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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139總有破事讓朕不能日理萬機

中二少年並不曉得多財善賈長袖善舞的鉑金教父是怎麼操作的,總之各種渠道傳來的消息總結一下就是︰以前我們拉文克勞與赫奇帕奇跟斯萊特林多有誤會那都是溝通不良鬧的!現在開始我們就是親兄弟父子兵,有敵人敢來挑撥離間那就純粹找死!咱們殺他個片甲不留哈哈哈——

這種畫風奇突的語句別問朕哪兒听來的,總之在這個問題上中二少年比較信賴蛇王陛下的一句嘲諷。

「那兩件流傳千年的寶物能在馬爾福莊園待上這麼久已經足夠光耀門楣了盧修斯,別再假惺惺哭得像個十五歲的姑娘。指望老蜜蜂給你遞手絹麼?」

果然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但一切消息都比不上轟轟烈烈的格斗俱樂部開辦來得震撼。

听著長餐桌上仍然還有些執迷不悟的姑娘們發出迷醉的呻.吟,中二少年默默給自己選了蘑菇汁。

鉑金小少爺直接把我那份拿走又將自己那份推過來︰「謝啦萊爾。」

我認命的開始切第二份牛排︰「親愛的禮儀標桿馬爾福先生,我以為牛排邊切邊吃比較有風味。」

他挑挑眉似笑非笑的托著下巴︰「想喂我就直說。」

不,我只想把兩盤子牛排都扣到你這張精致的小臉蛋兒上。以及,下次開始都選魚排好了。反正某個挑嘴龍不吃這種「腥氣得要死」的破玩意兒。

菲尼亞斯邊吃邊搖頭晃腦︰「格斗俱樂部?听起來挺有趣的樣子。」

鉑金小壞蛋已經發出笑聲,他的兩個好跟班也在哈哈的笑。

我看了一眼高爾和克拉布︰「笑甚麼?」

高爾抓著頭,克拉布眨著眼︰「馬爾福笑了。」

鉑金小壞蛋翻個白眼︰「我做甚麼你們就要做甚麼?」

「父親是這樣說的!」他倆異口同聲的答。

小壞蛋嗤了一聲卻又壞笑起來︰「那如果我親萊爾呢?」

「父親說,不要妄圖染指一個馬爾福看上的東西。」高爾格外深沉的說了這麼一句,簡直令人刮目相看。但隨後他又繼續抓著頭看向克拉布,「不過染指是甚麼?」

克拉布繼續眨眼︰「呃,呃,是一種魔藥麼?你知道馬爾福在魔藥課上很厲害!」

「那倒是。不過他在所有課上都很厲害。」高爾一副大問題得以解決的釋然樣開開心心又吃起來。

我無語的看著鉑金小壞蛋,他也挺無奈的︰「見鬼,我得看著這兩個家伙多久?」

我安撫的模他頭︰「你得給他們點兒成長空間。」

「給他們再多空間也會迅速被肥肉給佔滿。」他嫌棄的瞅了一眼。

這真是奇怪。那麼多的內部訓練,他倆還是魁地奇球員(雖然現在還是替補),怎麼就會這麼馬不停蹄的橫向發展?

「因為餓。」鉑金小壞蛋翻個白眼,「他們跟我說的最多的話就是,馬爾福你怎麼說,我餓了,吃甚麼。」

如果不是在公眾場合,朕一定拍桌狂笑了。誰叫你隨時隨地都翹著下巴一副「朕即真理朕即正義」的小模樣。

「無論如何總是你的附屬家族,對他們好一點。」我遞給他一杯果汁。

「所以你究竟要不要去首席?」側面的羅西耶這樣說。

話題甚麼時候開始的又是如何發展到這里的?

我看著周圍其他幾個級長殷勤盼望(主要是一頭一尾兩個女級長)以及無語凝噎(剩下中間其他男級長)的目光放下叉子擦擦嘴︰「去,為甚麼不去。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有一個教授,他有一點自戀還有一點囂張!艾瑪,中二少年怎麼不直覺的就唱起來了呢?

一如既往打扮得像只求偶的公雞站在格斗台上的洛哈特教授,在部分姑娘們柔情似水注視下被蛇王陛下毫不留情的摔了出去。跌跌撞撞爬起來的他自吹自擂企圖挽回顏面,而一臉譏刺的斯內普教授則一甩袖子想要帶走正後悔得打呵欠的中二少年。

「不不——請稍等兩位。」努力把領子上花紋復雜的領帶還原的金毛白牙黨攔住了這對前師徒二人組,「所有學生都需要在我的盡心指導下提高應對能力,畢竟現在還不是那麼太平對麼。」

我看著那張笑得令人牙酸的臉默默往蛇王陛後退了一步,斯內普教授嗤笑一聲︰「所以偉大的D.A教授想和斯萊特林的首席來個現場指導麼?真是可喜可賀令人激動——畢竟上一個想現場指導他的D.A教授正在阿茲卡班度過殘生。」

「呃啊哈哈——怎麼可能呢。」洛哈特將手上的魔杖轉出許多花樣,「正因為他是一個有可能在今後追上我一點點的優秀學生才需要給他更多機會鍛煉,我會給他安排個好對手——」他四下張望著高聲道,「我們的小救世主如何?」

在格蘭芬多的歡呼吶喊中,一張囧臉的黑毛團子被推了過來。

我在心底嘆了口氣︰「哈利別怕。」

「我倒不是怕。」他無奈的看著我,「只是覺得這樣好怪。」

我忍不住笑了掐他臉︰「誰說不是?」我放下手來轉頭看著洛哈特,「我以為第一堂課並不適合越級挑戰這種不智的選擇。教授,畢竟我比哈利大兩個年級。」

說完我示意了一下列娜和羅西耶,轉身跟著斯內普教授離開了這個莫名其妙的地方。

「不看著那些小崽子真的能放心?」蛇王陛下語氣嘲諷的和我往地窖走。

「看著更煩心。」我嘆了口氣,「所以先生今天讓我做緩和劑吧。腦子亂的時候格外適合做精細的工作。」

「毫無道理的邏輯關系。」他給了我後腦勺上一下,「每次想到這無用的驅殼里居然塞著個成年人的靈魂你卑微的院長就覺得梅林真是個玩弄人心的老東西。」

然而你這不是下手得毫不猶豫麼。

「所以說先生,地圖還好玩兒麼?」我跟著他走在空無一人的走廊——畢竟大部分人都在那個花公雞的俱樂部。

「一群浪費珍貴材料和揮霍無聊人生度日的混球唯一對這個世界的些微貢獻。」他惡劣的笑,「可惜如同制作者一貫不著調的表現,那地圖也在很多時候如同失效一般無異常。」

有悉悉索索的聲音似乎是老鼠爬了過去,神勇無敵的教授立刻一個禁錮咒甩過去同時釋放反咒——跟著不死心的拿出地圖打開——好吧,那真的是只老鼠。

看著驚慌失措逃走的耗子兄,中二少年也挺無奈︰「所以說,一無所獲。」

蛇王陛下響亮的噴噴鼻息,粗魯的揪著中二少年進了辦公室。

一邊處理材料我一邊瞎琢磨︰「我說先生,會不會是那破老鼠猜到了你有地圖,所以躲起來?」

「不無可能。」他翻個白眼在作業上畫個大大的P。

「誒先生,阿尼馬格斯形態下巫師還會記得自己是人麼?」

「去問你的變形術教授,迪厄多內先生。」

「好吧我只是看到不少書提到動物形態多少都會影響巫師的神志,很多人就那麼一輩子當了只鳥或者別的甚麼。」我聳聳肩把月長石粉拿起來仔細看,「當變成動物時,巫師是能听懂某類動物的語言、所有動物的語言、人的語言還是別的?」

「像個喋喋不休的啄木鳥一樣發問的迪厄多內先生,有個地方叫圖書館。」壞脾氣的先生在下一份作業上畫了個更大的T。

好吧,如果你這麼說。

中二少年把處理好的月長石粉放到一邊,開始輕松的處理噴嚏草︰「老實說先生,我總覺得之前哪里不對勁。」

「就沒對勁過的迪厄多內先生還指望自己生活在一個正常的時空里麼?」

嘖嘖,脾氣這麼壞以後怎麼娶媳婦兒?還是找個好人家嫁了吧。所謂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朕會替你好好留意的。

離開返回公共休息室的路上,我遇到了今晚巡夜的珀西同學。

他矜持的和我打個招呼,同時防備又熱心的送我回地下二層︰「眼前的平靜,尚需更多的小心。」

「不怕我就是那個潛伏在暗中的變態殺人狂?」我猙獰的沖他呲牙。

他噗的笑出聲來又嚴肅的道歉︰「我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你。」

不,很多人認識幾十年甚至到死都不清楚對方是人是鬼。

我與他握手︰「多謝。」

「我和校長還有院長他們說過。」帕西專注的看著腳下的路,「列車上羅本納確實說過他想給羅切斯特一個驚喜,後來他真的找了只蒲絨絨給她做禮物。」

「找了一只?」我有點兒在意這個奇怪的詞兒。

「是啊,本來似乎打算買一只的。」珀西也有點兒困惑,「當時我還勸他不要把別人的寵物弄錯了。但他堅持那只身上沒有任何主人標記。」

「嗯是只甚麼顏色的?」我模著下巴。

「女乃黃色,黃色?」伍德攤開手,「我沒見過,但蒲絨絨不都是那些顏色麼?」

「我見過一只紫色的。」當然也有很長時間沒見了。

「哦是的。」珀西也想起來了,「金妮也有過,但是丟了。就因為那獨特的顏色可真不便宜。」

我心猛地一動︰「羅本納的那只送出去了麼?」

「不知道。」他嘆口氣,「天文塔上沒有,也許嚇得躲起來或者逃跑了。」

我見暫時問不出甚麼了︰「好吧。說起來親愛的格蘭芬多級長,還剩一場魁地奇而現在斯萊特林已經反超你們二十分,有甚麼想說的?」

「當然你們也還有一場。」他盡力收斂仍有得色,「英勇無懼的格蘭芬多從不畏懼挑戰!伍德做得很不錯。」

「可不是。」我也笑了,「而且你們還多了整整兩個游走球!」

「快別提他們了。」伍德頗有些無奈的聳肩,「羅恩和金妮又吵架了,他倆只想得出再弄點兒復方湯劑好讓他倆和好這種無聊的點子。」

家有熊孩子x2當爹當媽當哥哥的都得操碎心。不過,「又」?

「是啊。我記得開學沒多久他倆就嚷嚷著有個善心的好人給他們介紹一個秘密基地,今後他們能盡情發揮他們的惡作劇天賦,但首先他們想把自己變成那個好人好表達自己最誠摯的敬意。」珀西一副心照不宣的模樣,「我猜他們可能就在弄復方湯劑。但幾個月後他們十分沮喪的在某天吃早餐時說做好的驚喜不見了。還懷疑是費爾奇和他的貓偷了互相干杯——」

有甚麼已經隱隱綽綽串起來,但又模糊曖昧的隔著一層紗。也許明天得去找幾個朋友問一問,老被當壞蛋總覺得與人設不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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