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定以為仙人掌住的地方十分偏僻,然而事實上仙人掌住在一條河的旁邊,那條河是附近所有生物的洗澡的地方,非常熱鬧。當然也不能說仙人掌色心很大,整天偷窺別人,其實它每天都在睡覺,根本懶得去看河里的「風景」。
鈴蘭和杜鵑一人扛著一個人來到仙人掌的住所,她們不敢叫醒仙人掌,因為仙人掌身上都是刺,傳說誰打擾它睡覺,它就會扎誰。她們將自己扛著的人放在仙人掌旁邊,然後悄悄地離開了。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葉君竹才悠悠轉醒,他睜眼看著眼前的碧水藍天,心神一陣恍惚,半晌後腦袋才徹底清洗,他坐起身轉頭看到小徒弟,卻沒有看到那艘飛行船,再看看這如畫的仙境,心中一陣悲痛,原來自己已經上天堂了嗎?
葉君竹低頭看到身旁的仙人掌,喃喃自語道,「原來天堂也有仙人掌的嗎?」
纏繞在葉君竹腰上的藤蔓抖了抖葉子,從他身上爬下來,變成了男人。
木清跑到河邊洗了把臉,然後問道,「這里就是極西之山了,天堂是什麼地方?」
葉君竹看了看周圍一望無際的平原,有些驚訝道,「這里是極西之山?這不是個平原嗎?」
木清眼神鄙視地看了他一眼道,「極西之山何其大?上下通天地,左右通南北,我們所處的地方只不過是極西之山的一個角落,站在這一個小角落看,所以才覺得眼前是個平原,如果你能看到全山的面貌,才會看出它是一座山。」
葉君竹了然地點了點頭,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
木清跑到仙人掌旁邊,伸出手,手心里突然長出一片葉子,他拿著那片葉子不斷撥弄著仙人掌。半晌後仙人掌抖了兩下,突然變成了一個身著青衣的年輕男子,那男子一身的汗毛極其多,據說那就是它的刺。
仙人掌打了個哈欠,有些無奈道,「木清,你不是逃出去了嗎?為何回來了?」人人都以為仙人掌脾氣不好,其實它氣是天底下最隨和的了,只不過那一身刺讓人敬而遠之。
木清癟了癟嘴,不悅道,「你以為我願意回來嗎?唉,算了,我給你介紹兩個人。」
仙人掌愣了愣問道,「人是何物?」
木清背著手有些瑟地說道,「人是外界一種特有的生物,他們長得和我們化形之後的樣子十分相像,只不過沒有我好看。」
仙人掌看向葉君竹,打量半晌後說道,「想必他就是你口中所說的人了,不過你為何將人帶回來?」
木清臉色微微一僵,輕咳一聲道,「他們倆是我收服的奴僕,我這次回來只不過是想帶他們漸漸世面,別總窩在世間那種小地方,來看看我們壯闊的極西之山。」
「奴——僕?」寧青陽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轉醒了,他陰森森地盯著木請。
木清有些尷尬地舌忝了舌忝下唇,他走到寧青陽身邊,小聲道,「你在外面給我個面子,回去我讓你隨便打。」
「」
木清轉身看向仙人掌道,「這個個子比較矮的叫寧青陽,那個個子比較高的叫葉君竹。丑是丑了點,你也別嫌棄。」
仙人掌並不覺得他們長得丑,他對自己好友的審美很了解,所以也沒有糾正。他很有禮貌地對他們笑了笑道,「我叫仙容,大家都稱我為仙人掌。」
「啊!好久沒有洗澡了!」木清跑到河邊,一晃身月兌掉了衣服,跳進河里。
仙人掌不喜水,他幾百年都不洗一次澡,看到木清去洗澡,于是他又變回了原型,扎在土里睡覺。
葉君竹和寧青陽一身灰塵,所以也進去洗了一下,不知道那水是什麼水,洗完之後通體舒暢,就連葉君竹多時不曾進步的修為,也有了一絲提高。
葉君竹泡在水里,享受地閉眼說道,「木清,你知道九葉七色花在哪里嗎?」
木清變回了原形,飄在河面上,它抖了抖葉子道,「沒听過。」
葉君竹聞言有些頭疼,極西之山這麼大要上哪兒找啊。
過了一會兒木清說道,「不過國師可能知道,他知道我們國家所有的花草樹木。」
葉君竹張了張嘴,半晌後才發出聲音,訝異道,「你們居然還有國師?還分國家?」
木清翻了片葉子,相當于翻了個白眼道,「怎麼了?據我了解很久以前你們人類也是分國家的,只不過到了修真者鼎盛時期,就不分國家了。」
葉君竹笑道,「你說的不錯。那你就帶我去見國師吧。」
木清又變成人形道,「哼,我也想見國師,可是你以為國師是想見就能見的嗎?」
葉君竹笑的越發溫柔,「你不帶我去,我就打死你。」
木清瞪著眼楮看向葉君竹,半晌後敗下陣來,沮喪道,「好吧,不過你們要隱藏自己的身份,這樣吧,你們就假裝自己是蓮花吧,哼,也只有蓮花牡丹那麼丑的花才和你們長得像。不過牡丹是皇族,你們不能冒充。」
自古牡丹真絕色,葉君竹就當木清是在夸自己了,反正審美扭曲的木清也分不清美丑。
不過蓮花這個名字好奇怪啊,太女氣了,想到這里葉君竹搖頭道,「我還是偽裝成竹子吧,正好和我的名字很像,連名字都不用改了就叫君竹。」
寧青陽繃著臉道,「我也不要叫蓮花。」那種嬌弱的東西怎麼可能和本尊有關系?
葉君竹有些無奈道「那你就叫無花樹吧。」
「」和眾多花一對比,寧青陽勉強接受了。
木清嘆了口氣道,「現在我和你們講一講這里的事情,極西之山這里分為兩個國家,我們是百花國,那個是千草國該死的,千草國比我們百花國的數字大!我們的國師居住在皇都花都,叫白曜,他是皇族白牡丹,傳說性情溫柔,是個體弱的美人,不過牡丹怎麼可能出美人?傳言果然不可信。」
葉君竹點頭道,「這里距花都多遠?」
木清低頭想了想道,「走路大概需要半年吧。」
葉君竹听罷,皺眉道,「我的飛行船呢?」
三人洗完澡後穿好衣服,便開始到處找飛行船,最後在一個角落找到了那片廢墟。
葉君竹有些心疼,這飛行船可貴了,關鍵是沒了它,回去怎麼辦啊?
寧青陽看著失魂落魄的仙修師父,心道,這個仙修一向愛財,突逢此變怕是很難過,待他助本尊恢復修為,定賞賜他一艘更豪華的飛行船。
木清聳聳肩道,「我們去找蒲公英吧,它們的飛行術可厲害了,我們每次出遠門都靠它送。」
蒲公英很勤奮,就算沒有人要它幫忙,它每天也要上天飛兩圈,是朵閑不住的花。听聞木清的來意後,那朵五米高的蒲公英扯下來三朵小花道,「你們一花拿一個,它們會送你們去花都的。」
待葉君竹等人拿好小花後,蒲公英對那三朵小花說道,「去吧,我的孩子們,到了花都再回來。」
那三朵小花搖了搖腦袋,然後帶著三人飛上了天空,往花都飛去。小蒲公英們飛的不算太快,花費了四天才飛到花都,它們和木清告別後,就一起飛回家了。
花都雖然名為都城,但是卻沒有房子,準確的說整個極西之山都沒有房子這種東西。花都里有高低起伏的山坡,最高的那個山坡就是皇宮所在,里面住著皇族和國師。
葉君竹一眼就看到了那最高的山坡,他笑道,「想不到如此簡單。」
木清翻了個白眼道,「人丑就多長點兒腦子,你以為皇宮是想進去就能進去的嗎?你看皇宮下周圍那一片荊棘就是第一層護衛,里面還有第二層第三層。荊棘護衛們可厲害了,他們一個個的身體都非常強壯。」說到這里木清的雙頰紅了紅。
葉君竹皺眉道,「你可有什麼辦法?」
木清道,「我只是帶路的,能有什麼法子?你可以直接求見,說不定國師心情好就會見你。」
葉君竹點點頭道,「也好。」
花都非常繁華,這一點從密布的花叢上可以看出,葉君竹三人一路注意繞開那些路上的花,花費了半天的時間才走到荊棘叢前。
一棵棘樹化成人形,攔住他們道,「皇宮止步!」
葉君竹和善地笑道,「我是竹子,這是我徒弟無花樹,那個是藤蔓,我等前來求見國師。」
那棘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會兒,然後說道,「在此等候。」說完他轉身往皇宮里走去。
葉君竹看著眼前的荊棘叢,覺得好像有許多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他硬著頭皮強裝鎮定。
過了一會兒,一棵荊木化為人形向他們走來,看也不看葉君竹師徒,而是滿臉驚喜對木清道,「木清,你是來看我的嗎?」
木清冷著臉道,「你是哪位?」
「木清你」那長相英俊的荊木伸出手想踫一下木清,但最後還是垂下了,他僵在原地既不離開又不說話。
沒過多久去皇宮的那棵棺材臉棘樹回來了,他繃著臉道,「國師召見。」
葉君竹笑道,「多謝。」
旁邊長相英俊的荊木聞言立刻拉住木清的胳膊,神色緊張道,「你去見國師干什麼?」
木清甩開他的手,有些生氣道,「關你什麼事?」
「你知不知道」
「木荊!」那棺材臉的棘樹大喝道,「不得擅離職守!」
木荊嘴唇動了兩下,想說些什麼。但木清懶得理會,直接越過他,和葉君竹一起進皇宮了。
待上了山坡頂,他們才看清山坡後面是天然形成的洞天福地,自成府苑。棘樹帶著他們左轉右轉,來到一處洞府,他停在洞府前道,「此處便是國師住所,你等進去吧。」
葉君竹往寧青陽身邊走了兩步,隱隱將寧青陽護起來,然後往洞府里走。
洞府里非常大,一個身著紫衣的侍女帶著他們來到正廳。正廳里坐著兩個男子,一個身著絳衣紅袍,一個身著白衣白袍,皆是傾國傾城的容顏。
葉君竹略一思索,便對那白衣白袍的男人行禮笑道,「見過國師。」
國師溫和地笑道,「坐吧。」
葉君竹又行了個禮,然後才帶著徒弟和木清坐在下首的座位上,道,「我此次前來是想請國師幫我找一朵花,國師盡可提出條件,只要我能做到。」
國師笑道,「客氣了,既是我百花國的子民,本座自然要庇護幫助的。」
這麼好說話?葉君竹有些驚訝,難道花都很天真嗎?拋開心里的疑問,他繼續說道,「那種花叫九葉七色花。」
國師略一思索,然後笑道,「九葉七色花少見,它們生得極為偏遠,待明日本座派人帶你等去吧。你等先在客房住下。來人,帶這幾位去客房。」
「多謝。」葉君竹等人隨著那紫衣侍女來到一間屋子。
過了半晌,紫衣侍女又端進來許多糕點。
葉君竹拿起一塊兒糕點,咬了一口道,「皇宮里的糕點果然不同一般。」
木清把嘴塞得鼓鼓的,一邊還在往里塞,一邊連連點頭,這群丑牡丹真會享受。
寧青陽也拿起一塊,剛張開嘴,忽然頓住,放在鼻子前聞了聞,皺眉道,「總覺得這糕點有點兒特別,師父,我們還是別吃了。」
葉君竹不是一個貪吃之人,他只咬了一口便放下了,雖然他沒察覺出有問題,但小徒弟也是好意。
「能有什麼問題?」木清抱著盤子將一盤子的糕點都吃了,最後沒心沒肺的躺床上睡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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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廳里,那絳衣紅袍的男子皺眉道,「白曜,我怎麼從來沒有听過什麼九葉七色花?」
國師淡淡地笑道,「本座騙他們的。」
那男子愣了一下道,「你你真打算騙他們去千草國和親?」
國師端起一杯茶,抿了一口道,「若不是為了和親之事,本座有怎會召見他們?陛下以為本座很空閑?」原來那絳衣男子就是國主。
國主皺眉道,「你要知道,只有開花的花才能行那**之事,可竹子是出了名的一夜,要麼不開花,要麼開過一次花就死了,還有那個無花樹根本連花都開不了,他們雖然長得挺好的,但是派他們去和親,若是惹惱千草國那就不好了。」
國師放下茶杯道,「本座當然知道,不過那兩個不是竹子和無花樹,本座也看不穿他們的物種,想必是那個叫木清的勾結的外族。外族偷偷模模到我國居心叵測,便是利用他們又有何妨?」
國主沉默半晌後嘆道,「也只能如此了。」
此時葉君竹絲毫不知道自己的貞潔被惦記上了,他剛換上國師為他們準備的新衣服,一件很華麗的新衣服。葉君竹有些納悶,難道是國師看他們的衣服實在破舊,所以好心的白給一件。
木清換了新衣服很開心,只不過他有點兒嫌棄那衣服上的花太少了。他轉了個圈道,「你們看我是不是更美了。」然而並沒有人搭理他。
換好衣服後,葉君竹三人便和那些帶路的人匯合。帶路的一共有二十人,還為葉君竹準備了豪華的大車。
木清有些受寵若驚,驚訝道,「想不到國師如此大方。」
葉君竹心里有些不安,再傻白甜的人也不會這麼大方,事反必有妖,如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他抿了抿嘴上了車。
車里坐著一個用紗巾遮住半張臉的男人,不過從他的眼楮便可以看出這是一個絕色的美人。那美人半倚在窗邊,看向他們道,「我叫七堇。」
葉君竹嘴角微抽,這車里怎麼還有個大美人,難道是「特殊」服務?可是一個也不夠啊呸,自己在想什麼呢!再好看這也是男人!
木清額頭的青筋跳了跳,該死居然和一車的丑八怪坐在一起,本以為葉君竹師徒已經丑出新花樣,沒想到這個七堇丑到為我打開了新世界大門!
車行駛了一會兒後,七堇看著他們道,「你們是自願去和親的嗎?」
和和親?葉君竹一口茶全噴了出來,他咳嗽了一會兒道,「什麼和親?」
七堇有些驚訝道,「你們不知道你們這是做什麼去嗎?」
葉君竹臉色鐵青道,「國師說帶我們去找九葉七色花。」
七堇微微蹙眉道,「九葉七色花?我活了這麼多年,聞所未聞。」
「 !」寧青陽將茶杯往桌子上狠狠一摔,站起來就要出去砍人。
葉君竹趕緊抓住他,急忙道,「青陽,你先別激動,我們如今在他們的地盤上,而且那些花的修為不低,我們先從長計議。」
寧青陽深呼吸了兩下,黑著臉坐回座位上。
葉君竹在心里嘆了口氣,自己最近順風順水慣了,太大意了,差點忘記這年頭哪有什麼白蓮花?全部都是綠茶婊罷了,算了,這也算個教訓。
這時,外面突然一陣騷動。七堇掀開窗簾,向外看去,有些驚訝道,「外面好像有一棵荊木在搗亂。」
木清聞言心頭一緊,他趕緊站起來向外看去。搗亂的正是木荊。
木荊正好向車里張望,看到木清後大喊道,「小清!快跟我離開!」
木清微微皺眉,坐到座位上。
葉君竹看了神色緊張的木清一眼,然後說道,「我們離開吧。」
他話音一落,寧青陽就已經一腳踹開車門,提著劍往外沖去了。葉君竹也趕緊拿出冰玉珠跑出去。七堇和木清的戰斗力比較低,只好緊緊跟在他們後面。
那二十個護衛的修為不算高,大概沒人會想到,到千草國這短短一天的路程會出什麼事情。
葉君竹等人很快就將二十個護衛斬殺,然後離開這里,找個小山坳躲起來。
木荊捂著傷口,盯著木清道,「木清,你太胡鬧了!」
木清冷著臉道,「既然你當初一聲不吭的離開,現在也不用管我。反正我們本來也沒有什麼親族關系,不過是認的罷了,說到底這層兄弟關系也就比紙厚了那麼一點。」
木荊臉色刷地白了,他嘴唇抖了抖,沒有說話。
「什麼是紙啊?」七堇很煞風景的說道。半天後沒有人回答,他看向木荊,忽然驚道,「你的傷口趕快處理一下吧。」
木荊慘笑道,「無妨,反正賤命一條,死了也沒誰在意。」
木清氣的臉都紅了,最後沒辦法,只好沒好氣的幫木荊包扎。
木荊看著幫他處理傷口的木清,嘴角微微翹起,片刻後他忽然低頭嗅了嗅木清的脖頸,皺眉道,「小清,你最近是不是要開花了?」
木清後退了兩步怒道,「你才要開花了呢!我的花期剛過去沒兩年。」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木清怒氣沖沖地往前走了兩步,忽然臉色一變,呆呆地說道,「臥槽,我好像真要開花了」
木荊急忙問道,「你最近有沒有吃什麼奇怪的東西?」
木清苦著臉道,「我什麼也沒吃啊,只是在皇宮里吃了點兒糕點。」
木荊緊張地問道,「你到底吃了多少啊?」
「一盤。」
「」沉默半晌後木荊罵道,「你是豬嗎?趕快找個地方開花!」
木清急匆匆地找了個偏僻的地方開花去了。
七堇道,「和親前,國主會派人送一些吃食,那些吃食會促進花期提前。你不用去幫幫他嗎?」
木荊搖頭道,「不必,他是自花授粉。」
七堇愣了一下,不再說話,只是身體微微顫抖。
木荊臉色一變道,「你不會也到花期了吧?」
七堇苦著臉道,「我吃了兩盤。」
「」木荊跳起來罵道,「你們都是豬嗎?!」
「餓呀。」
「」
七堇拉著木荊的衣角哀求道,「幫我。」
木荊臉色微紅,他抱起七堇往偏僻的地方走去。半晌後角落里傳來呻-吟的聲音。
葉君竹放出神識,一不小心看到了活,還是男男版的,他老臉一紅,最可恥的是自己也有了反應,他心里一陣驚恐,自己該不會是因為看了一個小gay片就彎了吧?半晌後葉君竹忽然想到他曾經咬了一口那個糕點,看了所謂促進花期提前的藥就是春-藥啊。
葉君竹念了幾遍清淨經,卻絲毫作用都沒有,只好起身正色道,「為師去周圍看看,你在此等候。」說完,不等寧青陽回答,他就急匆匆的找了一個隱秘一點兒的地方開始了「自助」。
葉君竹一邊自助一邊嘆道,還是人類好啊,沒有女人自己擼,花妖就不行了,還得找個授粉的。
寧青陽等了半天也不見人回來,只好去找找,他找了一會兒,忽然听到葉君竹微弱的呻-吟聲,心頭一緊,難道那個仙修受傷了?
寧青陽趕緊往聲源跑去,來到一個小土堆後面。葉君竹衣衫散亂,墨色長發垂在luo-露的鎖骨上,面色有些不正常的紅潤,緊緊抿著的嘴唇時不時漏出兩聲呻-吟
寧青陽雖然從未和人雙修過,但也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他的人生觀被沖擊了一下後,便鎮定自若的轉身離開了,只不過身體有些僵硬,而且走起路來同手同腳,走了兩步還差點摔了一跤。
葉君竹擼的愉快,絲毫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小徒弟看到了,等他自助完,已經過去好久了,稍稍自豪了一把後,他趕緊整理好衣服往回走。
寧青陽看到葉君竹,神色有一瞬不自然,他干咳一聲道,「師父怎麼才回來?」
葉君竹淡淡地笑道,「為師想找一些野果,可是這方圓幾里都沒有,所以順便又打听了一下現在的局勢。」
寧青陽也跟著裝傻道,「局勢如何?」
葉君竹微微皺眉,一本正經道,「不太樂觀。等他們回來再做商議。」
又過了一會兒,木荊捧著一朵五顏六色的小花回來了,他笑道,「七堇還要等一些日子才能恢復。」
葉君竹看著那五顏六色的小花道,「七堇是什麼花啊?」
木荊看著手心里的花思索半晌後說道,「應該是七色堇。七色堇十分少見,因為它們的花瓣實在太過艷麗,所以不利于傳粉繁殖。」
木荊算了一下時間後說道,「我去看看小清。」
片刻後,木荊左手又抱著一堆藤蔓回來,上面開著緋紅色喇叭狀的花。
葉君竹愣了愣道,「木清是牽牛花?」
「沒錯。」木荊道,「听你的意思是要去找一種九葉七色花?可是我百花國境內並沒有這種花,不如你們去千草國看看吧。」
葉君竹道,「我也是這麼想的。你們打算去哪里?」
木荊緊鎖眉頭道,「經此一鬧百花國怕是容不下我們了,我們打算跟著你一們起。」
葉君竹點頭道,「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