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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住處,葉蓮娜就迎來了馮安娜,看到門口的守衛已經撤了,很是高興,對葉蓮娜說道,「你這一關總算是過了。還是你找對了男人,別看兩個人都是已婚的,又大都你二十五歲,可關鍵時刻都可以為了你豁出自己的命,不顧自己的前途,這樣的男人,就算遇到一個都是祖上積德了,為什麼你就遇到了兩個呢?若是為你的美貌,我卻是不信的,男人一旦得到了,稀罕一陣子就放手了,在他們的心里,事業最重要。可他們都甘心情願為了你,冒這樣打的風險。其實你何必糾結那些,我知道你的想法,不久是因為他們都是已婚的嗎?可你看看現在,那些軍政大員,哪一個不是好幾個太太?那都是不分大小的,再說你們那里,那就更是簡單了,喜歡就在一起,不喜歡了,就分開,你說說,在蘇聯,就算是一個普通的工人,都會有點浪漫史,就一個老婆不搞緋聞的,那才是異類。」

這話在過去葉蓮娜听了肯定是會翻臉了,這這簡直是戳到了她的痛處,但此時,經歷了富翊的事情,師父的事情,經歷的殘酷的戰爭和此時的環境,什麼第三者,都不是問題了。可明顯有問題,葉蓮娜皺了眉頭,說道,,「你說他們?什麼意思?」

馮安娜看了葉蓮娜似乎確實是不知道的,這才放心的說道,「當時我們都很著急,都希望希洛夫和沃爾科夫能有一個出面來為你解圍。當時大家都還在猜想,一定是希洛夫主動出面認下來。但是沒有想到兩個人都主動承認了,都為你擔保,都聲稱是你的男朋友。」

葉蓮娜的眉頭一皺,問道,「為什麼你們會以為是希洛夫?我和沃爾科夫接觸的時間可是更長的。」

馮安娜說道,「你一出事,希洛夫就不斷的找蘇里科夫等人談話,而且還每天都來看你,也許你不知道,他每天清晨、晚上都會站在隔壁的那棟房子對著你的房間那里看你。而且你去接受審訊,他也是經常過去。反倒是沃爾科夫,好像很生氣,一直沒有表態,一直到後來,關鍵的時刻,蘇里科夫馬上要打報告到莫斯科匯報說你不開口了,他就出面了,說你是他的女朋友。你所做的事情他都是知道的,為你做了擔保。而當時希洛夫也是這樣說的,大家都弄懵了,但听他們的話,又堅持稱自己是你唯一的男朋友。這樣的情況,大家也都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後來還是李長官出面,說還是讓沃爾科夫認下的好,因為他和你在一起時間長,可信度高。不過……」

葉蓮娜看著馮安娜,等著她繼續說下去,馮安娜仿佛是下定了決心,這才說道,「其實,希洛夫此時也在外面。通常的情況,他每天都會在隔壁的那個房子的二樓,正對著你的房間,看著你。有的時候就直接在門外等,我來的時候,他還在那里,我想他此時也一定在。而沃爾科夫此時在寫材料,而且,我听說他已經在打報告,申請離婚了……」最後一句,葉蓮娜的眼神頓時變得很是銳利,問道,

「你說的是真的?」

「是,都是真的。」馮安娜非常的肯定,

葉蓮娜站了起來,這幾天天氣冷,又經常去接受審問,她一直穿著厚實的襖裙,黑色繡著白花的真絲手工的貂皮群子,頭發放下來,這是因為,放下來了,就不會凍了耳朵和臉頰了,走到窗口,葉蓮娜打開了窗戶,一股冷風吹了進來,弄的馮安娜一個哆嗦,「你不冷啊!怎麼開窗戶啊?」

「是誰讓你來當說客的?」

馮安娜一時語塞,這葉蓮娜可真不是一般人啊!遇到這樣的事情,在這樣的情景下,還能這麼理智的分析出有問題來,而且是馬上,這個女人果然不是一般人。只能囁嚅道,「不是當說客,他們只是想問你是不是愛他們?」

「嗯?」

馮安娜馬上明白了這句話的歧義,說道,「就是他們都想知道,你心里愛的人到底是誰,我也好奇,葉蓮娜,他們都說你肯定愛沃爾科夫,但也有人說,你和沃爾科夫這麼長時間都沒有火花肯定不愛,也有人說你看希洛夫的眼神是不一樣的,要知道,愛情和噴嚏一樣,是瞞不住的。」

「瞞不住?是麼?」葉蓮娜微微一笑,她想瞞住的事情,是沒有誰能看出來的。

葉蓮娜沒有說什麼,只是笑了一下。馮安娜見此就更是好奇了,說道,「我一直以為你真正喜歡的人是希洛夫,要知道你在面對這兩個人的態度可是很不同的。對希洛夫很溫柔,說話也是輕聲細語的。可是對沃爾科夫卻有點不那麼給面子。好像你很瞧不起她一樣。我都有點糊涂了,你心里真正喜歡的人是誰,你跟我說說唄?」

葉蓮娜嘆了一口氣,說道,「從始至終,我喜歡的只有一個人,可是為了愛他,為了自己不受感情上的傷害,對于這樣一份注定不會有好結局的愛情,我只能無視它、忽視它、躲避他,愛不一定要長相廝守,若是愛他,就不能當他的絆腳石,對我來說,他們兩個人的情,我都是欠下了。你何必問我愛誰?這都不重要了。」

「你對他的愛,已經很深很深了嗎?唉……幸好他在生死攸關的時候沒有讓你失望。」馮安娜感嘆道,「雖然我不知道你愛的是誰。」

葉蓮娜轉回身,走到桌子邊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馮安娜很好奇,走到窗邊,看向窗外,但此時在她看來,都是有些昏暗的,看不清人,什麼都看不到。看看隔壁的房子二樓,窗戶是開著的,這個角度可以看到,但也可以看到門外,哎,不知道啊!還是不知道。

第二天,葉蓮娜就消失了,她的突然消失,不只是希洛夫和沃爾科夫不知道,就連蘇里科夫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所有人都很緊張,氣氛更加沉悶。

馬上開戰了,希洛夫和沃爾科夫都很忙,希洛夫和李長官接觸的多,負責的是大的戰略。而沃爾科夫則是負責戰役,指揮大規模的軍團作戰,這一次,徐州作戰的幾十萬部隊,來自哪里的都有,各部隊無法協調,而且,出了山東韓復渠不戰而逃的事情,影響就更大了。

民國時期,由于常年軍閥混戰,軍閥頭子普遍非常在意自己的嫡系部隊,視其為保命的本錢。更有甚者,在抗日戰爭開始之後依舊不願讓自己的嫡系部隊遭遇傷亡,消極避戰,韓復 便是一個典型。

而韓復 與蔣介石之間也存在或多或少的個人矛盾。在韓復 投蔣後不到幾個月,韓發現蔣原來承諾的財政支持幾乎是一紙空文,韓就有了反蔣的預謀。韓任山東省主席時,他又一再打擊蔣介石在山東的親信,試圖將蔣的勢力排出齊魯大地,西安事變,韓通電支持張學良、楊虎城逼蔣抗日,將兩人矛盾加深。當日軍推進到山東時,韓復 面對日軍的咄咄逼近,為了給自己的嫡系部隊保留實力,幾乎是不戰而退,主動放棄了黃河泰山的天險,幾日之內便棄守了原本預計可守數周的黃河防線。

現在所有人都很忙,尤其是作戰部,一直都要忙到午夜。葉蓮娜沒有消失,也沒有離開徐州,從莫斯科派來押送他的人,要明天才會到達,今天,是她在這里最後的時間,午夜十二點半了,沃爾科夫拖著疲累的身子,回到了為他準備的房子,先是洗了熱水澡,腰間圍了一條浴巾,一邊擦頭發,一邊走。最近他真是心力憔悴,心里總是想到葉蓮娜,也為葉蓮娜著急,也擔心自己的未來,更有他打回去的離婚申請,引起了軒然大波,他都甘心承受,只是……

「葉蓮娜,你怎麼會在這里,你……你不怕被抓到嗎?」

眼前出現的葉蓮娜,一身火紅的紗袍,讓她的身段若隱若現,一頭長長的卷發飄在身後,絕美的五官,魅惑的笑容,頭微微的側著,笑著看她,她的嘴唇水潤粉女敕,讓人想一口吐了。他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做的,床邊微微昏黃的燈光,似乎更增添了迷蒙的感覺,這是一場夢,沃爾科夫告訴自己……

葉蓮娜根本不給他開口的時間,反而是一把摟住了沃爾科夫的脖子,兩個人順勢摔到了床上,沃爾科夫急切的索取著葉蓮娜口中的芬芳,而在他的鼻間,充斥著一股奇香,他從來都沒有聞到過,可太讓他喜歡了,深深的吸了一口,這樣的香味,不只是想讓人多多的聞到,更想吃進口中。

葉蓮娜撫模著沃爾科夫的胸肌和隔壁上的肌肉,哇,成效顯著啊!雖然毛烘烘的,可這肌肉給人的力量感,強烈的荷爾蒙氣息,卻讓葉蓮娜身體騷動起來。她覺得身體里空空的,她第一世的時候是有經驗的,雖然沒有什麼享受可言。而沃爾科夫則是更是著急,一把拉開了葉蓮娜的紗袍,紗袍下,一件同樣用紅色的透明紗做的文胸只用細細的一條帶子掛在脖子上,讓開身體,沿著那片雪白的肌膚,看到小巧可愛的肚臍,還有那……巴掌大的同樣用紅紗制作的細帶內褲,比基尼,如此的比基尼簡直就是殺人利器,是專門殺男人的利器。手下的感觸如同撫模著最美的玉石,他絕對此時血液全部沖向的頭腦中,而另外一部分奔騰的血液,則是直接沖到了另外一處,他的大手直接覆蓋上去,隔著那片薄薄的紗片,或輕柔或粗暴的揉捏,摁壓。身底下壓住的日思夜想的佳人此時如同放在碗里的櫻桃,任憑他采掘。他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做的。

葉蓮娜半閉著眼楮,享受這前所未有的感官刺激,沃爾科夫可是個中高手,別說葉蓮娜第一世的那點經驗,就算是乘上五倍,那都不是沃爾科夫的對手。他的唇吻著葉蓮娜的脖子,一路往下,一直到那處禁地,葉蓮娜哪里經歷過這個,被嚇的驚呼出來,葉蓮娜用小手推拒著,別說她此時渾身無力,就是有心當成敵人,那也是推不動沃爾科夫的。

但這份別扭,沒有持續多久,他整個人就撲上來了,葉蓮娜手忙腳亂,而沃爾科夫可是忙而不亂的,感覺到了濕意,就迫不及待的扯開了浴巾,扯開那塊小布料,一下子沖進去。葉蓮娜雖然有準備,但還是疼的叫了出來,他媽媽的,太疼了,這身體不配套啊!可疼死人了。

沃爾科夫也不好過,嘴里還道,「你夾死我了,都說你是妖精,你還不認,嗯……別夾了……」

葉蓮娜大口的喘息,費力的說道,「好疼,你出去……下次吧……」這樣的疼可不是鞭子打的,這種疼不一樣,放棄,告假、暫停啊!

听葉蓮娜說這話,沃爾科夫可不干了,等下次?那怎麼可能呢?趕緊努力,趴到葉蓮娜的耳邊,一邊哄道,「乖,葉蓮娜,是我,放松,你知道我是愛你的,我愛你,愛的心都疼了,你是狡猾的壞丫頭,壞丫頭,你知道我為了你……有多無奈,多傷心嗎?我愛你,我在愛你……」

第二天清晨,葉蓮娜渾身上下每一塊好皮,頭疼肉也疼,頭疼是因為昨天晚上根本沒有睡覺,昏昏沉沉被折騰,被灌了一肚子的情話,讓她難分真假,而肉疼,則是一晚上的勞累體力消耗太大了,這讓他想起了在東北的時候,那個拉車的說的那種……沒完沒了的人,這是好事嗎?葉蓮娜真是怕了,若不是剛剛葉蓮娜用了迷藥,早上的第二場就要開始了。想罵人,但是最想罵的是自己。

從空間找了一身衣服換上,找出繩索,廢了好大的力氣,才翻身上房頂,轉而跳進了一處偏僻的院落,這里就是葉蓮娜現在的藏身地,等莫斯科的人來了,她也就要走了,離開中國,也離開……不該有的情緣。心里是暖的,也是痛的。但是今天,葉蓮娜也給沃爾科夫留了一封信。跟他說,他們之間,一夕便已經足夠了,他們日後再見,也是陌生人,希望沃爾科夫不要離婚,那會毀掉他的前程,而這一晚,算是還他的人情了。而且,她已經解決了內務部對她的審查,因此,無需他和希洛夫為她保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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