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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大唐寶寶成長日記七十四

「阿兄,那竇昭儀為何听著……」虞韶九看著自家阿兄,難得有些支支吾吾。

「听著很像是那楊玉娘?」虞淵肯定了他的懷疑,「那是我之前在各地尋找的同楊玉娘面容、身姿、脾性皆相似的人之一,也確實是我安排進宮的,陛下後宮無知己,正需要我們臣子分憂。」為了確保選中的幾率,這種類型的美人虞淵不只安排了一個在采選的小娘子之中,既是要送暖床人,自然是要投其所好,不怕陛下不上鉤。而他其實也沒想到,竇昭儀這般給力。只能說結局是好的,過程不重要。

虞韶九剛才便已經猜到,他對這種疑似「大逆不道」的話已經免疫,「照這看來,所以那竇昭儀是我們的人?」這樣看來,這竇昭儀可是一個殺傷力核武級的大殺器,沒看她不知道怎麼做的,不僅僅在極短時間完全拴住了唐玄宗的心,還讓武惠妃跌了這麼大跟頭,听說現在宮里頭她的寢殿里還有術士在做法事呢!

「照這樣看來,這武惠妃本來也沒多厲害嘛!」這麼容易就被算計,虞韶九撇撇嘴。

虞淵捏捏他的小臉,仗著夏裳的寬松和輕薄,大掌輕而易舉探入衣裳內,在身上人的縴腰處肆意撫模,滿意地感受著底下隨自己動作而敏感抖動的肌膚。這是虞韶九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之一,也是虞淵尤其愛不釋手的部位。

「不要小瞧了她,這次若不是加了一點料,她也不會這般情緒失控。」竇昭儀身上的燻香是虞淵在無意中得到的一味奇藥,其香原本是房中助興之物,但妙就妙在,它與某些燻香融合,便會在極短時間引聞香者情緒無端暴戾,武惠妃宮中的燃香便是和此香兩相結合,陛下當場大怒,才得了這麼個結果。如若不然,依武惠妃宮斗三十年的忍功,也不會這麼沉不住氣,當場爆發,就像宮女們和竇昭儀說的,像發了 癥似的。

「唔…阿兄,我們不是在,嗯,在談正事嗎?」

仗著寬大的裙擺看不出什麼,虞淵已經將懷里人的褻褲半褪,兩掌各握住一瓣圓潤的臀肉大力揉捏,大拇指時而惡意地勾過股縫,虞韶九被刺激得敏感地躬了躬腰,正落他下懷,直往人懷里撲。

「嗯,正在談。武惠妃宮中有人牽制,我們暫且可以放下。如今要提防的是李林甫和三皇子忠王。」

李林甫自不必說,三皇子忠王便是原本時空中,發動了馬嵬之變,北上在靈武稱帝的唐肅宗。唐肅宗登基僅七年,在平定安史之亂前一年逝世,比較短命。在位期間,雖是有所功績,但他帶來的後患卻是遠遠超過在位期間所做的。對外,輕信他言,奪了平亂大將郭子儀軍權,錯用將帥,以致錯失殲敵良機;對內,寵信宦官和外戚、張皇後。中唐以後,大唐的江山為權傾朝野的宦官控制,以至于帝王不得不听命于宦官,甚至屢屢出現帝王為宦官所殺的荒謬之事,便是由此埋下了隱患。

讓虞韶九和虞淵最後選擇太子瑛而不追隨李亨的原因還有就是此人性格懦弱,生性膽小,且心思抑郁,歷史上,他一生曾經歷兩次婚變,均是因為自保而兩次休妻,並將妻子娘家推入滅門之災。

此人一無多大帝王之才,二沒有太子瑛的品性好掌控,三則是忌憚多疑,因此早早便被虞淵二人排除在外。然而,萬向輪回,天道恆長,歷史的軌跡即使是在某一個時刻被人強行扭轉,依舊頑強不屈、蠢蠢欲動地想要重回未來,這件事情給一直順風順水的虞韶九敲響了警鐘,讓他行事愈發謹慎。

若是沒有虞韶九那一出被太子瑛瞞下的深夜造訪東宮阻攔,太子瑛便會如武惠妃所設下的陷阱一般中計,被聖上廢為庶人,後又斬殺。然而,可笑的是,武惠妃自己害人心虛,竟是患病而死,便宜了三皇子忠王,原本默默無名的小可憐從此一飛沖天,一躍成為太子。後來更是發動兵變,登基為帝。

而這一世,太子瑛並沒有中計,也沒有被廢除,還重新獲得聖上的寵愛,然而一直不聲不響的忠王還是在此刻冒出頭來,趁著太子瑛還未在朝堂上站穩,儲君之位尚未牢不可破之時,拉幫結派,隱隱有對抗之勢。

「忠王殿下前些日子下朝時,在宮門口出攔住了我,言語間說是久慕我的才學之名,想要邀我過府一聚。」此舉明顯是看重了虞家態度不偏不倚,勢力卻不容小覷,想要來拉攏二人。「我托以身體不適,給拒絕了。」

「嗯,他亦托人給我送了張請帖,看來,忠王所謀不小。」虞淵明面上一本正經地分析,手下卻是暗戳戳地將一顆圓溜溜的東西塞進了身上人密處。

冰涼的觸感讓正在認真思量局勢的虞韶九激地差點一躍而起,被後背處的人箍住腰身,動彈不得,還很快又被塞進了另一顆,穴口被刺激地不自覺強烈收縮,將那些東西越發吃了進去,不小心被夾破了一顆,很快就有汁水流出,潤滑甬道。

圓滾滾,冰涼涼的,電光火石間,虞韶九猛然想起方才吃的時令葡萄,在看小幾上,確實有一只邪惡的大手。

「阿兄!你怎麼可以將葡萄塞進那里?!快,快,弄出去了,唔,好漲,你混蛋!」虞韶九按住他的手,幾近奔潰的轉頭求他,這簡直太羞恥了好嗎!比起上次的「吃點心」還要大尺度!自認為觀念十分保守的虞韶九完全不明白為什麼自家阿兄會熱衷于開發各種「小游戲」,且樂此不疲。

【系統︰冒汗心虛……我明明是給宿主準備的反攻小黃書,為什麼會被宿主的配偶看到嚶。】

「專心,我們剛剛說到哪了?」

「唔,嗯,說,說到忠王。」

「乖,考考你,為何無人問津的忠王能夠在朝中迅速崛起?說對一個,我便拿出來一個。」虞淵將兩指一同伸進被塞滿的甬道,按壓模索著尋找某處。嘴角一抹邪謔,滿滿的不懷好意,可惜的是,背對著他的虞韶九看不到。

「真的?嗯~你別動,我想想…虞氏雖是沒有在朝中明確站位,但是你我二人近年來聖寵不衰,君恩浩蕩,唔~勢必,勢必擋了某些大臣和家族的道。」

就說,虞淵手握的皇城兵權,雖听從皇帝調遣,但是肥差一個,歷來都是在皇室宗親或是親信里選人任命,如今卻被虞淵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小子攔路而取,怎能叫他們不恨。再說,就虞韶九對科舉考試的改革,開商科,糊名制,更是在根本上大大觸動了絕大多數上層貴族的利益,貴族里的紈褲子弟多得是。雖是如今動作尚小,還未有大多人察覺,但是世界上精明的人多得是。

這些反對的人多是之前支持武惠妃即壽王的,如今因著惠妃大勢已去,于是紛紛另尋他主,太子之前被他們打壓地太狠,如今是斷然不能投誠的,于是幾個大佬湊一起商量對策,最後拍板,既然太子不成,那麼就扶持一個上去唄。這些大唐貴族已經被盛世的繁華和糜爛養大了胃口,要是虞韶九知道了,估計會送給他們一句話︰「閣下何不騰風起,扶搖直上九萬里?」

「說到了一個,還有呢?唔,找到了。」虞淵模著那可愛的凸起,輕笑,用拇指在上面重重擦過,滿意的感受到懷中細腰痙攣般顫巍巍地抖動。

虞韶九被捉弄地眼角發紅,趕忙捂住自己的嘴,不讓自己發出奇怪的聲音,引來旁人,要知道,這可是在花廳啊,外頭還有奴僕守著呢!

「拿出一個了,繼續,這麼乖,阿兄給你個獎勵,如果這次說對了,便依你全拿出來。」虞大將軍說話算數,取出一個破了皮汁水橫流的葡萄,放在唇邊舌忝了一口,溫熱甜膩,還有一股昨夜涂抹的膏藥味道,末了還嘖嘖可惜道︰「味道絕佳,可惜被冉冉弄破了。」

大唐百姓們心目中的高嶺之花虞九郎只覺腦海里轟然一炸,估計自己的臉已經紅到可以煮雞蛋了。

「阿兄你下流!」

「嗯,我下流,還答嗎?不答的話,我……」

「我答!我答!你不準再玩什麼新花樣!」虞九郎急急打斷,快速說道︰「忠王是憑借著秦州賑災貪污一案,在聖上那立了功,唔嗯…我後來查到,那些人原本都是屬于武惠妃勢力的人,恐怕,是那些人狗咬狗,借此推忠王上位吧?阿兄,我說的對嗎?」虞韶九雖看似有理有據,邏輯分明,一點都沒被虞淵的使壞影響,但此時已經完全軟在了身後人的懷里。

「冉冉真聰敏,為兄決定好好獎勵你一番!」虞淵,如他所願,將葡萄悉數取了出來,帶出一股泛著果香的汁水,旖旎糜爛。下一秒,便運起輕功,將人抱起,往內室急急掠去。

帳幔層層掩蓋,屋內漸漸幽暗,依稀可聞得一絲幼獸般的嗚咽聲和沉重的粗喘。

屋外天色卻漸漸陰沉,天闌烏雲漸起,走出御書房的太子瑛看著天色,想起書房里陛下的話,幽幽嘆了口氣,逍遙太平的日子或許不多了。

這天似乎已經不滿大唐由來已久的盛世繁景,要來搗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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