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憑他的本事來講,真的發作打倒她不要太容易,但情趣全無,可少了扮豬吃虎的情趣。
于是他將氣息全部掩蓋,只憑肉身開抬互動。
還是先解除她的武裝再說。
林蕭先觀望了一下。
刀鞘與槍套是一體一根帶子,也就是說,想把兩個東西解下來,必須得先把帶子解開。
同理,如果林蕭想長驅直入,殺她個片甲不留,也必須得先解開帶子再說。
當然了,解開帶子之後,還得月兌她的小內內。
這也是月兌小內內之前的必須流程,要不然是沒有辦法月兌的。
林蕭已伸手到她的大腿上面,那根繩子離小內內極近。
由地得林蕭動手的時候往她的小內內的多看幾眼,上面雕著數朵小花,有點手工感覺,相當精致。
林蕭突然伸出一股沖動,不想先解槍了,先過上了把手癮再說。
鬼迷心竅,先前的沉穩全部不見,或許是這美妞太美讓林蕭不能自控。
林蕭手上加速向她的大腿根模去,就要侵犯她的領地。
卡!
突然有金屬聲音傳出。
林蕭嚇了一跳,知道是槍在響,趕緊回縮。
手在半途的時候,已被人抓住。
林蕭手被抓住的時候,已看到明明白白,持星已妙目睜開,抓他的人不用說,正是她。
她反手來抓,再一個抖動,立即就要把林蕭壓下。
林蕭趕緊轉身,被她反手控制的話,就算大男人也絕對使不出力氣。
砰!
就要林蕭準備三百六十度轉身時候,才轉到一百八十度,已感覺自己後背被踢中。
人一下子被踢到床下去,同時手腕吃痛,背後生疼。
明顯她在床上,居高臨下,一手拿捏林蕭的手腕,膝蓋死死頂住他的後背。
而脖子上面已掛著那匕首,動作相當難看。
林蕭的小兄弟還在外面吊著。
「別亂來,是我,饒小弟一命。」林蕭感覺到那匕首就要切下,趕緊發話求饒。
這不是慫,當下場景,若是直接反抗實在沒有多大意思,演戲得全套。
「不要臉,為了活命,小弟都出來了,又不會真殺你。」劉星在後面冷笑道。
「真要臉我還光**放小弟出來晃蕩什麼?不過,你這麼個搞法,我活不活不要緊,不過小弟傷個風著個涼,以後不能用了,可是罪過。」林蕭玩笑硬撐。
「還在耍流氓!」她腿上一使力。
林蕭立即撲跌于地。
先前喝了蟲草,一時之間根本軟不下去,這下抵到地毯,說是以硬抵軟,其實根本談不上軟。
東倒西歪,西歪東倒,很有可能被搞到骨折。
「別玩了,斷了以後一輩子用不了。」
葉星膝蓋上面終于微微松了些,在林蕭脖子上匕首收了回來。
林蕭一頭撲進地毯,大口喘氣不止。
她後面的膝蓋卻不會松完,拿捏著林蕭的手腕,听到撲哧聲音,接著她拿匕首的手已在林蕭的腰部輕撫。
匕首是收回去了。
「哪里那麼容易就骨折了?是這里嗎,我省著力的。」
林蕭大失所望,這妞好歹是梅叔教出來的,怎麼什麼都不懂。
「你好歹再松一點,你模的位置還好,不過就是沒有穿牆的能力,是你模的位置對面的大兄弟斷了,請叫救護車!」
葉星趕緊跳了起來,明顯是驚到。
同時伸手就把林蕭翻了起來,林蕭確實吃痛,根本動彈不得。
她鄭重的把林蕭浴袍翻開,臉上微微露出吃驚表情,「成直角了……海綿體拉傷而已,不用擔心死不了。」
林蕭心里差點嚇死,趕緊從地毯上翻起來,往下一看,幾乎昏死過去。
差點就在破口大罵,操她全家的妹妹,這跟死有什麼區別。
完了,老子這輩子廢了。
葉星臉上微紅,眼神還是有點不安。
她身在這樣環境當中,自然知道命.根子對男人的重要性。
「你別叫啊,到時候被別人知道了,你就別做人了。」她細細察看,最後用手撥弄起來,很是緊張。
她見多識廣,雖然臨場經驗可能不足。
但這種事情經她口中一說出來,再看她的表情,林蕭不妙推測更加嚴峻,媽蛋,這次是死了死了的,怎麼辦?
「你放心,就算是做鬼它也不會放過你的。」林蕭幾乎氣絕。
葉星應該對看傷之類小有心得,她動作輕微,細細拿捏。
越湊越近,表示態度認真嚴謹,可是光認真嚴謹又什麼用,她還真以為她會玉女心經。
啪!
她人突然直了起來,捂著臉上,臉上緋紅。
「你干什麼啊?你耍我!信不信我給你切了。」她一手捂臉,匕首再度比劃到林蕭的脖子上,氣憤到了極點了。
林蕭也極度詫異,完全沒有明白怎麼回事。
原因簡單,那玩意突然直了起來,因為她離得太近,直接被打了一耳光。
「這個得好好解釋一下,我也不知道它這麼調皮的,想吃火腿腸,可以立即叫廚房做去,我這個扒光褪毛也廢功夫,看起來大,其實沒有什麼實質內容。」
劉星哭笑不得,手揉臉不止,最後還是把匕首收了回去。
說實話,她看到林蕭這樣天賦異于常人,應該還是很高興的。
剛才那場面的結果,她確實承受不起。
「廢話多多,子不教父之過,該打。」她伸手就對著林蕭的胯下一巴掌,也是打得啪啪作響,以示懲罰,出口氣的。
痛得林蕭牙齒都咬響了,這妞手勁真的不小。
媽的,子不教父之過,說得你這媽沒有一點責任一樣,敢打老子的兒子,看老子等會不指揮它殺你個人仰馬翻,不玩死你,你不知道什麼叫做亂.倫。
「喲,看樣子我打得你很開心嗎,要不要再來一下。」
林蕭看得明白,這妞心內雖然安下心來,卻是絲毫沒有記性的樣子,瞬間就忘了先前的驚險,現在還想拿他開涮。
「別來了,就算是**也有法庭來判,你這麼濫用私刑實在說不過去。」
林蕭努力要從地面翻起來。
「誰看到了?」她又匕首比劃起來。
小兄弟沒事,現在林蕭心里大定,再看她時,可與先前不同,這是在裝腔作勢了。
立即大腿一張,「你這麼厲害,有種你朝這來,你不把它切了你就是我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