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43.萬字更新(三章合一)

此為晉江防盜功能購買比例不滿最低的30%需要等72小時後看到  「銀虎竟然是人類!你們知道人類意味著什麼嗎!意味著好吃的各種魚干!」白豹嗷嗷叫著,立刻開啟了擬像模式,在大家面前來了一個後空翻。

不過落地的時候,沒選好方位,不小心砸到黑虎的擬像身上。

「……說起來你可能不信,是你非要跑到我爪子下的。」白豹故作鎮定道。

黑虎齜了齜牙,毛絨絨的虎臉上露出一個猙獰的笑容。

就在兩只大貓要撕起來的時候,劍齒虎伸出爪子攔住了它們,語重心長的說︰「要打架,不如等銀虎出來發完魚干紅包之後再打。」

姜亦真嘴角抽了抽,她跟這群貓主子相處的幾天里,見識過它們搶紅包的方式。

這群精力旺盛大貓小貓,喜歡開著擬像模式搶紅包。所以可以想象了,每一次發紅包,不管是系統紅包,還是群友紅包,最後都會成為一場群貓混戰。

結局就是大家一起被系統懲罰定身,以各種詭異的姿態被定格在半空。

姜亦真自從升級lv1級賬戶後,系統的界面就會以虛擬方式出現在她面前,而不是腦海里。只不過這種虛擬界面,只有宿主本身可以看見,其他人看不到。

每次貓主子群開始打架的時候,她都會第一時間打開圍觀,哪怕她正在做題,也會看兩眼。

黑虎和白豹要開撕的時候,她就點開了,只是沒想到劍齒虎會把它們給攔下,兩只沒打起來。

劍齒虎是群主,它的話一出,整個群里都翻騰起來了,一連串@銀虎發魚干紅包的信息冒出來。

這都大晚上了,姜亦真上哪兒去找魚干。只能下樓去冰箱里找了點冰凍的魚蝦海鮮。

因為位面不同,貓主子們吃過的魚類也是不同的,雖然姜亦真發的紅包里面海鮮不是活的,但勝在新奇,它們沒吃過啊。

姜亦真家里那點海鮮肯定不夠喂這麼一群吃貨貓,她看了眼鮫人海鮮群的名字,點進去,見自己被好些鮫人還有各種奇怪的海中生物給@了。

姜亦真看了幾位海鮮群成員的個人空間,發現它們的空間里全是一些海鮮紅包,還大多數都是只用純能量物質來換。

系統上,如果說積分是貨幣的話,那許多位面出產的純能量物質就像是,現代世界的黃金貴金屬甚至鑽石。

她手上倒是有許多從末世群里換來的晶核,這些晶核就屬于純能量物質,只是不知道系統掃描鑒定,能不能對海鮮群.交易晶核。

所有上架到個人空間的東西,都要經過系統掃描鑒定,這是規則。為了避免一些有害或者原本無害的物品,被流通到不合適的位面。

純能量物質的鑒定要快一些,不過幾秒鐘時間,系統就給出了結果。

晶核可以在海鮮群.交易。姜亦真大概瀏覽了一些海鮮群友的個人空間。他們的位面很多都是純海洋世界,海鮮產量太過豐富,所以大家的定價都很低廉。

姜亦真只用少數的晶核,就兌換到了一大批海鮮紅包。

然後她又將這些海鮮紅包對貓主子群出售,這樣一來,她所在的世界和末世群、海鮮群、貓主子群,形成了一條互補互需的交易鏈條。

系統上的群組數量龐大到難以計量,所以縱然每個宿主都可以加入不止一個的群,但在一個群里遇到另外一個群的群友的可能性,還是微乎其微。

貓主子這個群,如果沒有姜亦真加進來的話,可能永遠也無法跟另外的海鮮群形成間接交易。沒有人知道系統上到底存在多少群組,也無法計算,各個群組之間能建立起交易的概率是多少。

海鮮群里不缺海洋物產,可是他們缺能量物質,而貓主子群里每天都要消耗大量的海鮮,還有末世群對物資的需求,姜亦真通過這條穩定的交易鏈,賬戶上的積分以驚人的速度增長著。

一連大半月的晨跑,姜亦真和幾個起的早的老大爺老太太都熟識了,尤其是鄭大爺和他家的阿拉斯加犬嗷嗷。

嗷嗷很喜歡圍著姜亦真轉,在認識了她家的美短銀虎後,每到出來溜圈的時候,就要往姜亦真家里這邊跑。

銀虎在主人面前乖巧溫順,還喜歡撒嬌粘人,但對著嗷嗷就是愛答不理的了。偏偏嗷嗷還總想去撩撥它,銀虎越是不理它,它越是來勁。

鄭大爺對狗兒子嗷嗷也是沒轍,他和老伴都挺待見姜亦真,又對姜家的一些事有所耳聞,知道她生母早逝,父親再娶,是一個人在家里住,于是閑著沒事的時候,常常和老伴帶著嗷嗷來姜亦真家坐坐。

鄭大爺的老伴姓童,童老太太是老一輩的文化大家,最擅書畫,又下的一手好棋。

姜亦真自己涉獵頗廣,也欣賞博學多才的人。君子之交淡如水。姜亦真不是熱絡的人,可她要想跟一個人來往,想要得到誰的好感的時候,也沒人能拒絕得了她。

童老太太不止一次的夸姜亦真天分高,是個全才,還想收她到門下當正式的弟子,只是老太太的名望擺在那,要收徒弟的話,少不得會給這孩子引來麻煩。也只能按捺下來,打算等姜亦真再大一些,再說這件事。

***

陳嫂進出小區的憑證,已被杭凱收了回去,所以她這兩天著急的不斷給黨梅珍打電話。

黨梅珍開始還能好言好語的勸她,後來不耐煩了干脆就不接她電話了。

陳嫂家里一大家人還等著用她的工資,哪兒能失去這份活兒輕還薪水高的工作,沒辦法的情況下,陳嫂直接找去了海定城。

陳嫂能在姜家做事這麼久,也不是沒心眼的,她已經看出來黨梅珍是不會管她了,索性找上了姜源信。

「姜先生,事到如今,我也沒什麼好騙您的,我以前是有做的不對的地方,不該旁觀黨梅珍明里暗里對小姐的故意陷害,我現在把這些事都說出來,就是想讓您知道,黨梅珍她也不是什麼好人!」

陳嫂說的一些有關黨梅珍的事,其實都沒有證據,因為黨梅珍不信任她,她也沒參與過。

可不管她說的是真是假,這根刺是插.進姜源信心里了,在黨梅珍想要在姜源信面前表現自己的溫柔體貼時,恐怕沒有以前那麼好的效果。

「你告訴我這些,是有什麼要求?」姜源信面無表情的听完她的話問。

回到海定城的公寓里時,黨梅珍正在跟兒子一塊研究新買的電腦。

之前姜亦真買電腦的事,陳嫂告訴黨梅珍後,她哪兒能咽下這口氣,憑什麼姜亦真一個不學習的混混都能有電腦,而她從小優秀到大的兒子,卻連電腦都沒模過。

于是就以黨語笙要用電腦學習為由,也讓姜源信給他買了一台。

黨語笙比姜亦真的年紀要小一些,正在上初中,腦子很聰明,從小到大在班上就沒考過第二名,在姜源信面前很會討巧賣乖。

姜源信是做生意的,生意人重名聲和誠信,就算黨語笙不是他的種,也向來不會虧待他半點。

這會兒電腦的價格昂貴,只有少數有錢人家才買得起,黨語笙開口想要,姜源信二話不說也給買了。

他自認自己從未對不起這母子倆過,可他實在想不通,曾經淳樸體貼的黨梅珍怎麼會對他的真真,他的親生女兒做出那些事!

「梅珍,你跟我來一下,我有話問你。」姜源信的臉色很難看。

黨梅珍感覺到有什麼事會發生,不過她向來隱忍,所以面上也沒有露出異樣,溫柔的朝丈夫笑笑︰「好,你等下。我先給你拿換洗的衣服去。在外面一天了,先去洗個熱水澡解解乏,有什麼話,我們晚點再說。」

若在以前,姜源信肯定會被對方這溫柔小意的話打動,可現在他對他看到的這一切卻產生了懷疑。

「爸,這次我們月考的語文卷下來了。」黨語笙似乎感覺到姜源信今天格外冷漠的情緒,所以忙拿出自己的卷子走過去給他看,「我的作文又是年級最高的分數,您猜作文題目是什麼?」

「是《我最敬愛的人》。」

「我最敬愛的人就是您,我在作文里寫了您,老師說我這篇寫的感情流露很真摯,還打算登到校刊上!」

換成平時,姜源信見到繼子這般親近孺慕自己,恐怕都笑的合不攏嘴了,但現在實在是沒這份心情。

他不是遷怒的人,而且他如今也不確定陳嫂說的到底是真是假,所以他還是忍下了情緒,勉強露出個笑容看了幾眼黨語笙的卷紙。

「先不用拿衣服,我們先談談吧梅珍,小笙,你去你房間寫作業吧,過幾天不是還要外出參加比賽?快去看書吧。」

黨梅珍低頭將垂下來的鬢發撩到耳後,她年紀也三十多歲了,跟了姜源信後,保養的一直很好,而且她年輕時候底子也不差,這會兒看起來一點也不像農村出來的,反而頗有幾分優雅風韻。

「什麼事啊這麼著急,是公司上有什麼困難了?你也別急,錢總是賺不完的,真累了,就在家里歇歇,有我陪著你呢。」黨梅珍其實心里有些猜測了,但她肯定不會真說出來。

姜源信剛要出口的質問被她這句話一堵,竟然有點說不出來,在結婚之前,黨梅珍沒名沒分的跟了自己好幾年,從未說過委屈,結婚後也是,女兒不喜歡她,她就半步也不敢踏進姜家大門,生怕惹了女兒不高興。

他一個大男人,在照顧女兒的事情上難免會有不細致的地方,許多生活上的事,都是黨梅珍一手給女兒置辦的,這樣的黨梅珍真的會跟陳嫂說的那樣,是個佛面蛇心的惡毒女人?

「不是公司的事,是真真的事。」

「真真不是把陳嫂辭了?陳嫂來找我,然後說了一些事,有關你和真真的。」

姜源信說這話的時候,緊緊盯著黨梅珍的表情。對方聞言一臉疑惑。

「我和真真的事?什麼事?說起來,我跟真真還沒有正式見過面,連電話也沒通過,我這個媽當的確實不稱職,哎……」

曾經的姜亦真極其反感黨梅珍,不僅僅是因為她搶走了自己生母的位置,更多的原因是,黨梅珍一直在姜源信面前抹黑她的形象,讓她被冤枉誤解還無法解釋清楚,甚至越抹越黑。

姜源信下意識的就說︰「是她不願意見你,這也不能怪你。」

說完又覺得自己不該說這句話,隨即又問道︰「我們不說這些,你還記得上回清明節,我想讓真真跟我一起去給她媽媽掃墓的事情嗎?」

「你跟我說真真去外邊跟她那些混混朋友玩了,一逃課就是一星期,為此我還把真真罵了一頓。」

黨梅珍面上帶了點責怪︰「這都過去多長時間的事情了,你怎麼還放在心上,真真年紀小,你做爸爸的跟女兒怎麼還這麼計較。」

姜源信看了她一眼繼續說︰「我當然不會跟真真計較,就算她真的忘了子嫻的忌日,我也不可能一直生她的氣,可我卻從陳嫂那听到了一個讓我意外的說法——」

「她說真真其實沒有忘,只是听說你也要去墓地,所以不想跟我一起去,後來她逃了下午的課也是因為去給子嫻掃墓。因為待的晚了還凍病了,為此一個星期都沒能上課。」

「梅珍。」姜源信面色冷淡的喊了她一聲,「你告訴我,你們兩個到底誰在說謊呢?」

黨梅珍低頭不語,好一會兒才紅著眼楮抬起頭來,「你這話是懷疑我心思歹毒故意陷害真真?」說著她擦了擦眼角的眼淚,自嘲的笑了笑,「原來在你眼里我就是這麼個人,我多年的付出就換來你今天的質問,寧願信一個被辭懷恨在心的保姆,也不願信我。」

「算了,我不想跟你吵架,我們冷靜一下,今晚我帶著語笙出去住。我怕在這多住一晚,明天起來你就要懷疑我想害死你了。」

眼前這個氣勢不小的女孩,長相倒是與謝霖沉很相似。

她前世把謝霖沉帶到身邊的時候,他母親已經死了,而且連骨灰都找不著。

她當時還沒有多看重謝霖沉,所以他的事情,大都是隨口吩咐手下人去辦的,她那麼多義子,一個個當孩子似的照顧,那她也不用做別的事了。再說她養這些義子,也不是真當孩子養的。

謝霖沉母親的事,她只在讓人調查匯報的時候,抽時間听了兩句,好像謝母就是姓的尚。

眼前的女孩跟謝霖沉的母親有沒有關系,她不確定。

尚這個姓在外地可能不常見,在上岩市就太多了。

姜亦真看了她一眼就收回視線,把牌桌上的一張底牌翻開——

是張黑桃A。

「看來這把又是我贏了。」姜亦真微笑,細長的手指輕叩桌面。

季夏言以前沒接觸過這種撲克,一直都是靠數據計算,不湊巧的是,跟他一起玩的兩位,算牌能力都不弱。姜亦真不必說,她以前沒少給姜家名下的賭場鎮場子。宋天歌以前也玩過,所以幾把下來,季夏言手邊的籌碼都輸光了。

「牌都還沒翻開,你怎麼知道你一定會贏?」尚靜琳跟著她小姑姑走進來。

尚靜琳走過去紅著臉問︰「夏言,不介意我接手你的牌吧?」

季夏言看都沒看她︰「我介意。」

說完直接棄牌站起身,離開自己的位置,到一邊的茶室休息。

季夏言性格溫和內向,不喜接近女生,對女生卻一直很有禮貌,他現在這樣,可以說很不客氣,等于用行動在表示他的厭煩。

尚溪見到這一幕不禁皺眉,這情況可跟她佷女說的不一樣。是個人都能看出來,這男孩對自己的佷女根本沒那方面的好感。

尚溪看了一眼尚靜琳,她久不在家里,沒想到大嫂把小時候天真可愛的佷女教成了這樣,倒貼男生不說,還出口就是謊話。

到底是一家人,尚溪既然應了給尚靜琳做這個臉面,就不能現在撒手不管,她走到宋天歌身後。

「天歌這把牌不錯,我來替你開吧。」

宋家和尚溪的公司有點生意來往,所以宋天歌見過幾次尚溪,也不好不給她面子,于是抱歉的看了一眼姜亦真,起身站到一旁。

宋天歌現在牌面上是一對J,一張紅心A。兩張未知底牌。

姜亦真的牌面上,一張A、一張K、一張Q、一張10,全是黑桃。

只差一張黑桃J,就能做出皇家同花。

「你想做皇家同花。」尚溪艷麗的指甲點了點桌上扣著的兩張底牌,「倒是對自己的運氣很有信心?」

姜亦真朝自己最後一張底牌輕吹一口氣,笑的漫不經心︰「這麼好的牌,沒信心怎麼成?」

「好牌?」尚溪翻開自己的一張底牌,「我看未必吧。」

桌面上,赫然一張黑桃J。

在旁圍觀的幾人,宋天歌面露詫異,尚靜琳略顯得意,最平靜的竟是熊冉冉這小胖子,她好像就不認為姜亦真會輸一樣。

還有其他幾個同學,應該是見尚靜琳讓自己小姑撐場面,也都湊來看熱鬧。不過他們好多都沒接觸過德.州撲克,能看懂的沒幾個。

「這籌碼也不是錢換的,就純娛樂,也不講那麼多規矩了,這最後一張牌,你先開還是我先開?」尚溪問道。

姜亦真用指尖模了模扣著的最後一張底牌表面。像是憑這樣就模出來牌上到底是什麼。

她突然抬頭,朝茶室的方向看過去,通過透明的玻璃窗,和季夏言的目光對上。

姜亦真露出一個笑容,反問尚溪道︰「你這話,是怕我先開?」

就算姜亦真現在的牌面,已經做不出皇家同花順,可J牌總共出現了3張,還有一張沒出現,只要她開出最後一張J,就是順子,照樣比尚溪手上的三條大。

尚溪看她一眼︰「你這話有意思,難不成誰先開,還能影響底牌的牌面?」

「你要是不介意,那我可就先開了。」

「請。」

姜亦真伸手將底牌掀了個邊角,突然又合上︰「你真的想好了?要是輸了……」

尚靜琳冷笑一聲︰「我小姑玩牌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兒呢,真是大言不慚,別墨跡了,趕緊開牌!」

尚溪皺眉叫了佷女一聲,沉著臉訓斥︰「誰教你這麼說話的,沒規矩,給我站一邊去。」

尚溪的學業和事業都在毓城,不常回上岩市,不過她年紀和大哥差很多,所以和佷女尚靜琳的年紀相近,沒什麼代溝,平常聯系的時候也很親昵,甚少像這樣疾言厲色的訓斥佷女。

「小姑……」尚靜琳是獨生女,在尚家不管是哪個長輩都是哄著她疼愛她的,哪兒被人這麼落過面子,一時間眼都紅了。可她還不敢朝尚溪發火,尚溪是她爺爺最疼的小女兒,要是惹火了尚溪,所有長輩都不可能站在她這邊。

姜亦真不在意的攤手,「好吧,畢竟是你請客,你說了算。」

「你們可看好了。」

姜亦真仿佛在故意撩起大家的緊張感一樣,慢慢掀起底牌一角,看清牌面後,掃了一眼在場面色各異的圍觀者——倏然將底牌完全翻開,把牌面露在所有人面前。

「誒,運氣真不錯,最後一張J竟然被我模到了。」姜亦真的語氣驚訝,就好像她真的沒想到自己能模到這最後一張J似的。

「尚小姐,承讓。」

看到對方的牌面後,尚溪根本沒去翻自己的最後一張底牌。此時她看向姜亦真的眼神已經和先前完全不同。

尚溪靜默一瞬,隨即大方一笑︰「倒是我輕敵了。小姑娘挺厲害,是我輸了。」

尚靜琳對這個結果不能接受︰「這不可能!小姑,這人一定出千了!」

「這不可能!再來一局,小姑你一定能贏她的,她算什麼東西,不過是個混混!全校倒數第一!怎麼可能贏你!」

尚溪見佷女都這會兒了還蠢得鬧不清楚情況,冷笑道︰「行了,別在這丟人現眼了,實話告訴你,別說再來一局,再來多少局,我都贏不了她。」

炎火大帝用來換回兩顆黑晶的,是他們基地研發的珍稀解毒藥劑100支、千噸異能者造出的異能淨水、數百箱金條、還有大量留存的珠寶還有少部分藝術收藏。

後面兩項是姜亦真要求加的。

盛世收藏,亂世黃金。

炎火大帝那邊的末世世界,貨幣早就不流通了,晶核是最普遍的一般等價物。除此之外,許多人也會直接進行以物易物或者黃金易物等。在幾個大基地,也有代替貨幣的信用點、或者糧票發行。但這些都只在自己基地內流通,出了基地大門就一文不值。所以謹慎的人手上都有不少用來易物的晶核、黃金。

炎火大帝對姜亦真要求的黃金還能理解,珠寶古董收藏這就不太明白了。

不過光前面的兩項,就已經快把炎火大帝的老本掏干。他實在不敢再出言提醒什麼。

紅包交易時,為了讓宿主體驗到足夠的刺激,系統是不會給出雙方世界的物價資料的。但像姜亦真和炎火大帝這種定了「標的」的交易,系統會給姜亦真一些物品清單——只是物品名字。具體選取其中的哪些,最後是虧還是賺,還要看姜亦真自己。

炎火大帝要出一趟極危險的任務,可謂十死無生,先前凡是參與了這個任務的人沒有一個成功不說,全部都沒能活著回來。

炎火大帝想著他發紅包累積的積分,已經到達了一定數額,只要把他身上的晶核發出去,就能換取一次隨機抽取系統珍貴紅包的資格,說不定能抽到救的了自己的東西。

原本這是一場臨危的豪賭,可惜發出去後,他抽到的東西卻不甚理想。所幸抽到他東西的是剛進群的新人,要換成其它末世世界的老油條,自己這兩顆珍貴的黑晶,根本換不回來。

姜亦真進群後沒怎麼說話,炎火大帝也不知她性格,系統為了保護新人,在剛綁定系統的一個月內,新人的信息是被系統隱藏的,一個月後,如果他們的紅包賬戶等級超過新人,才能看到她的部分信息。

炎火大帝本想著姜亦真沒有交易經驗,不知他世界的底細,在挑選物品的時候,未必能選中真正價值高的東西。畢竟大多數剛得到系統的新人,都只盯著食物、藥品、武器之類的東西。

而這些東西,對他們這種意境擁有系統一段時間的人來說,重要,卻不是傷筋動骨的東西。

可他錯估了這新人的運氣,沒想到對方竟然能選中足以掏干他老底兒的物資。

事實上,姜亦真選中這兩樣還真不是運氣。系統給她的那份清單,確實有不少能迷惑人選擇的物品。

然而她所在的世界不是末世世界。

是正常的現代世界。

這樣一來清單上的大部分物品,對她而言都缺乏換取價值。

姜亦真會進這個紅包群,是由于系統升級改良後的新綁定方式。先前新人綁定都是只能挑選和自己所在世界等級相近,基礎體系相近的世界。

末世搶糧大隊群組只是末世位面的群組之一,還是個小群組,人數不多。

為了不引起系統宿主們的過激反應,每次系統升級的內容都有一段保密期,在保密期內系統禁止群內出現有關升級內容的字眼。

等保密期過後,宿主們對升級內容有了一定適應性之後,才會公開。

末世搶糧大隊群里自系統升級後,還沒有進過新人,他們也不知道升級內容,所以也沒想到這次進來的新人竟然不是末世世界的,而是來自和平現代世界。

姜亦真上輩子明刀暗箭的走過來,常年異于常人的生活,讓她擁有超乎尋常的冷靜、謹慎、敏銳。

這也是她自重生以來,沒有像普通人那樣畏懼、驚慌、不知所措的原因。

而在莫名綁定了這個紅包系統後,她最先做的,就是通過系統助手了解這個系統的部分規則和功用——系統助手告訴她的那些,對姜亦真而言只做參考。

她做了毓城姜家那麼多年的掌舵者,經手黑白生意不知凡幾,法規對她而言不是束縛,而是讓她洗白自己的最有效的工具。

「沒有比法規本身更適合用來遮掩黑暗的事物。」——這是她上輩子教育自己幾個義子時,常說的一句話。

她知道這個群里一切人和非人生物都是來自末世世界,這里只有她一個身處和平現代世界的人。她不會覺得恐慌,這對她而言,是很可笑的一種情緒,她唯一知道的是——

這里是她交易的天堂。

「現在能起這麼早鍛煉身體的年輕人可不多了,小姑娘今天也是頭一回吧?以前好像沒怎麼在這見過你。」

姜亦真今天起來洗漱的時候,就把原主那頭黃毛,用家里存放著的家用染發劑,給染了回來。還把亂糟糟又電又燙的頭發,用夾板夾直,束成半長馬尾垂在腦後。

原主樣貌很好,父母的基因都不錯。長相上不是很像姜源信,比較像早逝的姜母。五官分明深邃,應該是有些許的少數民族血統,不過姜母確實是漢族,可能祖上有這個血統也未可知。

不能否認的是,她這樣的容貌配上姜亦真自己的氣質,便有一種說不出吸引力,讓人想一看再看。

姜亦真簡單說了下自己家的方位,鄭大爺很快就想起來她是誰了——

上岩市住進這半島別墅區的暴發戶真沒幾個,其中一個就是姜源信。姜源信有個混混女兒的事,在半島小區不是什麼秘密。大多數人家都知道。

鄭大爺沒想到姜家女兒竟然生的這般好樣貌,還又客氣禮貌,他都懷疑自己以前見過幾次的濃妝艷抹,根本看不出原本長相的女孩,壓根就不是姜源信的女兒。

鄭大爺把死纏在姜亦真身上的傻狗「撕扯」下來,嗷嗷一直狼嚎著,听著格外悲痛,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姜亦真的狗,鄭大爺硬要把他們分開呢。

嗷嗷這家伙應該不是第一次做出這種舉動,鄭大爺一點都不為它的演技所蒙騙,不管它叫的再慘,還是把它扯了回來,緊緊拉著狗繩不敢再撒手。

姜亦真簡單跟鄭大爺說了幾句之後,就進了家門。鄭大爺拉著嗷嗷離開的時候,傻狗還一步三回頭的,恨不得跟著姜亦真回姜家去。

回到家,姜亦真看了看時間已經五點多一點了,她抓緊時間沖了個澡,照記憶里把需要帶的課本和學習用具,都從房間的櫃子里找出來。

學校把新書發下來之後,原主就一股腦都帶回家放在櫃子里再沒翻過一次。老師們說了她幾次,見沒用,也不管她,只要她上課不鬧事,不打擾別的同學听課,就是玩手機睡覺都不管。

姜亦真收拾好東西後,在手機里翻出司機的電話,撥了過去。

姜源信給她找的這個司機是退伍兵,叫杭凱。挺年輕帥氣的。

原主開始還對他有過心思。杭凱察覺小姑娘的態度後,很快就在家里人安排的相親下,交了一個大學講師女朋友,原主也干脆,立時就歇了心思,只把對方當成哥哥看待。

杭凱接到電話時也是剛晨練回來,二話沒說就開車過來姜亦真。

「以後早上五點四十點過來接我去學校。中午和晚上放學的時間你知道,按時接送我就可以。」上車後,姜亦真一邊翻書飛快默讀著古文一邊開口說。

杭凱在部隊待久了,听到姜亦真命令的語氣一時間竟也不覺有異,只點頭稱是。

過後才覺得姜亦真今天似乎……跟以前不太一樣。

他從後視鏡中看向疊膝端坐的少女,先前沒仔細看,這時他才注意到姜亦真今天沒有化妝,頭發也染了回來。連手上當寶貝似的,不敢有絲毫磕踫的指甲,也剪短了,把上面中毒似的指甲油顏色也都去干淨。

整個人看起來清爽又干淨,就連尋常人做起來會顯得很裝模作樣的正式坐姿,在少女做出來,也格外自然。

杭凱聰明又話少,便是心里好奇,也不會去問雇主的私事。哪怕這個雇主曾經對自己抱有好感,他也絕不越界半分。

這種性子,在有些人看來或許顯得古板,可當初姜源信正是看上了他這種性格,才會讓他當自己女兒的司機。

司機是經常能接近他女兒的人,如果選錯了人,那後果不堪設想。

不是姜源信要把人往歪處想,他的身份和資產放在那,能不動心的人太少。就怕有人起了歪念,把主意打到他女兒身上。

所以司機他沒隨意聘雇,特意通過在部隊的熟人,找來身手好的退伍兵來當。

「晚飯小姐是要在學校吃,還是我給您送?」杭凱是個很負責的人,他對姜亦真學校的時間規定很清楚,中午有時間姜家吃飯,晚飯時間只有半個小時左右,不夠來回。

姜亦真想到自己並沒有辦理學校的消費卡,便道︰「你先給我送吧。你讓陳嫂做點我平常愛吃的就行。」原主沒辦過消費卡,具體她還不清楚怎麼弄,少不得要問一問。

杭凱給她送飯不是一次兩次,知道她的喜好,也沒再多問。

翰墨私立高中學費高昂,許多學生家里都經濟富裕,也有不少人家不想讓孩子在學校住宿,跟姜亦真一樣辦了走讀的。姜家私家車到門口的時候,校門口已經停了好幾輛車。

姜家的車在一眾私家車里也屬于昂貴顯眼的那種,不過這會兒校門口的人不是很多,也沒引起多少人注意。

姜亦真早上還沒吃東西,學校校門口有賣早餐卷餅小吃的,她買了一個填肚子,在車上邊看書邊吃完後,才拎起書包進校門。

班級和座位信息班主任溫老師早就發到了她的手機上,還在短信里說讓她盡量不要遲到。措辭溫和,卻能看得出是個挺有責任心的老師。

姜亦真找到班上的時候,才六點十分左右。班上還沒什麼人,只有幾個勤奮的提前過來背書——早讀老師要抽背。

溫馨提示︰方向鍵左右(← →)前後翻頁,上下(↑ ↓)上下滾用, 回車鍵:返回列表

投推薦票 上一章章節目錄下一章 加入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