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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程禹杰的追求者

出了一身的汗,窗簾雖然緊閉,但是影影綽綽的可以看到外面已經有了光亮。

曲約素撐著身子進了空間,走到吧台前,坐在高腳凳上,伸手倒了一杯紅酒給自己。經自己改良過的酒方,釀造出的的紅酒更加醇厚。也許自己真的需要個男人,成個家了。

忍不住眯著眼,享受般的緩緩倒入嘴中,等著紅酒開始在整個口腔蔓延,然後肆意的甘甜入喉。

過了一會兒,她才淋浴,收拾,出了空間。

少兒不宜了一整晚,曲約素早上的精神明顯不太好,下樓的時候頂著兩黑眼圈。

孫延芳將沖好的女乃粉放到她面前︰「沒睡好?」

「做了個噩夢!」可不是噩夢嗎?曲約素嘴唇翕動,有些有氣無力的靠在沙發上︰「先讓我緩幾秒鐘!」

心疼的看了眼女兒,然後就去用熱水燙了毛巾,拍拍女兒的肩膀︰「躺沙發上,我給你敷敷眼楮!敷完再把女乃粉喝了!」

曲約素化身乖巧女兒,麻利躺下,等著母親將熱毛巾敷在眼楮上,熱乎乎的,眼部肌膚溫度上升,血液循環通暢,整個人也輕松了很多。

曲濤晨練回來,看到老伴坐在女兒身邊,關切的問道︰「怎麼睡在沙發上?不舒服?」

「做夢了,沒睡好,有黑眼圈,我給敷敷!」孫延芳解釋道,算著這會時間也差不多了,將敷在女兒臉上的毛巾取了下來,仔細瞅了瞅,比剛才好了。

曲濤沒再說話,靜靜的喝了杯白水。過了一會,「吃飯吧。」他說,「只有一兩次倒沒啥關系,可能是累著了。要是經常性的,就讓你媽帶你去看看,有可能是身體太虛了!」對于兩個孩子,都是妻子帶大的,兒子呢倒是好養活,但是女兒軟軟嬌嬌的,他是不知道如何去親近,只能盡可能對她好。

「額我沒事,可能是昨天睡太晚了!」曲約素臉上笑著心里卻化身憤怒的小人,揮舞著手里的劍,戳著程禹杰。

剛在林家吃完早飯,要和李遠東一起去會戰友的程禹杰忽然耳根一熱,他暗暗納悶,這是誰又惦記自己呢?

曲家這邊上桌吃早飯,曲浩然和白婉婉又是卡著點進的飯廳,今天兩個人很安靜,曲家吃飯算是一片和諧。曲濤也听老伴說了女兒和兒媳的事,欣喜于女兒的聰明,對曲浩然和白婉婉的失望又加深了一層。他不相信白婉婉借著看病機會從他們這里要錢的事,曲浩然會不知情。兒媳是外人,本就沒有報任何期望,所以失望的更多是對兒子。這個兒子,真的是養廢了。

「晚上去陳家吃飯,浩然你們兩口子要去嗎?」孫延芳給每個人碗里又加了粥,將雞蛋剝好放到老伴面前的盤子里。

白婉婉搶在曲浩然開口前出聲︰「媽,肯定要去啊,你放心,今天下班我和浩然一定會早點回來的!」上次陳阿姨和自家婆婆說的話,白婉婉可是听得一清二楚,兩家人坐一起,說的肯定是兒女親事,現在白婉婉最關心的就是曲約素什麼時候嫁出去,公婆這邊會給她哪些嫁妝。

曲約素眯著眼,享受的喝了口粥,好像說的事跟她一點關系都沒有一樣。

愛情是什麼?對于曲約素來說,她真的不清楚。她現在想要的愛情就是舒服。需要相互扶持的,找一個好男人,談一場戀愛,生兩個孩子,這應該就是最大的幸福了吧。而現在陳清源就是這個合適的人,首先他是原身中意的人,再次他家就在曲家隔壁,即使嫁了,離父母也不遠。從小缺乏親情的曲約素,從來沒有過這種感受,無法形容,但心里很飽滿,她現在很珍惜被父母呵護的日子。想到這里,又掃了眼曲浩然和白婉婉,要是有誰想要破壞現在的生活,她一定會不會允許的。

吃完早飯去上班的途中,白婉婉又在跟曲浩然吐槽︰「你媽可真夠偏心的,上次我看家里有女乃粉,想著拿來喝,她卻收了起來,我還以為她要自己喝。剛才我可是看到了,給你妹喝呢!」

曲浩然不解的問︰「你不是喝不了女乃粉的味嗎?」

白婉婉撇了撇嘴︰「起碼要問問我們啊!」她是吃不慣女乃粉,上次也不過是想拿去娘家,不過婆婆沒給,所以今天看到,就忍不住嘮叨了。在白婉婉看來,家里東西都是她和曲浩然的,和曲約素那小丫頭片子沒任何關系。

曲浩然知道老婆小心眼的毛病又犯了,聰明的沒吭聲。婉婉啥都好,就是太小家子氣,一袋女乃粉至于嗎?

昆城一條非常有歷史的巷子里,坐落著一座毗連式三間四耳的老房子,這是一家典型的一顆印建築,二樓的廂房改成了包間,燈籠掛房檐,典型的一顆印雕窗敞開,陽光照了進來。程禹杰、林遠東等一群人或坐或站,里面最醒目的要數一頭齊耳烏黑短發,小麥膚色,鵝蛋臉,瘦瘦高高的女生了。

一堆大男人,只有一個女孩子,但是誰都沒有因為這個異性的存在而有所收斂。每人手里抬著煙,懶懶的調子,個個一副軍痞樣,說著說著這話題就轉到了男女那點事上。

「才不到十分鐘?逗我們呢吧,祥子,就你這體格,怎麼也得來個半小時吧?」這會大家正在調侃剛剛新婚不久的祥子。

這話一落,在座的各位全都笑翻了場。拍桌攛哄鳥亂,一點兒也不顧及邊上祥子已經發黑的臉。

「程禹杰,你一次多長時間?看你這體格,要是遇到嬌小點的,得要人命吧!」忽然有人插話道。

瞬間,大家都目光綽綽的看過去。

程禹杰嘴里的煙正吞到喉尖的位置,然後往外吐,喉結隨著這個動作而微微滾動,那女生看過去的目光十分熱烈。

不過程禹杰卻沒有注意到,想剛才祥子那事。第一次,時間短點也可以理解,肯定多少有點緊張,影響發揮,提前繳槍。如果將這事歸結于「平時鍛煉太少,業務不熟練」的話,那自己豈不是會更糗。不知道怎麼的,他就想到了曲約素,那丫頭身嬌腰軟,長長的脖頸,一低頭形成一抹雪白的弧線……偏偏莫名的帶著些傲氣,要是躺在身下不覺得,一抹紅色從脖子里慢慢升到了臉上。

其他人都以為程禹杰這是害羞了,紛紛起哄。

那女生听到這里,自己也覺得尷尬,無法再坐下去,而是率性一笑︰「你們聊著,我先出去下,一會回來!」

她一走,這幫子男的全都瞅著程禹杰賊笑。

林遠東掃了一眼坐在不遠處嘴里叼著煙的程禹杰,沖那女生離開的方向使了一個神色,詢問道︰「葉晴這丫頭是沖著你來的?」

其他人紛紛說︰「那肯定啊!」

「她進來就沒挪開過眼!」

「說實話,其實這丫頭真長得不錯!」

「你說她在上京待的好好的,也來步兵學院這邊,不會真的是追著程禹杰來的吧?」

「這可難說,不過我可是听說了,上次演習,程禹杰可是把人家小姑娘給弄哭了?」

七嘴八舌的,一大幫人,紛紛等程禹杰說話。

而他只是狠狠的吸了口煙,然後慢慢吐出煙圈,淡淡的煙霧籠罩著整個面容,笑笑不語。他還真沒注意到葉晴,「別瞎說,壞了人家姑娘行情!」

「程禹杰,你這眼光夠高的啊!」其中有一人說話有些酸溜溜的,大家都知道,這人一直對葉晴表現的很感興趣,只不過人家葉晴就是不鳥她。

葉晴父親也是軍人,職業不高不低,也算有點實權。最主要的是葉晴本身夠拼,一般女孩子會做的她也能做,女孩子不敢做的她也敢做。部隊這地方,別管你爹是誰,要想服人還得自己有真本事,就葉晴各方面的軍事素養,不比一般的男的差,這也導致她眼光格外高,蹉跎到現在,二十四歲了,依然找不到對象。

站在外面走廊處的葉晴倚在欄桿上,目光有些悠遠。

程禹杰入了她的眼,還是在一次紅藍演習中,她被程禹杰俘虜了,最後交手的過程中,當那人利落的將她反剪雙手捆縛住,用沙啞的嗓音說出︰「你被俘了!」時,順著逆光,她忽然發現自己眼里再也容不下任何。

後來打听到,他是東北軍區的,曹叔叔的手下。外表冷峻,眉眼帶著些痞氣,穿軍裝的時候格外有型,業務過硬。後來相處發現,他這人懂得特多,但是很謙虛,不像別的男人那般刻意去顯擺,相處起來特別舒服,然後她自己越陷越深,就再也出不來了。

屋子里頭,程禹杰咽下最後一口煙,也不反駁那人的話,而是點了頭︰「過一輩子的人,怎麼也得看準了,自己覺得舒服才行。你是得多不想讓自己好過,找對象也湊合!」

那人看大家都看自己,只能尷尬的笑了下,沒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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