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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七百三十章 誰敢開除他?(1)

如果說葉修施展抖針的時候,吳老和常有樂他們的內心是震憾,那麼當葉修開始真正施展無名針法的時候,吳老他們的內心,則直接是震駭了。

這是什麼針法?

這就是傳說中的神針嗎!

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這如此傳神的針法!

看著葉修一針一針地以一種極為復雜的手法,交金針刺入到病人的身上不同的穴位的時候,吳老和潘曉明他們幾人的眼楮全部瞪大了。

葉修施展的針法,實在太不可思議了。

這已經完全超出了他們的認知。

就算是潘曉明和常有樂他們幾個對于針法的研究並不算精深的人,都被葉修的針法震駭到了,更不要說對針法有著比較深的研究和了解的吳老。

每一針的施出,都隱隱有白色霧氣散發……

每一針的刺出,都是那麼的玄妙……

每一針的位置,似乎都蘊含著無窮的韻味和奧妙……

「吳老,你知道這是什麼針法嗎?」

終于,潘曉明目帶震憾地將目光轉到了吳老的身上,壓抑著聲音問道。

常有樂的目光也滿是熾熱和好奇地望向吳老。

他也想要知道,葉修施展的是什麼針法。

只有鐘飛宇沒有任何反應,依然還是目光緊緊的盯著葉修。

鐘飛宇的心弦已經完全提了起來,他的內心,已經完全陷入了激動和期待之中,葉修竟然會如此精妙的針法!這讓他的內心的期待值,急劇的上升起來!

他的內心從未像此刻這般,感覺到這麼大的希望!

或許葉修真的可以做到,真的可以救起老師!

鐘飛宇的雙手緊緊握緊拳頭。

「我也不知道。」

吳老沒有直接回答潘曉明,而是先向兩人揮了揮手,示意了一下,然後率先行動,讓自己離葉修施針的位置遠一些,待到潘曉明和常有樂兩人都退到了病房的門口位置,和病人及葉修保持了一定的距離之後,吳老才緩緩的地開聲道。

說話的時候,他的目光還是緊緊的盯著正在施針的葉修,他不想錯過葉修施針的每一個細節,每一個步驟,這樣精湛而玄妙的針法,他覺得錯過哪怕一丁點兒,都是莫大的損失!他甚至恨不得自己能夠把葉修施針的每一個步驟,全都記下來!

吳老也不知道?

潘曉明和常有樂兩人都不由得面面相覷了一下。

這個世界上,還有吳老都不知道的針法?

連吳老都不知道的針法,會是什麼針法?

「精妙,實在太精妙了!」

保持了一定的距離,確定不會打擾和影響到葉修施針之後,吳老再也沒有辦法控制自己,一邊欣賞之間,一邊忍不住地驚嘆了起來,「這個世界上,竟然會有如此精妙的針法存在!」

吳老雖然看不出葉修施展的是什麼針法,但是這絲毫並不影響他對于葉修所施展的針法的判斷,也絲毫不影響他感受針法的精妙和玄奧。

他在針法方面浸yin了大半輩子,絕不是蓋的。

他對于針法的理解和敏銳,絕對不是一般人所能夠比擬的。

他雖看不出來了葉修的那些針法的復雜變化和精妙的具體東西,但是卻依然能夠看得出來,葉修所施展的每一針都蘊含了無窮的奧妙和變化。

這針法,真的這麼精妙?

連吳老都稱為神針?

潘曉明和常有樂兩人再次互相對視了一眼,兩人的眼里都露出了震憾的神色。

他們終究對于針法的理解和研究並不深,他們雖也感覺得出來葉修的針法非常不簡單,非常精妙,但是具體怎麼精妙,有多精妙,卻是並沒有那麼深的概念。

但吳老在針法方面的造詣,以及吳老對于針法的見識和眼光,他們都是知道的,他們都很清楚,吳老眼光是非常高的,能夠得到他普通的夸贊的針法都是非常難得的,現在吳老卻稱葉修施展的為神針?

在內心震憾之余,兩人的心中也不由得越發的激動了起來。

他們這一回真的是撿到寶了。

葉修不是一個水平很不錯的中醫醫生!

而是一個中醫高手!

一個比他們兩個人的實力還要更強的高手!

一個擁有高明的把脈之法,又能夠使得一手以氣御針的神針的高手!

有了這樣一個高手之後,他們中醫內科以後再也不用擔心吳老退休之後沒有針灸高手了,而且說不定還能夠讓他們中醫內科的名氣再上一層樓!

葉修絲毫不知道他施展出無名針法,給吳老他們帶來了多大的沖擊。

在施展針法的一刻,他的心神便已經完全投入到了針法之中。

其實葉修現在的功力已經比之前好了很多,而且隨著一遍遍的施展無名針法,對于無名針法的領悟和理解已經越來越深刻,施展起來其實已經不會像一開始的時候那樣的吃力,但是眼下這個病人是鐘院長的親人,病情又是如此的復雜,所以葉修根本就不敢有絲毫的放松和大意,為了避免出現任何的失誤,為了盡可能地將針法施展到極致,讓施針的效果達到最大化,他將全副心神都投入了進去。

這是腎部的損傷……

這是肝部的損傷……

葉修一針一針的施展,一點一點地修復著病人的致命的傷害……

對于修復的過程,葉修選擇了先易後難。

先集中力量修復受損最嚴重的腎髒和肝髒,最後才進行肺部的感染。

對于這個選擇,葉修在施針之前是有經過認真的考慮的。

無名針法雖然玄妙,但也並不是真的神仙針法,無所不能的,它也是有一定的規律和局限的。

無名針法的各種組合奧妙無窮,每一種組合都可以針對不同的情況,而切入點不同也可以達到不同的效果,但是每一次施針,葉修必須要選擇一個切入點,也必須要選擇一個組合,也就是選擇一個施針方案。

一般情況下,這個施針方案和切入點是很容易選擇的,肝髒受損就選擇以肝髒為目標,腎髒受損就選擇以腎髒為目標。

但對于眼前這個病人來說,卻並不太容易。

不是因為這個病人的肝腎受損特別嚴重,而是因為病人的肺部的那一點感染。

若是病人只是肝腎受損的話,就算是更嚴重一點,葉修也很容易就可以選擇方案,因為肝腎是同源一體的,兩者的距離非常的近,葉修完全可以選擇一個完美的切入點和方案針對兩者進行修復。

但病人肺部感染卻給葉修帶來了很大的麻煩,以目前葉修掌握的針法,是不可能同時兼顧肝腎和肺部的,它要麼選擇以肝腎為切入點,要麼選擇以肺部為切入點。

而以這個病人的情況,葉修施針的主要針對點只能是肝髒和腎髒,所以葉修切入點,以及針法力量的集中點便都在肝和腎。

但肺部的感染又必須要處理,在把脈的時候,葉修判斷出一個結論,如果他不針對肺部的感染進行處理的話,那麼,病人很可能出現肺部衰竭的情況,而且很可能回頭就會導致心髒受損,他今天施針的所有努力就很可能白廢。

這是葉修絕不想要看到的。

所以,葉修必須要盡最大的力量,在最後兼顧到肺部,將肺部的那一處感染修復!

接下來……就是肺部的這一處感染了……

這處比較隱蔽,比較輕微,但是卻非常麻煩的一處損傷……

一定要挺住!

一定要搞定這處感染。

終于,到了最後的肺部,已經有些疲憊的葉修深吸了一口氣,咬緊了牙,拼命地運起所有功力,施展著金針,引導著那股力量沿著肺脈向著病人的肺部前行。

真氣每沿著病人的肺脈前行一點距離,葉修便感覺到體內的真氣,仿佛被抽空了一大截,整個人變得更加疲憊一些,一張臉色也變得青上一分。

「吳老,這是什麼針法?怎麼會要這麼長時間的?」

常有樂和潘曉明兩人看著一臉發青的葉修,在吃力地施展著針法的情形,心都懸了起來。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他們內心的好奇和激動,很快便被緊張所替代了。

葉修施針的時間,實在太長了。

雖然葉修一開始就告訴過他們,可能會比久長,但他們都以為,就是比吳老他們一般的施針過程要長一點而已,卻沒有想到,葉修這施針時間會這麼長。

這一轉眼,都已經一個多小時了,還沒有結束。

而且更讓他們心懸起來的是,葉修的臉上的臉色的變化。

那越來越慘白的臉色,讓他們都擔心葉修會不會出事。

鐘飛宇也有些擔心地望向了吳老。

「這……老夫也不知道!」

吳老的心也同樣懸了起來,他也同樣緊張和擔心。

他也同樣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的針法,沒有見過施展這麼長時間的針法,而且他也不清楚葉修的身體發生了什麼。

葉修依然沒有注意到外界的情況,沒有注意到常有樂他們的緊張和擔心,此刻的他,更加沒有機會,也沒有能力去理會外界的情況了,他的施針,已經到了最後最關鍵的時刻。

金針引導的真氣,眼看就著就要達到肺部那處感染的位置。

葉修已經真正的傾盡全力,拼了命地燃燒體內的真氣,瘋狂地向著金針輸送真氣,他的兩耳,已經完全听不到任何外界的聲音,大腦也已經是處于完全封閉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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