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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薄從後面走過來,一手提著幾個方便袋,一手攬住溫淺的肩,兩人轉身朝樓門走去,溫淺沒回頭看陳仲平一眼。

兩人一前一後上樓,溫薄跟在她身後,忍了忍還是問了,「那個男人是誰?」

溫淺剛要邁步上台階的腳步頓了一下,沒回答,接著往樓上走,兩人都沒說話,走到門口,溫淺掏鑰匙,清脆的金屬踫撞聲,鑰匙□□鎖孔,溫薄突然說了一句,「你想知道我為什麼回來嗎、」

「不想。」溫淺說話的同時,打開大門。

季淑雲听見開門聲,從屋里出來,看見溫淺身後的溫薄,「小薄來了。」

「大伯母,听說你們搬家我過來看看。」溫淺接過他手里的方便袋,「溫薄,這是你買的?」

季淑雲走過來,「小薄,以後來不用買東西,都是一家人。」

「一點水果,沒買什麼。」溫淺把方便袋放到廚房餐桌上。

「錢取回來了?」季淑雲跟在她身後問。

溫淺嗯了聲,「媽,湊齊一半,明天給借貸公司送去。」

溫薄在旁邊听見,後悔自己這兩年手頭一分錢沒存下,「大伯母,我以後每月薪水幫你們還債。」

「你還是留著娶媳婦用吧!」溫淺笑著說,溫薄看了她一眼,季淑雲關切地說,「小薄,大學里沒交女朋友?」

「有一個,畢業後分手了。」

「你比小淺還小一歲。」季淑雲說著,看眼女兒。

溫薄坐了一會,起身告辭,「大伯母包的餃子很好吃,那天包餃子大伯母叫我。」

「你什麼時候想吃告訴大伯母,大伯母給你包。」

溫淺送溫薄到門口,半開著門,站在門口,「溫薄,慢慢開車。」

溫薄走到樓梯拐彎處,往上看了一眼,門口站著的女孩,清水直長發,素顏干淨,像當年一樣,她那時學習特別努力,如果不是自己當時年紀小,不懂人情世故,她應該考上一所好學校,溫薄走到樓下,心里不是滋味,站了一會,開車離開。

第二天,溫淺跟母親去了趟銀行,季淑雲拿了七八個存折,湊了十萬,一共五十萬,母女去借貸公司,借貸公司租一間舊樓的小門臉,改裝成防盜門,門半開著,溫淺敲了下門,里面一個男人的聲,「請進。」

溫淺進屋,簡陋的辦公室放著一張辦公桌,佔用屋子一半的面積,就這麼個破借貸公司她爸給人擔保貸一百萬,屋里一個男人坐在辦公桌後,季淑雲認識,這個借貸公司所謂的經理領著一伙人去家里要錢。

溫淺把包里的卡放在桌上,「這是五十萬,打張收條。」

那個經理看著她,伸手要拿桌上的卡,溫淺一把抓過來,「重新簽個協議,剩下的五十萬,你們找溫慶林要,別再打擾我家里人。」

中年男人慢條斯理地說,「溫慶林跟你們都是一家人,他欠的錢,應該你們一家還債。」

「協議你簽不簽,不簽協議,五十萬也沒有。」

中年男人看她把卡要放回包里,「好,剩下的五十萬,我們找你父親要。」

雙方重新簽了合同,溫淺把五十萬交給中年男人,母女倆剛走出借貸公司大門,溫淺手機響了,彭文光的電話,「溫淺,霍老板要請你。」

「還請誰?」

「霍老板請一個朋友。」

「什麼時間?地點?」

「今晚六點,漢頓俱樂部。」

到家,溫淺在臥室翻了半□□櫃,沒有這種高檔場所合適穿的衣裳,她基本都是牛仔褲,休閑裝,那件小晚禮服掛在衣櫃里,溫淺拿下來,換上,化了個淡妝,把長發挽起,用一柄光滑的碧玉簪固定住。

霍總打來電話,「小溫,家住哪里,我去接你?」

溫淺說了住址,也沒客氣,公交車人多,溫淺等在道邊,看見一輛銀灰色的轎車停在她身邊,駕駛位置坐著霍總,拉開車門進去。

霍總上下打量她,「小溫,今天打扮挺漂亮。」她穿的還是上次那條小晚禮服,,只是把長發盤成髻,就別有一番韻味。

霍總很紳士,禮貌得體,讓人放心,兩人進了俱樂部,大廳里沙發上一個看報紙的男人站起來,霍總朝他走過去,寒暄兩句,介紹,「這位是溫小姐。」

「這位是李總。」

「李總好!」溫淺落落大方。

李老板客氣地說,「幸會,溫小姐。」

溫淺隨著霍總和李總去四樓的音樂茶座,點了幾樣點心,一壺茶水,茶座里沒幾個人,有個年輕小伙子拉小提琴,旋律輕柔美妙,霍總跟李總談生意上的事,溫淺一旁斟茶,側耳細听,營銷人員從各種渠道獲取信息,這些老總們談論的話題有商業價值。

門口進來三男一女,簡帛硯看見溫淺的同時,溫淺看見他,頷首,算打招呼,這時,李總眼楮瞄著溫淺,「很高興認識溫小姐,溫小姐做營銷工作的?」

溫淺掉過頭,微笑,「是。」溫淺小晚禮服露香肩和美腿,溫淺坐下,裙幅短,李總的目光不時在她身上梭巡,溫淺整理一下,把裙子往下拉了拉。

「溫小姐的公司是做什麼的?」

溫淺介紹公司的經營項目,優勢,閑聊間隙,她無意中掃過簡帛硯坐的那張桌子,空了,簡帛硯不知何時走了。

一會,服務生過來,俯身低頭在她耳邊,「簡總讓小姐去806房間,夜泊秦淮。」

溫淺借口去衛生間出來,漢頓俱樂部七層到八層是包房,溫淺上了兩層,走廊里鋪著地毯,消弭了鞋跟踫地上發出的聲音,溫淺站在806房門口,門上牌子四個字,夜泊秦淮,溫淺稍作遲疑,舉起手輕輕敲了三下門。

里面傳來男人略低的聲音,「請進。」

溫淺推開門,房間古色古香,一色紫檀木家具,簡帛硯靠在紫檀透雕臥榻上,雅致的古典風格,令人無法忽視他的存在,一個清秀的女孩子正彈古箏,吸引了溫淺的注意。

「你下去吧!」簡帛硯淡聲說了句,女孩退出房間。

溫淺在安全距離內站定,「簡總,您找我?」

「裙子月兌了。」平淡的語調清清冷冷。

「什麼?」溫淺懷疑自己耳朵出了問題。

「裙子月兌了,還需要我重復嗎?」

溫淺站著不動,手捏著裙子,盡量保持平靜,「簡總,您不覺得這個要求很過分,我們睡過,不代表你可以隨時睡我。」

臥榻旁一盞燈,燈光昏黃暗淡,對面男人眸底漆黑一片,異常的安靜,溫淺幾乎可以听見自己的呼吸聲,緊張得手心出了一層薄汗。

一聲輕嗤,「我什麼時候說過要睡你,還是你想睡我?」男人目光微斜,溫淺順著他的目光,看見臥榻旁的桌上擺著一件簇新的白色晚禮服,「換上。」語氣不容置疑。

溫淺的臉頓時紅了,囧住了,「換上。」簡帛硯重復一遍,些許不耐煩。

「我回去換行嗎?」溫淺聲音很輕,她不敢惹惱他。

簡帛硯冰涼的語氣蘊含一絲嘲諷,「溫淺,你身體那一處是我沒見過的?」

溫淺羞憤,站著不動,簡帛硯冷冷地說,「我有興趣,隨時可以看視頻,我高興還可以大家一起欣賞。」

眼前的女孩,臉色煞白,黑黑的大眼楮瞬間失神,聲音低不可聞,「我怎樣做,你才肯把東西給我?」口氣軟了,微微有點抖。

「听話,我可以考慮。」

溫淺朝房間四周看一眼,想找個隱蔽之處換下裙子,看左側有一架紫檀屏風,溫淺抓起桌上的禮服裙,快步走到屏風後。

絹素屏風透出臥榻上的影子,溫淺利落地月兌下小晚禮服,套上新禮服,緊張的情緒才得以緩解。

這件晚禮服拉鏈在腰底部,溫淺把手伸到背後,拉鏈拉到一半,手長度不夠,使不上勁,剩下一半無法完成,她急得冒汗了。

突然,靜靜的房間里響起腳步聲,不疾不徐,朝她所在的方向走來。

「需要幫忙嗎?」簡帛硯繞過屏風,站在她身後。

不等她拒絕,背後一只手,接觸到她腰間肌膚,微涼干燥,溫淺呼吸不暢,簡帛硯徐徐往上拉鏈,突然停住,溫淺胸口發緊,心漏跳半拍,簡帛硯盯著她

白皙光滑的背部,不自覺雙唇貼了上去。

一只大手捏緊她的縴腰,把她禁錮住,她絲毫動彈不能,背部清涼溫軟的觸感,綿密的吻,吻得她背脊顫栗。

他一路吻到她耳根,她耳根通紅,心里酥酥麻麻。

溫淺的指甲用力摳著手心,抵御身體的的顫抖,克制地冷靜說。「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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