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看著褚聶逆著光走過來,略有些恍神。
褚聶看著安逸略有些呆滯的神情,微笑著走過去,然後啪嘰親了一口。
安逸:「……」
剛剛發生了什麼?!
熊瞎子:「……」
冷不伶仃受到一萬點暴擊!我真的是個瞎子,別管我!
「你怎麼能……」
這麼不管不顧的親我?!
安逸覺得十分震驚。
這人……
特麼絕對不是我認識的大牛!
絕對不是!
褚聶聞言眯了眯眼,然後又以讓安逸猝不及防的速度湊過去親了一口。
「為什麼不能親?你是我娘子,我親你天經地義。」
安逸:「……」
這流氓說得好生有道理她竟然無言以對。
「可是……明明是假的。」
安逸有些呆滯的說著話,神卻飛到了九霄之外。
她……
當真認為是假的嗎?
褚聶是真的。
只不過他想不起來而已。
可是……
他要是想起來了呢?
安逸忽然覺得有些害怕。
褚聶現在認定他對她一見鐘情,可是……
他一見鐘情的到底是哪個安逸?!
褚聶看著明顯走神的安逸,眉頭皺了皺。
他是知道安逸有心結的,不然憑著安逸的本事,一定能讓他想起來。
可是安逸沒有……
那就證明她不希望他想起來。
可是……
她是為什麼不願意他想起來?
「假戲真做難道不好嗎?說不定還能供那些寫話本子的人寫不少話本子呢。」
褚聶懶得去想那些事,也不用再想了。
總之這一回……就算是跟著她跳下懸崖,他也不會再松開她的手!
褚聶也不等安逸回答,就牽起安逸的手,把她拉進了屋里。
安逸愣愣怔怔的看著褚聶拉著她的手,那手很是粗糙。
她記得,那手當初是很好的。
長指如玉,可是現在呢……
全是粗糙的皮。
可是現在很是溫暖。
安逸眼里有些澀然。
何必呢?
天下好的女子不知道有多少,他何必執著于她這樣一個怪人?
安逸看著褚聶的手,越看越不對。
那手……
怎麼看都像是有血跡的樣子。
安逸皺著眉頭,嗅了嗅。
眉頭皺的更緊了。
有血腥味!
而且是褚聶身上的!
莫不是受傷了?!
在哪兒受的傷?!
為什麼受傷?!
安逸心頭越來越紛繁。
安逸忽然停下了腳步。
褚聶回頭看了看安逸,發現她臉色不好。
「怎麼了?」
安逸抬起頭。
「你……你出去干了什麼?」
到底是做了什麼?才會有這麼大的血腥味?
「沒做什麼。」
褚聶笑的開懷。
不過就是把可能會打擾她心緒的東西處理掉了而已。
安逸听他這麼說眉頭皺的更緊了。
這人莫不是……
又上山去干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吧?
「你……你以後不必如此頻繁的上山。」
安逸微微咬著嘴唇道。
她終究是要離開的……
所以……
始終不願意欠人太多。
「我也不是非要喝血才能……活下去。」
安逸垂下眼,不看褚聶略有些哀哀的眼。
「所以你以後……不必……為了取血而弄傷自己。」
安逸睫毛微微顫動,褚聶默默然看著她。
忽然覺得……
安逸真的好可愛!
居然以為他是為了給她取血弄傷了自己才有的血腥味。
這樣想著,褚聶神色變的委屈起來。
「你這麼說……那我今天不是太虧了?」
褚聶撇了撇嘴角。
安逸:「……」
這話怎麼接?!總覺得有坑!
「我和那大蟲搏斗了很久呢。」
褚聶越說越離譜。
「被它拍到樹上好幾次!」
褚聶接著嚇唬安逸。
安逸:「……」
特麼到底是要怎樣啊?!
越說越離譜!
「所以呢?」
安逸的臉已經木了。
褚聶把安逸的手拉起來放在自己胸口。
「得你模模才能好。」
安逸:「……」
這個登徒子!
「是嗎?」
安逸手開始慢慢撫模起來。
「這樣好了沒有?」
褚聶微眯著眼,很是享受。
「嗯……好多了。」
安逸也眯著眼,眼里露著凶光,然後抓住褚聶的肉,猛的一揪!
褚聶:「……」
這突如其來的刺激是怎麼回事?!
安逸若無其事的收回手。
褚聶有些無語的看著若無其事的收回手的安逸,眨了眨眼楮,覺得不能他自己受罪。
「娘子可知道……你抓的是哪兒?」
褚聶嘶啞著聲音問。
安逸愣了一愣。
怎麼?
不就是抓了塊軟肉嗎?
看他這樣……是抓疼了?
「我……抓的肉啊。」
安逸此刻腦子已經下線。
「那你知不知道,你抓的是哪塊肉?」
褚聶湊近安逸,語氣曖昧。
「比較……軟的肉……」
安逸頓頓的答到,腦子處于持續當機狀態。
「那……我幫你想想好了。」
褚聶抓起安逸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響叮當之勢塞進了自己的衣服里。
安逸的手冰涼……
猛的被塞到溫暖的地方,不禁有些懵逼。
褚聶拉著安逸的手一直上移,然後到了某個地方,停了下來。
「現在知道了嗎?」
褚聶壞笑著看著安逸。
安逸:「……」
這人……
簡直是……
安逸索性心一橫,又狠狠揪了一把。
褚聶:「……」
果然不愧是他的娘子!
就是這麼強勢。
「我竟然不知道……你喜歡這樣?」
褚聶索性就就著安逸的手傾子,倏忽間靠近安逸。
安逸終于還是紅了臉。
她用這種話去撩撥別的女子,和一個男子用這種話來撩撥她……
感覺果然不一樣……
安逸嚴肅了臉。
「我餓了。」
褚聶:「……」
無言以對。
褚聶立刻站起來。
「我去做飯。」
然後就大步走遠了。
至于他怎麼做飯……
安逸聳聳肩。
誰還管得了那麼多啊?
能把這廝支走就不錯了。
一旁看完了全程喪盡天良毫無人性的秀恩愛的大戲的熊瞎子:「……」
雖然我是個動物……
但是我也是個活的啊!
能不能不要這麼忽略我?!
傍晚悄無聲息的過去,褚聶很是安靜。
對此,安逸覺得十分滿意,于是晚上很開心的躺在床上打算睡覺。
但是……
安逸感受著床的另一邊明顯的凹陷,頭上的青筋跳了跳。
不一會兒,就有一雙大手環過來。
「你……松開手。」
安逸冷冷的開口。
褚聶默然不做聲。
「我說……你……」
安逸忽然住了口。
因為褚聶那個家伙!
居然把手伸進了她的里衣!
「再鬧騰讓我松手,我的手就往上去了。」
褚聶的臉緊緊貼著安逸的後背。
囫圇不清的說道。
安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