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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風微微涼,心卻是暖的,一整天的不安,被一個擁抱給安撫,安安同學覺得這是件很奇妙的事情,抱著更不撒手了。

他身姿挺拔地站在那里,就像一棵大樹,風雨再大都不怕,擁有讓人心安的力量。

一秒化身撒嬌小能手的安安上線,蹭蹭他胸口,再蹭蹭他胸口,抱著他腰的手收緊再收緊,心情頓時好起來了。

然而景博軒卻被她蹭的一身火,果斷揪著她回車里了。

回去的路上車速飆的很快,安安問他,「你趕時間嗎?」

兩旁的霓虹被拉成一條炫目的光線,身邊的人專注開車,從剛剛幫她系完安全帶順帶克制地吻了她一下,說︰「有我在,什麼事都不會有,開心點,嗯?」之後就不再說話了,表情凝重,不知道在想什麼,只不斷地加油門。

于是安安就問了他這句話。

景博軒目不斜視地看著前方,耳朵邊兒是她的聲音,軟軟的嗓音,像棉花糖入口那一瞬間的感覺,連帶著整顆心都變得柔軟。

她的語氣太過真誠,讓他啞然失笑,真是個單純的傻孩子,讓他有種莫名的罪惡感。

他以前經常晚上一個人開車,在高速上狂飆,這是他發泄煩悶不多的方式之一,開著窗,听引擎的咆哮聲和獵獵的風聲,糟亂的心情會逐漸緩解。

而現在,沒有引擎的咆哮,也沒有獵獵的風聲,沒有速度帶來的快感,只有一個軟糯的嗓音在耳邊,一顆心就徹底放松下來。

這是件很奇妙的事,以往的三十年,從未有過的感覺。

如果愛是一場救贖,那麼安安大約就是上天賜予他的解藥,從身體到靈魂,完美契合。

再沒有一個人,給他如此的感受。

安安看他不說話,又說了句,「你要是趕時間的話就把我放這里吧,我打車回去,沒事的,A市治安很好,不用非送我回去。」為了表示她說的話得可靠性,又補充了句,「以前一個人的時候,我也經常搭夜車的。」

景博軒終于笑了下,「以前你沒丈夫,現在有了,所以你有個24小時專職司機,他不趕時間,因為沒有什麼事比老婆更重要。」

安安被他逗笑了,「司機先生,你很囂張哦,24小時,你確定?」

「隨時隨地,任憑召喚!」

安安眯著眼笑,「那我半夜叫你怎麼辦?」

「半夜?床上開車嗎?……樂意之至!多晚都行,陪你到天亮,可還行?」從側臉能看見他的唇角帶著微微上揚的弧度。

「……」安安覺得這和她認識的景博軒不一樣,這一定是個假的景博軒。

她需要靜一靜,所以抱著頭不說話了。

隱約能听見他的笑聲,帶著某種難掩的愉悅,景博軒覺得自己變得惡俗了,他竟然分外喜歡這種逗她的感覺。

車速依舊很快,如此良辰美景,不能浪費在車上,去床上才比較和他心意。

長夜漫漫,溫香軟玉,妙極!

想吃她已經想很久了,新婚之夜後就獨守空房一周有余的景總,被太太剛剛那個擁抱和撒嬌撩撥得饑餓難耐。

他想念一個床,想念床上的她。

當然,在車上他也不介意,但這尺度有點兒大,他怕嚇到他的小姑娘。

平時三十分鐘的車程,只用了一半的時間,景博軒攬著她的肩從停車場出來,步子依舊跨得大,安安忍不住又問了句,「你真的不趕時間嗎?我看你好像很急的樣子。」

是很急,景博軒一只手繞過她的脖子去捏她的下巴,聲音低沉地說,「嗯,趕時間,所以我們快點兒?」

安安以為他有工作,「哦」了聲,小短腿邁起來,打算快點兒回去。

進門的時候換拖鞋,她把他的鞋子放在他腳下,剛說了一句,「那你去工作吧,我不打擾……」

還沒說完整個人就被打橫抱了起來,鞋子還沒來得及穿上的安安,就這麼被抱走了,下意識去抱住他的脖子,然後隱隱約約的,她似乎覺得自己接收到了某種信號。

然後,臉就紅了,呼吸都快停止了!

直到被扔到浴室的時候,她才吞了口唾沫,第一次做那什麼事的時候是喝了酒,酒壯慫人膽,那麼這次可是無比清醒的狀態。

月兌衣服的時候,安安遭受了視覺和觸覺的雙重沖擊。

她幫他月兌的衣服,因為景總說他剛剛抱她閃了胳膊,很疼。

傻傻的安安相信了,乖乖給他月兌衣服,還嚷著要去找紅花油給他揉一揉。

然後很快她就發現自己上當了,月兌完衣服他一把把她抱了起來,扔進了浴缸里。

兩個人一起洗澡是件很考驗人的事,安安覺得整個人燥得受不了,不知道是水溫太高,還是畫面太刺激。

安安並無意盯著他某處看,可她坐在浴缸里,他站在花灑下,那個東西實在太扎眼,她的目光總是不經意會踫觸到,然後整個人天旋地轉。

快要暈倒的時候,對面的人嘲笑她,「模過了也試過了,還害羞什麼?」

「……」

「再模一下?」

「……不要!」

「來吧!總要熟悉的。」

他把她從浴缸里撈出來,動作迅速而不加掩飾,眼里冒著赤~luoluo的狼光!

安安大白兔再一次被誘哄上當,于是一場沒羞沒躁的浴室play愉快上線,景總成功解鎖新技能,帶領安安同學踏向新世界。

洗個澡洗成事故現場的安安,最後被扔到床上的時候,已經不想動彈了。

沒有睡衣穿又不想圍浴巾,大搖大擺光著身子提著自己的武器在安安眼前晃來晃去給她燒水的景總十分惹眼,安安覺得她遲早有一天會對他免疫,但畢竟現在還做不到,于是她把自己埋在被窩里,不去看他。

但閉上眼之後,另一個畫面就格外的清晰。

霧氣蒸騰的浴室,嘩嘩的流水聲,他的體溫,喘息聲,某個挺起的地方囂張地昂著頭直直地朝她襲擊而去。

一瞬間被漲滿,帶著灼燙的溫度,兩個人的喘息混在一起。

這畫面被放大無數倍,清晰地很。

安安以為這畫面會攪得她一夜無法入睡。

可很快就就會沒力氣再想了……

景博軒掀了她的被子,端著玻璃水杯喂她喝水,扔了杯子後,看見閉著眼的自家媳婦兒,不甚開心地問了句,「困了?」

安安囁嚅了會兒,終于說出了剛剛就一直想說的話,「你能不能把衣服穿上?」然後又欲蓋彌彰地說了句,「我怕你感冒!」

然後景總愣了幾秒鐘之後,俯身趴到她身上去,向太太展示了一下不穿衣服的好處,表示以後要將這種省時省力的好行為發揚光大。

安安身子軟成一灘水,一波又一波洶涌的浪潮朝她襲來的時候,她只能哆嗦著求他快點兒結束,再沒心情想別的。

然後他倒是快了,結束卻沒有,安安只能更加哆嗦地抱緊他的背,一口咬在他肩上泄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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