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剛好哥哥有事讓我給你們姨娘交代一下,你前面帶路吧。」李仁德早就想看看這個嬌杏出落成什麼樣了,便索性也扯著謊去看人。
那小丫鬟原本想推辭,可無奈李仁德堅持,她只好帶著李仁德去了。
此刻嬌杏正拿著一把剪刀剪燭花,明明暗暗的燭火照應在她瑩白的面龐上,滿臉都是憂郁之色。
「你說大少爺整日把自己關在房里,歌姬舞姬聚在,我這里卻絲毫不過問,是不是真的把我忘了?」嬌杏對著身邊的一個紅衣小丫鬟說道,眼里俱是惆悵。
那紅衣小丫鬟听聞嬌杏這樣說,連忙相勸。
「姨娘切莫想不開,想來是大少爺近來被那些狐媚子迷了心竅,過幾天就想起姨娘的好來了,綠姐姐不是去請了麼?想必一會兒就有好消息。」
「好消息,但願吧,我就怕他再也想不起來,把我這梧桐苑的人忘了。」嬌杏忍不住想起自己大好年華就要荒廢,不由得哀嘆失神,小丫鬟看她如此也不知道如何相勸了。
「嫂嫂何來如此惆悵啊?」李仁德也不用通報,就比帶路的小丫鬟先一步進了門。
看到突然闖入的李仁德嚇得一下子站了起來,顫著聲音問道:「二叔,你怎麼來了?」
嬌杏看著李仁德直勾勾的眼神,恨不得能掐出水來,心道不好。
「怎麼?到了你這連口茶也沒有麼?才剛在哥哥那里說了好一會子話,口都干了。」李仁德只管看著嬌杏,笑吟吟的說道。
听聞李仁德如此說,嬌杏忙吩咐紅衣丫鬟去燒水倒茶。
李仁德看了眼帶著自己來的綠衣小丫鬟說道:「風雪有些大,感覺冷了,再去拿些碳火來。」
那小丫鬟看了眼嬌杏,又看了眼李仁德,忙退了出去。
看著李仁德把人都指使了出去,嬌杏便心有不安。
「二叔此番前來可是有事?」
「我怕你夜里孤單寂寞,所以來陪你了。」李仁德早就對嬌杏有了心思,那時候一直礙于李仁杰的存在,如今李仁杰都不能人道,還浪費著這麼個如花似玉的美人,豈不是太可惜了?
說著,還一把撲過去,將嬌杏摟在懷里。
嬌杏見李仁德這樣說,早就惱怒的羞紅了臉,她雖然是李仁杰的妾室,可也懂得禮義廉恥,他這樣說就是明晃晃的調戲。
「小叔深夜來了嫂子房里,就不怕被人笑話?」想要掙月兌,卻根本就掙月兌不開。只能用言語相威脅,想要他知難而退。
「哼,你不過是我哥哥的妾室,還真把自己當盤菜呢,你把自己當菜,人家拿不拿你上桌啊。」李仁德說著,一只手還在她身上模來模去,很快,就順著衣服模到了里衣。
突然被侵犯了的嬌杏惱羞成怒。「放肆,不管怎麼說,我也是你哥房里的人,就不怕我告訴你哥?兄弟鬩牆傳出去可不是好听的。」
「你還別把希望寄托在我那個廢材哥哥上,我來陪你,是怕你長夜漫漫孤寂難耐,剛剛不是還惦記我哥不來陪你,還不是自己寂寞難耐了。」李仁德毫不遲疑的將嬌杏衣衫解開,露出里面大紅色的肚兜,手腕一轉,雪白的肌膚呈現在眼前。
「呵呵,果然是絕美啊。」看著面前的景色,李仁德滿腦子都是齷齪。
「你,你不能這樣,我是你哥哥的人。」嬌杏推拒不了,說話都帶著顫抖。
「哥哥的人,哥哥多久沒來過了,你還想等著他,不如從了我,我可要比他強。」李仁德一面挑逗,一面將人放在床上。
那嬌杏十分想推拒,可是不得不承認李仁德在這方面真是行家里手,手到之處就像是點了一把火,讓她心里像貓撓一般掙月兌不開,真是欲拒還迎。
「你……你這樣……就不怕……被你哥……知道?」嬌杏顯然是話都說不成句了。
李仁德見嬌杏迷離的眼神就知道這人是逃不出自己手心了。
「他都沒有把你放在心上,你又何必為他守著,你不說我不說,咱倆和和美美的做夫妻,還怕他不成?」
「你……真是……越發大膽……」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見你一次我就茶飯不思夜不能寐,想你想的六神無主,如今,你能和我同床共枕,可是我三生有幸……」
不得不承認,李仁德花言巧語哄得人心花怒放,原本嬌杏推也不動,喊又害怕,只能任憑他的動作,三下五除二間就被他月兌了衣衫,哪知道他又如此溫柔,竟然被他哄得神魂顛倒。
原本李仁杰才半月沒來,嬌杏卻已經寂寞難耐,如今有了李仁德這偷腥的貓,正是干柴遇烈火,也不管倫常,只管眼前,和李仁德大肆的享受一番。
沒想到這嬌杏還真是個妙人,床遞間如此柔媚,李仁德一連兩次方才饜足的回了自己的院子。
出去辦差終于回來了,李仁德的妾室少不得歡喜的伺候他洗漱,最後還想留宿,卻被他趕了出去,疑惑而羞憤的離去自然不提。
卻說,鈺嬈在外頭生意管事王管事給鈺嬈匯報一下近況。
「小姐,您讓我在秋收的時候便暗中收購了大量的糧食,老奴現在已經按照您的吩咐,除了咱們自己的,在外面也暗中收了許多,之前那幾個莊子的倉庫滿了,又外面租賃了兩個倉庫也擺滿了。」
「王管事,我知道你一直懷疑我為什麼要這麼做,現在我只給你說,民以食為天,若是遇到了災年,我們有這些糧食,退可以保自己衣食無憂,進,我們還能賣給那些同樣需要的百姓。」
王管事知道若是往年遇到災年,便有不良奸商特意高價賣貨,謀取利益,她家小姐不會也是這種吧?
王管事雖然懷疑,卻也不敢問她。
「小姐,奴才近來發現,金陵城內有人和咱們一樣,也在暗中收購糧食。」王管事還是決定匯報這個發現。
听到王管事說起,有人和他們有著一個打算,鈺嬈的有些好奇,是誰?誰和他們一樣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