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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夭夭亦是眼前一黑,身體疲軟下去。

話說今天一大早時,天色還沒沒全亮時,城北關的門還未開,已經有快馬前來。

大門剛一開,就有人騎馬闖關而來。

那守城護衛睡眼惺忪,「喂喂!」

還未來得及喊出口,已經有人掏出令牌一晃,然後塞給他一錠金子,那人啞口無言,悄無聲息地將那金子揣到自己懷里。

既然有通行免檢的令牌,他當然放行,只是按理說他應該記錄在案,但是這一定金子可就沒有了。

話說進城而來的不是旁人,正是離開京城三月的齊王宇文昭。

當然此次入京,他是違抗皇帝命令的,且前方仍舊戰事未能完全休戰,故而此番他前來一定是冒著風險的。

宇文昭先是與京城留守的部將和屬下聯系了,方才知道桃夭夭如今關在了綠春江畔的一家庭院里。

這安京城挺大,從北門關而來,再去往南邊的綠春江,說實話少不得得一個多時辰。

底下的何安等人勸他先打听一下梁王的口信,最好不要貿然前去綠春江別苑。

宇文昭只有一個決定,「無論如何,本王要先見到她。」

至于桃夭夭與梁王之間那些傳聞,暫時他顧不上這些,他只想早日見到夭夭。

宇文昭同著幾個護衛一同喬裝打扮戴好了面具一路去往綠春江畔,尚未到達,就听見一個傳聞。

「王爺不好了!那別苑已經被圍得水泄不通了。只怕事情有了變化」

「王爺,現下我們根本進不去,怎麼辦?!」

宇文昭大感不好,于是雙腿一夾,策馬沖了進來。

身後的李等人大喊,「主子爺!」

此時皇帝敕令李將軍前來查封並捉拿了一大批的人,王爺本就是私自回京,此次若是被李將軍發現了,只怕後果嚴重。

宇文昭戴著一方面具橫沖進來,那李等人也只得跟隨而來,保護王爺。

宇文昭為了省卻不必要的麻煩,直接亮明了身份。

果然李將軍等人皆都恭敬迎接,並且如實相告,「末將封陛下之令前來捉拿妖女桃夭夭,可惜這一次又讓她跑了。」

馬上的宇文昭沒有下馬,只是質疑的看向馬下的他們,睥睨的目光又掃了那一眾被抓起來的人看,的確沒有自己日思夜想的夭夭。

于是他又冷聲道,「那就繼續找!」

說罷,自己調轉了馬頭前往這宅院里找去。

不多時有個婢女被何安押了而來,她結結巴巴,「奴、奴婢也不知道,郡主本是備好了包袱一起逃走的,可沒想到剛走出園子沒多久,我就眼前一黑暈過去了,醒來後,郡主也不見了。」

宇文昭暗夜般的眸色一斂,冷聲斥問,「帶路去!」

那婢女戰戰兢兢,哪里來得路啊。

此時只得慌慌張張將他們帶到園子里的梧桐樹下,「郡主不見之前就在這梧桐樹下,然後奴婢們暈倒了就再也沒有郡主的消息。」

宇文昭不說話,目光掃向這片梧桐,梧桐上並無任何機關。夭夭到底藏到了哪里?還是被人帶走了?

仔細想來,夭夭極可能是被人救走了。

陽光明媚,透過濃密分梧桐樹葉吹散下來。

夭夭,你會在哪里?

此時迫近正午,宇文昭幾乎是夜以繼日,從北地趕回來。今日一大早就沒吃飯,此時早已筋疲力。

旁人近前試圖去寬慰一下他,但是他卻仿佛什麼也听不見一般。一躍下馬,去往桃夭夭平素住過的那片樓閣。

官兵前來抓捕人時,房間已經遭到了破壞。

他緩緩的一步步走進來,地上的花瓶碎片,帷幔散亂,景象不無窘迫,但依稀能看出來,以前夭夭在這兒生活得較好,唯一可能的是並無自由。

腦海里想到宇文修與桃夭夭的情聞,他心中微微一痛,可理智上他又提醒自己,這些不是真的。

這時候,何安走進來道,「王爺,眼下您私自入京的消息既然李將軍知道,必然會傳到陛下那里。主子,咱還是先想想對策吧。」

庾信也道,「王爺,不若您此時入宮負荊請罪,我想陛下定然念及親情」

宇文昭仿若不聞,只一遍遍的走在桃夭夭之前住過的寢房,仿佛在想象著她在這兒的形容。

少頃,他走了出去。

再次來到了梧桐樹下,躊躇了一會兒,他忽然問,「李將軍的人呢?」

「回王爺,李將軍的人押解走了這兒的僕人,只留下一些士兵看守這里。」

宇文昭不說話,忽然一躍上馬。

馬嘶作響,齊王的人馬再次奔出了這里。

桃夭夭醒來時已經是第二日了。

「這里哪里?」

她睡眼惺忪,滿目好奇。

模了模自己周身,穿戴整齊,沒任何的不妥帖。

外面傳來哨音。

桃夭夭扶著門一瘸一瘸的走出來。

她本來就有腿傷,加上上一次牢房里的酷刑,她的傷在別苑雖然養好了,但這腿卻到底不和平常人一般。

只見那林蔭下的石頭墩上,端坐著一人閉目在那吹石哨。

此人頭發泛白,披散著垂下來,年紀並不大,看裝扮是江湖人,灑月兌不羈的樣子。

「您是誰?」

她從未見過此人。

那人這才停了手中的哨子,看了過來。

他面帶笑意,「姑娘醒了?」

「是您救了我?」

桃夭夭隱約記得自己在那別苑準備逃走。

「其實,在下也不過是受人之托。」

確認之後,桃夭夭便向他行鞠躬行禮,「夭夭見過恩公。」

那人不由地呵呵一笑,俯身將她撈了起來,「姑娘真是太客氣了。這恩公可不敢當,都是朋友之托。」

桃夭夭鄭重道,「還不知恩公高姓大名,以及您的朋友是」

「我听西門兄說起,姑娘性情直爽,如今看來,怎麼倒像是京城閨秀的作風?」

幾年的時間,桃夭夭經頗多,已經從個野丫頭變成了恪守深宮禮儀的女子。

當初,初生牛犢不怕虎,可如今自己是處處掣肘,小心謹慎,還是淪落到如此境地。

「不知恩公口中的朋友是不是吹雪崖的西門大叔?」(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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