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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娘發現他的後背好長的一個刀疤,甚是恐怖。

「你們不要亂來,有什麼事情沖著我來,不要傷害他。」月娘看著他們幾個黑衣人朝著花兮走去,手里還提著刀,明顯想要一刀了結他。

听到月娘在里面亂吼亂叫,便停住了手上的動作,要人打開了門,然後看向月娘。

此時的月娘因為折騰頭發都散了,喊叫的聲音沙啞,眼眶通紅,「雖然我不知道你們是什麼人,但是我知道你們肯定是沖著我來的,放過他,有什麼事沖著我來。」

不管怎樣,她都不能再讓花兮範險。

如果花兮有什麼事,她還要怎麼面對花蕊,她要怎麼面對自己。

「好昂,既然如此,呵呵,那你就滿足哥們幾個就好了,反正對方也是要好好的折磨你,把你折磨一段兒時間再要你消失,既然如此,不如滿足了我們。」他們說這就來扯月娘的頭發,把她往木屋里面拉。

花兮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但是月娘強忍著眼淚搖頭,不要在讓他跟過來。

他從懷里面又掏出來一包藥,沒想到這次被人發現,一腳踹飛,然後好幾個人圍著她拳腳相加。

「不要昂,不要在打他了,他快死了。」明顯之前的那一刀砍的就很重,在這樣沒有血流而死,也要被打死了。

月娘被扯著頭發往里拖,可是突然一只手臂落在地上,頓時便沒有拉扯她的力量。

月娘淚眼模糊的睜開眼去看,正是謝白出現在自己面前,她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你怎麼才來。」

謝白待了不少人過來,把這二十幾個人通通都給殺了,只留了一個活口,就是剛剛斷臂的那個人。謝白要帶回去審訊,看看到底是什麼人干的。

然後走到月娘的身邊,把自己的長衫接下來披在月娘的身上,「對不起,我來晚了。」

「你不是說留了人在我身邊嘛,為什麼他們在我危險的時候都沒有出現。」月娘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明顯是嚇壞了。如果那些個人真的要對她做什麼的話,那麼她現在就不用活了。

「你說不想讓他們跟著,我便讓他們離得遠一些,等到發現的時候你們已經走遠了,所以他們留下一個人尋找,另一個人來通知我,盡管這樣還是晚了,對不起月娘,讓你受盡委屈了。」看到她這個樣子,謝白無比自責。

月娘抹了一把眼淚,「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了,快去看看花兮,他快要不行了。」

月娘從謝白的懷里掙扎著起來,去看花兮,花兮的身上都是傷,大大小小的傷,是被打的。可是在他的後背有一條觸目驚心的傷痕,肉都翻出來了,著實恐怖,血流不止。

花兮的臉色蒼白,嘴唇也毫無血色。

「花兮,花兮,你醒醒,打起精神來,你千萬不能死昂,你要是死了我該怎麼辦昂,你還想不想要見到妹妹了,你想不想要見到她了。」月娘看著她這個樣子,一時忍不住又哭了起來。

她想要替他治療傷口,可是這里什麼都沒有。

謝白看著她一時情急失去了方寸,走到她身邊安慰道︰「你先別著急,著急也沒用,咱們現在得趕緊把他帶回去,止血治療。」

月娘點點頭,這才想起來要止血治療。

于是撕下自己的裙子,連忙給花兮包扎,又讓兩個抬著他走。

到了知府府邸,連忙叫來了御醫給他看,

御醫帶來了止血的藥,然後給花兮診治。

月娘在一旁急的團團轉,明明她自己身上都受了很多傷,都是在撕扯的時候受的傷。

「你別急,你別急,他會沒事的。」謝白忍不住安慰她。

他知道二人的關系很好,更別說此次花兮是為了月娘受的傷,所以月娘心里面一定是焦急的很。

不一會兒御醫包扎完了,直起身子說道︰「已經沒有大礙了,還好這刀是砍在他身後的,雖然深可見骨,但是好在沒有傷及到內髒,不過他有些失血過多,再加上不少小傷,所以還得好好靜養,不可以馬虎。」御醫說道。

「勞煩御醫了。」謝白送走了御醫,回來就看到月娘坐在花兮的床邊抹眼淚。

他知道月娘很少這個樣子,肯定是真的擔心壞了。也不打擾她,靜靜的坐在一邊陪著她。

月娘替他擦拭臉蛋,然後給他蓋好被子,讓他好好休養。

轉頭看到謝白還在,便拉著他的手,「今天,我好怕,我也好怕花兮出了什麼事。」

「我才怕,我怕你出事。」謝白看著她說道,一听到消息他就飛快的往這邊趕,可還是晚了一步。特別是看到那些人拉扯月娘,他就恨不得把他們全都殺了。

事實也是如此,自己真的那麼做了,只不過他要追查幕後黑手,所以留下來一個活口,他想要知道到底是誰,敢對月娘動手。

謝白看著她憔悴的模樣,心疼不已,把她摟在懷里,「我真的很怕你出事,真的很怕,你說你怎麼就不會好好的保護自己呢。」

「如果讓我知道是誰傷害了花兮,我肯定不會放過她。」她就是這樣的性子,任誰也不可以傷害她的人,特別是她在意的人。

「你知道嘛,花兮是為了救我才這個樣子的。」

「我知道,所以你很自責。」

月娘點點頭,「你知道嘛,他的妹妹救過我的命,我把花蕊已經當做自己的親人一樣,還有花兮,我也把他當做了我的親人,所以我不允許他出事,這樣我永遠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這不怪你。」謝白說道,然後把她摟在懷里,「不去想太多了好不好,等到明天,我們一起去抓那個凶手。」

月娘點點頭,目光里透著凶狠,「好。」

秦蘞蔓從月娘那里回來之後就一直听趙明辰的話留在秦蕪荽那里。

她自然是看秦蕪荽不順眼的,但是她也知道,現在太子比較得意她,所以也不好在明面上對她下手。

秦蘞蔓端著藥,笑呵呵的看著秦蕪荽,「來,妹妹,該喝藥了。」

「姐姐不必如此,妹妹自己可以的。」

「別介,太子讓我來照顧你,我自然要好好照顧你了,萬不能讓你受一點兒委屈去,這藥是剛剛讓人熬好的,你趁熱喝,喝完了姐姐給你拿蜜餞吃。」秦蘞蔓笑著要喂她藥,只是卻叫人陰森的狠。

她的笑意也透著陰森。

秦蕪荽自然是怕的,怕她在這藥碗里面做什麼手腳,畢竟是從小長到大的,所以對待秦蘞蔓是什麼性情,她還是比較了解的。向來都是不管不顧的那種,反正到最後她都有人給擦**,所以和自己一點兒也不一樣。

自己雖然傍上了太子這顆大樹,但是也得確保自己在活著的情況下。

不然自己死了,那就什麼都沒有了。

她也知道,就算是自己死了,太子會找秦蘞蔓算賬,但是畢竟死的是秦家人,她還沒有嫁進太子府。所以這件事也不會太為難秦蘞蔓的。

她看的很明白,所以不管這碗藥,有沒有問題,她都不會喝的。

秦蘞蔓其實並沒有在里面下毒,只是想要嚇唬嚇唬她,沒想到她還真的怕了,如此她就更要喂她喝藥,讓她有怕自己的這種心理,好知難而退。

秦蕪荽無論如何都想不通太子為什麼要她來照顧自己,雖說可能這讓秦蘞蔓很是屈辱,但是以她的脾氣根本就不會讓自己好過,這樣下來根本就不能好好養病,反而更嚴重了才是。

趙明辰想要來看看秦蕪荽,一進門就看到秦蘞蔓在給她喂藥,秦蘞蔓自然是發現有人進來了,手一抖這藥丸就掉在地上,秦蘞蔓大驚失色,「妹妹,你怎麼這樣呢,雖然是姐姐的不對,姐姐不該邀請你去看荷花,但是畢竟這是個意外,姐姐也是好心要喂你喝藥,你說你不但不領情還摔了藥碗,你說你要姐姐怎麼做才肯原諒姐姐呢。」秦蘞蔓背對著太子,但是沖著秦蕪荽是正在冷笑。

秦蕪荽也發現太子進了院子里,正想著怎麼跟太子說要把秦蘞蔓弄走呢,沒想到趁著太子前腳進屋的功夫,她就做戲了。

秦蕪荽整個人都傻眼了,她沒想到這秦蘞蔓竟然這麼有心機,全都算準了似的。

「怎麼回事。」趙明辰大步走到秦蘞蔓面前,看著秦蕪荽問道︰「你姐姐已經知道錯了,來喂你藥吃,你就吃,不要這麼不懂事。」很明顯,趙明辰根本不會懂他們女人之間的爭斗。

他只是更相信自己眼楮看到的一幕。

秦蕪荽不能讓自己連日來做的努力白費,也更加了不會小瞧秦蘞蔓就是了。

秦蕪荽掙扎著從床上坐了起來,眼眶通紅,「姐姐誤會了,是剛剛這藥碗太燙了,燙到我了,所以我才不小心推開了藥碗。」秦蕪荽也是個聰明的,她沒有辯解自己根本沒有踫到藥碗的事實,相反,說自己踫到了,只是因為太燙而已。

「妹妹怎麼這般說,這藥碗一直都是姐姐拿在手里的,也沒覺著燙,怎麼妹妹踫了一下就燙的不行,難道是姐姐皮糙肉厚的?」秦蘞蔓不屑的笑了笑,這個借口找的,真是夠白痴的了。

誰知道秦蕪荽低下頭,可憐極了的模樣,「因為今日落了水,所以渾身都發冷,身體的溫度一直都不是很高,只有而且還在發燒,身體就更加冷了,所以踫到溫度稍微高一點兒的東西就會覺著很燙。」秦蕪荽說著便把自己的手搭在了趙明辰的手里。

果然很冰。

「好了,既然如此,那麼誤會解開了,你妹妹不是有意的。今天你照顧她也很累了,要好好的休息,你要是在累病了,又換成你妹妹自責了。」趙明辰是有意拉進兩個人的關系,所以才讓秦蘞蔓來照顧她的。

「沒什麼,妹妹本身病了,我這個做姐姐的就該好好的照顧她。」秦蘞蔓笑了笑說道︰「倒是太子,忙活了一天了,還不好好休息,立馬就來看妹妹,都叫蘞蔓吃醋了呢。」她半認真半玩笑的說道。

趙明辰聞言,哈哈大笑,「你呀你,你妹妹這不是生病了嘛,所以得了空就來看看她,既然她也沒什麼大礙了,我也就放心了。」

秦蘞蔓點點頭,她現在要做的,就是把太子的心重新抓回到手里面。

看著趙明辰然後拉起他的手道︰「既然太子也看過妹妹了,我們就還是不要打擾妹妹休息了,去我那里吧,我給太子捶捶肩,揉揉腿。」

「福利這麼好?」

趙明辰看著她的模樣蠢蠢欲動。

因為之前秦蘞蔓一直吊著他的胃口,這吊著吊著自己也就不想了。

但是今個這秦蘞蔓這般說,著實叫他心癢癢起來。

秦蘞蔓故意看了一眼秦蕪荽,心想著,你能跟我斗?

畢竟這秦蘞蔓要身材有身材,要臉蛋有臉蛋,要才華有才華,樣樣出眾,她秦蕪荽自然是比不了的。特別是她此刻,正有意無意的勾引著趙明辰,趙明辰更是心花怒放,找不到北了。

秦蘞蔓拉著趙明辰的手往出走,趙明辰也不忘跟秦蕪荽說一聲好好休息,改日再來看她,然後便走了。

這秦蘞蔓他可是惦記好久了,一直她都矜持著,說等到新婚大喜之日的,想來也好,這樣子還能讓他有些期盼,不然的話只是個儀式,到沒有什麼意思了。

所以趙明辰有需要的話,就和身邊的通房丫鬟就好。

只不過這後來有了秦蕪荽,無比符合他的胃口,也會伺候人,漸漸的就更加不想和秦蘞蔓的事兒了。但是今個秦蘞蔓卻把他降下去不久的小火給勾引起來。

于是,他把她攬在懷里,「你說只是給本太子揉揉肩,捶捶腿,就好了嗎?」

秦倆男嬌羞,「不然太子還想怎樣。

她深知沒有男人不的,當初太子選擇自己,也是因為自己是京城第一美女,而且要身家有身家的,沒有人比她更合適。

但一直她都吊著太子的胃口,但是今日怕是不能在吊著了。

眼看著太子的心一點兒一點兒的都放在了秦蕪荽的身上,無非也就是太子心底里面認為那秦蕪荽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給他了,是他的人了,所以才想著要好好照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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