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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爾科夫自己都發現了,他對葉蓮娜的忍耐程度,讓他自己都驚訝,雖然葉蓮娜對他的照顧可以說是無微不至,他一個眼神,都不用開口,葉蓮娜就知道他要干什麼,但這讓人暖心的事情,很多,也許正是因為這樣,他才能容忍葉蓮娜對他的職責,如今不僅是對于軍事方面的批評了,還加上了給他說起了中國的兵法,然後說,「你看看,你看看,這是中國人幾千年前就已經寫出的兵書,你看看,說的多好,你還覺得你的所謂現代的軍事理論是無敵的嗎?這差距無非是武器裝備上,如果你面對的是同樣等級的敵人,那麼,你所謂的現代戰爭,不還是得按照這兵法上的來嗎?你們就知道進攻,進攻。」

沃爾科夫不過是時候中**隊的戰術太落後,被動挨打,消極抵抗,然後葉蓮娜就急了,到現在為止,她已經給自己將了三部兵書了,據說中國有十大兵書,都是經典,沃爾科夫畢竟是軍人,擅長這個,更對這個有興趣,她只听葉蓮娜說了幾句,就覺得,嗯!姑且听之,之後,他則是越听越有興趣,葉蓮娜還神氣的給他弄來了一本皮面的日記本,非常的精致。

沃爾科夫越听越開心,兩個人有的時候會聊的熱火朝天,有的時候還會讓葉蓮娜講起了古代的經典戰斗,有的時候葉蓮娜還會出題,不如剛剛經歷過的和日軍的戰斗,還有如果日軍要攻打某個中國的城市,他做為攻擊方會如何,如果作為防守方會如何。兩個人都漸漸的把對方當成知己,往往會有不謀而合的情況,這個時候,兩個人都笑的很開心。這樣深入的了解後,尤其是葉蓮娜作為醫生對他的貼身照顧,他過去臥床的時候給他擦身,清理污穢之物,這樣的親密,加上一同參加過戰爭,甚至葉蓮娜還等于告訴了他一件關乎自己生死的秘密,這都使得兩個人的談話深入,而且毫無保留。真實的表達,更加能夠促進彼此的了解。

兩個人的感情自然而然的升溫,但葉蓮娜不想讓自己陷入那樣的境地,所以有的時候,葉蓮娜就專門和沃爾科夫對著干,比如說,挑剔沃爾科夫說話的時候表現出的高傲自大,有時候會說他的用餐禮儀過于粗魯,不夠優雅,不夠謙虛,說沃爾科夫,「你簡直不知道什麼是謙虛,高傲自大的人再有本事,也不會被人推崇,會讓所有人不喜歡,包括你身邊的人。」這簡直就是在說,我不喜歡你,因為你太不謙虛。還會說,「你都不關心別人的想法嗎?」,還有就是,「你為什麼這麼張揚,若是你有這個能力,即使不說話,不大吼,也會讓人恐懼,但你這麼大吵大嚷,反而讓人馬上知道你在想什麼,真是太愚蠢了。知道什麼叫不怒自威嗎?知道什麼叫言多必失嗎?……」

開始沃爾科夫還很生氣,但是他很快就明白過來,這是葉蓮娜的小心思,他當然明白了,也不生氣,該摟還是摟,該親還是親,這就讓葉蓮娜只能加大力度了。可以說,還是很有效果的,因為四天下來,葉蓮娜和沃爾科夫睡在一條炕上,卻已經沒被開封。沃爾科夫雖然心里知道葉蓮娜的打算,但真被這樣刺激,心里多少還是不舒服的。葉蓮娜絕對自己幾十年沒有說過這麼刻薄的話了,上一次說,還是在第一世,發現丈夫外遇的時候。但不管怎樣,管用就好,沃爾科夫和其他的西方男人一樣,對于男女間的親密行為不認為是多大的事情,但葉蓮娜知道自己的,她心里絕對是非常在意的,不然也不會上輩子一個人過了幾十年。

之後,葉蓮娜終于確定了三天後出發,提前一天到達,不過這三天卻也不那麼容易,她感覺自己在經歷一天零一夜的故事,每天一個故事吊著,拖延戰術,隨著沃爾科夫的承受力越來越強,葉蓮娜也不得不拿出空間當中的老底子,比如和蘇聯相關的一些敏感問題,在空間中的資料當中,可以了解第二次世界大戰一定會爆發,而蘇聯也是最重要的戰場,時間不知道,但是從一些武器的資料中不難推斷出一個大概的時間,而在哪里打仗,葉蓮娜也是知道的,但有的只是對于戰役最後的總結,付出的代價,又是什麼影響了戰爭的走向而已。知道了這個,葉蓮娜就開始和沃爾科夫說起了蘇聯國土上的戰爭歷史,這些戰役用了什麼計策,他們的優勢有什麼,劣勢有什麼。

此時的沃爾科夫對于葉蓮娜說的對于他指揮的特點,可以說是非常重視的,別的方面切不說,但是葉蓮娜提出對于士兵的訓練,和戰爭當中減少傷亡的建議,真正的重視起來。他認為,如果把這一點表達出來,那麼對于他在軍隊當中的威信和對于那些向來挑剔的文官們,都是一個很好的武器。用葉蓮娜的話說,不管能不能做到,話要說的漂亮,無論何時都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那麼,就不會那麼容易被攻擊了。若在以往,沃爾科夫是絕對不會听進去的,但是國內的大清洗,人人自危,他不得不重視,樹敵于眾,必然有被清算的一天,那是給了敵人和小人借口。

兩個人針對蘇聯的國防,還有蒙古、芬蘭、波蘭等問題都深入的交換了意見。而葉蓮娜也不在說其他的問題了,其實對于蘇聯政府不重視人權的行為,對于把少數民族和發出不同聲音的人全部送到西伯利亞,這實在是太過簡單粗暴,如此作為,不得民心,打個比方說,就如敵人投降,遵守國際公約和不遵守國際公約的兩個國家共同攻打一個國家,那麼這個國家在不敵的情況下,會像誰投降?這個問題,葉蓮娜倒是和沃爾科夫說了,但是她說的是戰俘問題,善待戰俘,好處是非常多的。這不僅僅是中國文化當中‘仁’的體現,可以帶來很好的國家聲譽,對于軍隊來說,更是可能改變戰斗態勢,仁者無敵,就是這個意思了。這些話,沃爾科夫都細細地體會著,這幾天他接觸到的知識真的很多,不只是中國的兵法,還有西方的最新戰爭思想,尤其是葉蓮娜總是可以讓他發現一些過去從來沒有去在意過,但實際上卻是能夠作用戰爭,左右他人生的東西,這個時候,沃爾科夫對于葉蓮娜的博學和獨到的見解有了更新一層的認識,看她的眼光,也不會僅僅是停留在外表了。

這幾天,從空間當中拿出來的食物幾乎已經吃完了,還剩下了一點面,一些圓蔥和牛肉干,葉蓮娜做了簡易披薩,發好的面,很松軟,用油煎好了,打包路上吃,兩個水壺也都灌滿了水,一匹馬,加上一個從路上順來的木頭馬車,馬車進行了加固,吱呀作響的車軸被葉蓮娜用了肥皂處理,該加固的地方都包上了鐵皮,然後用釘子釘住。這些鐵皮在空間里還是整張的,費了好大的功夫切割之後,這才可以用。馬車的頂棚也是葉蓮娜特制的,用的是鋼板做高五十公分的護欄,頂棚上用的是鐵皮和毛氈,這樣如果遇到了炸彈碎片,多少能起到一個防護的作用。中間還有一層膠皮,這是用廢舊的輪胎做的,整個馬車的外頭,用空間了的防御苫布罩住,里層都用了氈子,這樣的風雪天,也不會太冷了,尤其是她還給沃爾科夫準備了一個放了竹炭的手爐,別看著手爐看著像是一個茶壺,外表只有一些雕花,卻是宋朝的古董,為了不被懷疑,葉蓮娜也真是下了本錢了。

沃爾科夫看到拉車的白色的大馬,回頭狠狠的瞪了葉蓮娜一眼,葉蓮娜完全當成沒有看到。沃爾科夫走到馬身前,上下打量,模模它的頭,還有馬背和大腿的肌肉,很是喜歡,說道,「你從哪里弄來的馬?這可是一匹難得的好馬,速度肯定快,而且很有耐力,你看它的四肢,看它的眼楮,比蒙古馬高多了,倒像是阿哈爾捷金馬,是蘇聯的馬,你是哪里弄來的?」

葉蓮娜很隨意的說道,「不是說了嗎?在路上撿的,還有這馬車,如果你想要的話,我還可以給你撿到漂亮的姑娘。」

沃爾科夫不理會這個女人,他完全不知道這是一匹多麼寶貴的馬,像是這樣的馬,在蘇聯都是極為珍視的,數量非常少,血統純,具備各種優秀品質的良種就更少了,哪怕是國家領導人,也只有這樣的白馬不會超過四匹,可看這馬,絕對是極品。

葉蓮娜怎麼會不知道呢?她的空間當中,這馬也是一種藥材,平時不怎麼用,他們繁殖的讓人頭疼,但這個時候馬也是寶貴的戰爭資源,上次帶著人來找沃爾科夫,她就已經挑了幾匹年老的出來了,但即使是年老的馬,牽出來也是傲視群馬了。可惜那幾匹都被打死或者打跑了。這次弄出來的一匹,倒是也沒有特別的挑選,而是到了草原上,找了這麼一個看似比較乖巧的,不過事實證明,這馬也真的是聰明,簡直就是通人性了。根本不用鞭子,拉拉韁繩它就明白了,有的時候,遇到了危險,這個家伙自己就往後退,葉蓮娜那個時候是騎著它走,所以還真是靠著它躲過了幾次危險呢!

空間中原來的馬就非常的健壯,而且耐受力好,耐嚴寒,也耐酷暑,而且不愛生病,後來葉蓮娜引進了一些純種馬,比如這汗血寶馬就是一種,還有阿拉伯馬和蒙古馬等,所以現在最年輕的一代馬,都是經過基因改良的最好的馬。而這匹汗血馬,不但得到了空間馬的強壯基因,更是聰明和順。當初購買了四匹汗血馬,可不只是花錢,還是托了好大的人情呢!因為上輩子的時候,汗血寶馬在全世界僅存不到三千匹。

汗血寶馬本名阿哈爾捷金馬。它外表英俊神武,體型優美、輕快靈活,具有無窮的持久力和耐力,可以長距離的騎乘。因其奔跑時脖頸部位流出的汗中有紅色物質,鮮紅似血,故被稱之為「汗血寶馬」,在中國歷史文獻中,被稱為「天馬」和「大宛良馬」。

汗血寶馬原產地在土庫曼斯坦科佩特山脈和卡拉庫姆沙漠間的阿哈爾綠洲。德、英等國的名馬如阿拉伯馬和英國馬都有汗血馬的血統基因。由于汗血寶馬數量稀少,市場上的價格非常昂貴,身價最高可達上千萬美元。

「你快上馬車吧!我來趕車。」葉蓮娜把一堆他們帶著的物品都放到了馬車上,車子底部鋪了干草,上面是氈子,然後是厚實的棉被,兩個人兩套被褥,一人一個塞了羽毛的枕頭,全都放好了。

「你趕車?你有鞭子嗎?」沃爾科夫問道,這馬車上也沒有看見了,葉蓮娜也沒拿,

葉蓮娜一愣,隨即說道,「要鞭子嗎?我沒有用過啊!費婭很听話的。」

「費婭?你叫它費婭?」沃爾科夫前所未有的震驚,

葉蓮娜有點不明白,說道,「怎麼了?不好听嗎?多好听啊!女神,白衣女神。一雙水汪汪的大眼楮,多漂亮的姑娘啊,所以我叫它費婭,女神的意思。」

「它是公馬!」

葉蓮娜身體一僵,哎呦喂!怎麼可以犯了這樣的錯誤呢?長得好看的就是母的,這是以貌取人,看看‘女神’,問道,「你也不喜歡這個名字嗎?」

費婭很無奈的垂頭,葉蓮娜絕對很是羞愧,但還是說道,「那也不能叫小白啊!」空間里九成的馬都是白的,

沃爾科夫說道,「你別瞎想了,我來趕車,你上車吧!」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可是葉蓮娜還是不放心,說道,「你不了解費婭,若是遇到危險,它很敏銳的,你可能不……」

「嗯,是匹好馬,幾歲了,我看看。」說完,就去看馬的牙齒,葉蓮娜對于這個還真沒注意,分老馬還是年幼的馬,完全是看它們的毛皮和精神氣兒,

「四歲,不錯。」沃爾科夫還在看馬,

葉蓮娜很是無奈,心里有一個想法,美女和寶馬,似乎對于沃爾科夫來說,後者更具有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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