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源此刻正被禁著言,想問問系統這是不是要開戰的節奏,又不能出聲,就很氣。
雲霄派先是昭告天下蘇源的發現,隨後又組織了人手去了桃鄔派。尋回了被撤了咒術的一山痴呆兒。
舉世嘩然,然後大家緊張了有小半年,結果一點事情也沒發生。
將近年關,山上的人都添了新衣,孟雲月自從魔界回來之後就少言寡語,拒絕了蘇源一直為他做的用靈氣洗脈。甚至還拒絕了孟雲弈的親近。
孟雲弈也有些奇怪,總是看著蘇源欲言又止。每每蘇源一和孟雲月說話,他看上去就很緊張。
「孟雲月的身份暴露了?」蘇源眯著眼楮,看著孟青青在院子里指導孟雲浪,裙擺飄飄的樣子看著舒服極了。
系統答︰「是,而且封印已經松動。女主的完成度創了歷史新低,降到了20%。」
「孟雲弈的反應呢?」蘇源問。
「還在猶豫。」
「嗯,孟雲月去了哪里?」蘇源停止打坐,舒展筋骨之後,把自己精心打扮了一番,在意識里問系統︰「親親,我帥嗎。」
系統︰「……」
……
後山的冷泉中,孟雲月穿著衣衫在泉水中打坐,泉水冷冽至極,卻能刺激人的五感,讓她清楚的察覺到發生在自己身上的變化。
察覺到,為什麼她的修煉和累積不成正比。靈脈里處處都藏著魔氣,這些魔氣悄無聲息的吞噬她辛苦修來的靈氣。
起初,她能感覺到在靈脈的表面裹著一層靈氣,隔絕了魔氣對她的直接侵蝕。孟雲月在幻境之中察覺到了自己有魔族血統之後,就開始拒絕蘇源對她的輔助。
她想,師尊一定是不知道她的身世的。師尊和魔族有著那麼大的仇恨,每次下山除魔,師尊眼里的冰冷都讓人內心深處自發的戰栗不已。
師尊若是知道了她身上流著的是魔族的血,又怎麼會收她入山門,怎麼會對她存有期待。
孟雲月甚至覺得自己不如現在就死了是最好的,作為清修峰資質最差的弟子死去,不用面對師尊仇恨的眼神,不用讓雲奕違背他的本心。
只要她死了,所有事情都會這麼解決。
似乎有人一直這麼悄悄的告訴她,又像是自己本就期望去死。
心境不穩,孟雲月的身上泛起黑氣,一點朱砂從眉心浮現。
蘇源來不及月兌去外衣,直接下了水。水聲也沒能驚動孟雲月,她皺著眉,看上去萬分痛苦。
「雲月,清心。」蘇源伸手點在她眉間的朱砂痣上,不計後果的將身上的靈力輸送過去。
魔氣順著蘇源的手指被他引渡到了自己身上,靈氣沖刷過靈脈,孟雲月耳邊的聲音逐漸消弭。
蘇源的聲音像是平地驚雷一般,驚醒了陷入心魔之中的孟雲月。一睜眼,孟雲月就看到師尊站在自己的眼前,一貫的冰冷表情,眼里的擔憂卻顯而易見。
「師尊……」
「不要說話,控制魔氣走向,莫要迷失了自己。」
即使早有預感,孟雲月還是忍不住哭了,哭的聲嘶力竭,背過氣之後暈倒蘇源的懷里……
蘇源把孟雲月放在泉中的石頭上,感覺她體內的魔氣平靜下來。用來引魔的那節小手臂上黑氣繚繞,小月復開始發癢,有什麼東西匯集了在手臂上,開始吞噬魔氣。
隨著花粉的吞食,蘇源發現,自己有奇怪的地方翹起來了。水打濕衣服,**的蓋在上面,看上去分外的明顯。
「……」
一抬頭,就看到孟雲弈出現了。
蘇源反射性的又下了水,衣服下擺被水沖的飄起來。但是仍舊沒能打消孟雲弈一臉的震驚。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蘇源說什麼都不及剛剛的畫面帶來的沖擊感,對著一個還沒長到自己胸前的孩子石更了,怎麼看都是喪病變態成年人。
孟雲弈不是什麼都不懂的人。只不過他眼前這個人是人人敬仰的清修峰孟青顏,他才沒有當場拔劍。
「我……算了,把你師妹帶走吧。」蘇源欲言又止,最後什麼也沒說,讓開位置是踫都不敢再踫孟雲月。
孟雲弈下水將孟雲月抱起,卻在上岸的時候听到蘇源在他背後仿若自言自語︰「善惡分明、快意恩仇本是理所應當的事情,但又有誰能將二者分的清清楚楚呢。」
孟雲弈轉身,看著站在清水之中的蘇源,像是水中開出的白蓮花。「師尊?」
「我以為我分得清楚的,本應該分清楚的。」蘇源呢喃,對孟雲弈扯出一個異常慘烈的笑容︰「莫負本心。」
今天的師尊太過反常,最後那個笑容更是深深刻在孟雲弈的腦海之中。卻也讓他不明所以,師尊的話他听清了,卻沒懂,只是覺得大約是跟他和孟雲月之間有關系的。
待到兩人離開後。
蘇源站在泉水中,一副落寞淒慘的模樣︰「我去,嚇死我了,我還以為自己要被當成變態,還好唬住了。」
「真機智。」系統啪啪啪的拍拍手,說︰「給你個獎勵,看後面。」
「什麼。」蘇源扭頭,看到後面站著個大兄弟,臉上表情難看極了,像是抓了偷腥的丈夫一樣的難看。
蘇源︰「……」
「我去掛機了,麼麼噠。」系統說完就下線了,貌似還很開心。
蘇源︰「別啊……」
……
「師尊。」孟雲闕大步走近泉水之中,隨著他接近,身上泛起酥麻感。那些花粉像是有些興奮一般,叫囂著讓蘇源的身體再靠近一些。
蘇源靠了極大的毅力站在原地沒動,雖然每次系統掛機他都必定被上,但他覺得自己得表現一下自己直男的氣節,再決定要不要彎。
孟雲闕面貼面的抱住蘇源︰「師尊沒逃,真好。」
這幾日蘇源都是繞著他走的,每每他總是委屈的看著蘇源的背影,讓偶爾來清修峰串門的孟青青都看不下去了,幫著孟雲闕堵他。
還說什麼他弟子就像跟他說句話親近親近,他這個榆木腦袋這都看不出來。
蘇源簡直想哭著對她說︰美女,他家弟子不只是想跟他說句話親近親近,還想跟他做一些羞羞的事情啊!
「師尊是喜歡師姐嗎?」孟雲闕委屈的看著蘇源,問道。
「……」
孟雲闕蹭蹭他,鼻息噴在被冷泉浸冷的脖頸上︰「師尊又不說話了。」
「放開。」蘇源張嘴。「這樣是錯的。」
孟雲闕像是被踩住了痛腳,突然對著蘇源大喊︰「那什麼是對的!你日日躲著我,卻時時刻刻的追著孟雲月!」
說完,孟雲闕伸手握住了還沒有完全消下去的蘇源的弱點︰「這樣呢?難道這樣就是對的嗎?!」
蘇源被他狠狠一握,疼的皺起了眉。孟雲闕趁機將他逼到了蘇源剛剛躺過得那塊石頭上,摁住他的一邊肩膀往下壓,逼他挺起腰︰「我這樣是錯的,那師尊這樣像個變態一樣對著自己的弟子興奮的行為呢?錯了嗎?」
蘇源背後直接被撞的青紫一片,緊皺眉頭︰「放手!」
孟雲闕的手指環城一個圈,附在蘇源的耳邊問他︰「師尊真的想讓我放手嗎?」
蘇源充滿怒氣的雙眼瞪著孟雲闕,卻發現自己根本就拼不過這個弟子的力氣,身上的靈氣還被封鎖,無計可施。最後只能壓抑的喊道︰「孟雲闕!放手!」
「好,我放手。」孟雲闕十分干脆的放了手,在蘇源詫異的時候,彎子,張嘴含住了。
張!嘴!含!住!了!這個認知讓蘇源腦袋里只剩下這幾個字在一片空白中無限的放大。
一直被蘇源丟在冷泉中冷靜的小蘇源被孟雲闕溫柔撫弄,本來就有些背叛蘇源的意志。此刻再被幾乎算是滾燙的溫度包圍,蘇源有種自己要被燙傷的錯覺。
「不要!」蘇源的手抓住孟雲闕的頭發往外扯。
孟雲闕被扯痛,頭發下的眼楮泛著紅光,讓蘇源有種被野獸盯上的錯覺。這種錯覺一閃而逝,孟雲闕懲罰的拿牙齒一踫。蘇源立刻繳械投降。
疼痛如同電流一般蔓到四肢,蘇源的腳弓起。
蘇源被這一下刺激的提不起力氣反抗,任由孟雲闕將他的一條腿對折,疊在身前。另一只則被拉得筆直。
「不要……啊、停下……嗚。要出來了……嗚!不要了……不要了!」在孟雲闕刻意的戲弄下,蘇源的眼里泛起了淚光,紅暈爬上臉頰。
孟雲闕卻在關鍵時候用手圈住關鍵的位置,把小蘇源逼停在最後一秒。
「只用這里的話,師尊是出不來的吧?」孟雲闕笑了,將自己的手指伸進蘇源的嘴里。
蘇源眼神迷離的看著他,發了狠的死死咬住手指,手指上有血出來,和他的唾液混在一起。胸月復之中,又有什麼東西開始沸騰了……
蘇源不知是疼還是熱,松開了手指悲鳴出聲。
雖然跟預想的不一樣,但手指上仍舊是濕潤了,孟雲闕用血當做潤|滑劑,慢慢的緩和蘇源的緊繃之處。
……
「師尊……哈啊……」孟雲闕低頭吻住蘇源的唇將,他的舌頭扯出來,蘇源分不出心力去抵抗,只能任由津液順著下巴流下,渾身上下被沾染的沒有哪里是干淨的。
待到兩人都冷靜下來,孟雲闕起身抽出。蘇源的四肢無力的攤開,背上和腿部的青紫一片一片,明明是淒慘的模樣,卻透出幾分妖嬈性|感。尤其他含著淚的眼楮望過來,讓孟雲闕幾乎把持不住自己。
「師尊你又勾引我。」孟雲闕委屈的說。
媽的,真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上人的比被上的還矯情。
系統︰「孟雲月要出事了,你快點收拾一下!」
系統突然出現,語氣十分著急。蘇源四仰八叉的躺在石頭上︰「兄弟,你覺得這是我能決定的嗎?」
孟雲闕把蘇源抱起來,蘇源象征性的掙扎了一下,孟雲闕伸出去輕輕地一拍。
‘啪’的一聲傳出好遠。
蘇源的後面的渾圓沒紅,臉卻紅了。「師尊,老實點。」蘇源不情不願的老實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