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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柔帶來的人是光言,這讓孫瑤暗暗松了一口氣,她很害怕那個人會是禪寂,還好還好。
「大祭師,雖然我們是西梁的琴術師聯盟,但在西梁皇室穩定之前,我們琴術師是不能插手的。您現在要擔心的也不是幾個普通人的生死,而是整個琴術師聯盟。」
「他們的確是普通人,但他們是我的親人。」孫瑤叫了出來,她無法忍受光言的輕描淡寫。
「看來,您還沒學會怎麼當好一個大祭師。雨柔,出去!」
「是。」
雨柔離開之後,屋內只剩下沉默,孫瑤不能開口,她害怕自己會輸了氣勢,而光言,只是冷冷的看著她。
過了良久,光言才是開口。
「前任大祭師的那封信,你大概已經看了,那封信不單單是留給你的,我們都有,禪寂,蓮姬,重夢,無量,我們所有人都有。」
孫瑤愣了愣,不可置信的看著光言。
「不要用那種眼神看我,我起初也非常的不了解,直到我抓住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在十五天之前抓住的,那個時候,大明鎮剛剛發生異變。」
「那個人是誰?他說了什麼?」
光言笑了笑,看起來竟有一絲絲的邪惡,這讓孫瑤感到害怕。
「他說,除了赤冥大陸,其他的三塊大陸已經亂了,陷入了瘋狂的爭斗,這些爭斗很快就會蔓延到我們這里。大祭師,我們必須團結起來!」
「你這樣說,像一個瘋子。」
「不,大祭師,十幾日後,其他四大流派的代表就會抵達大明鎮,他們都將臣服于我們!」
「這不可能!」孫瑤覺得光言一定是瘋了,五大流派因為理念的不同,多年來爭吵不論,雖沒有大的戰爭,但卻是小摩擦不斷,現在就憑一個人的說辭,便讓這些流派臣服于他們,這可能嗎?這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不,這是可能的,知道為什麼那些琴術師被蒙螈殺了嗎?這就是我們的第一步,當然這一步,多虧了大祭師您。想想看吧,有了這一次的損失,他們還有多少力量?即便是他們的損失沒那麼慘重,這一次發生的事,便是給他們提個醒。知道嗎?這個小計謀就是那個人告訴我們的。現在,當他們知道這一切的時候,他們就不會再懷疑。大祭師,我們不是為了我們自己,我們是為了整個大陸!」
孫瑤沒有開口,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大祭師,您要做好自己的選擇,選錯了,是會死人的。」
孫瑤目送著光言離開,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琴術師聯盟很快移到了大明鎮,很多琴術師在大明鎮居住下來,孫瑤看著那些街道,重新變得熙熙攘攘起來,只不過,走在街道上的不再是普通人,而是琴術師。琴術師也是要吃要喝的,一些琴術師開始做起了生意,叫賣聲,討價還價聲,大明鎮似乎一下子活了過來,不過,鳳冠樓一直處于停業狀態。這里只有三個人,孫瑤、雨柔和白暮。雖然有一些人會來鳳冠樓問一問是否營業,但他們都得不到確定的答案,直到那一日的到來。
那一日,梁世銘正式成為西梁的皇帝,大赦天下。
而禪寂也是在這一日,帶來了幾個機靈的琴術師,交給了白暮,第二日,鳳冠樓便正式營業,一切似乎都過去了,有條不紊的運轉,只是換了一些人。時間總是不停的更換人們的面孔,這沒什麼,每個人都會習慣。
半個月後,孫瑤收到了《鳳冠》和《京州志》雜志,她翻開來,心里算是安定了。大明鎮發生的異變,似乎並沒有影響普通人的生活。而皇上的更換,大家似乎也沒有特別的感觸,這大概都是極其正常的事。大家的日子照舊,似乎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變化。新皇上實行了一系列利國利民的政策,《京州志》對此大肆宣傳,很是賣力。鴻飛,仍然是太子的心月復吧。
孫瑤唯一擔心的便是容媽和千帆,但是顯然他們什麼消息都沒有。她竟然也受到了小魚的來信,心中竟然說問起容媽和千帆,問他們在大明鎮可好。從小魚的信里,孫瑤發現了兩個重點,第一,大家都認為容媽和千帆在大明鎮,跟著孫瑤,第二,大家都知道大明鎮成了琴術師的聖地,普通人再也無法涉足其中,而孫瑤,他們的瑤公主,作為一個優秀的琴術師,因為一些事暫時耽擱在了大明鎮。他們都在等著她辦完事,回去找他們。
一切都是冠冕堂皇的,一切都是合情合理的,只是掩蓋了暗地里的波濤洶涌。
正是在這種情況下,各個流派的代表到達了大明鎮。
這里出現了很多奇怪服侍的人,還有許多听不懂的話。
赤冥大陸琴術師大會被定在了三日之後,因著各個流派人員的到來,西梁普通民眾大概也非常的緊張,听說大明鎮以及被團團圍住,嚴禁任何普通人出入,當然,琴術師他們是不管的,而琴術師一般也不會在那些士兵面前現身。整個大陸的琴術師都恪守著一個亙古不變的規矩︰禁止無端挑起與普通人們的爭斗。
他們就像兩個不同的世界,有交集,但互不打擾,只會相互影響。每一次的琴術師之爭,最後也都會蔓延到琴術師所在的國家,歷來如此。這一次,雖然消息封鎖,但西梁皇室還是有所察覺,世銘這幾日大概寢食難安吧。他也是一個琴術師,但卻不是聯盟的人。孫瑤突然想到了他們的愛情,那個曾經對她說著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男人,已經成了西梁的九五之尊,但卻離她很是遙遠。此刻的她,未來一片茫然,她什麼都不知道了。
這些事情,發生的太快,她來不及做出反應。
她真的快成了一個木偶,被光言提在手里,沒有人幫她,連禪寂,那個她曾經以為最愛話她的人,都視而不見。
讓孫瑤想不到的是,在西梁琴術師大會的前一晚,偷偷潛進她的房間,要帶她走的那個人,會是白羽。
她詫異的看著他,他方才說,要帶她去蜀嶺山脈,遠離這里的一切。她想,自己大概是沒有听錯。
但是她拒絕了他。
她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那麼拒絕了他。
有時候她也在想,若是那一日是世銘要帶她走,她會答應嗎?
她一定會的。
可是,世銘不會這麼做。
他許了她一生一世一雙人,但他也要站在自己的位置,高高在上。
這才是梁世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