女人開放的夜場。

好就好在這一點,不會有一些惡心的男人前來搭訕。

「七少,不要再說了。今天不知道怎麼就被你誘引出原本應該沉默的話題。心結若是就這麼打開了,我還真有點不太習慣。」這樣的情緒上了,夏落雪都佩服自己竟然還能開出玩笑。

她自己也說不清那一刻的感覺,只覺得喉嚨哽咽的難受。卻還能笑得出來,時不時人到來最無助的時候都會倉皇起來,又或者是神經傻到麻木?

麻木的連臉上的表情都控制不住了?若不是這樣,她最正常的不是應該哭的嗎?不對,是大哭才對!

「連你都有那種看到我想要傾訴的**?」陸彬也是氣一時,那股子沖動過後也回歸理智地陪她開著玩笑。

夏落雪不語,拿起酒杯滿上,默默啜飲。

「嗡嗡……」電話震動的聲音響了起來,陸彬淡漠地看了一眼,冷笑地按斷。

然後是再響,再按斷。循環往復好幾次,就算酒吧里的燈光暗得再詭異,夏落雪的視力再不佳,那她也同樣看到那上面來電顯示的名字了。

怕是惹得她來此買醉的罪魁禍首吧。

「不接嗎?」夏落雪覺得自己有些暈,自己又沒哭,所以不會致使大腦缺氧。所以除了酒精,好像沒什麼能讓她覺得暈乎的了。

她其實很了解自己的酒量,也只知道是酒入愁腸愁更愁,原來這個更愁苦的事情其實就是酒勁兒上頭。

夏落雪從來沒罪過,之前在美國的時候,朋友的生日宴即使玩得很瘋,喝了很多酒,那她都沒醉過,最多只是嘔吐一會兒。

每次都吐到眼角飆淚,然後直起腰後,又恢復到了喝酒前的樣子。再回到酒桌的時候,幾乎會嚇到所有人。因為只要她再次舉杯,那麼片刻後同桌的人都會不知不覺的被她喝到桌子下面。

所以一直以來,夏落雪都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到底有多少,只知道能喝沒醉過。每次龐曉夢說起喝酒這件事的時候,總會用很恐怖的眼神看著她。

那樣子,似乎在和這女酒仙尋求庇護或者饒恕一般。

可是今天,卻不知道可謂千杯不醉只吐的自己,竟然喝了兩杯而已就開始頭痛起來。

陸彬冷眼看著電話,似乎有一種想接而不能接的于心不忍。

听到夏落雪問自己,她一鼓作氣地搖頭。「由著他吧,不累就繼續打唄!」

「你……」夏落雪還想說什麼,酒吧內部的突然響起了火警警報。

起先聲音還不大,隱匿在音樂里沒人听到。只幾秒鐘,警報聲徹底蓋過了音樂,舞池里瘋狂的女人們也都听到了,頓時驚亂了起來。

「啊,著火了!」尖叫,推搡……場面在一瞬間變得混亂無比。

夏落雪和陸彬也 地站起來,倒是沒那麼驚慌。兩人四處看了一眼,均是狐疑。

要屬夏落雪更勝。因為對于「濃曼」的內部結構和各種突發狀況發生的拯救措施,她這個做老板的要比陸彬了解的多。

可現在只听到警報,卻不見哪里有煙,到底是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

「沒事!」夏落雪安撫身邊的人,急忙拿起電話。

電話還沒撥出去呢,就從外面傳來了巨大的轟鳴聲,以及強大擴音器的聲音。

「陸彬,我給你五分鐘,你給我出來。再不出來你信不信我燒了這里!」

「陸彬,我給你五分鐘,你給我出來。再不出來你信不信我燒了這里!」

「陸彬……」

這類似冷虐的威脅成功的讓那些慌不擇路的女人們鎮定了下來,而此刻有在場的服務生激靈的大喊道。「根本就沒有失火!」

一片嘩然,不禁都側耳聆听起這擴大的男聲。

夏落雪定下心神,總覺得這聲音有些熟悉。再看陸彬,她早就變了一種臉色。

「這聲音怎麼听著像……林濤?」她試探著問了一下,如願地得到陸彬不滿的咬牙切齒。

「不是那混蛋還能有誰,你告訴他的?」她問,眼中有點點失望。

夏落雪搖頭,平靜的分析道。「不是我,對林濤來說,他的手下遍布整個a市,想找到一個人根本就不算是事!」

「怎麼可能?我第一次穿女裝怎麼可能有人認出來?」陸彬冷哼,煩躁地扯了扯帥氣短發。

夏落雪啞然失笑。

「怎麼可能?我第一次穿女裝怎麼可能有人認出來?」陸彬冷哼,煩躁地扯了扯帥氣短發。

夏落雪啞然失笑。

的確,這本就是自己第一次見她穿女裝,沒想到不只是自己的第一次,還是她本人的第一次。即便最開始看到她的時候,夏落雪幾乎驚艷地沒敢立刻和她相認。

等等,電話!

林濤剛剛一直在撥,也因為對陸彬的了解,知道她不會關機,所以才透過衛星定位系統來得出她的位置所在!一定是這樣!

好你個林六少,今晚這一出你倒成了最佳男主角了,置「濃曼」的安全信譽于何地啊!真是……欠收拾!

「通過你手機的衛星定位吧。」夏落雪淡淡地看向陸彬,眼楮里有狡黠一閃而過。「要不要我幫你混出去?」

陸彬有一絲詫異,本能的察覺有詐似的,卻拒絕不了她這樣突如其來的「好意」。

因為她確實不想見到那混蛋,更不想讓他看見自己此刻穿著女裝的樣子。這種感覺有點想那種越在乎就越緊張的情緒。

常人可以理解的,說白了,就是一種微弱的自卑。

「有後門?」陸彬遲疑地問了出來。

夏落雪晃了晃食指。「不是所有的事情都需要走後門來解決的!」

聞言,陸彬眉頭蹙動。

她這話里有話的樣子倒是少見,就算平日里工作上的接觸,不難看出她是一個蕙質蘭心的女人。帶著聰慧,卻很沉靜。若不是對六年前的事情太糾結,她說不定能和這樣的女人成為甚好的朋友的也說不定。

「對了。忘了告訴你了,其實我今天找你出來,是受雙胞胎之托!」陸彬想起那兩個小家伙找到自己的情形。

姑姑長姑姑短的拜托的神情,現在一想,都覺得心疼。

她一直以為白溫柔是個柔和的女人,有那麼一點點清高,但卻補影響她成為兩個孩子母親的最好人選。這幾年,她也一直將白溫柔看待為三嫂。

可是當她看見徐泰在紙上寫下的一串文字後,頓時覺得這女人太陰險。即使不陰險,但起碼是初始目的不純。

「爾逡和泰!他們怎麼會……?」夏落雪急忙以手掩唇,不讓自己顯得那麼大驚小怪。

不過她的話的確讓她吃驚了,兩個孩子怎麼會……?到底怎麼回事?

「或許……他們只是特別喜歡你,想讓你做他們的媽媽也說不定!」陸彬意有所指的一笑,一種對夏落雪的莫名的好感倍增起來。

也說不清那一刻為什麼她就突然覺得眼前的女人這討喜,如果說是冰釋前嫌的頓悟,那也不可能啊,如果她說的是假的,騙自己的,自己還會相信她?(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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