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為什麼要演電影不找我卻要找佐助啊!」被新開導演無視的鳴人很不服,「明明我也很適合演電影啊!」
佐助冷漠臉︰哦。
因為被詢問的對象是佐助而不是鳴人,可憐的新開導演不得不鎩羽而歸,面對熱情的導演佐助一如既往地擺出了高冷臉堅定地拒絕他。
「我沒什麼興趣。」他是這麼回答的。
導演被他噎得說不出話來,這拒絕得也太干脆利落了吧!連話都沒有听他說完就直接pass掉,超讓人挫敗。
但是新開導演會這麼容易放棄嗎?怎麼可能!如果他是這麼一個容易放棄的人就不會成為名導演了,才華與毅力,如果要成為名導演的話這二者缺一不可。
為什麼他要這麼執著于佐助?說到底不過是一瞬間的靈感,他很相信自己的直覺,如果文藝一點的話,大概就是在他看見佐助的那一剎那就知道這個角色非他莫屬,他相信自己的直覺。
他又追了上去,要是他沒記錯的話那兩人剛才向右拐進了一條巷子?新開誠士加快步調,急匆匆向前趕,但讓他沒想到的是當自己拐入巷子時竟發現目光所觸及之處一個人都沒有。
「人呢?」他愣在原地,百思不得其解。
「你為什麼不答應他啊,佐助。」鳴人對佐助問道,他們倆為了方便抄了近路,當然那近路可不是一般人能走的,新開誠士找不到他們是情理之中的事。
「我為什麼要答應。」佐助反駁道,他可不是鳴人,沒這滿腦子的奇思妙想,他對電影本就沒什麼興趣,拒絕難道不是很正常嗎?
除非是拍電影這件事能讓他覺得有趣,否則佐助絕對不會答應的。
「話雖這麼說……」鳴人糾結了半天,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來說服佐助,好像佐助說得也挺對,他本來就沒有拍電影的義務,但是從鳴人的角度來看,如果有機會他還真挺想試試的,這大概就是他們兩人思想上的分歧吧?
新開誠士的邀約只是他們倆人日常生活的一個極小的部分,就好像往闊大的湖面上投一粒小石子,在短期內泛起了幾個漣漪,但隨後湖面又恢復了平靜,沒有泛起一絲浪花,他們過了這個點就將此事拋之腦後,開始討論別的事情了。當然,雖然說是討論,但不過是鳴人一直在說,佐助一直在听而已,偶爾插嘴說上兩句已是他的極限。
他們又上了電車,和上午來學校時的路途一樣,不過因為接近晚高峰,車上的人比上午多了不少,但卻達不到擁擠的地步,鳴人和佐助站在靠車門的問題,身旁站著幾個小孩。
那幾個小孩估模著也就10歲不到,小學一二年紀的模樣,但是如果仔細听他們說話卻知道是群人小鬼大古靈精怪的孩子,鳴人在他們上車時多看了一眼,原因大概是因為有個小男孩兒打扮得有些奇怪?
這年頭,哪有小孩子穿著小西裝系個小領結上學的,他們都不要穿制服嗎?
「下一站,米花公園站,請下站的……」播報聲突然斷了,十分突兀,饒是鳴人和佐助都停下了聊天,和普通乘客一樣抬頭,看他們頭頂上用來播報站名的機器,表情有點困惑。
「滋——」刺耳的雜音讓人忍不住捂耳朵,這聲音多半是有人在擺弄音響設備,造成電磁干擾。
「臨時播報,臨時播報。」滑稽的男聲從音響設備中傳出,「沒有什麼米花公園站,下一站是地獄。」正在播報的男人很愉悅,「各位乘客準備好了嗎,搭乘這輛通向地獄的直通車?」他開始怪笑,「當然,沒有準備好也無所謂,因為現在後悔也一點用處都沒有,讓我們一起向地獄進發吧!」
「……」鳴人挺無語的,他才在東京呆了幾天啊,怎麼老是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他猶豫了半天還是對佐助問道,「東京治安這麼差嗎我說。」
「我怎麼知道。」同樣才在這個世界沒有呆幾天的佐助一臉無語,他記得雖然這個國家有很多不明勢力,但是制衡得不錯?起碼普通人根本就不知道另一個世界的存在,但是在東京呆了沒有幾天,這些意外事件卻一個接著一個地發生,難不成他和鳴人是事故體質?
不,事故體質的就只有鳴人而已,這麼想想好像以前在火影世界時他就特別容易接到奇怪的任務,比如保護公主,守衛國家,粉碎敵人毀滅世界的陰謀之類的,這運氣也是絕了。
在佐助月復誹鳴人的事故體質時,真.事故體質.行走的死神.江戶川柯南開始行動了,他撇下與他一起的那些小朋友,一個人撒腿就跑,目標很明確,是列車長室。
「這里的小朋友真早熟。」佐助和鳴人一眼就看穿了他的目的,他們對視一眼也開始狂奔,目標同樣是列車長室。
雖然他們並不想參合這些事情,但既然遇上了就必須去解決,這可不是正義感在作祟,只不過既然做一件于他們來說很輕松的事情卻能對其他人起到很大的幫助那為什麼不去做呢?總有人要去做,僅此而已。
鳴人和佐助的腳程被柯南快多了,他們很快就追趕上了比他們早離開很多的小孩子,鳴人伸手將他一把撈住。
「小孩子老老實實呆在這里就可以了。」他笑著說道,「如果這樣的事情都要交給小孩子來做那不就顯得我們太無能了嗎?」他豎起了大拇指,「安心,就交給我們吧。」
柯南一愣,等到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卻發現佐助和鳴人已經跑遠了,他們逆向而行的背影與其他乘客慌忙向著車廂末端的身影產生了鮮明對比。
慌亂、奔逃、尖叫,人群擁擠的混亂場面中總有行動不便的老人與孩童被絆倒,驚慌失措的成年人固然沒有錯誤,只不過是為了逃生而已,沒有人會指責他們,但是總有人會在走的時候撈起那些孩子或者攙扶起老人,這在這個人人都恪守「不給別人添麻煩」這一準則的國家中卻顯得難能可貴。
不管是多麼混亂的局勢中也有膽大的青年舉著手機,試圖拍下此時的情景,與眾人逆向而行的鳴人和佐助也被收入屏幕。
鳴人和佐助不知道他們又被人照下來了,任憑他們怎麼想也想不到,這個世界怎麼會有人膽子大成這樣,他倆就很干脆地一路向前跑,因為倆人對這個世界的炸彈都沒什麼研究,所以就很簡單粗暴地準備從源頭上解決問題,但凡是炸彈就有控制開關,不管用什麼手段只要讓那個控制炸彈的人主動停下就好,這對他們來說根本就不是什麼難事,他要是不願意那還不就是一個幻術的事兒?佐助表示,用這樣低級的幻術簡直就是侮辱他的智商。
可以,這很宇智波。
他們終于跑到了列車室,在第四節可車廂的時候就已經沒有人了,他倆更是加快了速度,原本就告訴奔跑的兩人甚至化為了殘影,除非有出色的動態視力否則根本無法捕捉他們的一舉一動。
鳴人和佐助到底是忍者,既然是忍者就理所當然地會有忍者的特征,他們倆跑得很快,但是卻沒有腳步聲,或者說腳步聲接近于無,仿佛整個人都與周邊世界融為了一體,直到他們來到列車室門口都沒有驚動那個炸彈狂魔。
佐助閉上眼楮,利用自己其他四感來感知那炸彈狂魔到底在干什麼。忍者的五感非常靈敏,隔著不厚的鐵門,他能清楚地听見炸彈的「嘀嘀」聲,那人在干什麼,在走,在說話,在狂笑,佐助都能听得見。
「他的位置正對大門。」佐助睜眼對鳴人說道,「你把門打開,然後剩下的交給我。」
「好!」鳴人毫不遲疑地答應了,他相信佐助,比相信他自己還要相信佐助。
「 ——」,一腳破門,明明是合成金屬材料卻連鳴人的一腳都扛不住,在門被破開的一刻,安裝炸彈的男人猛地一抬頭。
他對上了由紅與黑構成的瞳仁。
寫輪眼!
「搞定了,輕輕松松輕輕松松。」鳴人伸了個懶腰,頭一扭就看見了旁邊被捆住手腳膠帶封住嘴巴一臉詫異看他們倆的列車長。
「馬上就來給你松綁啊,大叔。」他對那列車長安撫地笑笑,「等到你忘記了不該記住的事情就可以了。」
下一秒,他的眼楮便對上了佐助的寫輪眼,將他們對付炸彈魔的手段用其他正常手段代替,將之前的記憶打散然後被新的記憶覆蓋,這對佐助來說實在是太簡單了。
誰叫這個世界的人大部分都是沒有精神力可言的普通人呢?
「大叔!大叔!」鳴人拍醒了一臉茫然的列車長,他的眼神由空洞轉向,繼而則充滿感激之情。
仿佛看見了新一任國民偶像的誕生。
#818那兩個長得又帥身手又好還老是救人的美少年二人組#
泉奈奈最近有點忙。
他為了千手柱間的電影簡直就是操碎了心。
這件事其實很好理解,雖然他本人其實非常希望把這部還沒有開始拍攝僅僅在籌備階段的電影直接攔腰斬了,但是因為斑哥對電影存有些微的期待,導致他不得不打落門牙往肚里吞,忍著心中的血淚開始同藤屋會社搶電影的投資。
這里先要解釋一下構成,出版柱間小說的出版社巨頭藤屋出版社是藤屋會社旗下的產業,這家會社下面還有分管電影電視劇之類事務的藤屋傳媒,因為和LME合作的緣故所以到目前為止出的電影質量都還不錯,現在柱間的電影其實就是這藤屋傳媒在負責。
泉奈現在所做的事情都是將電影的拍攝權從藤屋傳媒手上奪過來,這對別人來說可能是天方夜譚但對他來說就是小菜一碟,到底是勢力遍布整個日本的極道總長,于他而言組成一個新班底也就是分分鐘的事兒,他已經給了藤屋會社優待,條件如此優厚他們還敢抓著電影不放手不成?怎麼可能,泉奈奈的勢力可不是他們能惹得起的,所以在幾天之後他順利地拿到了這部電影。
但是拿到電影的拍攝權只是第一步而已,後續工作才是真麻煩,拍攝場地,特效團隊,後期制作一個都不能少,而且比起這些準備工作演員的選擇才是大殺器,饒是泉奈奈揮舞著巨額鈔票,第一次接觸這個領域的他也是一頭霧水,偏偏他撐著一口氣一定要給斑哥準備最好的條件,所以糾結了好幾天之後終于一扭頭找的場靜司去了。
雖然是個除妖師,但那家伙對這些俗物意外地有研究,曾經看過的場靜司在大選期間拼命從慳吝的政客或者富豪手中撈錢的泉奈奈對這位合作伙伴有堪稱異化的印象。
雖然泉奈奈的印象大概有些偏頗,但是最後目的卻是達到了,的場靜司還真知道拍電影的路子,而且是「那個世界」人的路子。
「就算姿態再怎麼高,但是涉及到電影傳媒這樣的路子,他們還是會放低姿態的。」的場靜司對宇智波泉奈說道,「特別是伊勢神宮那一塊,大部分和神靈或者巫女有關的片子都有他們的注資,說到底,如果影片成功信仰的人也會多不少,即使現代人的信仰大多都很微薄,但是積少成多也很可觀。」他意味深長地加上一句,「去年那部得了直木獎的小說不就堆砌出了一位力量堪比上古神明的大神嗎?據說已經在高天原掛過號成為正式神明了,這也算是一個成功實例的典型。」
「你是想塑造出一個新的神明嗎?」的場靜司意有所指,「我以為像你這樣的大妖怪並不需要信仰之力?」
「你想多了。」泉奈回答道,首先他不需要這個世界上的人的信仰,其次他也不是大妖怪,但是這話他也懶得解釋,大妖怪這身份挺好用,而且正是因為里世界的人看不出他的跟腳所以才對他更加敬畏,雖然這敬畏對他來說無關緊要,但是既然能夠讓小嘍知難而退那何樂而不為呢?
「有人以家里人為原型寫了一部小說。」一說起這件事他的臉就黑了一大半,「現在要電影化。」臉全黑了,「不管怎麼說,起碼不能毀了他的形象。」
「那你準備怎麼拍?」的場靜司好整以暇,「演員讓普通人上還是你找人自己上?效果是用正常手段做特效後期還是……」他沒有說完,但是泉奈懂他的意思,不就是自己施展忍術嗎?比那什麼勞什子特效來的有保障多了。
「當然是自己上。」說得理直氣壯,特效哪能將他斑哥忍術的強大體現出萬分之一!
「好吧。」的場靜司笑容更盛,「大概知道你的意思了,我把他們的聯系方式給你,你到時候自己去聯絡他們。」
一個很專業的團隊,沒有特定立場,只要有錢,管你是神道的巫女還是極惡的妖魔,有本子有演員都能給你拍出來,不僅口風很嚴,而且團隊成員種族豐富,人類、異能者、妖怪、吸血鬼……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他們做不到。
「導演、後期團隊、場地……」泉奈掰著指頭看還缺什麼,後期團隊已經搞定,導演他決定還用原來聘請的那個新開誠士,大不了結束後給他下個不能說出去的禁制就好,處理起來不要太輕松。
場地的話,財大氣粗的泉奈準備直接找一個無人島,然後把千手柱間丟過去用忍術改造地形,勢必做到和當年的地形大致相似,拍攝起來可以萬無一失。
「果然差的只有演員了嗎?」他沉吟了半天,最後還是將主意打到了他認識的唯一在混娛樂圈的某人身上。
「演員?」千手扉間給泉奈說得一愣,「你搞錯了,演員和模特之間有很大差別。」所以要演電影什麼的絕對不要找他。
「能有多大差別?」泉奈不依不饒,「反正你不是發明了影分身之術嗎?用你的影分身多分幾個人出來然後再用變身術,你一個人就能撐起整部電影。」
「你在開玩笑?」扉間听了泉奈天方夜譚般的構想都要驚呆了。他以為自己是影帝嗎?分出很多分身每個人扮演不同的角色?逗他?!
「你還不如讓我大哥用變身術變成他小時候的樣子。」扉間開口說道,「反正是他寫的小說讓他自己去演不是真合適嗎?」
「不行。」泉奈一口否決,「要是他拉著斑哥去演電影怎麼辦?」他算是看清了自家斑哥對千手柱間那個笨蛋堪稱無原則的包容,「斑哥他怎麼能做這樣下九流的工作!」
哦。千手扉間死魚眼,所以宇智波斑不能做他就能做了?心好累。
「我拒絕。」他對泉奈說道,「我的底線是幫你客串自己的角色,其他的一律免談。」
千手扉間前腳看宇智波泉奈帶著身份的表情離開,後腳則撥通了他大哥的電話。
「扉間啊,找我有什麼事?」元氣十足的男聲從電話那一方傳來。
「大哥,我有個好的提議。」他的聲音沒有一點起伏,「你之前不是在想電影怎麼拍攝嗎?我覺得即使找了鳴人也無法體現出你與宇智波斑之間深厚的友誼。」他說的自己都覺得惡心,偏偏他的笨蛋大哥就吃這一套。
「啊,沒錯!」千手柱間給扉間這麼一說更加激動,「所以我到現在都很猶豫,總覺得不管讓誰來演都無法體現我想要的那種感覺。」
「既然這樣的話要不要打個你親身上陣?」扉間循循善誘,「只要用變身術就可以了,你還可以和宇智波斑一起追憶你們當年相識的過程,更何況大哥你不是還加了額外情節嗎?你難道不想和小時候的宇智波斑一起逛祭典?」正中紅心。
「你說的沒錯!」听見千手柱間的話扉間勾唇,他知道自己已經成功了,「我這就去說服斑和我一起演電影。」他真的真的超級想和小時候的斑一起逛祭典的,而且重溫他們當年的日子光是听听就覺得特別浪漫!
看著被掛斷的手機,扉間默默地笑了,心機boy扉間重出江湖。
如果宇智波斑說要演電影,那泉奈還真不知道會抓狂成什麼樣子,而且如果他主動開口,泉奈一定會將所有的錯全部都扣在他大哥身上,和他千手扉間一點關系都沒有。
「演電影?」斑听見柱間的話一口回絕,「我不要,听起來很麻煩。」他頓了頓接著開口,「而且不說說了讓佐助去演嗎?」
「誰說我去演啊!」坐在他旁邊沙發上看書的佐助抬頭很是不爽,「我拒絕了,要演你自己去演。」
「干什麼拒絕。」斑的思維被他帶跑了,「我覺得還挺有趣?」
「誰要扮演你啊!」身為最小的弟弟,佐助對斑說話一向很不客氣,「而且你難不成要我和他對戲?!」他一指千手柱間,「他是準備親身上陣對吧?我拒絕和笨蛋在一起工作。」
你真的好意思說柱間是笨蛋嗎?看了眼理直氣壯的佐助就算是斑都不由自主地抽了下嘴角,要是他沒有記錯的話鳴人那小鬼和柱間笨蛋得程度不相上下吧?也只有佐助會不嫌棄那小鬼了。
「所以我們一起去演電影吧,斑。」千手柱間表情誠懇,「難道你不想和我一起重溫我們當年的故事嗎?」他這話戳中了斑的心思,眾所周知,宇智波斑是個狂熱的柱間吹,放在佐助和鳴人曾經的世界,他不僅天天和宇智波帶土安利柱間的好還喜歡在忍界聯軍面前訴說忍界之神的強大,所有故事的基調都是「柱間當年吧啦吧啦吧啦」,他其實還是個蠻喜歡回憶過去的人,雖然存在于他記憶中的是那個已經成熟了強大的柱間,但是對方童年時的樣子卻也依舊深刻地烙印在他的腦海中,柱間一說重溫他們當年的故事還真讓他挺招架不住。
佐助看了眼已經動搖的斑,合上書本走出去了,他決定去找鳴人,他沒有看斑哥與千手柱間在一起秀恩愛的古怪嗜好。
他覺得這世界挺邪門的,只要他和鳴人一起出門就總是容易遇見奇奇怪怪的事情,經歷過了銀行搶劫,列車炸彈之後他們又陸陸續續地見識到了殺人案件或者綁架無辜人士之類的事件,在佐助和鳴人差點被封為國民偶像之後他們終于學乖了,如果不能避開攝像鏡頭就找機會用變身術變成別人的樣子,總而言之不被發現是他們兩個就好。
啊,對了,這些天有一個小孩兒的出鏡率也很高,一個穿西裝戴領結的小孩形象在佐助腦中一閃而過,只要是案發現場就能遇見這小孩兒,這意外的概率也太高了一點。
還好佐助只是感嘆一下也沒去深究柯南的神奇之處,他到目前為止還是將這些事件歸為鳴人「事故體質」的影響。
他走神結束之後又將思緒扯回了原來的線上,看斑哥的樣子,被千手柱間說動也就是遲早的事,難不成他們真的要一起拍電影?
好像還挺有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