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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Xanxus是什麼身份,但是有一點卻非常明確,他與花音之前接觸過的所有人截然不同,何況還有高得離譜的好感度的問題,她覺得最好還是保持一定的距離,不要太親近了比較好。
她說了幾句可有可無的話,有意識地想要找機會告別,然而事不如人意,沒過多久,一個身著黑風衣的男性突然出現在花音面前,快得讓她來不及反應。
等等,從這麼高的地方跳下來不會受傷嗎……?
花音瞠目結舌地看著那個影子般的男人,忍不住揉了揉眼楮,當她發現那個人是來找Xanxus的時候,突然就釋然了。
應該也沒什麼特別的吧。
在他出現的那一刻,男人身上原本懶洋洋的感覺瞬間一掃而空,原本還算緩和的氣氛也冷凝了下來。花音本著避開麻煩與危險的原則,沖他微微頷首,主動走到遠處,拐進了另一條街道,然而她的听力卻敏銳得驚人,依然不可避免地听到了只言片語。
「晴……戰敗……處決。」
花音︰「……」
好,好像很危險的樣子啊,在法治社會這麼做真的沒問題嗎……
她默默地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腳尖,決定還是當做自己什麼都沒听到比較好。
就在花音開始認真思考要不要走掉的時候,那頭突然傳來了一聲巨大的聲響,就像有什麼重物砸下來了一樣。她嚇了一跳,趕忙探出頭,看到的卻是Xanxus毫不留情地將剛剛出現的男性腦袋踩在了腳下。
地面上好像,確實是……被踩出了一個坑吧。
「廢物,怎麼不干脆去死好了,留著那種垃圾干什麼。」
Xanxus獰笑著地說道。
就在這時,花音意識到,或許他遠比自己的想象更加危險。
花音情不自禁地屏住了呼吸。
一個人毫無征兆地出現在了花音身後,隨之而來的是頸間一涼,陌生而又冰冷的呼吸噴灑在耳後的皮膚上,屬于少年的聲音嬉笑著響起。
「發現了一個探頭探腦的小老鼠~可以殺掉嗎?」
少年修長的手指間夾著一把銀色的小刀,在月光下泛著冷光,薄薄的刀刃緊貼脖頸皮膚,激起一大片生理性的雞皮疙瘩。
Xanxus皺著眉往這邊看了一眼,少年立刻放下刀子,舉著雙手走出來。
「是是,boss的女人是吧,不會殺掉的。」
那是一個有著一頭金發的少年,劉海長得蓋住了眼楮,頭上還戴著一頂小巧的王冠,他擺著手回頭又看了看花音,嘴角很大幅度地向下撇了一下。
「沒胸啊。」少年自言自語。
「喂,貝爾,不想死的話就少說兩句。」銀色的長發長至腰際,同樣不知何時出現的青年同樣不含溫度的目光略過花音,頓了頓,又很快移開。他走到了Xanxus的面前。
陸陸續續的,很多人聚集在了這條並不寬敞的街道上,行動悄無聲息,就像是晝伏夜行的動物,安靜而又迅速,周身都散發著一種極端冰冷的氣息。
「走了,垃圾們。」
隨著Xanxus一聲令下,他們就像是來時那樣,跟隨著最前端的男人一起離開了,這一切都沒有避開花音,他們看起來也沒有滅口的意思,不知是出于信任還是輕視。
花音覺得應該是後者。
然而銀色長發的年輕劍士卻留在了後面,來到了花音的面前,神色晦暗不明。
花音把裝著甜食的紙袋向前遞了遞︰「那個,你要吃嗎?」
「誰要吃那個。」他不耐煩地撥開花音的手,壓低了聲音,謹慎地說道,「你這次站在哪邊?你是為那群小鬼來的?」
「……中間?」
花音完全沒听懂他說的是什麼,只好禮貌地微笑。
斯夸羅眼神凶惡地瞪著她,見花音完全沒有想要回答的樣子,嘴里「嘖」了一聲,煩躁地揮舞了一下左手劍。
「boss這些年一直在找你。」
這句話花音倒是听懂了,但她卻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對不起,可能你們認錯人了。」她抱著紙袋子欠了欠身,輕聲說道,「我一直在這邊上學,在前幾天才第一次見到Xanxus先生……我想我並不是你們口中的Xanxus先生的女人。」
之前沒給花音說話的機會,她趁機委婉的提醒斯夸羅︰「我今年十五歲,如果是幾年前的話……我想Xanxus先生應該喜歡更成熟一點的類型吧。」
不然的話,他跟戀童癖有什麼區別?
女孩子亞麻色的長發末端打著卷兒,落到胸前的校徽處,泛著淡淡的柔光,她的睫毛很長,垂下眸的時候眼尾繾綣動人,看上去和當初完全沒什麼兩樣。
看著這樣的少女,斯夸羅突然想起已經過了這麼多年,她卻好像完全沒有變過,依然維持著美麗而又略帶稚女敕的年紀,仔細想想似乎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會有人不會長大,也不會變老嗎?
如果真的是同一個人的話,那簡直就像是食人鮮血永葆青春的女妖,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意識到了這點後,他看向花音的目光突然變了。
本來只是瑪蒙例行的黏寫,從前都是沒有任何結果,突然從某一天開始,名為「花音」的少女出現得毫無征兆,極其自然開始了平凡的生活。
有關她的種種,都透露著一股說不出的詭異。
花音從來不會去思考自己在來並盛以前的事情,即便有人詢問,她也只是粗略地回答兩句,就將對話轉到別的話題上。
所以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這只是單純的「人物設定」罷了。
就像游戲中建立了一個角色,必須要選好天賦和門派,才能開始游戲,花音的人生,也是從完成設定之後才開始的。
所以在那之前,無論怎麼找,都無法找到她的存在痕跡。
轉天同班的川了平沒有來上學,听說是參加相撲比賽受了傷,因此請假在醫院療養,班級里的座位因此又空了一個,另一空位則是從來不在班級里出現的雲雀恭彌。
當同班同學中有人受傷時,班級的氣氛也變得緊張了起來,畢竟相撲比賽這個說法並不是那麼站得住腳。為了緩和班級中的氣氛,老師提出所有同學每個人都給在醫院養傷的川了平寫一句祝福的話語,集合到一起,再由一名同學代表大家探望川了平,並將祝福賀卡交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