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斯格日勒,他竟然親自來了。
周瑾然沒想到這場災民暴動竟然真是有他們在背後搗鬼,而且還是賽斯格日勒親自指揮。
那人看著周瑾然冷凝的目光,不由的懷疑,難不成他認識自己?
不由得開口問道:「你這樣看著我,莫不是認識我?」
賽斯格日勒與德古格日勒雖然都是達瓦闖王的公子,可是並不是一母同胞,只是賽斯與德古感情不錯,德古格日勒並沒有對他過分苛刻,卻不知道,來大夏趁機暴亂的事也會交給他,卻不知是德古的安排,還是賽斯的自作主張。
周瑾然冷笑著說道︰「達瓦的小公子,怎麼會不認識,只是沒想到你能親自前來,只是不好意思,你們的計劃並沒有得逞。」
听到周瑾然如此說,賽斯格日勒面色不虞。
對周瑾然他卻有耳聞,只是他只聞其名未見其人。
不由得強硬說道:「你又是誰?」
「我是誰不要緊,你只知道我是大夏子民就好了。」
「大夏子民,如今這些暴亂的都是你們大夏子民。」
「他們不過是受了蠱惑,如今已經知道你們身份,你覺得還會被你們操控麼?」
「你們人多又怎麼樣,千里之堤毀于蟻穴,你以為你們大夏就那麼堅固麼?」
看周瑾然不順眼,那是因為他們彼此是敵人,此刻,自然是因為他竟然和那個小東西那麼親近。
「大夏永遠都是大夏,達瓦永遠都是要給大夏朝歲納貢的。」
周瑾然臉上洋溢著自信和高傲的神色,深深的刺痛了賽斯格日勒的眼楮。
「你……」
話不投機半句多,與其兩個人爭執不休不如真刀真槍的打一架。
周瑾然周身的空氣越來越冷,讓所有人都不由的為他產生的怒氣膽寒,要為惹怒他而承擔後果。
賽斯格日勒耐不住便飛身打開過來,周瑾然自然不會怕他,兩個人很快就纏斗在一處。
周瑾然的長劍,賽斯格日勒的彎刀,拼斗在一處時,電光火石四溢。
就在周瑾然漸漸取得了上風的時候,賽斯格日勒身邊的護衛跑了過來,只見周瑾然正以壓倒性優勢即將取得勝利,急忙過去與賽斯格日勒同仇敵愾。
並且邊抵御邊稟報說道︰「公子,他們人來多了,我們抵御不住了,快撤退吧。」
「什麼?抵不住了?」
賽斯格日勒沒想到對面這位這麼難對付,差點讓他吃了敗績,現在手下幫忙,才勉強應付。
听聞手下匯報再看過去,果然,他們的人已經死傷只剩下幾個了。
兩個人不由得互相使了眼色,想要退後。
周瑾然看出來他們的意圖。
「怎麼想跑?」周瑾然暗下決心可不能讓賽斯小公子就這麼跑了。
「跑?你太小看我了。」賽斯格日勒說著,目光落在了周瑾然身後的鈺嬈身上,他們兩個什麼關系,難不成,他是這個小白臉養的面首?要不然,他會這樣緊張他?
周瑾然見他目光不善落在鈺嬈身上,不由得心上分憂起來。
賽斯格日勒手下會意,身形一轉飛撲向了鈺嬈,周瑾然顧不得賽斯格日勒,只能退回去把鈺嬈擋在身後,提起劍說道︰「不論如何,今日你要為你們達瓦進犯大夏付出代價。」
先禮後兵是周瑾然處世之道,之前見到地上受傷的夏雯,周瑾然就知道自己若是剛才來晚了一步,後果該是多麼嚴重。
此刻他們還想再對鈺嬈不利,真是狗膽包天。
就在周瑾然一劍正要刺到賽斯格日勒的時候,他的護衛突然上前,替他擋了一劍,而後幾個人一擁而上,將周瑾然圍了起來,看出鈺嬈是周瑾然的軟肋,故而幾次三番都奔著鈺嬈而去,周瑾然分身乏術,只能以保護鈺嬈為先。
纏斗過程中,將受傷的賽斯格日勒帶走,周瑾然因為顧忌著鈺嬈,只好眼睜睜的看著賽斯格日勒被他們帶走。
「我影響你了。」鈺嬈知道自己對他來說就是個拖累。
「只要你安好,我就放心了,你若真是受傷了,才是拖累我了呢。」周瑾然輕言輕語十分溫柔,看的長時間跟著他的一眾護衛,眼楮都直了,沒想到他們千年不開花的主子,這一開花,口味是如此之重啊。
周瑾然一味的溫柔,全然不知,自己再次陷入了斷袖的風波中。
鈺嬈知道若不是因為自己,賽斯格日勒就不會逃跑了。
「若不是我,他就被你擒住了,這回跑了,恐怕又難抓到人了。」
「他們自作孽不可活,早晚會落在我手里的,這個你不用操心了。」
「對了,你把公主送到哪去了?」突然想起,他們還有要緊事要辦,鈺嬈急忙問道。
「她現在已經安全的在我府上了,我府上護衛森嚴,並無大礙。」周瑾然一邊說著,一邊將鈺嬈抱了起來。
「啊!」鈺嬈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一驚。
「你這是做什麼?」被周瑾然當眾抱起來,鈺嬈真是被驚呆了。
听到鈺嬈的質疑,周瑾然不由得逗弄她。
「抱你啊,怎麼了?你胡思亂想什麼,莫不是你以為我要做什麼?」周瑾然見鈺嬈臉紅紅的一直粉紅到了耳後,極其可愛,恨不得手臂再長一些,能把她環住,誰也別看到羞澀後更加美麗的她。
「我哪知道?」躲在周瑾然胸膛中感受他強有力的心跳,鈺嬈嘟囔著說道。
「我送你回我府里。」眼下只有放在自己身邊才是最放心的。
「啊?」周瑾然說完,鈺嬈十分驚訝,去他的府上,那還不得弄得天下皆知啊。
看出來鈺嬈的緊張,周瑾然笑著說道:「公主如今在我府上,我送你過去和她一起。」
「原來是這樣啊。」鈺嬈方才松了口氣。
「怎麼?你還以為我要金屋藏嬌?」周瑾然突然發現,逗弄鈺嬈也是很好玩的事。
「去你的。」鈺嬈忍不住用手指捏了周瑾然一塊肉,捻著掐了起來。
周瑾然吃痛,忍不住微微蹙眉,但是手上並沒有放松,而是將鈺嬈放在一輛馬車里,已經隨之也坐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