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定五萬,直接上樓。
從觀光電綈上去。
路上李冰還專門問了林蕭好幾次,要不要上五樓。
十二萬小兒科。
林蕭拒絕。
那小子仍然有點心癢癢,看了半天。
林蕭算是明白,明顯他也沒有去過五樓。
這史上第一炮王的名頭實在有點名不符實。
不過,魏老頭為什麼選他帶著自己過來,林蕭也是知道的。
主要其實還是看他性格,跳月兌而辦事牢靠,另外一個就是全身上下都透露出一股子利索氣息。
另外才是他對花場的狀況熟悉。
「李老板,林老板兩位好。」已到四樓,觀光電梯打開。
林蕭大吃一驚,這真的是可以用大吃一驚來形容。
上來的時候,還是陽光明媚。
現在電彈一打開,立即給人一種不夜天的感覺。
里面不知道是不是用遮光簾與隔音棉全部隔絕的原因。
只看外面,確實沒有光線,再看里面射燈來去探視。
無數的女郎正站在t台上面。
而台下,無數選拔貨物中年男人正在來來往往。
談天說地的有,遙相呼應有,端著吃的來來往往的有。
正邁開大步往台上走的也有。
巨大的聲音聲音震耳欲聾。
四角的音響上面,每一個音響上面都站著一個嬌艷女郎,穿著不是一般化的暴露,正在音箱上面賣力搔首弄姿,搖晃身體不止。
這**型的俱樂部場面確實讓林蕭震驚。
這麼大白天的,生意都好到如此程度。
他極度懷疑先前在黑龍會的時候魏老頭給他隱瞞了許多梅老四的財力。
據他所知,在南方,很多黃道猖獗的地方,地方發達的經濟其實只靠一個,那就是黃道支撐。
地方的經濟如果沒有黃道支撐的話,必定會去掉三分之一強。
而很多連鎖酒店的老板,動不動就是資產一二百億。
那些酒店的黃道生意絕對沒有這邊看起來好,那是必定絕對的。
「楞著干什麼啊!趕緊排了隊往上面沖。」李冰眼楮已經看花了。
趁著激起晴去準備包間的時候,他拉起林蕭就往上沖。
前沖的時候,還差點擠翻幾個中年人。
到了台子邊緣,更是一步跨看上去。
那小子太急了,搞到已完全忘了林蕭的存在一般。
「草你.媽的,干什麼呢?」林蕭不緊不慢,正要往台上而去。
結果好了,背後有人伸手把他拉住。
他回頭一看,一個中年男人,體形中等。
當然這個中等只是相對來說,實際上這中年人肚子也不小,中等的話,是指他的肚子在中年人當中屬于體形中等的那種。
那人看到林蕭回頭,正準備要破口大罵。
結果再一審視,發現林蕭體形不小,如果跟他相比的話,絕對是壓倒性優勢。
他不得不楞了下松手,「兄弟,很趕時間嗎?」
林蕭還沒有發話,前面李冰又在拉他。
「干什麼呢?那個大**妞不錯,選那個咋樣。」
他急色之下,潛力驚人,順手已把林蕭拉到了台子上面。
帶著他就往一排穿頭號水手服的女郎面前而去。
那些女郎體形不錯,都穿著運動鞋。
這種鞋增高有限,一眼看去,仍然可以看到女郎們的身高超琮一百六十五公分,算是比較少見的高挑了。
至少在國內是如此。
而女郎們的水手服個個都穿得松松垮垮。
可不是東亞某些國家常見的陸戰短裙短袖的款,而是長款冬日款。
也就是平時初中、高中甚至小學生穿的那些松垮的校服。
這種款的校服他都能夠看出大**來,也是實力非凡。
而等到林蕭被他拉到地方的時候,心里一下子生出翻江倒海佩服到了極點的感覺。
果然厲害,看到清楚明白,還真的尺寸驚人。
而且他的這個目測還是用他身為玄醫的能量看出來的。
這小子果然有點天份,林蕭再度明白了魏老頭會帶他過來的原因。
「老板,看看我。」
「老板,看這邊。」那些女郎一看到他急色,立即一個個的搔首弄姿起來,甚至有人直接撅起**來對著後面在連拍不止。
一下子將先前的學生模樣破壞到一干二淨。
林蕭直皺眉頭,總算是明白這長安俱樂部和黑龍會的差別到底在什麼地方了。
「沒啥意思,一點都不像學生。」被這麼煞風景的表現一激。
這位史上第一炮王心情果然受到影響,精神一下子變得有點萎靡。
準備朝一邊而去。
不過,他心情不好的時候倒是有點冷靜,還不忘把林蕭拉上。
惹得那些水手服學生一下子都安靜下去,靜靜等著另外老板的選拔。
……
「這個不錯,絕對唯妙唯肖。」這次李冰是搞明白了,反應不大大。
他反應不大,那些女郎自然反應不大。
最多有些人朝這邊稍稍有點暗送秋天的菠菜,傳情了事。
人人與有相性,這個不是說著玩的。
就算是嫖.娼這種事情也必定是男的放得越開,女的越得越開。
若是男的表現就跟一個小處男一樣,這些小姐自然會表現得收斂一下,冒充一下純情。
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美女,你們裝備這麼好,是不是還得隨身帶大頭針在身上。」
「什麼叫做大頭針?」
「不就是大頭針麼。」
立即有個護士會意,咯咯的笑著。
「老板,開玩笑了,有你的大蘑菇,我們還要什麼大頭針?」
李冰搖頭不止,「那多沒有意思,我的大蘑菇有大蘑菇的好處,你的大頭針有大頭針的用處,到時候我最水以一對二,大蘑菇照顧不過來。」
惹得那些女郎咯呼亂笑,都一起叫了起來。
「老板只要你選了我,不要說大頭針,就算是腸鏡胃鏡都可以隨便給你弄一套出來。」
「專業!」李冰豎了個大拇指,已將林蕭忘到一邊。
已到花叢中上下其手起來。
最後看到一個大胸護士,順手一把扯了出來。
扯出來還不止,差點又要伸手去扯衣服,不過又搖了搖頭,估計是又想起了他的情趣說法,要裝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